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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夜里的喧嚣

    <font class='l30B6D0C4B0'></font><font class='l30B6D0C4B0l30B6D0C4B0'>

    天色一晃,就黑夜。黄昏在我们的“鬼哭狼嚎”里默默流失,如同寂寞的因子惹得安静的眼泪默默流淌。霓虹灯一排排亮起,像历经沧桑的剩男剩女坐在安静的房间里点燃不解与难熬的孤独恣意喧嚣。街上的人愈来愈多,有些暧昧的拥挤,有些孤单的无聊,有些寂寞的预料,都有着共同的生活坐标——这个惹人心烦的**都市——合庐。所有的商家都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时机,佳节又是如此热闹的街市,哪有人会放弃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又不是傻子。一派繁华生机,顿时升级,就像游戏拳皇一样,血液满满,一切KO。

    我站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各种各样的LED广告灯发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炫的有点让人罩不住。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赶紧扶住了坐台背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如果那样笔直往后一倒,不是当场死亡就是重伤,摔成个脑震荡或者植物人完全是有可能的,毕竟后面就是大理石玻璃的桌子。这按照农村里的说法就是黑头晕。记得以前爸爸的身体不是很好的时候,因为这个还掉进过粪坑,那时候姐姐还尚在人世。

    小莉似乎发现我的不对劲,走到我身后。“刘叶,你没事吧?”很轻很轻,似乎是怕打扰了音乐的动听。

    “嗯?没事。”声音很弱,气若游丝。倒与病入膏肓者有几分相似。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哎,是不是最近身体不舒服啊?”小莉心都提到了喉咙这。

    我微微一笑,装着没事样敲了一下小莉的额头,“我能有什么事?!要说有事也是被你们这些人弄的开心的要死。”

    小莉听到死这个词,心立马咯噔了一下,她有种预感好像有什么事在临近,潜意识的,但是就是说不出是什么,这种感觉只有那年二爸被查出有直肠癌时有过。这些年再也一直没有出现过,可是今天又有了这样的苗头,小莉不知道这会不会是另一个不好的导火线,她恨害怕,由于想的太过投入暂时耳鸣。

    我看着小莉那个模样,推了推她,“哎,小莉,小莉。在想什么呢?”

    “噢。没,没,没什么。”小莉明显有点慌张。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啊?别胡思乱想了。生活有静有动的,总是美好的。”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还有静有动呢,静的是不是睡觉,动的是不是就是翻个身啊?”小莉整理了下心绪,脸上有了往日那可爱的笑容。

    “我靠,还带这么解释的啊?”我竖起了大拇指,两个。

    小莉呵呵一笑,表示看怎么样,你刘大学士也不是我的对手吧。

    “哎,你们两个不唱歌,聊什么天啊,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你们却用来聊天,多浪费啊。”涂大师的话听着让人不由得想起了诗人顾城的那句著名的诗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就在这个极其短暂的时间内他们没有一个知道我和小莉间发生了什么,更别说有那么一刻如果不是我毅力够韧我就早已经不知道是躺在了医院还是躺在了太平间。

    “噢,等会再唱。哪能不休息一下呢。”小莉嘟着个嘴。

    涂大师见了,没了下文。

    时间在流逝,岁月如水在漂泊,堪称将小时候打破,回忆残花影,是谁在打听这个世界的生活,还有你与我,一句感觉就错过,剩下瓢饮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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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还剩3分钟,我们点一首《相亲相爱一家人》吧。”涂大师提了个我们几个在当时都认为很有意义的建议,我们几个顿时拍手称赞道好。

    前奏想起,我们几个人的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的,唉,这就是唱歌不专业的表现。不看字幕就不知道该往哪里唱了,当然,涂大师是属于那种专业与不专业之间的级别,比我们要高一个档次。

    曲未终人不得不散,就像人总要有分离的时刻,就像房价再涨都有人去买房,就像恋爱到最后都必然要捧上一束鲜花穿上婚纱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们走在灯火琉璃的长长街道上,旁边的灯火辉煌的显得我们几个如同标本,很灰暗,但个个都很精致,独有的特点,在灯光的投影下还是很鲜明的。那些酒店的后厨和厅堂里的菜香悠悠飘荡在抑郁的空气中,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夜晚更新的空气带着香气一同在我鼻孔里发酵。那个时候,看着那些个繁华灯光,突兀的有点讨厌,讨厌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我们拦下了一辆的士。让其载着我们再次去了步行街。

    在车上,我们几个挤在后面那狭小的空间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车窗外的风景夜色一直后退,沿着我们的视线,沿着滚动的车轮与年轮。我没想到挤在一个时空里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美妙感受,像吃了绿豆糕。

    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了,简单很幸福。那薄如蝉翼的感情都经不住时间来拆,幸福一拆就变了模样。

    坐在车上他们几个无聊到讨论八卦的地步。涂大师在前排扭过头,冲我们一笑,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外露的齿上,像满口黄牙。

    “哎,你们谈过几次恋爱啊?”涂大师的话把我们一愣。

    “死一边去。”胡琴呸道。

    小谭的个性真的很男性。在胡琴说完立马大言不惭,“我2次。”

    涂大师和小谭都看向了小莉,小莉满脸透红,在光线的忽明忽暗里别有一番趣味。“啊,我,我一次。”小莉吞吞吐吐的。

    “你呢。”涂大师问胡琴道。

    小谭似乎等不急一样。“她也一次。”看来外界传言的小谭和胡琴比亲姐妹还亲是有一定根据的。从这里不难看出。

    小谭、小莉和胡琴几乎异口同声道,“那么你呢?你几次?恐怕沾花惹草的不知道多少次吧?!”说完还自顾自的笑起来,好像在博物馆里看到了什么滑稽的历史。

    涂大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3次,这将是我的最后一次了。”涂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决绝,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当他们目光投向我的时候。我本不想回答的,可是看着他们那些个期待的目光,我还是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没有。尽管声音小,但还是被耳尖的他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啊!”惊讶溢于言表。他们从没有这么整齐过。

    是的。我一次没有恋爱过,我的感情比起我的人生更加苍白,没有什么激情可言。其实爱情是人生唯一的、真正珍贵的,也是唯一的、真正值得追求的东西。只要你有了它,就有了原动力,就能面对全世界,什么都不怕。这些道理我都是懂得的,可惜,向来缘浅,似水流年。

    不知不觉,我快三十,而立之年了。我不知道我是在等一个人,是在等一首歌,还是等一个故事。

    这个冬天给了我惊喜,这个冬天没有给我惊喜。

    回望灯如旧。

    想起一个网友的签名:美味佳肴,你得有口好牙。腰缠万贯,你得有命花。那么爱情呢?

    在爱情里,没有恋爱是不是上天给的一生最初的苍老?

    我走在步行街,借着灯光看着手中的错乱线条,掌中华丽的感情线条究竟纠结进了谁的欢声笑语与离合悲欢,又挣脱了谁的欲罢不能与进退两难。那些在深夜里都不忘纠缠的芬芳线条上演着繁华在不肯谢幕的流年里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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