正文 第十三章 酒馆
原本轻松愉悦的冬闲时节却令凯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烦躁，完全不清楚自从清山以来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如果说以前凯顿的生活状态时浑浑噩噩，那么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就是昏昏沉沉。整个人好像总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虽然他知道自己今天都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但却总感觉很模糊，很虚浮，总是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记得，记得的东西总给他一种可能的感觉。
最近凯顿很忙，就像以往冬闲时候，八面玲珑的他，但他自己却总有种脱离事外，而冷眼旁观的感觉。当时那尖锐的言辞和贴切的表情虽然依旧可圈可点，但他的感觉就像真的在看戏剧，以观众的角度来看自己的现场直播，仿佛肉体和习惯在支配着他的思想和灵魂，而“凯顿”却被放逐了。以前的凯顿也是经常放空自己，发呆发愣，他自己说这叫“回归本源”，但这段时间他自己明白，现在不是自己有意识的放空，而是自己真的空落了。和以往一样的思想，和以往一样的记忆，和以往一样的凯顿，但此刻看自己曾经的那些，原来都是空的，原来自己的过去都是在自以为是。
“呵呵。。。”苦笑、自嘲、癫狂。
这段时间凯顿的生活就像大海中的孤帆，飘飘荡荡，软绵无力，但起伏之间却已是遥遥无际。他的思想是软绵无力的，所以他的感觉才会飘飘荡荡。这种感觉是他未曾经历过的折磨，他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想去寻求帮助。
“既然命运本该如此，那就听从吧！”
劳伦斯特是达斯洛村唯一一家酒馆，虽然在这只有40几个人的小村落里，这家酒馆似乎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但它却是一家传承了几代人的百年老店。这里同样酿造了一部分达斯洛简单的历史，也有一部分酒后吐真言的野史。现如今是由帕洛克经营着。劳伦斯特是帕洛克的姓氏，祖辈就是酿酒嗜酒的爱酒之人，这种嗜好也发挥到了极致，恐怕劳伦斯特家族的基因中都可能会残留着些许酒意。嗜酒如命也就不显夸张了，但他们的热情和善良是毋庸置疑的。劳伦斯特酒馆并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只要你想喝，就不用考虑别的。酿酒完全是每世劳伦斯特的兴趣和爱好，只是为酒客提供彼此分享快乐和烦恼的地方。
“凯顿，你怎么这几天总瘫在我这里啊？整天醉醺醺的也就罢了，以前也都是这样，但怎么感觉这么没精神呢？你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老梅。。。快过来，给凯顿看看。哈哈。。。”怕洛克为老不尊的打趣道：“你不会又被赛尼斯那个小辣椒给捉弄了吧？。。。不对啊！以你的个性不占别人便宜就不错了，究竟什么事会让你郁闷呢？真叫人想不通。。。”
“恩。。。是啊！阿神的表现很反常，情况很可疑！”大胡子也不再“自斟自灌”，主动参与到互动中来。
“帕大叔，人生难得几回愁啊！。。。没有忧愁，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快乐？以前我认真的追求着永恒的快乐，但就在前几天，我突然顿悟，快乐和忧愁是相伴相生的，不能够读懂忧愁的快乐也是苍白的。虽然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不一定能够参悟到所有，但我时刻都在捕捉着人生真正的意义，是活在虚荣里，还是活在淡薄中？权衡、调剂才是永恒的难题。”凯顿慵懒而迷醉的解答着怕洛克的疑问，那种洒脱不羁的笑，就好像在嘲笑世人的无知，又好像是看透本质的自信，原来笑容也可以给人“深邃”的感觉。
