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海女诡魅 （二）
（次日，离歌笑、三娘和小梅来到海瑞府）
梅：奇了怪了，这个女子竟然被海大人收留到海瑞府？
离：不奇怪。这位姑娘遭遇这种事情，把她安置在海瑞府，免受街坊流言困扰。应该说是海大人想得周到才对。
燕：那我们要问那个姑娘的证词？
离：嗯~~尽可能多的找到线索。
（一个随处出。请三人进。）
离（有礼）：姑娘~冒昧打扰了。
姑娘：三位客气了，请坐。小女子姓海，单名一个珠字。
燕：海姑娘，我想你应该有几分清楚我们的来意了吧。
海珠：嗯~应该是为了恩公的事情来的吧。
梅：你称她为恩公？看来你对他很是尊重哦！
海珠：事情至此，我真的不想的。只怪我当时候太激动了，才会……（伤感）
离：什么意思？
海珠：怎么说，来这里的一段时间，林公子都很照顾，是小女子的恩公。说真的，假如恩公真的要小女子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恩公，小女子恐怕早就客死异乡了~
燕：那海姑娘，那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海珠（表情痛苦）：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当时候我真的很慌张。我……随便穿好衣服就想着往外跑……我……我没有想到会撞上海大人的，我……当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哭）
梅：海姑娘，你不要激动啊~我们明白你的感受……
海珠：不！这段日子我想到了很多。我记得第二天醒来时，恩公的表情也很慌张。恐怕真的只是酒后乱性而已。男人……做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连累了恩公。在海大人下令抓捕他而恩公开始逃亡的时候，我没有一天晚上睡得安稳，我担心恩公会……（抽噎）
（三娘和小梅还想发问，却被离歌笑制止，摇头，示意出去）
燕：那个海姑娘情绪还是很激动……
离：嗯~~所以，我们没有继续了解下去的意义了。
梅：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离：我们去找一下海大人，了解一下还有哪些关于这件事的证据吧。
（到海瑞的客厅）
离：海大人，歌笑这次真的是给您添麻烦了。
海瑞：唉~~~你的为人我很清楚。况且我之前了解过，林骄他在锦衣卫里干了那么久，口碑都不错。你曾经是他的头儿。让你去帮忙了解清楚，或者更有利于破案。
燕：海大人~我们刚才也拜访过那位海姑娘。她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都记不清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林骄对她不轨的吗？
海瑞：嗯~暂时直接的，我们只找到一个，就是他们那个客栈的掌柜。
梅：他怎么说的？
海瑞：大概的意思是说，他有听到海姑娘弱弱地喊救命，但是他以为是男女间鱼水之情的情不自禁而已，就不管了。
离：海大人，掌柜的证词您应该有派人作记录的吧？
海瑞：是的。我待会儿可以把记录调出来给你们看一下。
燕：那海大人，除了这个掌柜，是不是就没有其他可以证明林骄强奸罪的证人了呢？
海瑞：唉~恐怕是这样。
离：这样~小梅，你留在这里仔细翻阅一下那个掌柜的证供。我和三娘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掌柜。
梅：知道了，歌哥。你和三娘要小心点哦~
燕（微笑）：梅梅~发现你越来越体贴入微了呢！
梅：那是。我向来很体贴一枝梅的每一位。
海瑞：呵呵~看着你们几位那么深厚的感情，海某深感羡慕啊！哈哈~
离：好了。三娘，我们走吧。
燕：好！
（离歌笑和三娘去到那个客栈，找到掌柜）
离：掌柜的，听说您就是最近京城强奸案唯一的证人？
掌柜：哦哦。客官看来不是做本客栈生意的人哦。
离：哦哦~掌柜的意思我懂了。我和娘子（说到“娘子”的时候，离歌笑坏笑了一下，三娘有点羞涩）其实只是经过京城的人而已，对一下京城的案子感兴趣，偶然来到这个客栈，知道掌柜您知道得最多，所以，好奇而已~~~（赔笑）
掌柜：哈哈哈~客官~我们这里是客栈，可没有什么给您提供信息的服务。不过，如果用餐时和您们聊一下天倒是可以。
燕（有点生气）：你……（离歌笑制止）
离：好好~我懂掌柜的意思了。麻烦给我们一坛上好女儿红，顺便来点小菜！
掌柜（笑）：好好~我去给客官拿来。哈哈。。。
燕（见到掌柜走远）：（小声）你是怎样？！趁机买酒喝吗？
离（奸笑）：哪敢？不过那个掌柜的意思，娘子（重音），你明白的呀？嗯？
燕（有点生气的萌样）：哼！你直接说明来意就可以啊！你根本就是“假公济私”！想趁机喝酒！还要女儿红呢！
离：你要这样想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样接近他来套话，才可能会有新收获哦！呵呵~
燕：就知道狡辩~~（甩头）
（掌柜把酒菜送上）
离：掌柜的~来~小弟敬你一杯。
掌柜：兄弟~不敢当啊。哈哈~
（三娘心理活动：这个家伙，现在可是办正事的时候，还有空跟人家敬酒！ 三娘用手肘撞了一下离歌笑，离歌笑则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离：掌柜~你那天晚上真看到了那个强奸案？
