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海女诡魅 （一）
（某天，离歌笑、小梅和柴胡在醉生梦死）
柴：诶？小娘子又出去办货了啊？啧啧~女人啊！
梅：胡哥，那个是女人的天性。你怎么就不懂呢？怪不得没有女人要你！
柴：对！就你懂！（重重的说）娘娘腔！
梅：哼！我还能够想象燕姑娘又会给歌哥买好多好东西的。胡哥你和我就应该只有歌哥份的千分之一了！唉！
柴：啧啧~羡慕啊？！让你那个凌云姑娘给你买不就得了？
梅（嘟嘴）：胡哥，你是成心挖苦我对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聚少离多……
离（终于开口）：小梅啊~我觉得你跟凌姑娘这样下去不是很妥当。有空多跟人家聚一下吧。
柴：那是！凌姑娘条件那么好，江湖豪杰多的是，娘娘腔你不下点功夫，很容易就~（奸笑）
燕（扛着一堆东西进来）：你们不要这样吓唬梅梅好不好？我相信云云对梅梅的感情是坚固的！
柴：啥~小娘子！你这是在外面偷听我们大男人和娘娘腔聊天啊！
梅：胡哥！我也是男人啊！
柴：嘿嘿~不是大男人！
梅：你？！
燕：算了，梅梅！不要跟他计较！来！看看，我给你买的。（亮出一个头饰）这是模仿京城最有名的花旦常戴的头饰做出来的，你唱戏的时候戴上，肯定美极了！
梅：真的啊？（一副感恩的样子）我就知道，三娘对我最好了！哈哈~~~
柴：啧啧~娘娘腔，瞧你那开心样？（瞄着三娘扛回来的大箱子）我看，里面的都是老离的东西吧？！
燕（拍箱子）：哼！谁会给那个讨厌的家伙买东西！大块头，我告诉你，里面的东西是本姑娘的！
柴：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那你有没有给俺买点啥啊？
燕：没有！本姑娘才不会给臭男人买东西！（扛着箱子走开）
梅（扁嘴）：什么啊？！我也是男人啊~~~
柴（挠头）：诶~不对劲！小娘子咋可能不给老离买东西呢？老离，你们俩这次唱的又是哪出啊？
（离歌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喝了一口酒。）
梅：难不成，歌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燕姑娘的事情？
柴：啥？！老离，这样就不对了！虽然小娘子人是粗鲁了一点，性格是刁蛮了一点，缺少了点妩媚……
梅：胡哥。你是在帮三娘说话呢还是在贬人家啊？
柴：俺也只是说事实啊！
离（忍不住）：好了！你们俩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柴、梅：绝对不是！
（离歌笑回忆）
（这天离歌笑去拿酒，发现酒都没有了，就问三娘。）
离：三娘~酒没了~
燕：那又怎样？我蒸过的酒的量是一定的。半年就三坛。你现在一个月把半年的量喝光了，要怪就怪你自己~
离：三娘~半年就三坛酒~也太苛刻了吧！我已经同意让你把酒都蒸过再喝了……
燕：那又怎么样？让你这个酒鬼尽快戒酒的方法，就是要限定你喝酒的量！
离：三娘~~你看我努力戒酒都有一段时日，不是都不行吗？不如就不要管我喝酒了！啊？
燕：想得美！总之你把半年的酒都喝光了，剩下的五个月你就不要碰酒了！想喝酒的话，五个月后吧！（甩头离开，走到半路回头）如果你实在想的话，就把茶水装进酒壶里好了，想象一下你喝的是酒！（调皮地笑笑）（离歌笑叹气，无奈）
（离歌笑实在想喝酒，于是就背着三娘偷偷到外面买酒喝。某天，离歌笑喝酒，三娘看到）
燕：歌先生，你在喝酒？
离（呆了一下）：怎么可能？你都不给我酒了~没办法，就按你说的，把茶水装进去当酒喝咯！
燕：是哦？真是辛苦歌先生了！（趁离歌笑放松戒备，夺过酒壶，嗅了嗅）还茶水？！明明就是酒，还是醇酒！
离（无奈于被发现）：嗯~
燕：不准嗯！
离（叹气）：三娘~你让我半年内至多喝你蒸过的酒三坛，但是你从来没有说过不让我自己出去买酒啊~
燕：你？！哼！（把酒壶重重一放，离开）
（情形回到离歌笑、小梅和柴胡的对话）
柴：啥？！就为了这点小事？！小娘子也太喜欢生气了吧~
梅：胡哥~这你就不懂了。燕姑娘最不喜欢歌哥滥喝酒和说“嗯”“哦”的。结果歌哥一次就连犯两条……
柴：娘娘腔！你是哪边的啊？作为男人，喝酒又咋了啊？！还有，女人就喜欢磨蹭，偶尔“嗯”“哦”也没什么关系嘛！就你不像男人……
梅（有点生气的萌样）：我说过了~我是男人啊！