“你小子。。。呵呵。。。真是叫人无语又无奈。”帕洛克只有一击调侃或者讽刺的机会，不对。。。应该说达斯洛村任何一个人在凯顿这里都走不过几招，他只能转移话题道：“墨雷前几天伤的腿，现在怎么样了？很少见到墨雷受伤啊！一向谨慎冷静的他，怎么最近好像也魂不守舍的，难。。。难道。。。难道墨雷恋爱。。。了？”
“噗。。。”
“噗。。。”
“噗。。。”
“哈哈。。。”
“哈。。。咳咳。。。哈哈。。。咳。。。哈哈。。。”还没等帕洛克“了”完，凯顿的神经反射已经往返于脑域和嘴部肌肉之间，一口香醇的山果佳酿便夺口而喷，然后精准自导的冲刷在帕洛克那张依旧猥琐的老脸上。同时刚喝第一口酒的梅赛杰斯先生，也有失形象的不能自抑。最夸张也是最可怜的就是大胡子，喝到一半的烈酒不受控制的呛在气管后喉咙中，瞬间须发浓密的“小脸儿”就变成了酱紫色，咳喘的间歇也难忍狂笑的冲动。这种反射并不受思想意志所控制，完全是生物本能的自然反应，所以被称之为条件反射。
“哈哈。。。帕。。。大叔。。。呵呵。。。你。。。你怎么。。。怎么这么鸡婆啊！呵呵。。。是不是。。。呵呵。。。是不是村里每个人的某种反应，你都有自己猜测的版本啊？哈哈。。。”凯顿几乎仰翻在地，东倒西歪的勉强稳住身形。
酒馆中唯一冷静的帕洛克木然的愣视着三个人的窘态，滴答的酒水艰难的逃离着，他那张苦瓜脸的摩擦，释放着不变的芳醇。
“老梅，就这么一句，有那么可笑吗？你们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帕洛克沉声道
“哈哈。。。帕。。。帕洛克，我终于知道苦瓜是什么样子了，而。。。而且还是湿漉漉的苦瓜哦！哈哈。。。”大胡子终于顺过气来，抢着挖苦着帕洛克的丑态。
“呵呵。。。像。。。哼哼。。。确实很像，我可以证明。哈哈。。。”梅赛杰斯的气质虽然儒雅出尘，但却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在这些10几年的老朋友面前，也表现出一些闷骚界奇葩的潜质，反而他的气质却是成了谈资的笑料。
“我的推断是有根据的，你们几个没心没肺的老小，又怎么能够洞悉这些感情的细腻。”村里就这么几十个人，又相处这么久，几乎都被凯顿的博学毒害甚深，尤其是这几个厮混在一起的“忘年之交”，说话的模式多少都沾染些凯顿的“陋习”。
“我跟你们讲，尤其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屁孩儿。”帕洛克十足的八卦相，慎重而猥琐的探着身子，一副即将暴露惊天密文的架势道：“最近我经常看到墨雷心事重重的出入客琳娜家，而且听我家桑塔斯说，墨雷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魂不守舍的。还有…桑塔斯说看到墨雷和赛尼斯还争吵着什么，要知道墨雷可不是没事找事的你，一向温和沉静如水的墨雷，居然会如此反常，你们说能没有蹊跷吗？”
“这些蹊跷联系到一起。。。”帕洛克即将郑重的宣读自己的论断，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被凯顿无情的打断了：“帕大叔。。。你是不是没事也得构思出点事？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搞什么推论，真是烈酒上头了！雷雷扮演的就是温馨哥哥的形象，而且雷雷还是老梅的徒弟，佩凡妮病倒了，经常去看看病情，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还有赛尼斯本来就是个娇蛮任性的主，雷雷也是人，即使我这个神都有烦心忧愁的时候，何况。。。雷雷也可能像我一样，在达斯洛闷坏了也说不定。帕大叔啊！上了年纪应该沉稳老辣才对，你怎么总大惊小怪的呢？”
“这。。。我。。。反正我的推断是墨雷喜欢上了佩凡妮，赛尼斯喜欢墨雷，而墨雷却不喜欢赛尼斯，悲情的三角恋难道要在我们达斯洛村上演？”帕洛克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不对啊！。。。我没给你讲过几次三角恋的故事啊？你这个怪叔叔，居然内心这么猥琐。还三角恋，我的四角裤你要不要推断出点什么？”凯顿鄙视的目光宛如实质，毫不留情的“射”在帕洛克的脸上。
“哈哈。。。跟凯顿聊天就是有内容，不像他们几个老鬼，讲的都是些没营养的圈话。”大胡子也不忘添油加醋道：“帕洛克，你个老酒鬼这么闲吗？喝懵了之后还有这么多异想，这是什么酒疯？我算见识了。哈哈。。。”
