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无情的夜伤心的雨

正文 (十四)

    周博辉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不敢接近依萍,但是又时刻担心着依萍会被追走,有一天会消失在他的眼前,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折磨着他,让他觉得日子好难熬。

    度日如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如萍,虽然她想到了放手,但是真的放手了,她还是两手空空的,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这天下午,天上飘着沥沥细雨,天空阴云密布,仿佛一口黑锅罩在头上,也压在如萍的心上。看着街上匆匆的脚步,自己的路好像长得走不完,她就这样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走着。杜飞采访完,刚巧看见如萍,他的心没来由地疼了一下,如萍的样子好苍白好孤单好无助,这样的如萍真是让人看来难过。“如萍,你这是去哪里?怎么不打伞呢?”杜飞举着雨伞走过来,连忙把雨伞罩在如萍的头上。如萍迷茫的眼神看着杜飞:“杜飞,是你,你还认识我吗?”杜飞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摸如萍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当然认得你啊,怎么这么说?”如萍的眼泪成双成对不住地往下落:“杜飞,你认识我,为什么

    不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也不理我,难道你忘记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吗?”如萍难过地看着杜飞,那个任由自己掰来揉去的杜飞,怎么一下子就飞了,难道他真的长了翅膀会飞吗?

    “如萍,你是不是病了?快点跟我回去,全身都湿了,走吧。”杜飞拉着如萍回到了树儿的公寓。

    他让如萍去梳洗一下,又让女佣拿了毛巾给她,让她把身上弄得没有那么湿。不过,杜飞可是不敢把树儿的衣服拿来给如萍穿,所以就将就着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把湿衣服让女佣去弄干。如萍穿着杜飞的衣服,无助的坐在杜飞的房间里,看着杜飞的东西,很多是如萍很熟悉的,也曾经为他整理清洗,她抚摸着杜飞的床单出神,杜飞拿来一杯热水给她:”如萍,喝点热水,暖和一下吧,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什么样子了,唉。“杜飞边说边递给如萍一杯热水。如萍很久没有听到这种温暖的语言了,顿时热泪盈眶,在杜飞怀中放声大哭,杜飞不知所措地张着手,一只手里还端着热水杯。面对自己曾经倾注全部爱心的如萍,杜飞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分,面对这么柔弱无助的如萍,杜飞心中依然心疼不已,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拥住如萍,轻轻拍着如萍的背,让她宣泄着情绪,释放着满腹的委屈。

    “杜飞,你在干什么?”树儿的声音在门口想起,相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立刻分开。树儿看见如萍穿着杜飞的衣服,眼中冒着熊熊怒火,她走上前,来到杜飞面前,抬起右手用力甩了一记耳光,打得杜飞眼冒金星,如萍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杜飞的惨样。杜飞连忙伸手去拉树儿,还没开口说话,左边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树儿打完,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出了家门。

    如萍一下子跌坐在杜飞的床上,疲惫的低下了头,怎么又会面对这个局面呢?杜飞觉得自己可以立刻死去了,他不知道怎么会轮到自己遇到这么倒霉的状况,他来不及顾如萍,匆忙跑下楼追树儿,可是哪里还有树儿的影子。他兜兜转转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没办法只好回家等。刚到家,书桓就下班回来了,杜飞连忙把他拉住:”书桓,树儿有没有去找你?“书桓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没有啊,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哎呀,糟了。”杜飞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书桓吓坏了,树儿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向树儿的父母交待啊。“如萍呢?”书桓问。“我在这里。”如萍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怯怯地说。这一来书桓倒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事,没事,你没有回家啊?”书桓尴尬地干笑着。“杜飞,我们集中人力,大家一起找吧。然后我们到大上海集合吧,不然依萍不能参加。”书桓说。杜飞连忙点头,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能思考了。不一会儿,人就聚齐了,而且还多了一个韦恩。梦萍一直赶他走:“你快走吧,一会依萍看见你又生气,你会连累我们的。”韦恩就是不走:“梦萍,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权利,我也是大家的朋友,而且我是医生,万一有什么事我比你这个小丫头作用大多了。”“对对对,你留下,留下,依萍生气,让她骂我。”杜飞现在是人越多越好,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树儿这个姑奶奶,不

