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赌场百态人与兽
一早，艾苒正站在窗口向外看。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艾苒拿起手机打开，博远说：“阿苒，我在门外等你，请你去郊外旅游。”
艾苒说：“好，你等五分钟！”
艾苒穿好衣服，走向等在门外的博远。
艾苒一上车，博远缓缓地开动车子说：“来的路上看见我那位画家朋友韩雪，她说这些日子没有了作画的热情，好苦闷！我让她收拾一下，带她一起出去看看风景。”
“那天她一见到我就不高兴，她苦闷是因为我吗？”艾苒问。
“不是！”
“你告诉过她我是外星人？”
“我向她介绍过你，说你有外星人的思维。”
“你知道外星人是什么思维？”
“不知道。”
“你们恋爱过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她整天神经兮兮的像个妖精，我受不了。”
“你说我们俩，一个是外星人，一个是妖精，就你是正常人？”
“我是夸你们呢，地球人里那有你们俩这样优秀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么夸人的。”
“别误会，我这是用现代最酷的‘网语’夸你们俩儿。”
“什么‘网语’，是鸟语！”
“鸟语就鸟语，比人语可信。今天我们带韩雪一起看风景，也帮她找找作画的灵感。”
“好，今天听你的安排！”
车到古商城城墙边的“韩雪画廊”时，身穿红裙的韩雪正站在门外呆呆地看。博远喊：“小雪，上车！”韩雪过来上了车，在后排刚坐稳，博远一打方向，驶往市区南郊。
车一出城，后座的韩雪望着车窗外说：“这些日子我常做恶梦，我梦见骗子和强盗都修炼成精了。我只有呆在干净的水里，思想和身体才不能被他们强暴。所以，我一见到清清的湖水就想跳进去，永不再上岸！”
“你想变成鱼？”博远问。
“是，我想变成鱼！”
“你做鱼做烦了，又想上岸可怎么办？”
“修炼成精啊！然后给自己画一幅美女画皮，恨谁就缠上谁！”
博远笑道：“你现在已经成精了，美人鱼精！”
韩雪也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速放慢，进入黄帝故里广场。博远驶进停车场，只见前来拜祖的人络绎不绝。博远说：“我们先去拜拜祖先，许个好愿！”韩雪问：“你要许什么愿？”
“风调雨顺，百业兴旺。公司发展，大家发财。”
“俗！”
“你给许个雅愿。”
“愿上苍为我留一条干净的河！”
“你就惦记着水，看来你下辈子非在水里过不可！”
“我这辈子就想在水里过。我最怕再过几年连条干静的河都找不到。”
“那你就敢快去许愿吧！”博远问艾苒：“你要许什么愿？”艾苒说：“保密。”
博远买了香火，三人在广场巨型汉白玉黄帝坐像前祭拜。（摄影插图11）
大家祭拜结束，博远带领艾苒和韩雪回到停车场，驱车向郑韩故城驶去。
车一出故里西门外，只见三十米开外的一大空地上，停靠的高、中、低档轿车、面包车有六七十辆，再加上数百辆摩托车、电动车和自行车，整个场面如同庙会般热闹。原来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斗狗大战。
这些年随着各行各业自动化程度的提高，机器逐渐代替了人力，众多没有什么高技能的人显得越来越无用，闲下来的人在街头、广场及城乡四处游荡。一些有心人搞起了非法斗狗赌博。这种血腥的游戏看的人心惊肉跳。韩雪说：“我们去看看，我还从没见过斗狗。”博远吓唬她说：“你可别让咬的血淋淋的狗头给吓晕过去。”
“我可不是‘红楼梦’里的林妹妹。”
“好，你是‘花木兰’——走，去看斗狗。”
博远停好车，三人先后走下来。在一片被踩踏的草地上，气质不俗、服饰得体的三人成了一道亮眼的风景，尤其是艾苒和韩雪，楚楚动人。
三人一走进用尼龙布围起的斗狗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斗狗场擂台下，一条棕色大耳狗和一条灰色无耳狗过秤后被带上了擂台。木板地面的擂台5米见方，四周钢管相围。灰色狗原是有耳朵的，只是被人剪去了，仅留下一节紧贴头皮的耳根。一脸络腮胡的矮个儿胖子主持人大声向观众通报：“棕色狗31。5公斤，一年零两个月；灰色狗31公斤，一年零三个月。本斗狗是参照国际拳击比赛规则制定，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条前来参赛的狗中勇士——斗狗。”大家一阵哄笑。
等大家安静下来，主持人宣布两条狗试斗三场，然后押注，押中胜者以一比二兑付，棕色狗为红票，灰色狗为绿票，每票一百元。
