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新年礼物 下
在旭嘿嘿地傻笑了两声说：“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么年轻的仙后。”
安雅笑而不语，兀自向前走。
成焕和在旭自然乐不支地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又返回来拖着贤斌一起，他们俩是真的很为自己那几句半吊子中文担心，景哲不疾不徐地走在中间，于是仁泽就有了这么一小会儿可以用来思考的时间。
安雅的那句“下好了套等着我跳”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允浩的意思，否则安雅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允浩口口声声说的“公司最高商业机密”提前泄露给他们五个呢？还有昨晚，沈亦夕参加的那个无足轻重的电台选秀，偏偏他还要自己去当嘉宾主持。当把这一切串联在一起的时候，仁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既冷漠又觉得很有趣的微笑。他想，这还不知道是谁在给谁下套呢。
不过对于允浩的路数，仁泽也是再清楚不过了，不到最后的时刻，他是绝对不会亮出底牌的。昨晚的那场鸡肋选秀，还有今天的见面仪式在整副扑克牌中充其量就是个J或者Q的等级，离真正的国王还早呢。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仅仅是看戏而已。
他想看看允浩究竟想怎样出Space这副牌。
成焕和在旭的“呜哇”大叫果不其然地从那间练习室里传了出来，仁泽在心里暗暗吐了口气，便快步走了进去。
安雅一句话，他们便轻易地知道了她们的名字，除了沈亦夕之外，剩下的名字是：沈亦昕、米晓唯、尹橡儿和韩若初。
在旭一直躲在贤斌身后咬耳朵，贤斌轻轻点过头之后用一句还算标准的中文问道：“你们也喜欢听《Running Sun》吗？”
然后晓唯貌似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差点儿没把他们五个当场噎死，倒不是她和亦夕同样流利的韩语令人惊讶，如果是这样，至少这是在仁泽意料之中的。但偏偏晓唯说的是，“不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曲子了，只好用它来热热身。”
东方神起的成名曲，他们R。S。的出道曲，她们只是用来热热身。
乍一听，确实有点儿难以接受。这难道也是郑允浩那个老头子的意思？让他们五个平均身高在180以上的大男人在这五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年面前，接受出道以来最难堪的语言攻击？
除此之外，那个叫米晓唯的短发少女说着话时的目光似乎一直都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自她目光中流泻出的愤怒和挑衅也是不能被仁泽忽视的。
米晓唯，继沈亦夕之后，这个名字成为仁泽不得不记下的名字。
“怎么啦你们五个？见到漂亮姑娘连句话都不会说了？”安雅这两句话明显是调笑他们。
成焕仿佛自大梦中醒来，慌乱地摆摆手，“当然不是，是强仁哥说的……说是中国人，可能没办法很好的沟通。”
成焕的话让仁泽想起了昨晚，也让他和亦夕的视线在今天见面后有了第一次交集，他发现她的脸颊还有耳朵都微微泛着红晕，便猜出她大概也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因为担心被在场的人看出端倪，就赶紧移开了目光。
没再做过多的停留，仁泽他们便在那两个叫沈亦昕和韩若初的女孩子的咯咯咯的笑声中被安雅轰了出来。
一上午的练习很快结束了，成焕和在旭窝在练习室一角头抵着头嘀嘀咕咕，景哲躺在沙发上补觉，仁泽坐在另一边还在回想着早上和Space见面时似乎不该被他忽略的某一部分细节。
贤斌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然后又在他身边坐下，“哥，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事情吗？”
仁泽喝了一口水，摇摇头，“没什么……几点了？我们该走了吗？”
贤斌转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正讨论地热火朝天的家伙，然后对仁泽答非所问地说：“真是不错的新年礼物，是吧？”
仁泽听罢也回头看了一眼，习以为常地笑笑，“应该算是吧。”
不知成焕说了什么，在旭一下子兴奋地把声调提高了好几个K，“是吧是吧？我也觉得若初最可爱，眼睛大大的，笑的声音也像铜铃，叮叮当……叮叮当……啊，若初，韩若初。”
“若初……若初？韩若初？”仁泽着了魔似的也跟着轻声念叨起这个名字。念着念着，脑海里忽地就闪出一个穿着红色灯笼裤，扎着两个羊角辫，跟在他和仁焕身后呼哧呼哧跑的红粉小娃儿。
对，就是这个，被他忽略的细节。
只是……我的老天，竟然是她！
仁泽霍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一边摇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多年不见，她竟然长得这么大了。如果不是对她那个极特殊的名字还存有印象，自己又怎么会想起她就是韩庚舅舅和沇熹舅妈的小女儿——韩若初呢？
仁泽还在出神地想着，却被走廊里突然响起的“哒哒哒”的脚步声惊回了思绪，门被吱地一声推开，他还未看清来人是谁，便被从门口冲过来的一个白色人影抱了个结实，“仁泽哥哥——”
声音是仁泽隐约熟悉的，的确如在旭所说，像铜铃一样好听。
他把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背上，“若初吗？”
若初推开仁泽，用力在他的胸口上打了一拳，“果然是当了大明星就目中无人了，竟然现在才认出我，你也太伤人了吧？”