“你。。。大胡子，最近桑塔斯可和你家玛斯琪很谈的来哦！咱们俩说不定以后的关系会多一层，你可不能总这么针对我！嘿嘿。。。”帕洛克怪腔怪调的斜睨着大胡子，阴测测的威胁道。
“帕。。洛。。克！就你家那个呆头呆脑的木头，玛斯琪能看上他？你是不是被凯顿传染了，脑袋里除了推论就是幻想吗？”
“大胡子。。。你。。。酒还我，以后别来我这里，回家让你家婆娘揪胡子去吧。”帕洛克怒不可遏气恼道。
“咕嘟。。。咕嘟。。。”大胡子根本都不甩他，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然后悠哉哉的晃到柜台里面，自顾自的又抱着一桶烈酒，摇了回来。
“天啊！请你教教我怎么对付无耻之徒吧！否者我早晚会被这些畜生气死的。”帕洛克抓狂都没处抓，只能仰天长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果真的有天，我倒要和它讨教讨教。什么是平衡，什么是循环，难道所谓的循环就是一个圈吗？圈养世人的圈吗？”酒疯中凯顿经常会说些这种不明就里的胡话，这几个忘年交早就习以为常了。
“……”
“……”
“如果我说真的有天，你们信吗？而且有很多的。。。人，在追逐着它的脚步，同样怀揣着疑问或者是欲望。但前提是要拥有媲美‘天’的力量和智慧，否者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天，更何谈质问。”梅赛杰斯轻抿了一口浊酒，淡淡的说着一些不知是酒话还是疯话。
酒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虔诚的信徒比之众神也不遑多让。生物自从产生意识就注定着他们必然活在欲望和恐惧中，无论是怎样松弛的环境都不能使意识生物放松对自己的控制，他们贪婪的想掌控着认知的一切，无论是什么等级阶层的意识生物都本能的存在着控制欲，即使是奴隶也不会放弃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欲。
所以意识生物是活在防备失去中的生物，自己无法主观的真正的放下欲望，而酒这个外物却能麻痹主观的意识，强迫你放下，也许放下之后可能是疯癫的丑态，但就像梦境一样，这些都是人们潜意识深层的埋葬品，是被恐惧、被迫切、被压抑的东西。
酒是上天怜悯世人的唯一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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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凯顿很忙，就像以往冬闲时候，八面玲珑的他，但他自己却总有种脱离事外，而冷眼旁观的感觉。当时那尖锐的言辞和贴切的表情虽然依旧可圈可点，但他的感觉就像真的在看戏剧，以观众的角度来看自己的现场直播，仿佛肉体和习惯在支配着他的思想和灵魂，而“凯顿”却被放逐了。以前的凯顿也是经常放空自己，发呆发愣，他自己说这叫“回归本源”，但这段时间他自己明白，现在不是自己有意识的放空，而是自己真的空落了。和以往一样的思想，和以往一样的记忆，和以往一样的凯顿，但此刻看自己曾经的那些，原来都是空的，原来自己的过去都是在自以为是。
“呵呵。。。”苦笑、自嘲、癫狂。
这段时间凯顿的生活就像大海中的孤帆，飘飘荡荡，软绵无力，但起伏之间却已是遥遥无际。他的思想是软绵无力的，所以他的感觉才会飘飘荡荡。这种感觉是他未曾经历过的折磨，他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想去寻求帮助。
“既然命运本该如此，那就听从吧！”
劳伦斯特是达斯洛村唯一一家酒馆，虽然在这只有40几个人的小村落里，这家酒馆似乎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但它却是一家传承了几代人的百年老店。这里同样酿造了一部分达斯洛简单的历史，也有一部分酒后吐真言的野史。现如今是由帕洛克经营着。劳伦斯特是帕洛克的姓氏，祖辈就是酿酒嗜酒的爱酒之人，这种嗜好也发挥到了极致，恐怕劳伦斯特家族的基因中都可能会残留着些许酒意。嗜酒如命也就不显夸张了，但他们的热情和善良是毋庸置疑的。劳伦斯特酒馆并不是以盈利为目的的，只要你想喝，就不用考虑别的。酿酒完全是每世劳伦斯特的兴趣和爱好，只是为酒客提供彼此分享快乐和烦恼的地方。