上场的棕色狗两耳竖起，双目放光，英俊挺拔，一派绅士风度；灰色狗因没有双耳，虽然也是双目如电，却没了英武俊美之形。三场结束，棕色狗明显占了上风。几百名看客群情激昂，当场便有百十人购了红票，有购一二张的，也有购十张八张的，购绿票的仅有十几人。韩雪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我也赌一把，你们说押红还是押绿？”博远说：“押绿。”韩雪问：“为什么？我想押红。”博远望望艾苒：“你给韩雪说说为什么。”艾苒凑近韩雪耳语：“庄家是不会让押多的一方赢的。”韩雪点点头，上前购了绿票。
当主持人宣布斗狗正式开始时，场上的灰色狗象吃了兴奋剂，张开血口对着冲上来的棕色狗的左耳咬了上去，并猛烈摆头将棕色狗咬翻在地。棕色狗的左耳一下子被撕烂，血喷射而出。韩雪“妈呀！”一声捂上了眼睛。看台上一片惊呼。棕色狗疼的呜鸣一声，翻身咬住灰色狗的前腿上方，两条“勇士”就这样咬在了一起。
四个裁判上前，两人拉住两条狗的后腰，两人用竹剑撬开狗嘴，迫使两狗松口退回各自的场地。狗主人迅速从热水盆里拿毛巾清洗血淋淋的狗头。
清洗一结束，新的厮杀开始。棕色狗意识到自己这双漂亮耳朵结自己带来的致命伤害。它想用同样的方法报仇，却找不到灰狗的耳朵，只好对着灰狗的脖子、前腿下口。这样它就必须低头去撕咬，这正中灰狗的下怀，灰狗一仰头总是咬在它的耳朵或脸上，这些部位都是血管汇聚之地，一旦受伤血流如注，局势对棕色狗越来越不利。此时购红票的看客大呼上当，购绿票的顿时高兴起来。有位购绿票较多的看客得意地说：“选斗狗不是选美，拣漂亮的要！”
很快，棕色狗的整个头和脸被咬的血肉模糊，因失血过多，体力已渐渐不支。
进行到第37回合时，棕色狗头有些发颤，没有再向上冲，急得满头汗的主人在它身后喊：“上！上！”它却立在那儿不动。按斗狗的规则，斗狗如果被当场咬死或咬伤倒地不起算输，不再仰头冲向对手也算输。
看台上购了红票的看客中有人骂起棕色狗：“孬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主持人数完10个数，立即宣布原地不动的棕色狗斗败。灰色狗主人兴奋地上前弯腰正要将它抱起，谁也没想到，这一刻棕色狗一跃而起，扑向灰色狗主人的耳朵，多亏灰色狗反应快，用头向上一顶，棕色狗头一偏，咬在了灰色狗主人的脖子上，灰色狗主人摔倒在地。主持人对拿竹剑的裁判喊：“快撬开它的嘴！”两名裁判上前挥竹剑用力撬棕色狗的嘴，棕色狗却死也不松口。主持人操起挂在围栏上的一根铁棒，重重地砸在棕色狗的头上，棕色狗呜鸣着四腿蹬了几下，瞪着眼倒了下来。主持人把铁棒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这条狗疯了。”
棕色狗的主人上前抱起他的狗悲痛地叫：“豹子！豹子！”
看台的人群中有人大声说：“这是一条好狗！它是咬不到对方的耳朵给气疯了。”
艾苒对博远说：“太残忍了！它是被这场不公平的竞争给气疯了！综色狗如果也去掉耳朵不一定败。你知道它最后一声呜鸣是什么意思吗？”博远问：“什么意思？”艾苒说：“它在骂，混蛋人类！”博远道：“骂的好！有时候人之间的争斗还不如这些狗呢。”
艾苒随博远刚走出斗狗场，四个穿戴入时的男青年拦住了他们。其中一个高个从身上掏出警察证在博远面前晃晃说：“我们是警察，要带你们三个到局里问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三人大惊。博远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高个说：“没错，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三人相互看了看。博远说：“我们开自己的车跟你们走。”高个说：“坐我们的车，很快就会送你们回来”博远想，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一挥手说：“走！”
三人跟着高个来到一辆能坐8人的“现代”旅行车前。艾苒问：“有多远？”高个说：“不远，几分钟就到。请上车吧！”大家上了车。车内窗帘全拉着，看不清外面的路线。韩雪问：“我可以拉开窗帘吗？”高个制止：“不行，我们在执行任务。”博远生气地说：“我们不是犯人，警官！”高个说：“现在还不是。”博远愤怒地大声说：“将来也不是！不是你拿着那破警察证我真想揍你！”高个翻翻眼：“我还不知道谁揍谁呢！”韩雪拉住博远：“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人到哪儿都是好人。”
众人在一栋漂亮别墅前下了车。博远奇怪地问：“不是说去局里吗？”高个说：“这是临时办公地点。我们要单独询问，请配合工作。”博远对高个说：“让我看一下你的证件”
“怎么！怀疑是假的？”
“你说呢？走时你说去局里，现在却带到这个地方。”