掌柜：哈哈哈~~~也不算真看到。我记得啊，那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里喝酒，那个女人呢，哭哭啼啼的，那男人呢，就一个劲陪她喝酒。
燕：那是那个男的酒后乱事吗？
掌柜：也不算吧。后来晚了，我该关门打烊了。见他们俩还趴着，就推了推那个男的，让他们回房去。那个男的就跌跌撞撞地扶着那个女的上厢房了。
离：既然这样，他们后面是怎么了？
掌柜：啧啧~~那女的啊~人也算长得不差。男的搀扶她上去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地叫热啊，还好像要脱衣服的样子，真是……（摇头）
燕：什么？然后那男的就色心起了吗？
掌柜：我觉得是这样。我见他们跌跌撞撞回到厢房后，我打扫了一段时间。我知道那个男的不是我们客栈的，就走上去敲门问他，要不要回去了，不然我就要关门了。然后，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那个女的声音……
离：什么声音？
掌柜：哈哈哈~~兄弟~你可真好笑。你都有夫人了，难道还不懂吗？（三娘脸刷地红了）男女之间鱼水之欢，女的当然会在里面叫“不要啊”，其实肯定……
燕：咳咳~~那你就不管了？
掌柜：那个女人在我这里都住上一段时日了，那个男的总是不定期来。他们的关系，我们外人看来，恐怕就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当时候也就往那边想。谁知道会是那男的真是酒后乱性，那女的当时候算是在喊救命呢！
离：呵呵~~的确是人之常情。
燕：那你还有没有留意到当时候其他的情况啊？
掌柜：啧啧~~夫人~~当时候都夜深人静了。哪有什么其他啊？
离：哈哈哈~~~那是。
（三人走在回醉生梦死的路上）
梅：听了你们问掌柜的回答，对照我今天在海大人府上看的相关记录，的确是那么回事。歌哥~恐怕林兄弟他……
离：但是即使是这样，那个掌柜也只是听到而已……
燕：你是想说，说不定有别的人进去对海姑娘不利？还是觉得那个掌柜也有糟蹋海姑娘的嫌疑？林骄只是替罪羔羊？歌先生~你应该放下你对林骄带着的偏心了。
离：三娘，我……
燕：我知道，要你接受这一切很难，甚至连林骄自己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歌先生，放下你对林骄的所有看法，当他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来对待，当你看到目前所有的证据，难道不觉得他真的有最大的嫌疑吗？
梅：对啊。歌哥~那个掌柜也提到，那个海姑娘也不自觉地做出了要脱衣服的动作，要是酒后的男人，再有定力，都会忍不住的吧。
离：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梅（叹气）：歌哥~要我说，你那个不是直觉，只是拒绝接受这一切而已。
燕：算了。我们先回去醉生梦死吧。看看能不能让林骄回忆起点其他的什么，说不定，真的有转机。
梅：三娘~怎么连你也……
燕（望着离歌笑）：你认为他决定了的事情有人可以阻止得了吗？就按着他的直觉再调查下去看看吧。（离歌笑望着三娘微笑。）
（三人回到醉生梦死）
柴：你们咋才回来啊？
梅：胡哥，看你这个慌慌张张的样子，不会那个林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柴：那小子倒没啥，在屋子里睡了一天。就是你们回来之前，海大人飞鸽传书了。（拿出字条，离歌笑打开看）
燕：讲了什么？
离：海大人说，那个海姑娘愿意大事化小，自己下嫁林骄！
柴：啥？！这女人想干啥啊？
离：海大人吩咐，一切等明天把林骄带到他府上再说。
燕：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有这个可能？一切都是海姑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逼林骄娶她？毕竟如今这样，生米都成熟饭了，如果林骄敢拒绝，他就是强奸犯。林骄能不束手就擒吗？
梅：但是燕姑娘，你忘记我们今天去拜访海姑娘时她的表现吗？她明显不想给林骄造成麻烦。出于这种想法，她做这种决定也不奇怪啊~
离：的确不排除有三娘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也有很多解释不了的地方。一切只能够等明天到了海大人那里再进一步了解了。
燕：唉~~~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托腮）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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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不奇怪。这位姑娘遭遇这种事情，把她安置在海瑞府，免受街坊流言困扰。应该说是海大人想得周到才对。
燕：那我们要问那个姑娘的证词？
