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杯酒论道色与空
古立峰和林瑛8点10分来到气派豪华的银行大楼门口。银行正在晨训。员工在领导带领下一起背：想你该做的，说你该说的，做你份内的，改你做错的。忠诚个人，情义为重，忠于组织，团队致胜。感恩是为人之本，感谢那些在工作中批评我们的贵人吧！……
两人一直看完这场的滑稽的晨训，走进营业厅，上楼去找金行长……
半个多月后，古立峰用朋友和自己的五处房产做抵押，终于贷回了1600万。这笔业务做下来，古立峰和39岁的金行长成了好友……
钱一到账，古立峰打电话请金行长喝酒：“金行长，周五晚上到东方酒店二楼999房间，一定来啊！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晚七点半，古立峰、林瑛和与他们一个月前相识的酒店领班小卫一同陪金行长。
席间，几人边喝边侃，酒兴也越来越高。
金行长跟古立峰开玩笑说：“你峰哥是挣大钱的人，要是光挣不会花这辈子可白来了！”
“我哪能跟你比！你是行长。”
“现在行长难干啊！钱投到那里都有风险，有时候不得不报着赌一把的心里，钱砸在谁手里，谁就是那个倒霉蛋儿。”
“人生就是一场看不透的风险游戏。我请教行长一件事。”
“有话直说，谈不上请教。”
“你让员工背那些语录有什么作用？”
“我跟你讲讲我们老领导讲的猴子的故事。说笼子里有三个老猴，有一天新来了两只小猴。笼子里一放食品，小猴上前就抢，三个老猴霹雳叭啦把小猴打一顿。以后笼子里放食品时，只要小猴上前抢，就被三个老猴霹雳叭啦打一顿，一直打到小猴看到食品，知道在一旁规规矩矩地等着三个老猴分食品。说白了，就是用这种枯燥乏味的训练，把那些胆大、不安分、太有个性的人给筛选掉。”
“有道理！不过，这些不太听话的人大多是些敢想敢干，有创新精神的人。”
“银行需要最多的是保守、听话的员工。”
“我明白了。”
“银行这碗饭不好端！存款，利润，安全一个也不能少！我抛家离妻别子，不远千里来这儿当这个破行长，不容易啊！”
“是，是不容易。也别太操劳了，抽空自己给自己找点开心的事。”
“要开心就去当强盗。老实说，在这个人类世界上，如果不用法律来限制，恐怕很难找到一个不想当强盗的人。”
小卫插话说：“说的太对了。如果当领导的失去了有效的监督，便会打着正当的旗帜，去干连流氓、黑帮和土匪都不敢干的坏事。”金行长奇怪地望着漂亮性感的小卫：“你还真敢说！”
小卫不客气地说：“现在言论自由。我的一位当医生的朋友研究发现，一个人一旦过于贪婪自私，体内便会适放毒素，缩短其生命，并造成后代的退化。”
金行长惊奇地看着小卫问：“这么说，以后恶人就自然灭亡了？”
小卫说：“我相信善恶终有报。即使人类分不清，天地分得清。人在做，天在看！”
金行长说：“好，说的好！小卫这样贤惠善良的美女真是难得。多少女人动不动就让男人跟那些大官大款比，要把男人累死。”
古立峰说：“也难怪，都是让流传千年的读书做官论给害的！”
“现在更甚，万般皆下品，惟有做官高。”金行长问立峰：“你说我要真到了有权有财的时候首先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买豪宅，换好车。”
“错！”
“找名星，泡美女，换老婆。”
“错！我要在全世界举行不爱官不爱财的美女选拔赛。”
“在现代女性中，你只能选到一种。”
“那一种？”
“傻得吃饭都要人喂的那种。”
众人大笑……
古立峰笑罢劝金行长：“你是干大事的人，前途无量，可别为女人翻船。”
金行长说：“有小卫这样不爱官不爱财的美女跟着，男人到哪儿都翻不了船。”
小卫说：“别拿我开心！我和你们不是同类人。”