高个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博远掏出身份证递给高个：“守法良民，你可以随便看。”高个看完还给博远又转向艾苒：“你呢？看看你的证件。”博远冷冷地替艾苒说：“他身份证没带。”高个显出不满：“出门要带身份证，这是常识。”博远冲高个道：“警官同志，你还没有让我看你的证件呢！”高个掏出证件递给博远：“看吧！假的！”博远接过证件翻开，看着上面的警号和名字掏出了手机。高个严肃地说：“现在不许打手机。”博远说：“我要查询你证件的真伪。我有这个权力！”高个说：“现在正在办案，为了防止串供，你的手机马上上缴。”博远厉声问：“我现在是罪犯了吗？”高个说：“现在是非常时期！”
博远不理会他继续拔打手机。高个上前夺，博远迅速后退一步把警官证扔在他身上：“你个臭流氓！瞧你哪素质，连当警察的常识都不懂！”
“上！”高个一挥手。两人直奔博远，高个扑向艾苒，另一青年扑向韩雪。倾刻间7 人在草地上追打起来。博远怕艾苒和韩雪吃亏，使出在部队当侦察兵时练的狠招，三下五除二将奔他而来的两人打的爬不起来。他一看艾苒，好个身手，不仅把高个流氓打的无还手之机，还护着韩雪不让另一个流氓近身。他上前一脚将高个踢翻。一个小流氓爬起来掉头逃向别墅，边跑边喊：“大哥！大哥！”
别墅里走出五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其中一个长着一身肌肉的黑衣青年高喊：“朋友，住手！”他走到爬起来的高个面前喝问：“坤子，怎么回事！”高个怯怯地：“大，大哥，我在，在斗狗场看这小子带着两个小蜜，想，想做笔生意。”
被称为大哥的黑衣青年过来给高个一脚：“胡闹！你的眼连狗眼都不如，连千斤小姐和小蜜都分不清。”黑衣老大看着有惊人之美的艾苒拱手施礼：“得罪得罪！我向你们赔罪，要是不嫌弃，请到寒舍坐坐。”
艾苒冷着脸说：“我们还有事。”老大对博远说：“这位兄弟，我看你有点像一个人，请问尊姓大名？”
“姓曾名博远。”
老大一惊，问：“开地球人夜总会的曾博瑞是你什么人？”
“我大哥。”
老大连忙又拱手施礼：“失礼失礼！瑞兄不仅是你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请兄弟原谅我手下这几个有眼无珠的小弟，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博远问老大：“斗狗场是你开的？”
“见笑见笑！手下一个兄弟开的。”
“送我们回停车场。”
“别别！我请客，皇城大酒店，算我赔罪，不然太对不起你们了！还望各位别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我们不会说的，送我们走！”博远冷冷地说。
“吃了饭再走，结识几位英雄让我三生有幸。”
“别什么英雄不英雄的，难听死了！现在是平民时代，好好做良民，别总想着当什么英雄！”
“是的是的！几位一定要吃了饭再走。”
博远目视着他问：“你是不是想泡美女？”
“不敢不敢！”老大冲博远一笑，伸出右手自我介绍：“我叫曹勇，交个朋友。”博远迟疑了一下，伸手刚和他握上，他猛一用力，脚下一扫，博远一下子被撂倒在地。博远没有心理准备，更没想到曹勇的腕和臂上有这么大的暴发力，如果不顺势倒地，胳膊非被他拧脱臼不可。博远倒地后翻身左腿一个横扫，曹勇仰面摔倒。博远象扑猎的豹子一跃而起，右手神速地从西裤后衣兜里一摸，一张刀片一样锋利的银制贵宾卡压在了曹勇的咽喉上，别动！动一动我杀了你！曹勇的同伙抄家伙要上，艾苒上前挥手之间，上来的一帮人被打倒在地。
曹勇和博远都看呆了。被博远压在身下的曹勇满面陪笑：“兄弟，刚才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你和你带的这位美女太厉害了。今日一试，我曹勇甘拜下风。”
“你在耍我？”博远怒视着曹勇。
“不敢不敢！我也是习武之人，只是想和你讨教讨教。我和你大哥都是好朋友！”
“你真的认识我大哥？”
“不信你现在打手机问他。”
博远放开曹勇，拔通了大哥的手机。博远的大哥曾博瑞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喝茶，听到桌上的手机响，随手在手机上按了免提接听键。
“大哥，你认识曹勇这个人吗？”博远问。
“认识。他原来是梅园镇派出所的一个所长，因办案审死了人，离开局里出来自己混。哎，你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打起来了，他说他认识你。”
“你们怎么会打起来？”
“让他自己跟你说吧。”博远把手机交给曹勇：“说吧。”
曹勇站起来接过手机：“瑞哥！我是曹勇。刚才我跟咱家博远兄弟闹了一场小误会。你知道我爱和会功夫的人过招，我本想伸手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只一招就把我打倒了。”
