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徐立山的故事（20）
出发前，徐立山最后一次“检阅”了出征“部队”，确认个人都带好了武器-（斧头，撬棍，弩箭和日本刀，他给小崔找了个小灭火器做武器），步话机，药品，食物和水也装上了车。
老张，小崔和赵丹也都换上了长袖的结实衣裤。
两辆车也经过了简单的改装，老张在每辆车的前端都装了一段三角形的钢梁。更容易把前面的障碍物撞到一边去。
在出发前，雅妮在厨房里和徐立山独处的时候对他说：“立山，我知道你很顾家，你做一些事也许首先是从家庭考虑的。 但是在这儿大家现在都把你当leader（领导者），这次出去，你自己要小心。 而且，记住是你让他们和你一起出去的，你要对他们负责。我希望不论能不能找到汽油和食物，别把命搭上，也别让别人送命好吗？ 答应我。”
“我不轻易承诺没有把握的事，You have my word I will do my best(但是我保证我会尽力)，而且，你也是。”徐立山淡淡的笑笑，拍了拍老婆斜挎自己昨晚给她的包，“保护好自己和爱莲。”
“我会的，等你回来。”雅妮挽着徐立山的脖子，扬起脸迎逢着她熟悉的离别一吻。
几分钟后两辆车扬起满路的树叶，驶出了小区外的隔离林。
赵丹是本本族，不敢单独开车，他逃来小区的时候坐的是张师傅“借来”的车，这次出去，仍然坐着张师傅开的皮卡。 小崔则坐在徐立山的副驾驶位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着。
小崔：“徐大哥，这辆皇冠是你的？”
徐立山：“不是，我平时开我家那辆宝马上下班，我老婆开那辆迷你copper，出去玩得时候我们开那辆牧马人。 这辆车是23号楼的李小姐的，她老公是日本人，人瘦瘦高高的，中国话说得非常好。”
“喔，你家有三辆车呢。那栋房子是你买的吗？”
“嗯，其实是雅妮买的，我们家的钱都是她在管着，我只管给她钱让她去买。”
“呵呵，你找了个喜欢花钱的老婆。”
“也不尽然，我们算买的晚的，她在银行里工作，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上海楼市泡沫太大，不让怎么买房子，我们就静安寺旁边一套房子自己住。”徐立山眼睛看着前方，同时和小崔聊着。 他没提他们还有一套在虹桥的房子租给一家日本人住，而就是通过那家人，他才认识李小姐和他老公的。他也没提老婆没买房子，但是08年以前和自己一起操作股票和基金，收益除了09年全款买了这套别墅外，每年的存款利息都是六位数。
徐立山打方向盘变了一下道，让过了公路上也不知道是遗骨还是垃圾的一堆东西。
“哇，她真享福，找了你这样一个好老公，我要是能找个有车有别墅的男的就好了。”小崔叹了口气。
“我得申明，是我先去找她的，不是她来找我的。 而且，我们小区里空房子现在多着呢，你随便捡一套吧”。徐立山扫了一眼小崔，再次确认她的鼻子应该是整过的，双眼皮应该是埋的线。
“才不要呢，有死人味道，要不就一股猫味。”小崔打了个哈欠，不再说话，开始拿出平板电脑打游戏。
徐立山听着音乐耳熟，瞟了一眼屏幕，“哦，《仙侣神侠传》啊，你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
“人家玩的是柔情版！你玩到第几级了？我到89级了。”小崔一脸得意的笑着说。
车开到了120码，还是很平稳， 几乎感觉不出路面上已经有约来越多的破损，有些地方甚至有小草探出头来。 今天风挺大的，地面上时时被扫起大团的落叶和垃圾；公路两面的树，都在挥舞着枝叶。
“嗯，我不常玩的，最后就120级吧。”徐立山尽量让自己笑得平淡点。
小崔如他所料的那样吃惊的瞪大眼睛说：“啊，你花了多少时间来打这个游戏啊，89级到90级需要一亿的积分，我打了好久都还没过呢，你居然就120级了，快告诉我有什么秘籍吧？”
“呵呵，秘籍就是花钱，我是RMB玩家，一次就给它充了5万，又是以两折买的金币，一次就250万的金币，再加主神级别的装备，和不死鸟一直空运生命之泉，怎么打也不死，打打就觉得怪没意思的。”
“那你还一次充5万啊？”
“那个游戏的策划总监是我以前的下属，相当于赞助他们创业，一点小意思。”徐立山觉得话有点多了，自己也觉得话里面有点臭屁的味道。