金行长看看小卫：“我看也像，地球上哪儿还有小卫这样不爱财的美女。说心里话，为有小卫这样的异类美女，我翻一万次船都不后悔。”
这时一直找不到说话机会的林瑛说：“我看，你金行长比你老婆更爱权爱钱。”
金行长道：“是啊，现代人谁不为钱？谁还玩儿高尚！”
古立峰分开话题：“得得，今天不说这些破事儿——喝酒！”
金行长说：“对，喝酒！人生几合，对酒当歌。”
古立峰举起酒杯：“好！咱们今天就像那首傻乐歌里唱的一样——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金行长用眼瞟着脸色红润、美丽动人的小卫和林瑛对古立峰说：“今儿个你钱到手了，又有佳人相伴，当然高兴，怎么也让我高兴高兴？”古立峰向一旁穿短裙斟酒的小卫说：“小卫，陪金行长玩儿点高兴的游戏，玩儿的好我给发大奖。”
小卫听了古立峰的吩咐，立刻拉起金行长的手娇媚地说：“金行长，咱们玩儿解字游戏好不好？”金行长高兴地说：“好好！怎么个玩儿法都行。”古立峰一听，看来今天得给金行长服务好。他给小卫使使眼色。小卫立刻对金行长说：“我在您手心里写上两个字，您要解出新意来，不然就罚酒一杯。”
金行长高兴地伸手让小卫在自己手心里写。小卫写了“天才”二字。金行长兴致勃勃地解释：“天才——天上最多的是空间，无边无际的空间。所以说，经常敢玩空而又不失手的人就是天才。”
小卫撒着娇赞叹：“玩金融的都是天才，我先敬你一杯！”
金行长笑道：“玩金融的搞不过玩政治的。金融是将货币进行转手直至其最后消失的艺术。政治是将人进行转手直至其最后消失的艺术，你说那个厉害？”
古立峰说：“政治就是表演，让别人，让亿万人听信你的豪言壮语。”
小卫笑道：“两位领导都是超级幽默大师。我跟两位大师各碰一杯。”
小卫端起酒杯先举到金行长面前，碰杯结束。金行长对小卫说：“咱俩同时在对方的手里写一个字，然后按字意，一个出上联，一个对下联，说不上者罚酒。”小卫点头同意。金行长在小卫手心写了一个“实”字，小卫在金行长手心写了一个“虚”字。
金行长说：“吃进的东西是实。”小卫对：“吐出的话儿是虚。”
众人一阵笑。金行长一拍小卫的手高兴地叫：“人精，真是个人精！”小卫娇声道：“像金行长这样的大人物才是‘人精’中的‘人精’，我这样的小‘人精’活的好累！”
金行长笑道：“哈哈！现代人都成精了！”
古立峰笑着说：“成精的现代人连文字都给妖化了。让现代人在酒桌上淹死！在夜生活里泡死！在钱堆里闷死！”
林瑛奇怪地望着古立峰：“你喝多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晕。”古立峰说：“我给你们讲个去年我亲身经历的故事。那天我和同事老莫一起在山区一家小饭馆里吃饭。老板看着我说：您是贵人哪！我这小饭馆难得来您这样的贵人，我只求您做我儿子的干爹。店老板说完呼拉一下子喊出五个小人来。他们过来抱住我的腿就喊干爹。我愣了一分钟问店老板，这些都是你的孩子？店老板说：都是，求您带走一个作干儿子吧！我问他养这么多孩子干什么？他说：没事养着玩儿，就盼着这些孩子长大哪个混成了大人物，跟着享享清福。我给五个小人一人发了一百块钱和老莫匆匆逃走。一出饭馆门我对老莫说：那是什么人！是一群山妖！。”
洒桌上的人一下子笑翻了天。
林瑛笑问：“你怎么不领回来一个养着玩儿呢？”
“我怕玩不起。”古立峰说。金行长开玩笑说：“怕是古大人只爱多养媳妇，不爱多养孩子吧？”古立峰说：“别胡说，再胡说罚洒！”金行长问小卫：“小卫哪里人？”
小卫答：“山里人。”
金行长说：“好！你就直说是山妖，谁给你小费少了就现原形吓死他。”
古立峰在一旁说：“小卫可不是山里人，是艺术学院声乐系毕业的大学生。”
金行长感慨地说：“小卫在这儿屈才了。给大家唱首歌吧！唱的好就去我们那儿干。”
小卫眼里涌出泪花：“多谢金行长搭救之恩！我现在就唱。”