    知跑去哪里了,可是怎么找啊。

    “你们可以听我说句话吗?”如萍现在真的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个局面,她快要窒息了。“你说吧。”尔豪说。如萍还没有开口,泪水便夺眶而出:“我今天心情不好,在雨水中走,遇上了杜飞,被他带了回来,因为我的衣服湿了,所以换了他的衣服,我心中一时难过,哭了出来,不巧被树儿看见,她打了杜飞两个耳光就走了。”如萍实话实说,“我希望大家了解,这真是一个误会,一个巧合,我和杜飞什么也没有做,希望你们看见树儿就告诉她,不要让她误会了杜飞。以前我对不起杜飞,这次如果我再害了他,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如萍坐在沙发上,痛哭起来。方瑜走过去,拥着她的肩膀:“如萍,不要再自责了,这是一个意外,我们没有责怪你,见到树儿,我们会告诉她 ,她会明白的,你不要难过了。”

    如萍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掉进了这样一个漩涡出不来,一次又一次给别人造成误会。

    最后大家决定韦恩陪着如萍和梦萍到大上海去等消息,其余的人分头找,找不到的话就要通知嘉瀚报警。书桓给他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请他们帮忙打听消息,但是暂时不要让叶世伯、叶伯母知道,免得他们担心。书桓留了电话给女佣,如果树儿回家立刻给大上海打电话通知依萍。

    几路人马立刻行动,到了晚上聚到了大上海。众人的眼睛中可以看出,这是毫无结果的搜寻。杜飞几乎痴呆了,傻眼了,麻木了。常在书桓和尔豪后面收拾烂摊子的他现在不但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刚巧依萍正在台上唱着《离别的车站》,让他听得心惊胆战,他现在终于可以体会书桓当初的痛苦,原来失去真爱竟然如此疼、如此痛,那种噬入骨髓的痛楚打倒了乐观的杜飞。书桓走过来拉他坐下:“杜飞,你不要这样,这样也没有用,我们还是积极想办法,毕竟树儿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自己在法国生活了两年,非常独立,可以应付很多状况,而且她很坚强、高傲,所以也不会想不开,你放心,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书桓也很慌乱,毕竟那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上海这么大,她跑到哪里去了呢?

    依萍唱完歌,走下台,看到他们全员集合,很高兴:“你们都来了,我太高兴了。”书桓让她坐下:“依萍,树儿走了,不见了,我们在找她。”“啊?”依萍一时不能回神。书桓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依萍:“依萍,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书桓心想这两个女孩子性格有相似的地方,一定能互通心思。

    “打死他。”依萍想都不想就说,杜飞的脸都绿了,书桓听了脖子后面也是凉风阵阵。依萍一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杜飞,对不起,那是气话,不过要是我会回家,像树儿这样的小女孩,第一个应该是想找妈妈,因为她很伤心,但是她不会伤害自己的,她很爱惜自己。”依萍照着感觉说。这样一番话大家觉得可以接受,都多少放心了一些。

    这时,一个服务生过来:“白小姐,外面有人找你。”杜飞立刻想到可能是树儿,大家一窝蜂地冲出大上海。李副官拉着他的黄包车在门口等着,看见她走出来,连忙迎上去:“依萍小姐,刚才我在火车站看见树儿小姐和她的丫鬟,要去坐火车,我问她怎么只有自己,她们说回南京。我看树儿小姐一边哭一边走,怕有什么事。”

    “啊?”杜飞听了就要飞奔出去,韦恩一见连忙拉住他:“我有车,我带你去,你要跑得什么时候到啊。”“谢谢,谢谢。”方寸大乱的杜飞连声道谢,韦恩临走时还朝依萍做个鬼脸,对梦萍说:“你看,还是我比较有用吧。”