“不是的，怎么会……我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呵呵，太不可思议了。”惊喜之下，仁泽有些语无伦次，双手不停地在若初身体周边比划。
若初却故意装作不满地撅起了嘴，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还是只有金俊秀和张力尹的儿子可以做明星，韩庚和李沇熹的女儿就不可以了？”
仁泽更加慌乱地摆摆手，“当然不是，我一直以为你在美国读书来着。”
若初仰头对仁泽眨了眨眼睛，“对啊，本来就是在美国嘛。”
仁泽一寻思，再次和若初相视而笑，又伸手替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刘海儿问：“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那天不是还有别人在嘛。”若初挠了挠后颈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她注意到站在仁泽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贤斌。
仁泽“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地点点头。他原本还想再问几句，不想若初却被门外听起来有点儿不耐烦的声音催促着赶紧出去，那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属于米晓唯的。
“号码号码号码！”若初一边着急地回头望着门口，一边伸手问仁泽要手机。
匆忙之下总算彼此交换了手机号码，若初便向仁泽身后的四个人很郑重地行了个礼，然后又跟仁泽俏皮地挥了挥手，跑开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成焕和在旭重新灵魂附体扑过来的时候，仁泽早已成功地把若初的手机号码设上了密码，任凭他们俩如何鬼哭狼嚎般地哀求，也是那两个字：没门！而且临去MBC电视台之前，他还格外郑重地嘱咐了四个弟弟，“不许打Space的主意，尤其是韩若初。”
成焕却不以为意地笑道：“那要是她们打我们的主意怎么办？”
“那你就给我离她们远一点儿！”
成焕赶紧知趣地吐了下舌头闭嘴，仁泽的目光一向不是骗人的，这一点他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若初的突然出现，让仁泽原本抱着的想要看戏的愿望一下子被击得粉碎。看来他护花使者的身份是在劫难逃了；看来今天的重点不是两个组合之间的见面仪式，而是他和若初之间的久别重逢；看来这一局的赢家还是郑允浩那个狡猾的老头子。
先是沈亦夕的一张惊艳四座的实力牌，之后又是若初的一张天真无邪的亲情牌。再之后，不知道他的允浩二伯又会打出一张什么牌，但不论是什么，仁泽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奉陪到底。
走出公司的正门，雪花又细细密密地飘落下来。仁泽仰头看向天空，那一望无垠的青灰色出奇地平静，仿佛他们一直看似平静地生活。可是今天很快就会过去，明天又会是新年的第一天。
时光又怎么可能会按照一成不变的轨迹安然流逝呢？
一定不会。
“仁泽哥上车吧，我们该走了。”身边的贤斌推了推他的胳膊道。
仁泽再来不及多想便快速上车在他习惯的位置坐下，车门关上的瞬间车子的引擎便被启动了，奔向那个一定已经被酒红色淹没的会场。
下午的录音结束之后，Space的五个女孩子被带进了一间会议室等待安雅。
当会议室只剩下她们五个的时候，晓唯立刻又义愤填膺地把仁泽顺带着R。S。痛骂了一顿。最后一句仍然是那句她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喊了不下二十遍的口号：打倒金仁泽！打倒R。S。。
这期间，亦夕、亦昕、橡儿和若初没讲过一句话。
亦夕一直在想安雅之所以第一时间安排她们和R。S。见面的原因。要知道，在这之前拜会公司所有理事才是作为SM新人必须去做的第一件事，她不相信安雅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除非她是故意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亦昕则像看搞笑电影一样笑呵呵地看着晓唯，八年了，她早已习惯当米晓唯最忠实的观众和听众了。
橡儿的心思是淡淡地，回想着仁泽的样子却在心里勾画着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她不知道如果再见面，那个人还会记得自己吗？她和他已经身处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了，已经很近了。
若初大气不敢出一声，因为和仁泽有着特殊的家庭裙带关系，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晓唯定上个“叛徒”之类的罪名，那可真是永生永世都别想再翻身了，所以，看着晓唯的眼神一直都是很讨好的，可怜兮兮的。
终于，安雅来了，带着一脸异常诡秘的笑容从门外走进来，直接坐上了她们面前的桌子，然后依次打量过她们，“刚得到的消息，新年快到了，公司……公司决定送你们一份礼物。”
晓唯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什么礼物？可以回家过新年吗？”
安雅用力刮了下她的鼻梁，“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出道了，怎么可能现在放你回家？”
晓唯揉着鼻子，“不是回家是什么？”
安雅点点头，继续，“是给你们请了一位老师，更确切点儿说是家庭教师……他会负责你们舞蹈和声乐之外的其他文化课程的教授，比如语言，礼仪……还有中国正常高中生应该学习的历史，语文，数学，等等，等等。”
“啊？这不是和在美国的时候一样吗？”晓唯失望地坐下，又没精打采地垂下了头。
“不过考虑到你们以后的演出和通告会日渐增多，公司暂时每周只为你们安排了三天的学习时间，每天两个小时，还满意吗？”安雅抚了抚晓唯的头顶有些疼惜地问。
橡儿却很快乐地点着头，“嗯，只要有就好啦，别把我们变成只懂得唱歌和跳舞的机器就行。”