小卫走到一旁的点歌台上，唱了一首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歌——联合国歌。
太阳与星晨罗列天空
大地涌起雄壮歌声
人类同唱崇高希望
赞美新世界的诞生
奋起解除我国家束缚
在黑暗势力压迫下
人民怒吼声发如雷
如光阴流水般无情
太阳必然迎着清晨
江河自然流入海洋
人类新世纪已经来临
我子孙多自由光荣
联合国家团结向前，义旗招展
为胜利自由新世界，携手并肩
为胜利自由新世界，携手并肩
众人鼓掌称赞：“好！好！”
小卫说：“下面我为各位尊贵的来客唱一首我自己创作的歌曲《流动的世界》。”（摄影插图7）
望着迷乱的星空
沿着明天的方向
默默挥手
踏上那没有尽头的路程
奔向那流动的世界，流动的远方
呐喊在楼宇中
选择在大道上
不管风雨雪霜
无论漂在何方
要为尊严拼一场
扛起简单的行装
独自走在苍凉的原野上
让夜色把自己埋葬
却把光明和温暖带给他乡
车海茫茫
人海茫茫
流动的城市
流动的村庄
他乡故乡，故乡他乡
自强自立的中原好儿郎
一遍遍对着风儿放声唱
要为不公的命运拼一场
多少次
一个个为梦想而飞的打工郎
一次次被露水打湿那单薄而坚韧的翅膀
多少次
一代代寻梦的少年郎
一天天用艰辛的脚步把大地丈量
一样的天空
一样的太阳
一样的面孔换了一张又一张
一个个怀揣梦想
就这样
就这样在流动的世界上
寻找那属于自己的天堂
小卫唱完，眼里充满泪水。众人鼓掌，此时大家都有些激动，每人都热泪盈眶，心灵也被小卫真挚的歌曲所打动并净化。接下来金行长唱了一首《潇洒走一回》，古立峰唱了一首《沧海一声笑》，林瑛唱了一首《套马杆》。
古立峰看看醉意朦胧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金行长说：“金行长明天还有重任在身，今天酒就喝到这里，让小卫开车送你回去吧。”
金行长离开包间。古立峰吩咐小卫：“带金行长醒醒酒。”林瑛不放心地小声问：“小卫也没少喝，能开好车吗？”古立峰说：“别担心，小卫的酒里含水量高。”
众人先后出了东方酒店。街面彩灯映照，歌厅里撩人的情歌在夜色中扩散。送金行长
小卫发动了车子。站在汽车门前的金行长，感觉又回到了物欲横流的世界。他打了个酒嗝脱口而出：“真他妈舒服！”
小卫将金行长扶到宾馆房间的沙发上，金行长一把抱住她。小卫说：“你喝醉了。”金行长说：“不，是让你给搞醉的。”
“卧室有人在等你。”小卫机敏地说。
“是谁？”金行长一惊。
“不知道。”小卫说完，乘金行长注意力分散，开门逃走。
金夫人穿着睡衣从卧室走了出来。金行长大惊：“你，怎么在这儿？”金夫人说：“有人接我来的，让我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金行长问。金夫人高兴地上前抱住金行长，“老公，告诉你个秘密，在这儿工作的古立峰，是我上大学时高年级的校友。”
金行长又一惊：“他是你大学同学！”金夫人说：“是校友，你可别胡思乱想！”
“这小子，高！真高！”金行长有些生气。
“你不高兴？”金夫人问。
“高兴，真高兴！他接你来的？”
“是他派人接我来的。”
“好，好，给他那笔贷款明天就收回。”
“那笔贷款有问题吗？”
“没有，为了避嫌。”