（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离歌笑、小梅和柴胡从屋里走出）
（只见到三娘搀扶着一个冲进醉生梦死的衣衫褴褛的人。那人一抬眼，看到离歌笑，大叫“头儿，救我！”晕厥。离歌笑走过去发现，那个人就是他以前的手下——林骄！）
离：林骄！林骄！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一群官兵冲进。）
官兵头：奉海大人之命~捉拿强奸犯、前锦衣卫林骄归案！
四人：强奸犯？！
离（笑）：呵~~在下跟海大人算有交情。今日林骄冒死投奔于我，肯定有他的苦衷，而且我相信他的为人。你给海大人带个话，人先安置我这里，如果林骄确是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歌笑定当将林骄押回！
官兵头：离歌笑！海大人公正不阿。如果林骄确有冤情，海大人定能审度。你还是快点把林骄交出来吧！
离：这样！我先给海大人飞鸽传书，看海大人的意见吧！
（一个时辰后，海大人的飞鸽传书到，允许离歌笑暂且收留林骄。官兵撤退。一枝梅四人把林骄安置在房间。）
离：小梅，林骄他怎么样？
梅：没什么大碍。只是连日奔波，劳累过度而已。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
燕：不过，说起来，虽然我跟林骄不算熟识，但是他不是那种人吧！
离：嗯~林骄跟我很久了。之前我被无求抓了，他也义无反顾给我创造逃走的机会。他为人正直，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梅：但是，歌哥~人也可能会变。虽然我也很相信他的为人，但是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解清楚前，太过于主观的论断会影响我们的判断的。
柴：哎呀~~吵啥呢？等人醒了，我们再问不就得了？
（林骄醒来）
林骄：头儿！救我！
离：林骄，你冷静点。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骄：恐怕你们都应该从追捕我的官兵口中知道了吧？（叹气）
柴：啥？！难道你真做过？！
林骄（激动）：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
燕：林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梅：对啊！强奸罪诶……
离：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林骄，你冷静。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林骄：一个月前，我在街市上救了一个被一个恶汉欺负的姑娘。救了她后，我知道她是从外地来到京城的，而且她竟然还是我的老乡。她一个弱女子来到京城，为的就是寻找她那一直声称在京城经商但是却长期音信全无的未婚夫。我同情她，就给她安排好客栈，尽量帮助她的生活。这样下来大概半个月，某天晚上，我照常去到她的旅馆看望她，却看到她在哭。原来，她已经打听到了她所谓未婚夫根本就没有在京城做生意，她的未婚夫一年前已经在这里跟一个大商人的闺女成了亲，并且后来跟随那个商家搬迁到外省，音信全无了。我安慰她，并且不知不觉我们就在客栈喝酒了。后来……后来我喝醉了！醒来后，我发现她赤……裸裸睡在我旁边！她……她醒来后，说我糟蹋了她！我……我当时候头脑一片混乱，她冲出客栈，意外遇上了海大人！海大人得知我还是锦衣卫的一员，决定彻查此事！
柴：等等！俺都糊涂了！你到底干没干啊？！
林骄：我不知道！但是我酒品不会那么差的！我平时也会出去喝酒，但是酒后根本不会闹事的！我觉得我即使那天喝醉了，我也绝对不会对那个姑娘她……
梅：但是，你连自己当时候做过什么都不知道……
林骄：不！我从来不会这样！
燕：但是醉酒后发生的事情，谁都不可以肯定……
离：好了！林骄，我懂了。你先休息吧。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
（离歌笑示意一枝梅出去。）
燕：我真不明白了。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林骄连自己醉酒后做过什么都不知道。他酒后乱事也不足为奇啊！