    火车站早已经人去站空,怎么还有树儿的踪影。杜飞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地站在空旷的车站,一时之间已经无法思考,疼痛钻入心中,直达后背,那种扭痛让他无力承受,他按住胸口腿一软,险些跌倒,韦恩一把扶住他:“不要急,先回去问书桓,树儿在南京的地址他肯定知道,然后搭下一班火车去找她。”杜飞一听对啊,连忙往回走。

    他们赶回家,一群人都已经从大上海移师回家。

    杜飞望着树儿的卧室发呆,原来幸福真的是长着翅膀的,会飞的,没有一点预警,而且走的一丝不剩。这间房间里承载了多少欢笑,现在就留下了多少痛苦。

    方瑜去厨房准备茶点,如萍走进来帮忙,因为懊悔,如萍哭得眼睛红肿,模样憔悴不堪,方瑜心中不忍,忙着安慰她:“如萍,大家都知道你的心情,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段时间你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我们都了解。你不要难过了。”如萍默默地点点头。

    客厅里,无头苍蝇一样的杜飞突然问依萍:“依萍,如果你是树儿,你会原谅我吗?”书桓吓了一跳,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依萍用眼角扫了一眼书桓,没有说话。她一直在心中猜测,不知道树儿如此决绝地离开,杜飞能否挽回,但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误会。她说:“杜飞,我觉得树儿会原谅你,或者说会理解你,因为你和如萍并没有做什么错事,对不对?”“依萍,谢谢你。”如萍捧着点心站在一旁,大家因为太专注讨论没有发现。

    “如萍,不用谢我,我说的是真的,我想树儿介意的不是如萍,而是杜飞,因为以前杜飞对如萍疯狂的感情,让树儿觉得没有安全感。毕竟我们都是人,谁说自己的感情来就来去就去,是不可能的吧。所以她才会这么生气。”依萍分析。

    “我看不管怎么样,杜飞快点负荆请罪吧,女孩子哪管谁对谁错,总是别人的错,自己的对,杜飞,你是男人,就倒霉一点,辛苦一点吧。”韦恩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你看,梦萍,他多老道?”依萍立刻警告梦萍。

    “啊--”韦恩没来由地大叫一声,吓了众人一跳。“叫什么叫?”梦萍瞪了他一眼。韦恩耸耸肩也不解释。

    “书桓,先打个电话问问吧。”尔豪建议。

    书桓点点头,他刚要拿电话,电话铃先响了,书桓拿起电话:“请问。。。。。。”他刚一开口,耳边就传来了咆哮声:“书桓,树儿怎么了?谁欺负她了?突然跑回来大发脾气,把房间都给砸了。”“呃,叶世伯,不好意思,她和杜飞发生一点误会,没听解释,还打了杜飞,就跑回去了,我们这里急得不得了,正在找她呢。”书桓尽量替杜飞说话。“你们这些小孩子,没有一天不给大人找事的,你也是,我看见你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操碎了心,真是的。”树儿的爸爸一定是给树儿闹得一个头两个大了,连带书桓一起叨念上。书桓放下电话,转身告诉杜飞:“你有难了。”“什么难?”杜飞傻傻地问。

    书桓笑着说:“叶世伯说树儿回家了,在家里大发脾气,把房间都给砸了。”杜飞一听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大小姐脾气不是盖的。方瑜说:“杜飞,她到家了就没事了,咱们就不用担心了,不过你要计划一下怎么挽回吧,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做得不好,树儿很纯真,要求感情也是要干干净净,所以你还是要求她原谅才是。”

    杜飞丧气地坐在沙发上,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啊,书桓遇到的终于到了他的身上:“书桓,你愿意与我同命相怜吗?”杜飞把手伸向了书桓,大家莫名其妙,这个安慰索偿好像不是正确的对象吧,书桓眼珠转来转去,他害怕依萍会多想,其实依萍早就想到了,看着杜飞的可怜样笑了出来:“嘿嘿,杜飞,树儿回来以后我们就说你移情别恋,爱上何书桓罢了。”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最后大家还是决定让杜飞去一趟南京,亲自上门谢罪。