此刻，曾博瑞感到惊讶——他们怎么会交上手？他要吓吓这个目空一切的曹勇：“曹勇，你敢和博远过第二招就没命了！他在部队练的都是一招致命的实战博击术，一招过后不致敌于死自己就完了。你哪些花拳绣腿，留着吓唬公子小姐吧！”曹勇忙说：“是是！所以麻烦瑞哥在博远兄弟面前给讲个情。”曾博瑞说：“你让博远听电话。”
曹勇把手机还给博远。博瑞大声对博远说：“二弟，我知道一定是曹勇先惹了你。放他一马。他不会为难你，不然会有人收拾他！”
“好，听你的！”博远关了手机望望艾苒：“我们走！”
“别别！我请客，算我赔罪。”曹勇讨好说。
博远不理他，带着艾苒和韩雪踩着草地向大路走去。曹勇跑步去开车。走在中间的韩雪高兴地挽住博远和艾苒：“大英雄，今天太刺激太好玩了！你俩真是一对侠客伴侣。”她问艾苒：“你的功夫跟谁学的？”艾苒回答：“我爷爷，我出生在武术世家。”博远问艾苒：“你练的什么拳？”艾苒说：“白鹤拳。”韩雪却说：“干脆，你们现在打一场，看谁的功夫好。”博远说：“我吃饱撑的！”
艾苒和韩雪都笑起来。这时老大开一辆黑色红旗驶过来，停在博远身边：“请上车吧，我送你们。”博远给艾苒和韩雪拉开车门说：“上车！”
红旗驶到博远停车的地方，三人下了曹勇的车。博远打开车门，曹勇连忙为艾苒、林瑛开门并对博远说：“我说过请大家吃顿饭，就在自家开的皇城酒店，给哥哥一个面子好不好！”博远不好太难驳他的面子：“好吧，你前面带路。”
曹勇开车缓缓上路。博远起动车子，跟着曹勇的红旗向前驶去……
车子一进市区，在密集的高楼下穿行，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涌动的人海，组成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城市。
三人下车跟随曹勇走进酒店。服务员迎过来，将他们让进一高级房间，房间里全是红木家具，还摆放着几盆精致的盆景花木。服务生很快端上茶水。
曹勇把菜单推到艾苒和韩雪面前：“你们点！美女优先。”
艾苒对韩雪说：“你点吧。”
韩雪翻了一下菜单，开始点：“凉伴牛肉、羊肚、莲菜、金针菇四样小菜。”然后把菜单推给曹勇：“请曹哥点几个热菜吧。”曹勇接下来点：“来一份红烧野猪排，一份海鲜汤，一份对虾，一份鲑鱼，一瓶剑南春。”曹勇点完问博远：“瑞哥最近忙什么呢？”博远说：“准备搞一场‘超女’才艺大赛。我正帮他寻找‘超女’呢。”曹勇看看艾苒和韩雪，又看看博远问：“是为那些权贵大款们搞‘玩物’选秀大赛吧？”博远说：“瞧你这思想，怎么说你也是高级动物，怎么老爱往低级的地方想！”曹勇笑道：“‘高级动物’是人类自己给自己封的，说不定那些和人类在一起的动物把人看成是最低级的动物。在我看来，人是大脑较发达、感情多变的动物。”博远说：“好呆你以前还当过国家干部，怎么思想比老百姓还落后？”曹勇说：“其实我不是坏人，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怎么会审死人。我是被官场的人给陷害了！”博远对曹勇有了些好感，说：“今天你要多喝点酒，一醉解千愁！”
“行，我今天不开车了，陪你们喝个痛快。”
“我不行，开着车呢！”
“我派个司机给你开，你不喝不行！”
“好，今天痛痛快快地喝！酒后吐真言。”
曹勇看看韩雪和艾苒：“现在我就向你们吐吐真言。我这一生有两大爱好，一个是挣钱，一个是看美女醉酒。”博远笑道：“你是想看她们两个醉酒吧！”韩雪说：“醉酒是件很痛苦的事，你这不是拿别人的痛苦取乐吗？”曹勇说：“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韩雪说：“土匪逻辑！”曹勇道：“老实说，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对人的行为用法律来限制，恐怕很难找到一个不想当土匪的人。”韩雪说：“地球人没救了！”曹勇忙说：“有救，有你们两个在就有救！”博远笑道：“说的精辟！太精辟了！”
大家笑起来。韩雪附在博远耳边说：“他道是个实话实说的爽快人，我想泡他，回头你问他愿不愿意。”博远一楞，随后笑起来……
第二天，艾苒要学开车，她以前虽然会开，但不太熟练。午后，博远驾车带着艾苒向城外开阔的地方驶去……
博远把吉普车开出城后，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说：“就在这里学吧。”艾苒说：“好，就这儿。”博远一步步教艾苒开车。艾苒有些基础，学得很快。落日时分，博远开车返回时对艾苒说：“回头我给你办个驾照。走，去‘自然风’夜总会。”
博远和艾苒来到“自然风”夜总会，走进雅座间。两人面前的小桌上放着饮品。前面的舞台在进行着艳舞表演。博远说：“我们这些年高新技术发展的很快，机器逐渐代替了人力，众多人显得越来越无用，只好到处找刺激玩儿。”艾苒说：“宇宙大的很，更多的人可以去探索新的未知世界。另外还可以大力发展文化、旅游、娱乐、竞技体育。”博远说：“一方面发展的机械化用人越来越少，一方面新生的人又越来越多，这样发展下去好玩吗？是不是很恐怖？”艾苒笑道：“这是地球人的选择，我也没办法。”……