离：我们以前出去喝酒，林骄醉酒后从来不会吵闹，只会趴台呼呼大睡！
柴：咿呀~老离，你能保证那小子每次醉酒后都那么规矩吗？再说了，那都是以前了！你离开锦衣卫都指挥使司都多久啦！
梅：嗯，没错，歌哥~而且你们以前是一群男人出去喝酒，他现在是跟一个姑娘家喝酒！情况不一样吧！
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燕：说到底，是你主观而已！
梅：歌哥~退一百步想，林骄是被冤枉的。那会怎么样？难道是那个姑娘误会了？还是那个姑娘有意做戏？但是天地下有哪个姑娘会以自己的贞操来干这些呢？
柴：娘娘腔说的对！女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些。这女人这样一闹，她什么名声都没有了。如果真没有啥，她这样做不是自作自受吗？！
离：好了！我相信我对林骄的了解！这件事我想彻底调查一下。
梅：歌哥！恐怕调查出来还是林骄有犯过事的吧。那又何必呢？
离：如果是这样，至少我能够说服我自己！海大人肯同意把林骄暂时安定在醉生梦死，都是因为他相信我可以把事情查清楚！就这样定了！小梅，你明天施针，让林骄昏睡。虽然我相信林骄的为人，但是，先把他锁在房里吧。老胡，你明天就留在醉生梦死，看着点。三娘、小梅，我们明天到京城一趟。
梅：可是，歌哥~~
燕：梅梅~就这样定了吧。不好好调查清楚，歌先生是不会安心的。而且，再怎么说，林骄还是有被冤枉的可能的。他曾经帮我们一枝梅，我们这个时候也应该尽力帮他。
梅：好吧。我说不过你们，
（离歌笑感激地看着三娘，三娘则对他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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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诶？小娘子又出去办货了啊？啧啧~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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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对！就你懂！（重重的说）娘娘腔！
梅：哼！我还能够想象燕姑娘又会给歌哥买好多好东西的。胡哥你和我就应该只有歌哥份的千分之一了！唉！
柴：啧啧~羡慕啊？！让你那个凌云姑娘给你买不就得了？
梅（嘟嘴）：胡哥，你是成心挖苦我对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聚少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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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那是！凌姑娘条件那么好，江湖豪杰多的是，娘娘腔你不下点功夫，很容易就~（奸笑）
燕（扛着一堆东西进来）：你们不要这样吓唬梅梅好不好？我相信云云对梅梅的感情是坚固的！
柴：啥~小娘子！你这是在外面偷听我们大男人和娘娘腔聊天啊！
梅：胡哥！我也是男人啊！
柴：嘿嘿~不是大男人！
梅：你？！
燕：算了，梅梅！不要跟他计较！来！看看，我给你买的。（亮出一个头饰）这是模仿京城最有名的花旦常戴的头饰做出来的，你唱戏的时候戴上，肯定美极了！
梅：真的啊？（一副感恩的样子）我就知道，三娘对我最好了！哈哈~~~
柴：啧啧~娘娘腔，瞧你那开心样？（瞄着三娘扛回来的大箱子）我看，里面的都是老离的东西吧？！
燕（拍箱子）：哼！谁会给那个讨厌的家伙买东西！大块头，我告诉你，里面的东西是本姑娘的！
柴：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那你有没有给俺买点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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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喝了一口酒。）
