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开业大吉1
大奎叔经过半个小时的摸索,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绞车的操作,玩的不亦乐乎,离合刹车动作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堪称完美。六子还算比较低调,扶着被绞车钢绳拖着的小推车稳稳当当的从窑底的黑暗里走出来,先是看到了一晃一晃的头灯灯光,随着灯光的走近身影渐渐高大起来,直到能看清鼻子眼睛。志强是一个比较富有娱乐精神的人,他把绞车缆绳系好后会对着上边开绞车的大奎叔大吼一声:“接客啦”,大奎叔就合上绞车的离合,志强就从地下被绞车拖了上来,一路上歪戴着安全帽,迈着跟京剧表演似的步伐,不时的弓着腰小碎步紧跑几步,甚至还夸张的扭着屁股,大奎叔一见他那德行,把嘴里叼的烟卷吐出去,加快绞车的速度,绞车快,志强也快,绞车慢,志强也慢,大奎叔没招了:“完犊子玩意儿,还整不了你了!”志强满不在乎的冲大奎叔一乐,老鼠爱大米都唱上了,大奎叔其实也真奈何不了志强,因为毕竟大奎叔快六十的人了,志强刚23岁,王福我一直没看到,一打听原来王福在底下负责装车呢,因为天太黑,王福不敢拖着小车跑,只能任劳任怨的在底下干活了。因为有放哨的,所以几乎是人手一部手机,有了情况得保证随时跑路啊,我开着车去村里的小饭店要了十二斤饺子,加每人一份炒饼,来了一件矿泉水,几瓶啤酒,因为干的是体力活,所以将心比心,都得让干活的吃饱,停好车我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忙碌,虽然我很想回家睡觉,但是我觉得我这么说出来的话,会让人笑掉大牙,看看时间都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于是就叫大奎叔,让底下的人上来吃饭,大奎叔嗷嗷的几嗓子,这帮人们都上来了,我把后备箱打开,拿了两盒饺子,一盒炒饼,两瓶水,告诉六子他们先吃着,不够,我一会出去买,我先给放哨的顺子送点去,这小子虽然不干活,估计早饿了,没拿手电,也没拿矿灯,照着白天的印象,我就向顺子他们放哨的废砖窑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一走进废砖窑,迷迷糊糊的人影和忽明忽暗的烟头,一看做了好多人啊,有的索性打起了呼噜,我问一个放哨的,问他见没见我们家东北小伙,他给我指了个方向,我就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我压低嗓子叫了一声:“顺子!”角落里回答了我一声“老板,我在这,”我就拎着东西走过去,顺子摁亮了手机屏幕给我照亮,拖了一块废纸箱让我坐那上头,我说:“饿了吧?”顺子:“不饿,就是无聊,没意思,要不你让我回去干活吧”,我忽然理解顺子了,因为我也有过这种感觉,当周围的人都说这当地的方言,聊着听不懂的事情时,外地人是最无聊的,看来是没人跟顺子说话,所以才无聊,我说:“我明白你的感觉,但是没有合适的放哨人手,你慢慢呆几天就好了,谁要欺负你告诉我,或是打电话给志伟都行。”顺子结果我手里的东西:“他们谁敢欺负我,我还想欺负他们呢。”我笑着拍了拍顺子瘦弱的肩膀,说你赶紧吃吧,吃完了就继续放哨,我还得回去看看,我还刻意的提醒说别睡着了,因为他跟其他人没有沟通,有个什么情况人家也不跟他说,到时候被抓到了就彻底玩完了,顺子一边大口的吞着饺子,一边让我放心。我又小心翼翼的迈过在地上横七竖八睡着的人的胳膊和腿走了出来。我回到窑口,苏志伟这小子也回来了,正跟志强抢饺子吃呢见我回来,志伟虚张声势的冲我发作了:“你大爷的,我都快饿死了,你买饺子回来也不说停下车给我留点,好在我赶上了···!再回来晚点,我是不是就不用吃了?”志强这时拜托了志伟的哄抢,皱着眉头费劲的把几个饺子扒拉到嘴里,我赶紧也发作:“还TM说我呢,我回来路上连个鬼影儿都没看到,坐看一个车不是,又看一个车没人,我不回来大晚上的我上哪找你去?反正回来晚了,吃不吃随你,有什么就吃,什么都没了就滚!”志伟淫笑过来踢了我一脚附在我耳朵上:“刚才刘震猛带着小胡那骚媳妇在车里那个呢!”见我不信志伟又说:“我拿手机录了一段,要不你听听?”我狠狠的敲敲志伟的脑袋:“你TM就不干正事吧,净整那些鸡鸣狗盗的事,老胡家那媳妇以前就是县城里当小姐的,看着激动,你让她跟小胡离婚,你娶了呗,那么不就天天都能爽了吗?”志伟大吼一声向我踢了过来,我赶忙一侧身多了过去,志伟一见我躲开了,就冲到我后面勒着我脖子:“赶紧说我错了!”我赶紧使劲,一个背摔,志伟灰溜溜的躺在了地下,这小子跟我打了这么多年,始终都会被我这招拿下,每次打倒每次都还不长记心。闹完了我把志伟拉起来,帮他狠狠的拍拍土,一看车里还有几盒炒饼,就递给志伟一盒,我拿了一盒,跟志强他们坐在一起吃了起来。