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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战

    戚冲听到这里,才算对红枪会的来历,有了一些了解,便问道:“你将马帮解散了?不可惜吗?”

    杜镇东嘿嘿一笑,说道:“其实也不是解散,只不过换个名称而以,以免让人生疑。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了,怎么舍得分开,大家一听我的意见,都兴奋异常,纷纷表示愿意继续跟着我干。”

    戚冲也有些兴奋,问道:“那,你们一定杀了不少鬼子了?”

    杜镇东想起宰杀小鬼子的情形,内心激动起来,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只是在月光下面,不易被人看出。只听他说道:“我们从梁河返回的当天,将大事商量已定,便带着几个弟兄,在醉月酒楼,一是庆祝我们红枪会的成立,二来与郝旗接风洗尘。大伙才喝了三碗酒,兴头刚刚上来,楼梯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大家心里一紧,知道不妙。果然,门帘掀开,闯进一伙鬼子汉奸来,他们瞪了我们几眼之后,并不理会,只是大声呼酒喊菜。”

    杜镇东停了停,继续说道:“大家对望一眼,眼光里都是一个意思:杀!我数了一下,一个鬼子军曹,俩个鬼子兵加二个汉奸,不过五人,完全没问题。我与郝旗点点头,几乎同时扑了过去。郝旗在我的左手边,一马当先,只见他冲到鬼子兵的中间,一手一个,分别挟着他们的脖子,手臂一收一抬,只听‘咯咯’两声,顿时了账。我紧随其后,右手一拳,击在军曹的太阳穴上,同时身体腾空,踢出两脚,将那俩汉奸踢到。其他几个弟兄,随即冲上前来,一人补上一刀,顷刻之间,便无活口。初次出手,没想到这般顺利,居然一击成功,大家都是面露喜色,将他们身上的武器收起,便即匆匆离去。”

    戚冲听得血脉喷张,大呼道:“痛快!痛快!这帮王八蛋平日里耀武扬威,在中国的土地上横冲直闯、作威作福,却万万没想到,会碰上你们这群煞星,在此丢掉性命。哈哈,过瘾!过瘾!”

    杜镇东也是一笑,说道:“小声些,莫将他们吵醒了。”说完,向宝光和哈根斯基二人看了一眼,发现说了这许久的话,他们毫无动静。这时,他的精力似乎不错,眼眸里居然有了一些光彩。

    戚冲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杜师傅,我听你说得兴起,只想到为

    你们喝彩,嘿嘿。。。”

    杜镇东淡淡一笑:“这还是刚刚开始。从此,我们便寻找一切机会,见到了小股或是落了单的鬼子汉奸,便将其诱至僻静处,再动手杀掉。遇上大队鬼子时,我们便隐伏不出,让他们无迹可寻。”

    戚冲道:“这招厉害,进退自如,既能有效杀伤敌人,还能保存力量。”

    杜镇东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敌强我弱,没实力与其硬拼。鬼子汉奸无缘无故、接二连三地曝尸街头,让宪兵队的路边一郎恼怒万分,便动用所有力量,查巡我们的踪迹。但是,我们的住处隐蔽,除去会中自家兄弟,旁人是不知道的。可是路边一郎经过一番探查,还是知道了我们的一些情况,不过都没多大实际意义。”

    戚冲心里有些疑虑,问道:“莫非会里出了叛徒?”

    杜镇东摇摇头:“应该不会,都是跟我多年的好兄弟,,我对他们非常熟悉和了解,都是肝胆相照、生死与共的过命交情。”

    戚冲还是不放心:“那。。。,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杜镇东轻声说道:“只是一个偶然的原因,这并不重要。鬼子还不知道我的身份,这些天拼命地上刑具,只是让我说出红枪会的住址,以及首领成员。后来,我的内线告诉我,路边一郎和陆群他们,根本不晓得我是谁。”

    戚冲惊奇地问道:“内线?”

    杜镇东微微一笑:“白面馒头好吃吗?”

    戚冲听他没头没脑地问馒头好不好吃,一愣之下,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很快想起一个人来。那人就是刚才一身汉奸打扮,带着食盒,进入牢房之人。便问道:“他是谁?”

    杜镇东道:“我的一个弟兄。”

    戚冲奇道:“你的弟兄?怎么当上汉奸了?”

    杜镇东却没答话,只是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刚才恢复的精神,又开始慢慢散去,还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等了一阵,杜镇东还是没说话,戚冲不禁担心起来,握着他的手轻轻摇动,感到他的手有些发烫,连忙喊道:“杜师傅,你怎么啦?”

    又过了一会,杜镇东才睁开眼,憔悴无比,低声叹道:“哎!不中用了,这身功夫白练了,连这点折磨都经受不起,哎!”戚冲连忙把住他的脉搏,尽管没学过医,但脉象杂乱、心律不齐,还是能感觉出来的。看来鬼子的严刑拷打,让杜师傅元气大伤,弄不好有生命之危。

    戚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转头一看,竟然是宝光大师。宝光拍拍他的肩膀,并未说话,在杜镇东面前坐下,号了号他的脉搏,忽然伸出双手,抓着他的双腕,运起功来。

    杜镇东见是宝光大师,便欲抽出手去,却被宝光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他见挣扎不脱,便即闭上双眼,任他运功。

    初时,只见宝光眉头紧锁、表情严峻,便知道杜师傅的状况非常不妙。但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宝光大汗淋漓,却是眉头舒展、面露微笑。再过一阵,宝光放开了手,轻轻说道:“行了。”

    宝光原来从不正眼瞧自己,此时居然为自己运功疗伤,杜镇东有些惶恐,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动了几下,却半句话也没说出来。

    宝光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杜师傅,你好生静养,什么也别说。刚才你们二人的谈话,我都一一听在心里,哎!杜师傅是个热血好男子,杀日寇、诛奸贼,英勇无比,全腾冲的百姓都知道。偏偏老衲心有疑虑,不敢与你相交,几乎同你这样的英雄失之交臂,真是罪过。”

    杜镇东连忙说道:“宝光大师,你别自责,这不都是为了躲避鬼子,我们才行事隐秘、行踪漂浮,让人心生疑虑,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戚冲突然想道一件事,问道:“遭了,刚才我们说的事如此重要,那个哈根斯基会不会听见?”说完,向躺在稻草上的哈根斯基看了一眼。

    宝光微微一笑道:“这到不必担心,我早就防到这一着了。”

    戚冲奇怪地看着宝光,不知道宝光动了什么手脚。原来,宝光打坐休息时,心神空明、物我两忘,本不受外界打扰。但二人说了许久,都是休戚相关的大事,竟然使宝光难以修行,于是便凝神倾听。刚听了没几句,便即想到了哈根斯基,当即在地下摸了一坚硬土块,伸指弹出,“嗤”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的睡穴上,这样一来,没三四个时辰,他是不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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