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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快乐假日里说生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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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谭坐在点歌机前,手划来划去的,那副可爱模样,让人不禁怦然心动,似乎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清纯的化得了,搞得我这君子都快罩不住了。

    “好了,你们去点吧?”小谭站起身,大呼一声,但也只有我听见了,音乐声太大了。而我恰好离她不远。

    我屁颠的将身子挪了过去,我一看点歌单,我滴个乖乖来,大约已有20多首歌曲了,她就占了16首,像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周杰伦的歌曲都是小谭必点的就像某人去某餐馆必点某道菜一样,家常便饭,常有的事情,是有瘾的,如同吸食吗啡或者是海洛因一般。音乐它是一剂毒药,却又是一副解药,它让人离不了,欲罢不能,像两个人贪恋床上运动。

    我看后点歌单,扭过头。“小谭,等会要你开演唱会了哈,两页全是你点的歌曲。”

    小谭突然可爱的伸了一下舌头,那表情本让我想说的话全改变了话锋,一转,全成了耐听的,会让女孩子害羞的,不好意思的话。

    “得了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这么肉麻的话,难听死了。”小谭红着个脸,在大屏幕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在这黑与亮的交织下,我想起以前在大学的时候,疯狂的不眠不休。刚刚在进来的时候我们却就说好了,只唱3个小时,只允许少不能多,然后去买衣服,11点之前必须各回各家明早正常上班不允许一个迟到的。

    “你们俩干嘛呢,一个不唱歌,一个占着点歌机不点歌。想聊天,你们俩挪挪位置,好不好,大哥大姐,麻烦一下了。”涂大师那话语里那暗暗地神情那姿势就像这里的服务员一样。

    “你点歌就点歌,那那么多废话,音乐也堵不住你的嘴啊。”我侧过身,并没有离开位置,“你先点一会。”

    “你让我点,你倒是给我点空间坐下来啊?!你这么霸占着位置,我不好点啊。”涂大师用词是越来越让人好气与无语。

    “你…”我身子觉得有点闷热,边脱外套边讲,“我不跟你见识,我一边玩去。”

    涂大师不但眼睛尖,耳朵也是十分了得,在如此的气氛下他都能听清我讲什么话。“啊!”涂大师被我不知道是自讽还是无心说出的我一边玩去。

    涂大师只是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笑着坐下来点歌了,半小块屁股搭着凳子。嘴上依旧哼着小莉正在唱的歌曲,一边在曲库里不断的找着他喜欢的歌曲及擅长的歌,他的脑子里也是一个小曲库,几乎所有的老歌他都能来两句。

    等涂大师点完歌曲,小莉已经唱了3首歌,小谭开始拿起了话筒在那彰显麦霸的风采。胡琴还是老样子,每次K歌最安静的角色,非他莫属,每次吓不得要打架她都以一个不变的理由推脱掉我们这些小弟小妹们的隆重邀请,手都拍红了她还是无动于衷,也就只有在那一刻她才是冷血动物,有时候实在拗不过我们这群死孩子的死缠烂打战术的建造者,胡琴才像蚊子一样或者和我们当中的某位仁人志士所植立的话筒一起哼唱,她这可真的是金口,“南开”一次。

    涂大师,手舞足蹈的。

    我坐在了小莉旁边,听小莉在说他们是如何做地下工作的,又是如何将保密工作隐藏的这么好。

    “我去那几瓶酒来,你们可要啊?还是要可乐汽水啊?”涂大师终于大发慈悲回归人性的问了一句。

    “还是喝可乐吧?刚刚在那边已经喝了点啤酒了,不要在喝了,等会还要回去呢。”我建议性的提了句,却遭来了大家的一致反对与谩骂。连一向斯文的小莉都说我不男人了。

    “我知道你等会还要骑车回去,喝点酒就不行了啊?以后要开公司了什么的,那你还要找酒托呢啊?!”小莉嘟了嘟嘴。

    “就是。骑车骑不了不能不骑啊,再说又不是拼酒,随意一点就行了,意思一下嘛。”小谭忍不住也说了两句。

    最安静的胡琴大姐也来把了一刀。

    “少喝点就好了,今天怎么的也是我们几个一起聚在一起的大日子。”胡琴这一句讲到了我的心坎里。

    是的,先甭说我们现在。当我们所有人踏出大学校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从此每个人的生活不大可能再有交集了,即使有交集也是短暂的,一瞥而过。他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打拼,他在一个地方为了理想而奋斗,他在一栋大厦里上下班,他在一条街道上占个位置辛苦创业,他在和她牵手后共同营造大房子的梦,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理想,都在为那点事奔波,而这些都被我总结为是在为人民币。束缚自己,自由自己。而且为了那些个人民币,为了生活与生存,我们都不得不渐渐放下心里默念的那些或淡或浓的兴趣爱好,逐渐形成上下班的规律生活,没有了校园里的彻夜的打闹,没有了学校里的那份单纯,亦没了大学时候的悠闲,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获得更多,怎么能交到一个心仪的对象不再被剩脱离剩男剩女的大军,怎么才能不被身边的人议论。