    依萍的心里和大家想的并不一样,她觉得如萍在杜飞心中还是有很大的位置,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回应,这种很熟悉的感觉很容易被呼唤回来,这样对三个人都是很危险的,她心中对书桓多了一份不确定。

    看着依萍阴晴不定的表情变化,书桓心中一凛:她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勾起她的伤心事,唉!这么多生活触点,怎么能挡得住她敏感的神经啊。

    “依萍,你怎么了?”书桓轻声叫她。他把手放在依萍的肩上。依萍轻轻一躲:“没事。爱情真是烦扰,对于我这种穷人来说,太奢侈了。”说完,她拿起东西,“我先走了,现在大家也有了决定。”她忽然间心情低落起来了。

    书桓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依萍,不要走了,这么晚了,你还打扰佩姨休息。”方瑜觉得她有心事,“我们两个人睡,也聊聊天。”方瑜拉着依萍不让她一个人回家胡思乱想。书桓感激地看着方瑜。

    依萍并不想留下来,“依萍,你留下吧,我和如萍回去,尔豪,你先送我们回去吧,你再回来。”梦萍说。

    “我送你们吧,他还跑来跑去的。”韦恩说。梦萍连忙看了依萍一眼,瞪了韦恩一下:“不要了,一会儿。。”

    韦恩挫败极了:“梦萍,依萍不是瓷娃娃,你干嘛老是怕碰了她一样?再说了,我也不是要怎么样啊。”他转身对依萍说,“依萍,你有些时候心思是对,但不保证你总是对的,就像现在一样,一定是树儿的事情碰触了你的敏感,想到了书桓和如萍的事情,对不对?依萍,人生中一定有许多弯路,谁都会走,不能说你走到一半,发现有阻碍或者走错了,就停在原地,感伤、徘徊,那什么时候走到目的地呢?”韦恩摇摇头,他实在受不了这些人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依萍。韦恩看不到低着头的依萍脸上

    的表情,他就继续说:“你看,你身边的人都是这样,他们活得很累,因为要配合你的步伐,他们如此,嘉瀚也是如此,你知道嘉瀚爱你,爱得不比你们之间少,但是他放在心里,因为他想你所想,愿你所愿,可是爱情都是不由自主的,我比你大几岁,更能体会其中的身不由己,所以,不要太在意曾经的过程,我们是人,不是神,不可能完美无瑕,书桓做的一切,我们也感动,你做的我们也荡气回肠,你何不试试放下一些,那样拿起的不是更多吗?”

    大家都是第一次听韦恩说这么多话,觉得棒极了,对依萍来说,大家都多了一份忌讳,就算是方瑜也不好轻易说出一些话,害怕依萍敏感伤心,其实依萍是需要人们的开导,走出心灵的阴霾的。

    依萍抬头看了韦恩一眼:“一个外科大夫需要说这么多话吗?又不是心理科的,还不快走,梦萍、如萍,你们直接回家不要跟他去别的地方啊。”众人一听,哇,她居然点头了。

    “春天,你好美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哈,我的春天来了。”韦恩张开双臂看着梦萍。梦萍“呸”转过头去看着如萍。

    “哼,尔豪,还是你送他们比较好。”依萍听他调侃自己,就反过来将他一军。

    “别别别,我们走了。”韦恩懂得适可而止,赶紧带着胜利成果走了。

    “依萍,依萍”书桓叫着依萍,依萍在独自沉思,完全没有听到书桓的叫声,书桓轻轻拍拍依萍的肩膀,把依萍吓了一跳,她抬起头,书桓大惊失色,因为依萍泪眼涟涟地望着他,满腹的委屈满腹的愁怨,让书桓心疼地揪在一起:“依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承受那么多。”依萍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是我不好,是我从没有考虑你的立场,总是想着我自己的不幸、委屈,想着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是。。。。。。我也不好,我如果。。。。。。”书桓一把抱住依萍:“不用如果了,你已经做的很好,我很感动,你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感情,都知道自己的爱在哪里,都在坚持自己的想自己的爱、自己的怨和自己的恨,我没有你的这份坚持才会走出这么多弯路。依萍,都过去了,好不好?我爱你,会永远爱你。”依萍在他的怀里点点头,紧紧抱着书桓。书桓托起她的下巴,两个有情人终于在春夜的掩映下吻在一起,那一刻星光闪烁,让有情人的心紧紧相连。杜飞、尔豪和方瑜早就躲到杜飞的房间,把这方小天地留给他们缠绵。