“凯顿，你怎么这几天总瘫在我这里啊？整天醉醺醺的也就罢了，以前也都是这样，但怎么感觉这么没精神呢？你的病是不是又严重了？老梅。。。快过来，给凯顿看看。哈哈。。。”怕洛克为老不尊的打趣道：“你不会又被赛尼斯那个小辣椒给捉弄了吧？。。。不对啊！以你的个性不占别人便宜就不错了，究竟什么事会让你郁闷呢？真叫人想不通。。。”
“恩。。。是啊！阿神的表现很反常，情况很可疑！”大胡子也不再“自斟自灌”，主动参与到互动中来。
“帕大叔，人生难得几回愁啊！。。。没有忧愁，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快乐？以前我认真的追求着永恒的快乐，但就在前几天，我突然顿悟，快乐和忧愁是相伴相生的，不能够读懂忧愁的快乐也是苍白的。虽然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不一定能够参悟到所有，但我时刻都在捕捉着人生真正的意义，是活在虚荣里，还是活在淡薄中？权衡、调剂才是永恒的难题。”凯顿慵懒而迷醉的解答着怕洛克的疑问，那种洒脱不羁的笑，就好像在嘲笑世人的无知，又好像是看透本质的自信，原来笑容也可以给人“深邃”的感觉。
“你小子。。。呵呵。。。真是叫人无语又无奈。”帕洛克只有一击调侃或者讽刺的机会，不对。。。应该说达斯洛村任何一个人在凯顿这里都走不过几招，他只能转移话题道：“墨雷前几天伤的腿，现在怎么样了？很少见到墨雷受伤啊！一向谨慎冷静的他，怎么最近好像也魂不守舍的，难。。。难道。。。难道墨雷恋爱。。。了？”
“噗。。。”
“噗。。。”
“噗。。。”
“哈哈。。。”
“哈。。。咳咳。。。哈哈。。。咳。。。哈哈。。。”还没等帕洛克“了”完，凯顿的神经反射已经往返于脑域和嘴部肌肉之间，一口香醇的山果佳酿便夺口而喷，然后精准自导的冲刷在帕洛克那张依旧猥琐的老脸上。同时刚喝第一口酒的梅赛杰斯先生，也有失形象的不能自抑。最夸张也是最可怜的就是大胡子，喝到一半的烈酒不受控制的呛在气管后喉咙中，瞬间须发浓密的“小脸儿”就变成了酱紫色，咳喘的间歇也难忍狂笑的冲动。这种反射并不受思想意志所控制，完全是生物本能的自然反应，所以被称之为条件反射。
“哈哈。。。帕。。。大叔。。。呵呵。。。你。。。你怎么。。。怎么这么鸡婆啊！呵呵。。。是不是。。。呵呵。。。是不是村里每个人的某种反应，你都有自己猜测的版本啊？哈哈。。。”凯顿几乎仰翻在地，东倒西歪的勉强稳住身形。
酒馆中唯一冷静的帕洛克木然的愣视着三个人的窘态，滴答的酒水艰难的逃离着，他那张苦瓜脸的摩擦，释放着不变的芳醇。
“老梅，就这么一句，有那么可笑吗？你们的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帕洛克沉声道
“哈哈。。。帕。。。帕洛克，我终于知道苦瓜是什么样子了，而。。。而且还是湿漉漉的苦瓜哦！哈哈。。。”大胡子终于顺过气来，抢着挖苦着帕洛克的丑态。
“呵呵。。。像。。。哼哼。。。确实很像，我可以证明。哈哈。。。”梅赛杰斯的气质虽然儒雅出尘，但却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在这些10几年的老朋友面前，也表现出一些闷骚界奇葩的潜质，反而他的气质却是成了谈资的笑料。
“我的推断是有根据的，你们几个没心没肺的老小，又怎么能够洞悉这些感情的细腻。”村里就这么几十个人，又相处这么久，几乎都被凯顿的博学毒害甚深，尤其是这几个厮混在一起的“忘年之交”，说话的模式多少都沾染些凯顿的“陋习”。
“我跟你们讲，尤其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屁孩儿。”帕洛克十足的八卦相，慎重而猥琐的探着身子，一副即将暴露惊天密文的架势道：“最近我经常看到墨雷心事重重的出入客琳娜家，而且听我家桑塔斯说，墨雷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魂不守舍的。还有…桑塔斯说看到墨雷和赛尼斯还争吵着什么，要知道墨雷可不是没事找事的你，一向温和沉静如水的墨雷，居然会如此反常，你们说能没有蹊跷吗？”