“哇，你太牛了！”小崔还在兴奋中，“你的那些装备给我玩玩好不好，我保证玩玩都会还给你的，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这就是臭屁的报应。徐立山斜瞟了一下一脸殷切的小崔，“你是第3个想要的人，我已经拒绝了前两个，事不过三， 好吧，就告诉你吧，回家了你可要还给我的哦。”然后给她说了密码和用户名。反正也不能上网了，就给她玩玩外挂吧。徐立山想。
登陆以后，小崔开始不停的哇的叫着，还经常举着平板电脑给徐立山看，“哇噻，以前超级牛的boss，居然被我这么一个回合就给挂了，哈哈。”
“小心！别挡着我的视线！”徐立山一个急拐，让开了公路上的一个保险杠。小崔身体一歪，整个的靠在徐立山身上。 好久都起不来。等车重新开成直行，小崔还是那样把头枕在徐立山身上，头发披散开来，轻轻的喘气。慢慢的，她感觉车停下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几乎近在咫尺的徐立山如岩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却看见徐立山静静的看着远处。徐立山轻轻推开她，拿着望远镜下了车，然后爬上车顶。小崔惊讶的直起身，她看见远处正腾起滚滚的黑色浓烟。
后面老张他们的车也停下来了。两人慢慢的走了过来，也和小崔并肩看着远处的浓烟。
“烧麦秆的，每年这个季节那些乡下人都会偷偷的这么干。”老张对赵丹说。
“是在麦秆，不过，是为了对付人类的。”徐立山从望远镜里，看见那里有几百感染的人群围着几间房屋。在房屋的上风口，不时有有强壮的感染者纷纷把成捆的麦杆之类的东西，扔进火堆，然后逃开，人群仿佛在呼喊什么，但是隔得太远听不清。
浓烟里夹着烈焰翻腾，火光的触角仿佛离房子很近了，房屋还没有烧着，但是已经被浓烟环抱。里面仿佛又有人影晃动，有一辆农用车歪歪扭扭的开出来，车上坐了好些人，而车后面还跟着些身影，仿佛是老人和小孩。 但是车没开出多远，就不知怎么一头撞在田埂路上的一棵大树上。车上的人给甩下来几个。
那几百人大叫着迅速的围了上去，没跑多远就围住了逃出来的一小撮人，各种刀棍起起落落，砖头和石块也纷纷砸下，很快又看见一些人的身体被从人丛中抬出来，扔在火里。一个大个子感染者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高高挑起一个小孩或者婴儿的尸体在前面跑，后面一群小个子可能是小感染者在后面追赶，那个大个子兜了几圈后，用力甩棍上扎着的尸体，那群小感染者就一拥而上。。。。。
“我的妈呀，哎呦，太吓人了。”现在用望远镜看着起火点的是老张。他皱了皱眉，把望远镜又递给赵丹。
徐立山已经在看引擎盖上摊开的地图，然后招呼大家过来：“这条道我们不能走了，一直开过去肯定要被那群生番看见。 我们从这条路绕过去，老张你也知道怎么开的吧？”他看了看老张，确认他点点头。“ 我们在这里会合，如果走散了，再在这个地方会合。 步话机每人一个，随身带着”。
“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太可怕了！那儿有河隔着，他们既是放火也烧不着我们的。”小崔有点胆怯的看着徐立山。
“我们有车，机灵点，不会有事的。”徐立山看大家再没有异议，然后示意大家上车继续出发。
“刚才那些人是生番么，什么是生番？”上车后，小崔问徐立山。
“就是你们以前说的感染者，我以前叫他们食尸者，后来觉得还是叫生番好点。”徐立山回答，一面想着刚才的景象。 那些生番居然会放火，说明他们已经学会使用和保留火种或者会生火了。 看那个样子明显不是混乱的一盘散沙，而是非常有组织的在行动。 这才叫可怕。 他们到底是有几个人特别狡猾呢，还是每个人都这样呢？它们居然会放火把人给赶出来，就像原始人驱赶野兽一样，那么扎木排渡过小河，抬着巨木撞倒围墙也就不是不可以想想的事情了，前几天还被反锁在门里饿死了许多，现在居然会放火了，这也进化的太快了吧。 不管怎么说，小区的围墙和小界河，都不能再算什么放心工程。也许要在隔离林立架设高压电网？ 那需要把电压升高，这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小区的变压器。。。。。。