梅：难不成，歌哥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燕姑娘的事情？
柴：啥？！老离，这样就不对了！虽然小娘子人是粗鲁了一点，性格是刁蛮了一点，缺少了点妩媚……
梅：胡哥。你是在帮三娘说话呢还是在贬人家啊？
柴：俺也只是说事实啊！
离（忍不住）：好了！你们俩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摇头，又喝了一口酒）
柴、梅：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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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娘~酒没了~
燕：那又怎样？我蒸过的酒的量是一定的。半年就三坛。你现在一个月把半年的量喝光了，要怪就怪你自己~
离：三娘~半年就三坛酒~也太苛刻了吧！我已经同意让你把酒都蒸过再喝了……
燕：那又怎么样？让你这个酒鬼尽快戒酒的方法，就是要限定你喝酒的量！
离：三娘~~你看我努力戒酒都有一段时日，不是都不行吗？不如就不要管我喝酒了！啊？
燕：想得美！总之你把半年的酒都喝光了，剩下的五个月你就不要碰酒了！想喝酒的话，五个月后吧！（甩头离开，走到半路回头）如果你实在想的话，就把茶水装进酒壶里好了，想象一下你喝的是酒！（调皮地笑笑）（离歌笑叹气，无奈）
（离歌笑实在想喝酒，于是就背着三娘偷偷到外面买酒喝。某天，离歌笑喝酒，三娘看到）
燕：歌先生，你在喝酒？
离（呆了一下）：怎么可能？你都不给我酒了~没办法，就按你说的，把茶水装进去当酒喝咯！
燕：是哦？真是辛苦歌先生了！（趁离歌笑放松戒备，夺过酒壶，嗅了嗅）还茶水？！明明就是酒，还是醇酒！
离（无奈于被发现）：嗯~
燕：不准嗯！
离（叹气）：三娘~你让我半年内至多喝你蒸过的酒三坛，但是你从来没有说过不让我自己出去买酒啊~
燕：你？！哼！（把酒壶重重一放，离开）
（情形回到离歌笑、小梅和柴胡的对话）
柴：啥？！就为了这点小事？！小娘子也太喜欢生气了吧~
梅：胡哥~这你就不懂了。燕姑娘最不喜欢歌哥滥喝酒和说“嗯”“哦”的。结果歌哥一次就连犯两条……
柴：娘娘腔！你是哪边的啊？作为男人，喝酒又咋了啊？！还有，女人就喜欢磨蹭，偶尔“嗯”“哦”也没什么关系嘛！就你不像男人……
梅（有点生气的萌样）：我说过了~我是男人啊！
（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离歌笑、小梅和柴胡从屋里走出）
（只见到三娘搀扶着一个冲进醉生梦死的衣衫褴褛的人。那人一抬眼，看到离歌笑，大叫“头儿，救我！”晕厥。离歌笑走过去发现，那个人就是他以前的手下——林骄！）
离：林骄！林骄！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一群官兵冲进。）
官兵头：奉海大人之命~捉拿强奸犯、前锦衣卫林骄归案！
四人：强奸犯？！
离（笑）：呵~~在下跟海大人算有交情。今日林骄冒死投奔于我，肯定有他的苦衷，而且我相信他的为人。你给海大人带个话，人先安置我这里，如果林骄确是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歌笑定当将林骄押回！
官兵头：离歌笑！海大人公正不阿。如果林骄确有冤情，海大人定能审度。你还是快点把林骄交出来吧！
离：这样！我先给海大人飞鸽传书，看海大人的意见吧！
（一个时辰后，海大人的飞鸽传书到，允许离歌笑暂且收留林骄。官兵撤退。一枝梅四人把林骄安置在房间。）
离：小梅，林骄他怎么样？
梅：没什么大碍。只是连日奔波，劳累过度而已。休息一下就应该没事了。
燕：不过，说起来，虽然我跟林骄不算熟识，但是他不是那种人吧！
离：嗯~林骄跟我很久了。之前我被无求抓了，他也义无反顾给我创造逃走的机会。他为人正直，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梅：但是，歌哥~人也可能会变。虽然我也很相信他的为人，但是在我们什么都没有了解清楚前，太过于主观的论断会影响我们的判断的。