离：嗯~~尽可能多的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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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有礼）：姑娘~冒昧打扰了。
姑娘：三位客气了，请坐。小女子姓海，单名一个珠字。
燕：海姑娘，我想你应该有几分清楚我们的来意了吧。
海珠：嗯~应该是为了恩公的事情来的吧。
梅：你称她为恩公？看来你对他很是尊重哦！
海珠：事情至此，我真的不想的。只怪我当时候太激动了，才会……（伤感）
离：什么意思？
海珠：怎么说，来这里的一段时间，林公子都很照顾，是小女子的恩公。说真的，假如恩公真的要小女子以身相许，也不为过。如果不是恩公，小女子恐怕早就客死异乡了~
燕：那海姑娘，那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海珠（表情痛苦）：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当时候我真的很慌张。我……随便穿好衣服就想着往外跑……我……我没有想到会撞上海大人的，我……当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哭）
梅：海姑娘，你不要激动啊~我们明白你的感受……
海珠：不！这段日子我想到了很多。我记得第二天醒来时，恩公的表情也很慌张。恐怕真的只是酒后乱性而已。男人……做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连累了恩公。在海大人下令抓捕他而恩公开始逃亡的时候，我没有一天晚上睡得安稳，我担心恩公会……（抽噎）
（三娘和小梅还想发问，却被离歌笑制止，摇头，示意出去）
燕：那个海姑娘情绪还是很激动……
离：嗯~~所以，我们没有继续了解下去的意义了。
梅：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离：我们去找一下海大人，了解一下还有哪些关于这件事的证据吧。
（到海瑞的客厅）
离：海大人，歌笑这次真的是给您添麻烦了。
海瑞：唉~~~你的为人我很清楚。况且我之前了解过，林骄他在锦衣卫里干了那么久，口碑都不错。你曾经是他的头儿。让你去帮忙了解清楚，或者更有利于破案。
燕：海大人~我们刚才也拜访过那位海姑娘。她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都记不清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林骄对她不轨的吗？
海瑞：嗯~暂时直接的，我们只找到一个，就是他们那个客栈的掌柜。
梅：他怎么说的？
海瑞：大概的意思是说，他有听到海姑娘弱弱地喊救命，但是他以为是男女间鱼水之情的情不自禁而已，就不管了。
离：海大人，掌柜的证词您应该有派人作记录的吧？
海瑞：是的。我待会儿可以把记录调出来给你们看一下。
燕：那海大人，除了这个掌柜，是不是就没有其他可以证明林骄强奸罪的证人了呢？
海瑞：唉~恐怕是这样。
离：这样~小梅，你留在这里仔细翻阅一下那个掌柜的证供。我和三娘要亲自去会会这个掌柜。
梅：知道了，歌哥。你和三娘要小心点哦~
燕（微笑）：梅梅~发现你越来越体贴入微了呢！
梅：那是。我向来很体贴一枝梅的每一位。
海瑞：呵呵~看着你们几位那么深厚的感情，海某深感羡慕啊！哈哈~
离：好了。三娘，我们走吧。
燕：好！
（离歌笑和三娘去到那个客栈，找到掌柜）
离：掌柜的，听说您就是最近京城强奸案唯一的证人？
掌柜：哦哦。客官看来不是做本客栈生意的人哦。
离：哦哦~掌柜的意思我懂了。我和娘子（说到“娘子”的时候，离歌笑坏笑了一下，三娘有点羞涩）其实只是经过京城的人而已，对一下京城的案子感兴趣，偶然来到这个客栈，知道掌柜您知道得最多，所以，好奇而已~~~（赔笑）
掌柜：哈哈哈~客官~我们这里是客栈，可没有什么给您提供信息的服务。不过，如果用餐时和您们聊一下天倒是可以。
燕（有点生气）：你……（离歌笑制止）
离：好好~我懂掌柜的意思了。麻烦给我们一坛上好女儿红，顺便来点小菜！
掌柜（笑）：好好~我去给客官拿来。哈哈。。。
燕（见到掌柜走远）：（小声）你是怎样？！趁机买酒喝吗？
离（奸笑）：哪敢？不过那个掌柜的意思，娘子（重音），你明白的呀？嗯？
燕（有点生气的萌样）：哼！你直接说明来意就可以啊！你根本就是“假公济私”！想趁机喝酒！还要女儿红呢！
离：你要这样想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样接近他来套话，才可能会有新收获哦！呵呵~
燕：就知道狡辩~~（甩头）
（掌柜把酒菜送上）
离：掌柜的~来~小弟敬你一杯。
掌柜：兄弟~不敢当啊。哈哈~
（三娘心理活动：这个家伙，现在可是办正事的时候，还有空跟人家敬酒！ 三娘用手肘撞了一下离歌笑，离歌笑则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
离：掌柜~你那天晚上真看到了那个强奸案？
掌柜：哈哈哈~~~也不算真看到。我记得啊，那天晚上，他们就在这里喝酒，那个女人呢，哭哭啼啼的，那男人呢，就一个劲陪她喝酒。
燕：那是那个男的酒后乱事吗？
掌柜：也不算吧。后来晚了，我该关门打烊了。见他们俩还趴着，就推了推那个男的，让他们回房去。那个男的就跌跌撞撞地扶着那个女的上厢房了。