如果小区不能长久待，我们又该去哪里呢？还好这次出来看看，正好看见生番放火，要不然还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在铜墙铁壁里呢，看来不管如何决定下一步，多调查了解外面的情况，多观察生番们的习性倒是很重要。可惜给小区里的生番喂食物的事一般是小傅和赵丹做的，身边的小崔就喜欢和雅妮闲聊，打游戏，还重新启用了小区里的游泳池，用宝贵的自来水游泳。。。。。。”
想到这里，徐立山看了小崔一眼。小崔正看着他。看徐立山心事重重的看着自己，小崔说：“徐大哥，别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真的，我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嗯。小心点比较好。”徐立山勉强笑笑，心想，要是刚才那些人是把我们给围上了，我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还说不定呢。不过，我肯定比你跑的快。不过赵丹呢？ 他跑的到挺快的，不知他下一次还会不会拉着你的手逃命，也不知是不是还逃得掉。
他们的汽车穿过一段村级公路，开入了一片寂静的居住区，在一些低矮的两三层楼房间穿梭而过。
“这里应该没人住的吧？”小崔小心的问道，这时马路的右边是一段砖砌的围墙。
“砰！”
什么东西砸在汽车上。
汽车突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小崔大声尖叫，身体尽量靠在徐立山身上。
徐立山看着一块10寸相框大小的水泥块砸在车玻璃上。副驾驶位置前方的挡风玻璃一下碎裂成千万片碎片，不过还没有砸穿玻璃，玻璃也只有些豌豆大小的碎片崩落下来。
后视镜里，石头不断落下来，后面老张开的车也不能幸免。
“低头，闭眼！”徐立山急踩油门，同时狠命打方向盘想拐上左边的一条小路。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明天的权利，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选择自己的明天，而不是昨天。
老张，小崔和赵丹也都换上了长袖的结实衣裤。
两辆车也经过了简单的改装，老张在每辆车的前端都装了一段三角形的钢梁。更容易把前面的障碍物撞到一边去。
在出发前，雅妮在厨房里和徐立山独处的时候对他说：“立山，我知道你很顾家，你做一些事也许首先是从家庭考虑的。 但是在这儿大家现在都把你当leader（领导者），这次出去，你自己要小心。 而且，记住是你让他们和你一起出去的，你要对他们负责。我希望不论能不能找到汽油和食物，别把命搭上，也别让别人送命好吗？ 答应我。”
“我不轻易承诺没有把握的事，You have my word I will do my best(但是我保证我会尽力)，而且，你也是。”徐立山淡淡的笑笑，拍了拍老婆斜挎自己昨晚给她的包，“保护好自己和爱莲。”
“我会的，等你回来。”雅妮挽着徐立山的脖子，扬起脸迎逢着她熟悉的离别一吻。
几分钟后两辆车扬起满路的树叶，驶出了小区外的隔离林。
赵丹是本本族，不敢单独开车，他逃来小区的时候坐的是张师傅“借来”的车，这次出去，仍然坐着张师傅开的皮卡。 小崔则坐在徐立山的副驾驶位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着。
小崔：“徐大哥，这辆皇冠是你的？”
徐立山：“不是，我平时开我家那辆宝马上下班，我老婆开那辆迷你copper，出去玩得时候我们开那辆牧马人。 这辆车是23号楼的李小姐的，她老公是日本人，人瘦瘦高高的，中国话说得非常好。”
“喔，你家有三辆车呢。那栋房子是你买的吗？”
“嗯，其实是雅妮买的，我们家的钱都是她在管着，我只管给她钱让她去买。”
“呵呵，你找了个喜欢花钱的老婆。”
“也不尽然，我们算买的晚的，她在银行里工作，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上海楼市泡沫太大，不让怎么买房子，我们就静安寺旁边一套房子自己住。”徐立山眼睛看着前方，同时和小崔聊着。 他没提他们还有一套在虹桥的房子租给一家日本人住，而就是通过那家人，他才认识李小姐和他老公的。他也没提老婆没买房子，但是08年以前和自己一起操作股票和基金，收益除了09年全款买了这套别墅外，每年的存款利息都是六位数。