金夫人点点他的额头：“亏你还是信佛之人！没有我的指导，你能成正果吗？你那点儿小聪明，哼！死去吧！”金行长双手合掌：“我的好老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金夫人说：“色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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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行长跟古立峰开玩笑说：“你峰哥是挣大钱的人，要是光挣不会花这辈子可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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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行长难干啊！钱投到那里都有风险，有时候不得不报着赌一把的心里，钱砸在谁手里，谁就是那个倒霉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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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谈不上请教。”
“你让员工背那些语录有什么作用？”
“我跟你讲讲我们老领导讲的猴子的故事。说笼子里有三个老猴，有一天新来了两只小猴。笼子里一放食品，小猴上前就抢，三个老猴霹雳叭啦把小猴打一顿。以后笼子里放食品时，只要小猴上前抢，就被三个老猴霹雳叭啦打一顿，一直打到小猴看到食品，知道在一旁规规矩矩地等着三个老猴分食品。说白了，就是用这种枯燥乏味的训练，把那些胆大、不安分、太有个性的人给筛选掉。”
“有道理！不过，这些不太听话的人大多是些敢想敢干，有创新精神的人。”
“银行需要最多的是保守、听话的员工。”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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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不容易。也别太操劳了，抽空自己给自己找点开心的事。”
“要开心就去当强盗。老实说，在这个人类世界上，如果不用法律来限制，恐怕很难找到一个不想当强盗的人。”
小卫插话说：“说的太对了。如果当领导的失去了有效的监督，便会打着正当的旗帜，去干连流氓、黑帮和土匪都不敢干的坏事。”金行长奇怪地望着漂亮性感的小卫：“你还真敢说！”
小卫不客气地说：“现在言论自由。我的一位当医生的朋友研究发现，一个人一旦过于贪婪自私，体内便会适放毒素，缩短其生命，并造成后代的退化。”
金行长惊奇地看着小卫问：“这么说，以后恶人就自然灭亡了？”
小卫说：“我相信善恶终有报。即使人类分不清，天地分得清。人在做，天在看！”
金行长说：“好，说的好！小卫这样贤惠善良的美女真是难得。多少女人动不动就让男人跟那些大官大款比，要把男人累死。”
古立峰说：“也难怪，都是让流传千年的读书做官论给害的！”
“现在更甚，万般皆下品，惟有做官高。”金行长问立峰：“你说我要真到了有权有财的时候首先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买豪宅，换好车。”
“错！”
“找名星，泡美女，换老婆。”
“错！我要在全世界举行不爱官不爱财的美女选拔赛。”
“在现代女性中，你只能选到一种。”
“那一种？”
“傻得吃饭都要人喂的那种。”
众人大笑……
古立峰笑罢劝金行长：“你是干大事的人，前途无量，可别为女人翻船。”
金行长说：“有小卫这样不爱官不爱财的美女跟着，男人到哪儿都翻不了船。”
小卫说：“别拿我开心！我和你们不是同类人。”
金行长看看小卫：“我看也像，地球上哪儿还有小卫这样不爱财的美女。说心里话，为有小卫这样的异类美女，我翻一万次船都不后悔。”