本人什么也不求！本书是让你认识权力与金钱的本质，看到这些东西是如何左右改变人性的奇书。它还把金融知识、投资与风险控制的知识一起写了进去。我写这部小说，是想让更多的人认识现实，并启迪世人去探索、创新更合理的政体制度，管理方法，发展更科学，更人性化，更美丽富饶的未来世界。
艾苒说：“好，你等五分钟！”
艾苒穿好衣服，走向等在门外的博远。
艾苒一上车，博远缓缓地开动车子说：“来的路上看见我那位画家朋友韩雪，她说这些日子没有了作画的热情，好苦闷！我让她收拾一下，带她一起出去看看风景。”
“那天她一见到我就不高兴，她苦闷是因为我吗？”艾苒问。
“不是！”
“你告诉过她我是外星人？”
“我向她介绍过你，说你有外星人的思维。”
“你知道外星人是什么思维？”
“不知道。”
“你们恋爱过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她整天神经兮兮的像个妖精，我受不了。”
“你说我们俩，一个是外星人，一个是妖精，就你是正常人？”
“我是夸你们呢，地球人里那有你们俩这样优秀的！”
“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么夸人的。”
“别误会，我这是用现代最酷的‘网语’夸你们俩儿。”
“什么‘网语’，是鸟语！”
“鸟语就鸟语，比人语可信。今天我们带韩雪一起看风景，也帮她找找作画的灵感。”
“好，今天听你的安排！”
车到古商城城墙边的“韩雪画廊”时，身穿红裙的韩雪正站在门外呆呆地看。博远喊：“小雪，上车！”韩雪过来上了车，在后排刚坐稳，博远一打方向，驶往市区南郊。
车一出城，后座的韩雪望着车窗外说：“这些日子我常做恶梦，我梦见骗子和强盗都修炼成精了。我只有呆在干净的水里，思想和身体才不能被他们强暴。所以，我一见到清清的湖水就想跳进去，永不再上岸！”
“你想变成鱼？”博远问。
“是，我想变成鱼！”
“你做鱼做烦了，又想上岸可怎么办？”
“修炼成精啊！然后给自己画一幅美女画皮，恨谁就缠上谁！”
博远笑道：“你现在已经成精了，美人鱼精！”
韩雪也笑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速放慢，进入黄帝故里广场。博远驶进停车场，只见前来拜祖的人络绎不绝。博远说：“我们先去拜拜祖先，许个好愿！”韩雪问：“你要许什么愿？”
“风调雨顺，百业兴旺。公司发展，大家发财。”
“俗！”
“你给许个雅愿。”
“愿上苍为我留一条干净的河！”
“你就惦记着水，看来你下辈子非在水里过不可！”
“我这辈子就想在水里过。我最怕再过几年连条干静的河都找不到。”
“那你就敢快去许愿吧！”博远问艾苒：“你要许什么愿？”艾苒说：“保密。”
博远买了香火，三人在广场巨型汉白玉黄帝坐像前祭拜。（摄影插图11）
大家祭拜结束，博远带领艾苒和韩雪回到停车场，驱车向郑韩故城驶去。
车一出故里西门外，只见三十米开外的一大空地上，停靠的高、中、低档轿车、面包车有六七十辆，再加上数百辆摩托车、电动车和自行车，整个场面如同庙会般热闹。原来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斗狗大战。
这些年随着各行各业自动化程度的提高，机器逐渐代替了人力，众多没有什么高技能的人显得越来越无用，闲下来的人在街头、广场及城乡四处游荡。一些有心人搞起了非法斗狗赌博。这种血腥的游戏看的人心惊肉跳。韩雪说：“我们去看看，我还从没见过斗狗。”博远吓唬她说：“你可别让咬的血淋淋的狗头给吓晕过去。”
“我可不是‘红楼梦’里的林妹妹。”
“好，你是‘花木兰’——走，去看斗狗。”
博远停好车，三人先后走下来。在一片被踩踏的草地上，气质不俗、服饰得体的三人成了一道亮眼的风景，尤其是艾苒和韩雪，楚楚动人。
三人一走进用尼龙布围起的斗狗场，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斗狗场擂台下，一条棕色大耳狗和一条灰色无耳狗过秤后被带上了擂台。木板地面的擂台5米见方，四周钢管相围。灰色狗原是有耳朵的，只是被人剪去了，仅留下一节紧贴头皮的耳根。一脸络腮胡的矮个儿胖子主持人大声向观众通报：“棕色狗31。5公斤，一年零两个月；灰色狗31公斤，一年零三个月。本斗狗是参照国际拳击比赛规则制定，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条前来参赛的狗中勇士——斗狗。”大家一阵哄笑。
等大家安静下来，主持人宣布两条狗试斗三场，然后押注，押中胜者以一比二兑付，棕色狗为红票，灰色狗为绿票，每票一百元。