柴：哎呀~~吵啥呢？等人醒了，我们再问不就得了？
（林骄醒来）
林骄：头儿！救我！
离：林骄，你冷静点。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骄：恐怕你们都应该从追捕我的官兵口中知道了吧？（叹气）
柴：啥？！难道你真做过？！
林骄（激动）：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
燕：林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梅：对啊！强奸罪诶……
离：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林骄，你冷静。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林骄：一个月前，我在街市上救了一个被一个恶汉欺负的姑娘。救了她后，我知道她是从外地来到京城的，而且她竟然还是我的老乡。她一个弱女子来到京城，为的就是寻找她那一直声称在京城经商但是却长期音信全无的未婚夫。我同情她，就给她安排好客栈，尽量帮助她的生活。这样下来大概半个月，某天晚上，我照常去到她的旅馆看望她，却看到她在哭。原来，她已经打听到了她所谓未婚夫根本就没有在京城做生意，她的未婚夫一年前已经在这里跟一个大商人的闺女成了亲，并且后来跟随那个商家搬迁到外省，音信全无了。我安慰她，并且不知不觉我们就在客栈喝酒了。后来……后来我喝醉了！醒来后，我发现她赤……裸裸睡在我旁边！她……她醒来后，说我糟蹋了她！我……我当时候头脑一片混乱，她冲出客栈，意外遇上了海大人！海大人得知我还是锦衣卫的一员，决定彻查此事！
柴：等等！俺都糊涂了！你到底干没干啊？！
林骄：我不知道！但是我酒品不会那么差的！我平时也会出去喝酒，但是酒后根本不会闹事的！我觉得我即使那天喝醉了，我也绝对不会对那个姑娘她……
梅：但是，你连自己当时候做过什么都不知道……
林骄：不！我从来不会这样！
燕：但是醉酒后发生的事情，谁都不可以肯定……
离：好了！林骄，我懂了。你先休息吧。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
（离歌笑示意一枝梅出去。）
燕：我真不明白了。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林骄连自己醉酒后做过什么都不知道。他酒后乱事也不足为奇啊！
离：我们以前出去喝酒，林骄醉酒后从来不会吵闹，只会趴台呼呼大睡！
柴：咿呀~老离，你能保证那小子每次醉酒后都那么规矩吗？再说了，那都是以前了！你离开锦衣卫都指挥使司都多久啦！
梅：嗯，没错，歌哥~而且你们以前是一群男人出去喝酒，他现在是跟一个姑娘家喝酒！情况不一样吧！
离：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燕：说到底，是你主观而已！
梅：歌哥~退一百步想，林骄是被冤枉的。那会怎么样？难道是那个姑娘误会了？还是那个姑娘有意做戏？但是天地下有哪个姑娘会以自己的贞操来干这些呢？
柴：娘娘腔说的对！女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些。这女人这样一闹，她什么名声都没有了。如果真没有啥，她这样做不是自作自受吗？！
离：好了！我相信我对林骄的了解！这件事我想彻底调查一下。
梅：歌哥！恐怕调查出来还是林骄有犯过事的吧。那又何必呢？
离：如果是这样，至少我能够说服我自己！海大人肯同意把林骄暂时安定在醉生梦死，都是因为他相信我可以把事情查清楚！就这样定了！小梅，你明天施针，让林骄昏睡。虽然我相信林骄的为人，但是，先把他锁在房里吧。老胡，你明天就留在醉生梦死，看着点。三娘、小梅，我们明天到京城一趟。
梅：可是，歌哥~~
燕：梅梅~就这样定了吧。不好好调查清楚，歌先生是不会安心的。而且，再怎么说，林骄还是有被冤枉的可能的。他曾经帮我们一枝梅，我们这个时候也应该尽力帮他。
梅：好吧。我说不过你们，
（离歌笑感激地看着三娘，三娘则对他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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