这时一直找不到说话机会的林瑛说：“我看，你金行长比你老婆更爱权爱钱。”
金行长道：“是啊，现代人谁不为钱？谁还玩儿高尚！”
古立峰分开话题：“得得，今天不说这些破事儿——喝酒！”
金行长说：“对，喝酒！人生几合，对酒当歌。”
古立峰举起酒杯：“好！咱们今天就像那首傻乐歌里唱的一样——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要高兴！”金行长用眼瞟着脸色红润、美丽动人的小卫和林瑛对古立峰说：“今儿个你钱到手了，又有佳人相伴，当然高兴，怎么也让我高兴高兴？”古立峰向一旁穿短裙斟酒的小卫说：“小卫，陪金行长玩儿点高兴的游戏，玩儿的好我给发大奖。”
小卫听了古立峰的吩咐，立刻拉起金行长的手娇媚地说：“金行长，咱们玩儿解字游戏好不好？”金行长高兴地说：“好好！怎么个玩儿法都行。”古立峰一听，看来今天得给金行长服务好。他给小卫使使眼色。小卫立刻对金行长说：“我在您手心里写上两个字，您要解出新意来，不然就罚酒一杯。”
金行长高兴地伸手让小卫在自己手心里写。小卫写了“天才”二字。金行长兴致勃勃地解释：“天才——天上最多的是空间，无边无际的空间。所以说，经常敢玩空而又不失手的人就是天才。”
小卫撒着娇赞叹：“玩金融的都是天才，我先敬你一杯！”
金行长笑道：“玩金融的搞不过玩政治的。金融是将货币进行转手直至其最后消失的艺术。政治是将人进行转手直至其最后消失的艺术，你说那个厉害？”
古立峰说：“政治就是表演，让别人，让亿万人听信你的豪言壮语。”
小卫笑道：“两位领导都是超级幽默大师。我跟两位大师各碰一杯。”
小卫端起酒杯先举到金行长面前，碰杯结束。金行长对小卫说：“咱俩同时在对方的手里写一个字，然后按字意，一个出上联，一个对下联，说不上者罚酒。”小卫点头同意。金行长在小卫手心写了一个“实”字，小卫在金行长手心写了一个“虚”字。
金行长说：“吃进的东西是实。”小卫对：“吐出的话儿是虚。”
众人一阵笑。金行长一拍小卫的手高兴地叫：“人精，真是个人精！”小卫娇声道：“像金行长这样的大人物才是‘人精’中的‘人精’，我这样的小‘人精’活的好累！”
金行长笑道：“哈哈！现代人都成精了！”
古立峰笑着说：“成精的现代人连文字都给妖化了。让现代人在酒桌上淹死！在夜生活里泡死！在钱堆里闷死！”
林瑛奇怪地望着古立峰：“你喝多了？”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晕。”古立峰说：“我给你们讲个去年我亲身经历的故事。那天我和同事老莫一起在山区一家小饭馆里吃饭。老板看着我说：您是贵人哪！我这小饭馆难得来您这样的贵人，我只求您做我儿子的干爹。店老板说完呼拉一下子喊出五个小人来。他们过来抱住我的腿就喊干爹。我愣了一分钟问店老板，这些都是你的孩子？店老板说：都是，求您带走一个作干儿子吧！我问他养这么多孩子干什么？他说：没事养着玩儿，就盼着这些孩子长大哪个混成了大人物，跟着享享清福。我给五个小人一人发了一百块钱和老莫匆匆逃走。一出饭馆门我对老莫说：那是什么人！是一群山妖！。”
洒桌上的人一下子笑翻了天。
林瑛笑问：“你怎么不领回来一个养着玩儿呢？”
“我怕玩不起。”古立峰说。金行长开玩笑说：“怕是古大人只爱多养媳妇，不爱多养孩子吧？”古立峰说：“别胡说，再胡说罚洒！”金行长问小卫：“小卫哪里人？”
小卫答：“山里人。”
金行长说：“好！你就直说是山妖，谁给你小费少了就现原形吓死他。”
古立峰在一旁说：“小卫可不是山里人，是艺术学院声乐系毕业的大学生。”
金行长感慨地说：“小卫在这儿屈才了。给大家唱首歌吧！唱的好就去我们那儿干。”
小卫眼里涌出泪花：“多谢金行长搭救之恩！我现在就唱。”