上场的棕色狗两耳竖起，双目放光，英俊挺拔，一派绅士风度；灰色狗因没有双耳，虽然也是双目如电，却没了英武俊美之形。三场结束，棕色狗明显占了上风。几百名看客群情激昂，当场便有百十人购了红票，有购一二张的，也有购十张八张的，购绿票的仅有十几人。韩雪掏出两张百元钞票：“我也赌一把，你们说押红还是押绿？”博远说：“押绿。”韩雪问：“为什么？我想押红。”博远望望艾苒：“你给韩雪说说为什么。”艾苒凑近韩雪耳语：“庄家是不会让押多的一方赢的。”韩雪点点头，上前购了绿票。
当主持人宣布斗狗正式开始时，场上的灰色狗象吃了兴奋剂，张开血口对着冲上来的棕色狗的左耳咬了上去，并猛烈摆头将棕色狗咬翻在地。棕色狗的左耳一下子被撕烂，血喷射而出。韩雪“妈呀！”一声捂上了眼睛。看台上一片惊呼。棕色狗疼的呜鸣一声，翻身咬住灰色狗的前腿上方，两条“勇士”就这样咬在了一起。
四个裁判上前，两人拉住两条狗的后腰，两人用竹剑撬开狗嘴，迫使两狗松口退回各自的场地。狗主人迅速从热水盆里拿毛巾清洗血淋淋的狗头。
清洗一结束，新的厮杀开始。棕色狗意识到自己这双漂亮耳朵结自己带来的致命伤害。它想用同样的方法报仇，却找不到灰狗的耳朵，只好对着灰狗的脖子、前腿下口。这样它就必须低头去撕咬，这正中灰狗的下怀，灰狗一仰头总是咬在它的耳朵或脸上，这些部位都是血管汇聚之地，一旦受伤血流如注，局势对棕色狗越来越不利。此时购红票的看客大呼上当，购绿票的顿时高兴起来。有位购绿票较多的看客得意地说：“选斗狗不是选美，拣漂亮的要！”
很快，棕色狗的整个头和脸被咬的血肉模糊，因失血过多，体力已渐渐不支。
进行到第37回合时，棕色狗头有些发颤，没有再向上冲，急得满头汗的主人在它身后喊：“上！上！”它却立在那儿不动。按斗狗的规则，斗狗如果被当场咬死或咬伤倒地不起算输，不再仰头冲向对手也算输。
看台上购了红票的看客中有人骂起棕色狗：“孬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主持人数完10个数，立即宣布原地不动的棕色狗斗败。灰色狗主人兴奋地上前弯腰正要将它抱起，谁也没想到，这一刻棕色狗一跃而起，扑向灰色狗主人的耳朵，多亏灰色狗反应快，用头向上一顶，棕色狗头一偏，咬在了灰色狗主人的脖子上，灰色狗主人摔倒在地。主持人对拿竹剑的裁判喊：“快撬开它的嘴！”两名裁判上前挥竹剑用力撬棕色狗的嘴，棕色狗却死也不松口。主持人操起挂在围栏上的一根铁棒，重重地砸在棕色狗的头上，棕色狗呜鸣着四腿蹬了几下，瞪着眼倒了下来。主持人把铁棒往地上一扔骂道：“妈的！这条狗疯了。”
棕色狗的主人上前抱起他的狗悲痛地叫：“豹子！豹子！”
看台的人群中有人大声说：“这是一条好狗！它是咬不到对方的耳朵给气疯了。”
艾苒对博远说：“太残忍了！它是被这场不公平的竞争给气疯了！综色狗如果也去掉耳朵不一定败。你知道它最后一声呜鸣是什么意思吗？”博远问：“什么意思？”艾苒说：“它在骂，混蛋人类！”博远道：“骂的好！有时候人之间的争斗还不如这些狗呢。”
艾苒随博远刚走出斗狗场，四个穿戴入时的男青年拦住了他们。其中一个高个从身上掏出警察证在博远面前晃晃说：“我们是警察，要带你们三个到局里问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三人大惊。博远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高个说：“没错，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三人相互看了看。博远说：“我们开自己的车跟你们走。”高个说：“坐我们的车，很快就会送你们回来”博远想，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一挥手说：“走！”
三人跟着高个来到一辆能坐8人的“现代”旅行车前。艾苒问：“有多远？”高个说：“不远，几分钟就到。请上车吧！”大家上了车。车内窗帘全拉着，看不清外面的路线。韩雪问：“我可以拉开窗帘吗？”高个制止：“不行，我们在执行任务。”博远生气地说：“我们不是犯人，警官！”高个说：“现在还不是。”博远愤怒地大声说：“将来也不是！不是你拿着那破警察证我真想揍你！”高个翻翻眼：“我还不知道谁揍谁呢！”韩雪拉住博远：“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人到哪儿都是好人。”
众人在一栋漂亮别墅前下了车。博远奇怪地问：“不是说去局里吗？”高个说：“这是临时办公地点。我们要单独询问，请配合工作。”博远对高个说：“让我看一下你的证件”
“怎么！怀疑是假的？”
“你说呢？走时你说去局里，现在却带到这个地方。”