“只是……你们都不好奇这位老师是谁吗？”
“无非就是一个老师呗，总不会让俊秀大叔来给我们讲中国历史吧？”
所有人都被晓唯的话给逗笑了，安雅好气又好笑地掐住她的脸蛋说：“你的这张嘴可让我怎么办呀，以后在节目里可千万不能说话知道吗？”
晓唯推开安雅的手，闹别扭似的撇撇嘴，“知道了。”
“那我们的老师到底是谁？听起来好像很特别的样子。”亦昕趴在桌子上倒是很期待地望着安雅。
“我刚才还在想要是这句话由你或者亦夕来问是最好不过的。”安雅说完又看了亦夕一眼。
“为什么？”亦夕问。
“因为这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你和亦昕熟悉的，呵呵……他目前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硕士研究生。”话说到这里，安雅相信聪明的亦夕姐妹一定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
“涵聪哥哥，是涵聪哥哥吗？”果然亦昕瞪着眼睛跳了起来。
安雅微笑着点了点头。
啊——
不出意料的尖叫，不出意料的笑脸，不出意料的满足。
看着亦昕大叫着抱住还在发愣的晓唯，安雅的心似乎一瞬间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撞到了，于是疼痛感也是软绵绵的，无力的。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昌珉的笑容，曾经也是软绵绵的，撞痛了她的心。
别人的新年礼物她送到了，可是属于她自己的新年礼物又在哪里呢？
安雅安静地望着这五个欢呼雀跃的女孩子，她想她之所以会第一眼喜欢上她们，可能是因为她们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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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笑而不语，兀自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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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的那句“下好了套等着我跳”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允浩的意思，否则安雅又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把允浩口口声声说的“公司最高商业机密”提前泄露给他们五个呢？还有昨晚，沈亦夕参加的那个无足轻重的电台选秀，偏偏他还要自己去当嘉宾主持。当把这一切串联在一起的时候，仁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个既冷漠又觉得很有趣的微笑。他想，这还不知道是谁在给谁下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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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晓唯貌似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差点儿没把他们五个当场噎死，倒不是她和亦夕同样流利的韩语令人惊讶，如果是这样，至少这是在仁泽意料之中的。但偏偏晓唯说的是，“不是，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曲子了，只好用它来热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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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晓唯，继沈亦夕之后，这个名字成为仁泽不得不记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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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再做过多的停留，仁泽他们便在那两个叫沈亦昕和韩若初的女孩子的咯咯咯的笑声中被安雅轰了出来。
一上午的练习很快结束了，成焕和在旭窝在练习室一角头抵着头嘀嘀咕咕，景哲躺在沙发上补觉，仁泽坐在另一边还在回想着早上和Space见面时似乎不该被他忽略的某一部分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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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若初？韩若初？”仁泽着了魔似的也跟着轻声念叨起这个名字。念着念着，脑海里忽地就闪出一个穿着红色灯笼裤，扎着两个羊角辫，跟在他和仁焕身后呼哧呼哧跑的红粉小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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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老天，竟然是她！