离：既然这样，他们后面是怎么了？
掌柜：啧啧~~那女的啊~人也算长得不差。男的搀扶她上去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地叫热啊，还好像要脱衣服的样子，真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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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我觉得是这样。我见他们跌跌撞撞回到厢房后，我打扫了一段时间。我知道那个男的不是我们客栈的，就走上去敲门问他，要不要回去了，不然我就要关门了。然后，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那个女的声音……
离：什么声音？
掌柜：哈哈哈~~兄弟~你可真好笑。你都有夫人了，难道还不懂吗？（三娘脸刷地红了）男女之间鱼水之欢，女的当然会在里面叫“不要啊”，其实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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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那个女人在我这里都住上一段时日了，那个男的总是不定期来。他们的关系，我们外人看来，恐怕就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当时候也就往那边想。谁知道会是那男的真是酒后乱性，那女的当时候算是在喊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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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那你还有没有留意到当时候其他的情况啊？
掌柜：啧啧~~夫人~~当时候都夜深人静了。哪有什么其他啊？
离：哈哈哈~~~那是。
（三人走在回醉生梦死的路上）
梅：听了你们问掌柜的回答，对照我今天在海大人府上看的相关记录，的确是那么回事。歌哥~恐怕林兄弟他……
离：但是即使是这样，那个掌柜也只是听到而已……
燕：你是想说，说不定有别的人进去对海姑娘不利？还是觉得那个掌柜也有糟蹋海姑娘的嫌疑？林骄只是替罪羔羊？歌先生~你应该放下你对林骄带着的偏心了。
离：三娘，我……
燕：我知道，要你接受这一切很难，甚至连林骄自己都还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歌先生，放下你对林骄的所有看法，当他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来对待，当你看到目前所有的证据，难道不觉得他真的有最大的嫌疑吗？
梅：对啊。歌哥~那个掌柜也提到，那个海姑娘也不自觉地做出了要脱衣服的动作，要是酒后的男人，再有定力，都会忍不住的吧。
离：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梅（叹气）：歌哥~要我说，你那个不是直觉，只是拒绝接受这一切而已。
燕：算了。我们先回去醉生梦死吧。看看能不能让林骄回忆起点其他的什么，说不定，真的有转机。
梅：三娘~怎么连你也……
燕（望着离歌笑）：你认为他决定了的事情有人可以阻止得了吗？就按着他的直觉再调查下去看看吧。（离歌笑望着三娘微笑。）
（三人回到醉生梦死）
柴：你们咋才回来啊？
梅：胡哥，看你这个慌慌张张的样子，不会那个林骄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柴：那小子倒没啥，在屋子里睡了一天。就是你们回来之前，海大人飞鸽传书了。（拿出字条，离歌笑打开看）
燕：讲了什么？
离：海大人说，那个海姑娘愿意大事化小，自己下嫁林骄！
柴：啥？！这女人想干啥啊？
离：海大人吩咐，一切等明天把林骄带到他府上再说。
燕：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有这个可能？一切都是海姑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逼林骄娶她？毕竟如今这样，生米都成熟饭了，如果林骄敢拒绝，他就是强奸犯。林骄能不束手就擒吗？
梅：但是燕姑娘，你忘记我们今天去拜访海姑娘时她的表现吗？她明显不想给林骄造成麻烦。出于这种想法，她做这种决定也不奇怪啊~
离：的确不排除有三娘说的这种可能性。但是也有很多解释不了的地方。一切只能够等明天到了海大人那里再进一步了解了。
燕：唉~~~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托腮）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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