高个问：“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博远掏出身份证递给高个：“守法良民，你可以随便看。”高个看完还给博远又转向艾苒：“你呢？看看你的证件。”博远冷冷地替艾苒说：“他身份证没带。”高个显出不满：“出门要带身份证，这是常识。”博远冲高个道：“警官同志，你还没有让我看你的证件呢！”高个掏出证件递给博远：“看吧！假的！”博远接过证件翻开，看着上面的警号和名字掏出了手机。高个严肃地说：“现在不许打手机。”博远说：“我要查询你证件的真伪。我有这个权力！”高个说：“现在正在办案，为了防止串供，你的手机马上上缴。”博远厉声问：“我现在是罪犯了吗？”高个说：“现在是非常时期！”
博远不理会他继续拔打手机。高个上前夺，博远迅速后退一步把警官证扔在他身上：“你个臭流氓！瞧你哪素质，连当警察的常识都不懂！”
“上！”高个一挥手。两人直奔博远，高个扑向艾苒，另一青年扑向韩雪。倾刻间7 人在草地上追打起来。博远怕艾苒和韩雪吃亏，使出在部队当侦察兵时练的狠招，三下五除二将奔他而来的两人打的爬不起来。他一看艾苒，好个身手，不仅把高个流氓打的无还手之机，还护着韩雪不让另一个流氓近身。他上前一脚将高个踢翻。一个小流氓爬起来掉头逃向别墅，边跑边喊：“大哥！大哥！”
别墅里走出五个威风凛凛的男人，其中一个长着一身肌肉的黑衣青年高喊：“朋友，住手！”他走到爬起来的高个面前喝问：“坤子，怎么回事！”高个怯怯地：“大，大哥，我在，在斗狗场看这小子带着两个小蜜，想，想做笔生意。”
被称为大哥的黑衣青年过来给高个一脚：“胡闹！你的眼连狗眼都不如，连千斤小姐和小蜜都分不清。”黑衣老大看着有惊人之美的艾苒拱手施礼：“得罪得罪！我向你们赔罪，要是不嫌弃，请到寒舍坐坐。”
艾苒冷着脸说：“我们还有事。”老大对博远说：“这位兄弟，我看你有点像一个人，请问尊姓大名？”
“姓曾名博远。”
老大一惊，问：“开地球人夜总会的曾博瑞是你什么人？”
“我大哥。”
老大连忙又拱手施礼：“失礼失礼！瑞兄不仅是你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请兄弟原谅我手下这几个有眼无珠的小弟，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博远问老大：“斗狗场是你开的？”
“见笑见笑！手下一个兄弟开的。”
“送我们回停车场。”
“别别！我请客，皇城大酒店，算我赔罪，不然太对不起你们了！还望各位别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我们不会说的，送我们走！”博远冷冷地说。
“吃了饭再走，结识几位英雄让我三生有幸。”
“别什么英雄不英雄的，难听死了！现在是平民时代，好好做良民，别总想着当什么英雄！”
“是的是的！几位一定要吃了饭再走。”
博远目视着他问：“你是不是想泡美女？”
“不敢不敢！”老大冲博远一笑，伸出右手自我介绍：“我叫曹勇，交个朋友。”博远迟疑了一下，伸手刚和他握上，他猛一用力，脚下一扫，博远一下子被撂倒在地。博远没有心理准备，更没想到曹勇的腕和臂上有这么大的暴发力，如果不顺势倒地，胳膊非被他拧脱臼不可。博远倒地后翻身左腿一个横扫，曹勇仰面摔倒。博远象扑猎的豹子一跃而起，右手神速地从西裤后衣兜里一摸，一张刀片一样锋利的银制贵宾卡压在了曹勇的咽喉上，别动！动一动我杀了你！曹勇的同伙抄家伙要上，艾苒上前挥手之间，上来的一帮人被打倒在地。
曹勇和博远都看呆了。被博远压在身下的曹勇满面陪笑：“兄弟，刚才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身手。你和你带的这位美女太厉害了。今日一试，我曹勇甘拜下风。”
“你在耍我？”博远怒视着曹勇。
“不敢不敢！我也是习武之人，只是想和你讨教讨教。我和你大哥都是好朋友！”
“你真的认识我大哥？”
“不信你现在打手机问他。”
博远放开曹勇，拔通了大哥的手机。博远的大哥曾博瑞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喝茶，听到桌上的手机响，随手在手机上按了免提接听键。
“大哥，你认识曹勇这个人吗？”博远问。
“认识。他原来是梅园镇派出所的一个所长，因办案审死了人，离开局里出来自己混。哎，你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打起来了，他说他认识你。”
“你们怎么会打起来？”
“让他自己跟你说吧。”博远把手机交给曹勇：“说吧。”
曹勇站起来接过手机：“瑞哥！我是曹勇。刚才我跟咱家博远兄弟闹了一场小误会。你知道我爱和会功夫的人过招，我本想伸手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只一招就把我打倒了。”
此刻，曾博瑞感到惊讶——他们怎么会交上手？他要吓吓这个目空一切的曹勇：“曹勇，你敢和博远过第二招就没命了！他在部队练的都是一招致命的实战博击术，一招过后不致敌于死自己就完了。你哪些花拳绣腿，留着吓唬公子小姐吧！”曹勇忙说：“是是！所以麻烦瑞哥在博远兄弟面前给讲个情。”曾博瑞说：“你让博远听电话。”