    书桓的吻让依萍感到霸气而又温柔,强力的占有和细腻的纠缠,一个吻胜似千言万语,倾诉着所有的相思,体会着所有的眷恋,探求着所有的希望。久违的甜蜜让依萍沉醉了,两个成长中的年轻人,在彼此的渴望中更深层的表达着自己的爱意。浪漫与性感中的激吻,两个人更加明白自己情归何处。这一吻,沉睡了星星,羞涩了月儿,情醉了杨柳翠柏,酣畅了彩花绿草。两个人沉醉在彼此的激情之中,久久不愿分开。

    两日后,杜飞启程来到南京,负荆请罪。但是他的请罪并不顺利,树儿不仅没有原谅他,反而更加咄咄逼人地提出分手。她不相信杜飞的说辞,不信任杜飞心中没有了如萍,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阴影,都有轮回的记忆,杜飞对如萍曾经的痴迷,在很大程度上让他很难自圆其说。而对于初恋的树儿,对杜飞的爱是那么完美而又圣洁,她不能接受一点瑕疵和一丝一毫的疑问。小女生对爱情的要求总是理想的,杜飞则已经成熟,有过经历,怎么会符合她的心境。吵吵闹闹一直没有结果,搞得杜飞心力交瘁、人困马乏,树儿的爸爸妈妈跟着着急、操心,但是实在经不起树儿的哭闹,杜飞只好无功而返。好在树儿的父母虽然说

    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通情达理,知道杜飞对女儿的一片真心,所以愿意再给女儿一些劝告,让她可以心平气和地考虑着自己和杜飞的事情。于是,他们让杜飞带着树儿的女佣回到了上海。树儿还是对杜飞有依恋,她留着女佣在公寓,自己也好知道杜飞的情况,自己弄清楚心中的想法才好有行动。

    杜飞的无功而返让大家烦忧不已。杜飞好像折翼的鸟儿,不能展翅高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树儿不在,真是满室的冰冷,就是朝气蓬勃的春天,也让杜飞觉得萧瑟没落。

    依萍的心是昂扬的,快乐的,她更加妩媚动人了,所有的幸福和喜悦都欢颜在外,她浸染在爱情的金辉中,使整个人更加娇艳。

    周博辉很快发现了依萍的变化,他开始跟踪依萍,了解最近依萍的动向。当他看到依萍和书桓快乐地享受着爱情的时候,一种失去的恐惧侵袭着周博辉的心,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一个念头闪过周博辉的脑海,许多事情无需问过程,只要有结果就可以了,只要能与依萍长相厮守,还有什么不值得呢?

    周博辉看着车窗外,依萍俏皮的模样,她和书桓有说有笑地走在大街上。书桓的手一直在依萍的头发、颈项、肩膀、腰身上游移,让周博辉看了眼冒金星,火冒三丈,他心中的依萍宛如圣女一般,他无法忍受书桓对依萍的碰触,这玷污了他心中的圣洁,他恨不得把书桓的手折断。他也气依萍,为什么任由何书桓轻薄。

    这天夜晚,皎月皓空,书桓用脚踏车带着依萍从大上海回家,一路上,书桓的一只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都紧紧地箍住依萍的腰。依萍沉浸在幸福的依偎中,两个人慢慢地荡漾在美丽的月色中。不远处,一辆黑色汽车一直若即若离地跟随着,车窗里射出两道熊熊燃烧的烈焰,周博辉怒火中烧,他恨不得砍去书桓那只在他看来充满邪恶的手,他恨依萍的目光不肯离开书桓,他恨依萍不懂得自己的一片真心。

    幸福使人麻痹,两个人根本没有想到威胁近在眼前。上天不知如何弄人,要给有情人多少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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