徐立山打方向盘变了一下道，让过了公路上也不知道是遗骨还是垃圾的一堆东西。
“哇，她真享福，找了你这样一个好老公，我要是能找个有车有别墅的男的就好了。”小崔叹了口气。
“我得申明，是我先去找她的，不是她来找我的。 而且，我们小区里空房子现在多着呢，你随便捡一套吧”。徐立山扫了一眼小崔，再次确认她的鼻子应该是整过的，双眼皮应该是埋的线。
“才不要呢，有死人味道，要不就一股猫味。”小崔打了个哈欠，不再说话，开始拿出平板电脑打游戏。
徐立山听着音乐耳熟，瞟了一眼屏幕，“哦，《仙侣神侠传》啊，你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
“人家玩的是柔情版！你玩到第几级了？我到89级了。”小崔一脸得意的笑着说。
车开到了120码，还是很平稳， 几乎感觉不出路面上已经有约来越多的破损，有些地方甚至有小草探出头来。 今天风挺大的，地面上时时被扫起大团的落叶和垃圾；公路两面的树，都在挥舞着枝叶。
“嗯，我不常玩的，最后就120级吧。”徐立山尽量让自己笑得平淡点。
小崔如他所料的那样吃惊的瞪大眼睛说：“啊，你花了多少时间来打这个游戏啊，89级到90级需要一亿的积分，我打了好久都还没过呢，你居然就120级了，快告诉我有什么秘籍吧？”
“呵呵，秘籍就是花钱，我是RMB玩家，一次就给它充了5万，又是以两折买的金币，一次就250万的金币，再加主神级别的装备，和不死鸟一直空运生命之泉，怎么打也不死，打打就觉得怪没意思的。”
“那你还一次充5万啊？”
“那个游戏的策划总监是我以前的下属，相当于赞助他们创业，一点小意思。”徐立山觉得话有点多了，自己也觉得话里面有点臭屁的味道。
“哇，你太牛了！”小崔还在兴奋中，“你的那些装备给我玩玩好不好，我保证玩玩都会还给你的，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这就是臭屁的报应。徐立山斜瞟了一下一脸殷切的小崔，“你是第3个想要的人，我已经拒绝了前两个，事不过三， 好吧，就告诉你吧，回家了你可要还给我的哦。”然后给她说了密码和用户名。反正也不能上网了，就给她玩玩外挂吧。徐立山想。
登陆以后，小崔开始不停的哇的叫着，还经常举着平板电脑给徐立山看，“哇噻，以前超级牛的boss，居然被我这么一个回合就给挂了，哈哈。”
“小心！别挡着我的视线！”徐立山一个急拐，让开了公路上的一个保险杠。小崔身体一歪，整个的靠在徐立山身上。 好久都起不来。等车重新开成直行，小崔还是那样把头枕在徐立山身上，头发披散开来，轻轻的喘气。慢慢的，她感觉车停下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几乎近在咫尺的徐立山如岩石般棱角分明的脸，却看见徐立山静静的看着远处。徐立山轻轻推开她，拿着望远镜下了车，然后爬上车顶。小崔惊讶的直起身，她看见远处正腾起滚滚的黑色浓烟。
后面老张他们的车也停下来了。两人慢慢的走了过来，也和小崔并肩看着远处的浓烟。
“烧麦秆的，每年这个季节那些乡下人都会偷偷的这么干。”老张对赵丹说。
“是在麦秆，不过，是为了对付人类的。”徐立山从望远镜里，看见那里有几百感染的人群围着几间房屋。在房屋的上风口，不时有有强壮的感染者纷纷把成捆的麦杆之类的东西，扔进火堆，然后逃开，人群仿佛在呼喊什么，但是隔得太远听不清。
浓烟里夹着烈焰翻腾，火光的触角仿佛离房子很近了，房屋还没有烧着，但是已经被浓烟环抱。里面仿佛又有人影晃动，有一辆农用车歪歪扭扭的开出来，车上坐了好些人，而车后面还跟着些身影，仿佛是老人和小孩。 但是车没开出多远，就不知怎么一头撞在田埂路上的一棵大树上。车上的人给甩下来几个。
那几百人大叫着迅速的围了上去，没跑多远就围住了逃出来的一小撮人，各种刀棍起起落落，砖头和石块也纷纷砸下，很快又看见一些人的身体被从人丛中抬出来，扔在火里。一个大个子感染者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高高挑起一个小孩或者婴儿的尸体在前面跑，后面一群小个子可能是小感染者在后面追赶，那个大个子兜了几圈后，用力甩棍上扎着的尸体，那群小感染者就一拥而上。。。。。