志伟一边吃,一边还给大家讲老胡家媳妇的事,这女的我见过,家就是县城的,老胡家的大儿子小胡在县里学徒修车,后来就认识了,明知道这女的是做小姐的还硬是娶回了家,成天这女的勾了小胡的胳膊在村里瞎逛,我遇见好多次,不久这女的就大肚子了,后来生了个儿子,村里边的老太太们就嚼上舌根子了,说这孩子长得一点不像干巴精瘦贼眉鼠眼的小胡,长得肥头大耳的像镇里的老下来搞计划生育的那个男妇女主任,开始我们都没太注意,后来果真是这女的跟那位妇女主任大白天在家里搞的时候,被半道牲口跑了没法干活的老胡回来撞个正着,老胡这个气啊,立即给儿子小胡打电话让回来,抓着那个妇女主任猪蹄般的手,手里的马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子的抽啊,我们听见闹腾就跑过去,这女的也不管妇女主任的死活,一边跟没事人似地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抹口红呢,老胡一鞭子,那位妇女主任嗷的一嗓子,老胡激动的花白山羊胡子不住的颤抖。这事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了的了,反正这女的成天还是跟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该打麻将打麻将,该去县城去县城,作为一个男人,我们都为小胡感到不值,为什么非得娶这么个玩意儿回来呢,这不现在又跟刘震猛在车里干上了,看来回头小胡家又能添一个黑胖黑胖的大小子了。吃完了炒饼,志伟抹抹嘴还跑过来亲了我一口,然后淫笑着跑了,给我这个恶心啊,剩下的几口炒饼我恶心的实在吃不下去了,我使劲掖了掖,,不行,还是恶心,干脆随手就扔到草丛里,大骂:“苏志伟,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猪,祝你娶老婆戴绿帽”。志伟淫D的笑声通过周围大山的回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志强看了全部过程,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于是威胁“强哥,再笑今天工资给你扣了啊!”结果连大奎叔也扯着浓重沙哑的嗓子笑了出来。六子都笑的坐地下了,适得其反,我只好惨淡收场。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们几个关系渐渐熟络了起来,除了大奎叔和王秃子,其他都是打打闹闹的,毕竟我也是受过几天义务教育的,作为长辈,我们无条件的选择尊重,见志强还憋不住笑,我也淫笑着:“强哥,嫂子这会一个人在家不会给你造儿子呢吧?嘿嘿嘿···”果然这招奏效了,志强立马刹住了笑声冲我扑了过来,正好走过王福身边的时候,王福一伸腿,志强就吧唧躺那儿了,王福做完坏事,一脸无辜的看着志强:“我腿麻了!”看看时间都快一点了,六子叫大家赶紧去干活,好在今晚防暴队那些爷没来,但愿今晚别来了,于是众人又拿起安全帽,扔了烟头,各回各的岗位去了,我一看就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了,索性下去干活吧,就问大奎叔找了个安全帽,跟着一起下去了,里边的石头没有多少了,剩下的也被堆成了小堆,有的地方已经清楚的见到了煤层,灯光一照亮晶晶的,拿了吧铁锹,跟着王福把剩下的石头撮成小堆,然后装到志强和六子车里。看来明天在请老爸过来帮忙爆破一次,就顺利出煤了,鉴于我们这帮人都没有爆破经验,我就问王福愿不愿意跟我爸学习爆破,王福说愿意,看来我爸明天得收个徒弟了。干了一个小时左右吧,听到大奎叔焦急的喊,来人了,上来。于是我们丢下手里的工具,玩命的往上跑啊,志强还要招呼大奎叔把手里的小车拖上去,我赶忙拉了志强就跑,上去后,大奎叔已经关掉了柴油机和发电机,于是摸着黑我们草草的把放在窑口的机器设备往旁边犄角处挪了挪,把窑口用玉米秸秆堵上,赶紧往山上小树林里跑。承重的充电矿灯电瓶挂在皮带上,每跑一步矿灯电瓶都会狠狠的嗑下屁股,安全帽还不失时机的颠下来盖住眼睛,本来就是摸黑往山上跑,这样就更加增加了上山的负担啦,好不容易跑到小树林边上,我们几个一屁股坐到地下,起不来了,王福和大奎叔也一跳一跳的跑了上来。这时一辆依维柯就出现在我们窑口的山谷口,大灯特别亮,一会,几个黑影也悉悉索索的爬了上来,一问才知道是我们隔壁窑上的。老板姓谷,我正好跟他说过话,也就跟他算是熟悉了,他好像30来岁,上来见到是我,就扶着我的肩膀坐了下来,我们眼睛都盯着底下的依维柯,车子飞快的驶过我们两家的窑口,我们俩都松了一口气。他还递给我一根烟,但是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就没敢点火,他满不在乎的给我点上火:“兄弟,刘老大今天没过来吧(他指的就是原来转给我们煤窑的刘震猛)?我说没有,刘老大在外头呢,今天没进来,这时依维柯已经去到了山谷的最里边,停了下来,这时姓谷的这位窑主幸灾乐祸的说:“小四川的窑倒霉啦”果然一会就看见,几个人下车了,把那个所谓的“小四川”的窑口上的伪装物几脚就踢开了,然后几个人消失在窑口,不一会儿,几个人又飞快的冲了出来,开了车就走,我刚想开口,刚才他们出来的那个窑口传来一声闷响,后来才知道,这个窑主是四川人,一直在县城搞小饭馆,后来自认为有点关系了,就有样学样,学当地人买了个地皮干煤窑,结果防暴队这帮人天天去找麻烦,我们在山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防暴队这帮人把人家的机器窑口都炸了。下节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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