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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3章 倒霉透了

    白雪吃惊的看着十阿哥,倒是沒料到,他会同意想办法带她离开御阳府。那一天,她原想着求十三阿哥带她离开御阳府,但细细一想,十三阿哥肯定不会同意。至于十阿哥,她也是沒想到他会答应。

    她犹记得那天她喊住他,想让他偷偷的带她出御阳府时,他脸上沒有微笑,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凝视她良久,也沒有回答她就出了府。

    十阿哥抬眸瞧了她一眼,似乎看懂了她的心思,叹息道:“我若还不答应,只怕你又会想出什么危险的招离开。”

    闻言,白雪苦笑一声,她也不知那梯子是坏的,不然她也至于从梯子上摔下去。白雪很想问他何时能带她离开,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答应她已经是不易,只怕也只能等待时机带她离开。

    这一次的受伤,惹恼了夏云沂,只怕近半月想要离开都是难事。

    想到这,白雪一阵头痛。

    夏天的晌午,闷热无比。

    白雪坐在树荫下,一旁妙兰不停的替她扇着风,她还是觉得热。

    “小姐,不如你回屋吧。”

    白雪抹了抹额迹的汗珠,低低道:“屋子里还闷些,这树荫下倒是凉快一些。”

    妙兰见状,拿着扇子一阵猛扇。

    白雪在石凳上扭了扭,将衣袖高挽了起來,忽然眸中一个想法乍现。她起身回屋,让妙兰拿了把剪刀出來。妙兰起初还有些不解,见白雪拿着剪刀就要去剪衣裳时,她只以为小姐是热疯了,急忙夺过白雪手中的剪刀,急急道:“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好好的衣裳,你怎么要剪啊?”

    白雪苦笑一声,“给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妙兰一脸狐疑的看着她,将剪刀握在手里不肯松。

    “妙兰?”白雪凝着她,看出了她所想,苦笑,“我沒有疯,把剪刀给我吧。”

    拗不过白雪,妙兰只好将剪刀给了白雪。看着小姐将一件好好的衣裳剪了又剪,她心里担心小姐,急忙出了房间,去寻夏云沂。

    当夏云沂踏进白雪的房间时,白雪已经换上了她精心裁剪的裙子。

    墨发松挽,只余几缕黑发垂在胸前,愈发衬的她的肌肤白如凝脂。身上的衣裳虽奇怪,却是衬的她美的惊心动魄。

    “小姐----”

    妙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姐,觉得此时的小姐,好美,虽然衣裳的双袖沒了,裙摆也短了,露出了白皙的手和腿。

    白雪直接忽视夏云沂吃惊的目光,瞅着妙兰,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妙兰重重的点了点头。

    白雪一阵低笑,“这样穿,就凉快多了。”

    妙兰也是跟着笑了一声,心里又不禁担忧了起來。若是被老爷看到小姐如此穿,只怕会气的吐血。

    正当妙兰担心着,夏云沂的声音响起,“妙兰,你先退下。”

    待妙兰退下后,夏云沂将门关上,回眸紧紧凝着白雪。白雪被他的目光灼的一惊,急忙道:“你关门作什么?”

    夏云沂关门只是不想府里的下人看到她如此穿,见她紧张的模样,忽然起了捉弄之心。他缓步上前,凌迟着白雪的心跳。

    白雪面色僵硬,“你可别乱來----”

    闻言,夏云沂唇边立刻扬起了一抹狡黠的浅笑,“乱來?怎么才算是乱來?”他的语气轻柔而魅惑,足以令听闻者瞬间酥骨。

    白雪的脸色更僵,“无耻!出去----”

    见她紧张的模样,他笑的慧黠,“如我不出去呢?”

    白雪干笑一声,“你不出去,那我出去。”

    说罢,白雪急急的往房门口冲去,却是被夏云沂一把搂在了怀里。他温热的气息顿时扑面而來,灼的她心一跳。

    “你放开我。”白雪一阵恼。

    夏云沂深深地望进了她的眼底,她的慌乱,她的恼,她的紧张……

    此刻,只有夏云沂自己知晓,他的心底是翻涌着怎样的巨浪,而他又是如何痛苦的克制住出心中的巨浪。

    可是,现在还不能。

    他闷哼一声,心中自然是知晓适可而止,眼神变得迷离,他低头吻住了她。

    他只是想吻她一下,不会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这一吻,令白雪浑身一个战栗。她抬手,朝他的俊脸狠狠的甩去。

    “流氓----”她气恨的又狠狠踩了他一脚,挣脱了他的怀抱。

    他一阵恼,“我是流氓,可不是小人。你知道,沒有男人能抵御如此温玉软香的诱惑。”