    过去在历史里沉寂。时光在年轮里粉碎。我们都在丢失当中回不去了。

    被现实所左右,被生活所逼迫,被爱情所骗,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同学再聚在一起,喝喝酒吃吃饭,打打闹闹高歌一曲,唱尽所有烦恼与心事,如果云知道。

    回头一想,大学里没有恋爱也成了一件憾事。也懂得了,最美好的时光都是被辜负的。

    我的思绪又开始发飘,飘的没有目的地。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也许那一刻是什么触动了我的心底最软的部分,屏住呼吸。

    “好,今晚就喝个畅快,点到为止哈,呵呵。”我在豪言壮语一番后赶紧就成了猥琐男。

    “呵呵,你这改变还不到两秒嘛,等我来找个词来骂你。呵呵。”小谭歇了会儿,涂大师没有放过机会在那吼天震地的。

    “你不是说要去尿酒吗?怎么还一个劲的在那里喊啊?”小谭急道,一急就容易说错。我们顿时一愣,失去了喝酒的雅兴。哪有这样的。

    我张大了嘴巴,一合,“喂,小谭,你没事吧,是不是在梦游呢。”我都不敢再重复她说的话了,怕要是再说一遍的话,怕真的没有再喝酒的兴趣了。涂大师就在我们一瞠目一结舌空挡之中溜之大吉了,屁颠屁颠的跑去拿酒,没过一会就回来了,速度倒挺快,一看,手上啥都没。

    涂大师笑嘻嘻的跑到小莉那,去翻找他的包,原来是没带钱。也是少了根筋。小谭正要问,就看见了涂大师一系列的连串性动作,极富戏剧感。于是,真相大白,也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涂大师又跑了出去。

    “哎,这要酒按一下这个服务键钮不就行了吗?干嘛涂大师要跑出去啊?”胡琴指着在桌子中间那刻有许多按键的正方形区域说。

    小谭和小莉她们互相看了看后继而仰天大笑,朝门处。

    “是啊。我也忘了。”

    “呵呵。没想到,涂大师进入这么多次**还能忘记此招。我要感慨啊。”小谭大块朵颐的对着小莉她们俩絮叨。我拿着话筒站在那抖着大腿,有鼻子有眼的,有模有样的唱的大快我心,忘乎所以。

    当许巍的《完美生活》那动听而经历岁月磨砺的曲调飘荡在整个包厢里时,突然完美的都安静了下来。那歌词也是阐尽了时光的荏苒,说明了现实的道理。我也曾将歌词稍作改编成了如此——

    漂泊的岁月

    我们身不由己

    只因这现实

    榨干了梦想

    无房的日子

    紧巴的生活

    就任这物价

    花钱如流水

    体会这工资

    体会可怜

    体会这难过

    爱恨难舍

    体会这房租

    体会水电

    这是我的各种费用

    也是你的各种费用

    我多想看到你

    那依旧灿烂的笑容

    来几次放纵自己

    也难解心中的压力

    我多想告诉你

    我们裸婚可不可以

    当我跟着这个旋律这个节奏唱着如此搞笑的歌词时,她们都傻了眼,啧啧个不停,品头论足了一番。不知道是该佩服我还是要慨叹这个社会的优胜劣汰贫富贵贱的差距。每个微笑背后都有一段心酸,如同每个不想恋爱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想想,也是。当初将户口转来了学校,若干年后又转回去,却少了田地,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乡镇户口,你不再是一个农民,村里的一切似乎都与你无关。想再回到一个农民的身份已是不可能,就像回的了过去但已经回不到曾经,那份当初的感觉是如何也寻不回来了,泥土的味道你闻不出来熟悉还是陌生,清新还是清新。

    乡镇户口,一个被农村户口与城市户口夹着,在接缝里生存的本本,不上不下,一颗心悬到无法承受,不落地难以生根,不成云飘不起来。农民不是农民,城里不是城里,如果是按照爱情里的哲学来讲,就明显是一个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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