“我的妈呀，哎呦，太吓人了。”现在用望远镜看着起火点的是老张。他皱了皱眉，把望远镜又递给赵丹。
徐立山已经在看引擎盖上摊开的地图，然后招呼大家过来：“这条道我们不能走了，一直开过去肯定要被那群生番看见。 我们从这条路绕过去，老张你也知道怎么开的吧？”他看了看老张，确认他点点头。“ 我们在这里会合，如果走散了，再在这个地方会合。 步话机每人一个，随身带着”。
“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太可怕了！那儿有河隔着，他们既是放火也烧不着我们的。”小崔有点胆怯的看着徐立山。
“我们有车，机灵点，不会有事的。”徐立山看大家再没有异议，然后示意大家上车继续出发。
“刚才那些人是生番么，什么是生番？”上车后，小崔问徐立山。
“就是你们以前说的感染者，我以前叫他们食尸者，后来觉得还是叫生番好点。”徐立山回答，一面想着刚才的景象。 那些生番居然会放火，说明他们已经学会使用和保留火种或者会生火了。 看那个样子明显不是混乱的一盘散沙，而是非常有组织的在行动。 这才叫可怕。 他们到底是有几个人特别狡猾呢，还是每个人都这样呢？它们居然会放火把人给赶出来，就像原始人驱赶野兽一样，那么扎木排渡过小河，抬着巨木撞倒围墙也就不是不可以想想的事情了，前几天还被反锁在门里饿死了许多，现在居然会放火了，这也进化的太快了吧。 不管怎么说，小区的围墙和小界河，都不能再算什么放心工程。也许要在隔离林立架设高压电网？ 那需要把电压升高，这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小区的变压器。。。。。。
如果小区不能长久待，我们又该去哪里呢？还好这次出来看看，正好看见生番放火，要不然还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在铜墙铁壁里呢，看来不管如何决定下一步，多调查了解外面的情况，多观察生番们的习性倒是很重要。可惜给小区里的生番喂食物的事一般是小傅和赵丹做的，身边的小崔就喜欢和雅妮闲聊，打游戏，还重新启用了小区里的游泳池，用宝贵的自来水游泳。。。。。。”
想到这里，徐立山看了小崔一眼。小崔正看着他。看徐立山心事重重的看着自己，小崔说：“徐大哥，别为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怕，真的，我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嗯。小心点比较好。”徐立山勉强笑笑，心想，要是刚才那些人是把我们给围上了，我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自己还说不定呢。不过，我肯定比你跑的快。不过赵丹呢？ 他跑的到挺快的，不知他下一次还会不会拉着你的手逃命，也不知是不是还逃得掉。
他们的汽车穿过一段村级公路，开入了一片寂静的居住区，在一些低矮的两三层楼房间穿梭而过。
“这里应该没人住的吧？”小崔小心的问道，这时马路的右边是一段砖砌的围墙。
“砰！”
什么东西砸在汽车上。
汽车突然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小崔大声尖叫，身体尽量靠在徐立山身上。
徐立山看着一块10寸相框大小的水泥块砸在车玻璃上。副驾驶位置前方的挡风玻璃一下碎裂成千万片碎片，不过还没有砸穿玻璃，玻璃也只有些豌豆大小的碎片崩落下来。
后视镜里，石头不断落下来，后面老张开的车也不能幸免。
“低头，闭眼！”徐立山急踩油门，同时狠命打方向盘想拐上左边的一条小路。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明天的权利，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选择自己的明天，而不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