曹勇把手机还给博远。博瑞大声对博远说：“二弟，我知道一定是曹勇先惹了你。放他一马。他不会为难你，不然会有人收拾他！”
“好，听你的！”博远关了手机望望艾苒：“我们走！”
“别别！我请客，算我赔罪。”曹勇讨好说。
博远不理他，带着艾苒和韩雪踩着草地向大路走去。曹勇跑步去开车。走在中间的韩雪高兴地挽住博远和艾苒：“大英雄，今天太刺激太好玩了！你俩真是一对侠客伴侣。”她问艾苒：“你的功夫跟谁学的？”艾苒回答：“我爷爷，我出生在武术世家。”博远问艾苒：“你练的什么拳？”艾苒说：“白鹤拳。”韩雪却说：“干脆，你们现在打一场，看谁的功夫好。”博远说：“我吃饱撑的！”
艾苒和韩雪都笑起来。这时老大开一辆黑色红旗驶过来，停在博远身边：“请上车吧，我送你们。”博远给艾苒和韩雪拉开车门说：“上车！”
红旗驶到博远停车的地方，三人下了曹勇的车。博远打开车门，曹勇连忙为艾苒、林瑛开门并对博远说：“我说过请大家吃顿饭，就在自家开的皇城酒店，给哥哥一个面子好不好！”博远不好太难驳他的面子：“好吧，你前面带路。”
曹勇开车缓缓上路。博远起动车子，跟着曹勇的红旗向前驶去……
车子一进市区，在密集的高楼下穿行，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涌动的人海，组成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城市。
三人下车跟随曹勇走进酒店。服务员迎过来，将他们让进一高级房间，房间里全是红木家具，还摆放着几盆精致的盆景花木。服务生很快端上茶水。
曹勇把菜单推到艾苒和韩雪面前：“你们点！美女优先。”
艾苒对韩雪说：“你点吧。”
韩雪翻了一下菜单，开始点：“凉伴牛肉、羊肚、莲菜、金针菇四样小菜。”然后把菜单推给曹勇：“请曹哥点几个热菜吧。”曹勇接下来点：“来一份红烧野猪排，一份海鲜汤，一份对虾，一份鲑鱼，一瓶剑南春。”曹勇点完问博远：“瑞哥最近忙什么呢？”博远说：“准备搞一场‘超女’才艺大赛。我正帮他寻找‘超女’呢。”曹勇看看艾苒和韩雪，又看看博远问：“是为那些权贵大款们搞‘玩物’选秀大赛吧？”博远说：“瞧你这思想，怎么说你也是高级动物，怎么老爱往低级的地方想！”曹勇笑道：“‘高级动物’是人类自己给自己封的，说不定那些和人类在一起的动物把人看成是最低级的动物。在我看来，人是大脑较发达、感情多变的动物。”博远说：“好呆你以前还当过国家干部，怎么思想比老百姓还落后？”曹勇说：“其实我不是坏人，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怎么会审死人。我是被官场的人给陷害了！”博远对曹勇有了些好感，说：“今天你要多喝点酒，一醉解千愁！”
“行，我今天不开车了，陪你们喝个痛快。”
“我不行，开着车呢！”
“我派个司机给你开，你不喝不行！”
“好，今天痛痛快快地喝！酒后吐真言。”
曹勇看看韩雪和艾苒：“现在我就向你们吐吐真言。我这一生有两大爱好，一个是挣钱，一个是看美女醉酒。”博远笑道：“你是想看她们两个醉酒吧！”韩雪说：“醉酒是件很痛苦的事，你这不是拿别人的痛苦取乐吗？”曹勇说：“痛快痛快，有痛苦才有快乐！”韩雪说：“土匪逻辑！”曹勇道：“老实说，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对人的行为用法律来限制，恐怕很难找到一个不想当土匪的人。”韩雪说：“地球人没救了！”曹勇忙说：“有救，有你们两个在就有救！”博远笑道：“说的精辟！太精辟了！”
大家笑起来。韩雪附在博远耳边说：“他道是个实话实说的爽快人，我想泡他，回头你问他愿不愿意。”博远一楞，随后笑起来……
第二天，艾苒要学开车，她以前虽然会开，但不太熟练。午后，博远驾车带着艾苒向城外开阔的地方驶去……
博远把吉普车开出城后，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说：“就在这里学吧。”艾苒说：“好，就这儿。”博远一步步教艾苒开车。艾苒有些基础，学得很快。落日时分，博远开车返回时对艾苒说：“回头我给你办个驾照。走，去‘自然风’夜总会。”
博远和艾苒来到“自然风”夜总会，走进雅座间。两人面前的小桌上放着饮品。前面的舞台在进行着艳舞表演。博远说：“我们这些年高新技术发展的很快，机器逐渐代替了人力，众多人显得越来越无用，只好到处找刺激玩儿。”艾苒说：“宇宙大的很，更多的人可以去探索新的未知世界。另外还可以大力发展文化、旅游、娱乐、竞技体育。”博远说：“一方面发展的机械化用人越来越少，一方面新生的人又越来越多，这样发展下去好玩吗？是不是很恐怖？”艾苒笑道：“这是地球人的选择，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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