“这些蹊跷联系到一起。。。”帕洛克即将郑重的宣读自己的论断，却在这最关键的时刻被凯顿无情的打断了：“帕大叔。。。你是不是没事也得构思出点事？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搞什么推论，真是烈酒上头了！雷雷扮演的就是温馨哥哥的形象，而且雷雷还是老梅的徒弟，佩凡妮病倒了，经常去看看病情，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还有赛尼斯本来就是个娇蛮任性的主，雷雷也是人，即使我这个神都有烦心忧愁的时候，何况。。。雷雷也可能像我一样，在达斯洛闷坏了也说不定。帕大叔啊！上了年纪应该沉稳老辣才对，你怎么总大惊小怪的呢？”
“这。。。我。。。反正我的推断是墨雷喜欢上了佩凡妮，赛尼斯喜欢墨雷，而墨雷却不喜欢赛尼斯，悲情的三角恋难道要在我们达斯洛村上演？”帕洛克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不对啊！。。。我没给你讲过几次三角恋的故事啊？你这个怪叔叔，居然内心这么猥琐。还三角恋，我的四角裤你要不要推断出点什么？”凯顿鄙视的目光宛如实质，毫不留情的“射”在帕洛克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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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胡子，最近桑塔斯可和你家玛斯琪很谈的来哦！咱们俩说不定以后的关系会多一层，你可不能总这么针对我！嘿嘿。。。”帕洛克怪腔怪调的斜睨着大胡子，阴测测的威胁道。
“帕。。洛。。克！就你家那个呆头呆脑的木头，玛斯琪能看上他？你是不是被凯顿传染了，脑袋里除了推论就是幻想吗？”
“大胡子。。。你。。。酒还我，以后别来我这里，回家让你家婆娘揪胡子去吧。”帕洛克怒不可遏气恼道。
“咕嘟。。。咕嘟。。。”大胡子根本都不甩他，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然后悠哉哉的晃到柜台里面，自顾自的又抱着一桶烈酒，摇了回来。
“天啊！请你教教我怎么对付无耻之徒吧！否者我早晚会被这些畜生气死的。”帕洛克抓狂都没处抓，只能仰天长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果真的有天，我倒要和它讨教讨教。什么是平衡，什么是循环，难道所谓的循环就是一个圈吗？圈养世人的圈吗？”酒疯中凯顿经常会说些这种不明就里的胡话，这几个忘年交早就习以为常了。
“……”
“……”
“如果我说真的有天，你们信吗？而且有很多的。。。人，在追逐着它的脚步，同样怀揣着疑问或者是欲望。但前提是要拥有媲美‘天’的力量和智慧，否者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天，更何谈质问。”梅赛杰斯轻抿了一口浊酒，淡淡的说着一些不知是酒话还是疯话。
酒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虔诚的信徒比之众神也不遑多让。生物自从产生意识就注定着他们必然活在欲望和恐惧中，无论是怎样松弛的环境都不能使意识生物放松对自己的控制，他们贪婪的想掌控着认知的一切，无论是什么等级阶层的意识生物都本能的存在着控制欲，即使是奴隶也不会放弃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欲。
所以意识生物是活在防备失去中的生物，自己无法主观的真正的放下欲望，而酒这个外物却能麻痹主观的意识，强迫你放下，也许放下之后可能是疯癫的丑态，但就像梦境一样，这些都是人们潜意识深层的埋葬品，是被恐惧、被迫切、被压抑的东西。
酒是上天怜悯世人的唯一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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