小卫走到一旁的点歌台上，唱了一首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歌——联合国歌。
太阳与星晨罗列天空
大地涌起雄壮歌声
人类同唱崇高希望
赞美新世界的诞生
奋起解除我国家束缚
在黑暗势力压迫下
人民怒吼声发如雷
如光阴流水般无情
太阳必然迎着清晨
江河自然流入海洋
人类新世纪已经来临
我子孙多自由光荣
联合国家团结向前，义旗招展
为胜利自由新世界，携手并肩
为胜利自由新世界，携手并肩
众人鼓掌称赞：“好！好！”
小卫说：“下面我为各位尊贵的来客唱一首我自己创作的歌曲《流动的世界》。”（摄影插图7）
望着迷乱的星空
沿着明天的方向
默默挥手
踏上那没有尽头的路程
奔向那流动的世界，流动的远方
呐喊在楼宇中
选择在大道上
不管风雨雪霜
无论漂在何方
要为尊严拼一场
扛起简单的行装
独自走在苍凉的原野上
让夜色把自己埋葬
却把光明和温暖带给他乡
车海茫茫
人海茫茫
流动的城市
流动的村庄
他乡故乡，故乡他乡
自强自立的中原好儿郎
一遍遍对着风儿放声唱
要为不公的命运拼一场
多少次
一个个为梦想而飞的打工郎
一次次被露水打湿那单薄而坚韧的翅膀
多少次
一代代寻梦的少年郎
一天天用艰辛的脚步把大地丈量
一样的天空
一样的太阳
一样的面孔换了一张又一张
一个个怀揣梦想
就这样
就这样在流动的世界上
寻找那属于自己的天堂
小卫唱完，眼里充满泪水。众人鼓掌，此时大家都有些激动，每人都热泪盈眶，心灵也被小卫真挚的歌曲所打动并净化。接下来金行长唱了一首《潇洒走一回》，古立峰唱了一首《沧海一声笑》，林瑛唱了一首《套马杆》。
古立峰看看醉意朦胧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金行长说：“金行长明天还有重任在身，今天酒就喝到这里，让小卫开车送你回去吧。”
金行长离开包间。古立峰吩咐小卫：“带金行长醒醒酒。”林瑛不放心地小声问：“小卫也没少喝，能开好车吗？”古立峰说：“别担心，小卫的酒里含水量高。”
众人先后出了东方酒店。街面彩灯映照，歌厅里撩人的情歌在夜色中扩散。送金行长
小卫发动了车子。站在汽车门前的金行长，感觉又回到了物欲横流的世界。他打了个酒嗝脱口而出：“真他妈舒服！”
小卫将金行长扶到宾馆房间的沙发上，金行长一把抱住她。小卫说：“你喝醉了。”金行长说：“不，是让你给搞醉的。”
“卧室有人在等你。”小卫机敏地说。
“是谁？”金行长一惊。
“不知道。”小卫说完，乘金行长注意力分散，开门逃走。
金夫人穿着睡衣从卧室走了出来。金行长大惊：“你，怎么在这儿？”金夫人说：“有人接我来的，让我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金行长问。金夫人高兴地上前抱住金行长，“老公，告诉你个秘密，在这儿工作的古立峰，是我上大学时高年级的校友。”
金行长又一惊：“他是你大学同学！”金夫人说：“是校友，你可别胡思乱想！”
“这小子，高！真高！”金行长有些生气。
“你不高兴？”金夫人问。
“高兴，真高兴！他接你来的？”
“是他派人接我来的。”
“好，好，给他那笔贷款明天就收回。”
“那笔贷款有问题吗？”
“没有，为了避嫌。”
金夫人点点他的额头：“亏你还是信佛之人！没有我的指导，你能成正果吗？你那点儿小聪明，哼！死去吧！”金行长双手合掌：“我的好老婆！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金夫人说：“色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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