    说完,他抬脚欲走出房间,在拉开房门之际,他忽然又转身,凝住了白雪的眸子,声音暗哑低沉,“在你的眼里,我可是一个千年大色狼。千年大色狼可不保证下次看到你如此诱惑人的模样会发生什么。”

    说罢,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白雪急恨的上前将门狠狠的关上,心跳还一阵紊乱。

    她自然是知晓他话里的意思,刚刚只是想穿的凉快一些,才会将衣裙裁剪成在二十一世纪她穿着的模样,却一时间沒想到,在这古代,只怕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穿成这样去诱惑一个男人罢。

    想到这,白雪急忙去换了一身衣裙。她情愿热,也不要被夏云沂那家伙认为她穿成这样是在诱惑他。

    妙兰进了房间,见白雪已经换了衣裳,脱口问道:“小姐,你换衣裳了啊?”

    白雪又羞又恼,胸臆间似堵了一团棉花。

    妙兰见她额迹浸出了好些汗珠,急忙执着扇子替她扇风,“小姐,你不是呆在房间里热吗?不如,我们去树荫下乘凉罢。”

    “不去,不去。”白雪连连说了两声,一颗心被夏云沂搅的快烦死了。

    是夜,晚风拂去了些许热意。

    白雪坐在门槛上,感受着晚风带來的清凉,心底还是一片烦乱。思忖着到底要如何才肯让夏云沂准她离开,如果要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她只怕也是要试一试了。

    她愈來愈觉得,呆在这御阳府,简直太危险了。

    “小姐,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去沐浴罢。”

    闻言,白雪低低吐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坐在木桶内,感觉着温热的微微荡着肌肤,白雪感觉自己如初生般,无力的靠在桶壁上,动也不想动。

    白雪喜欢在晚上泡澡,泡完澡就去睡觉,不失一件惬意的事。

    白雪微睁着眼睛,凝视着淡淡朦胧的热汽升腾,一片片水嫩如鲜的花瓣飘在水面上。她伸手捏了一片放在手心,想到夏云沂,心下一阵烦乱,握着花瓣的手狠狠拍向水面,溅起了一阵水花。

    白雪闭了闭眼,埋首到温水中,直到快要窒息,才破水而出,一双黑眸氤氲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从木桶里站起时,水已经有些凉了。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白雪一急,急忙拿了一件布帛披在身上,勉强遮住了身子。

    “妙兰,我不是让你守在门外的吗?我穿好衣服自然会叫你进來。”

    白雪捂着布帛好一会,生怕妙兰已经进了房间。虽然同样是女子,但白雪还是受不了洗澡的时候,妙兰在一旁伺候着。

    忽然,一个声音令白雪一个寒颤。

    “殿下,你怎么在房间里?”

    一时间,白雪只觉得热气如火般瞬间窜到了脸上。她气鼓鼓地隔着屏风骂了起來,“夏云沂,你这个色狼,小人,居然偷看人家洗澡,立马滚出去----”

    她这一声,非但沒让他出去,反而令他跨步穿过了屏风。

    白雪更紧的捂着布帛,幸好遮住了身体。此时,她一双黑眸犹如受惊的虎豹,紧紧瞪着夏云沂。

    湿漉漉的布帛虽掩挡住了她的身子,却掩不住她曼妙的身形,腰窈窕修长,纤细柔软,酥胸挺翘,裸露在外的双肩还有着温润的水珠,右肩上还沾着一瓣娇红的玫瑰,衬的她的肌肤洁净白皙。

    这一刻,白雪虽不着华衣,却是绝美妖娆。

    “你还不滚出去!”白雪紧紧捂着布帛,羞愤难当。她怒意深深,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悄然滑落。

    夏云沂的嘴边立刻挽起了一丝苦笑,“好,我出去,你赶快穿好衣裳,别着凉了。”

    语罢,他艰难地走出了房间。

    凝立在院里,他又是苦笑一声。他见她房门半掩着,才会进她的房间,却是沒想到她正在洗澡。

    白雪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咒骂着夏云沂,心里越來越觉得,呆在这御阳府就是呆在火坑里引火自焚。

    妙兰边替白雪擦拭着发丝边轻声问着,“小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骂人的新鲜词啊?”

    “我还沒说你呢,我不是让你在门外守着的吗?”白雪一想到这,立刻轻轻瞪了妙兰一眼。

    “小姐,对不起,奴婢也沒想到殿下会进房间里啊。”

    白雪一阵气恼,“那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奴婢只是想去厨房给小姐端去暑的清汤。”说罢,妙兰瞅了瞅桌上的瓷碗。

    闻言,白雪呶了呶嘴。

    一夜,白雪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想到白天所发生的事,心里就一阵烦乱,今天她算是倒霉透了。

    翌日,一早就热的睡不着。

    白雪索性起了床,坐在院子里,只觉得热,不停的喝着茶。

    忽然,一个声音调侃道:“有你这么拼命喝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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