仁泽霍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一边摇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多年不见，她竟然长得这么大了。如果不是对她那个极特殊的名字还存有印象，自己又怎么会想起她就是韩庚舅舅和沇熹舅妈的小女儿——韩若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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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却故意装作不满地撅起了嘴，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还是只有金俊秀和张力尹的儿子可以做明星，韩庚和李沇熹的女儿就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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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泽一寻思，再次和若初相视而笑，又伸手替她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刘海儿问：“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那天不是还有别人在嘛。”若初挠了挠后颈不好意思地说，因为她注意到站在仁泽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贤斌。
仁泽“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地点点头。他原本还想再问几句，不想若初却被门外听起来有点儿不耐烦的声音催促着赶紧出去，那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属于米晓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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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等成焕和在旭重新灵魂附体扑过来的时候，仁泽早已成功地把若初的手机号码设上了密码，任凭他们俩如何鬼哭狼嚎般地哀求，也是那两个字：没门！而且临去MBC电视台之前，他还格外郑重地嘱咐了四个弟弟，“不许打Space的主意，尤其是韩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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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沈亦夕的一张惊艳四座的实力牌，之后又是若初的一张天真无邪的亲情牌。再之后，不知道他的允浩二伯又会打出一张什么牌，但不论是什么，仁泽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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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泽哥上车吧，我们该走了。”身边的贤斌推了推他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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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夕一直在想安雅之所以第一时间安排她们和R。S。见面的原因。要知道，在这之前拜会公司所有理事才是作为SM新人必须去做的第一件事，她不相信安雅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除非她是故意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亦昕则像看搞笑电影一样笑呵呵地看着晓唯，八年了，她早已习惯当米晓唯最忠实的观众和听众了。
橡儿的心思是淡淡地，回想着仁泽的样子却在心里勾画着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她不知道如果再见面，那个人还会记得自己吗？她和他已经身处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了，已经很近了。
若初大气不敢出一声，因为和仁泽有着特殊的家庭裙带关系，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晓唯定上个“叛徒”之类的罪名，那可真是永生永世都别想再翻身了，所以，看着晓唯的眼神一直都是很讨好的，可怜兮兮的。
终于，安雅来了，带着一脸异常诡秘的笑容从门外走进来，直接坐上了她们面前的桌子，然后依次打量过她们，“刚得到的消息，新年快到了，公司……公司决定送你们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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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点点头，继续，“是给你们请了一位老师，更确切点儿说是家庭教师……他会负责你们舞蹈和声乐之外的其他文化课程的教授，比如语言，礼仪……还有中国正常高中生应该学习的历史，语文，数学，等等，等等。”
“啊？这不是和在美国的时候一样吗？”晓唯失望地坐下，又没精打采地垂下了头。
“不过考虑到你们以后的演出和通告会日渐增多，公司暂时每周只为你们安排了三天的学习时间，每天两个小时，还满意吗？”安雅抚了抚晓唯的头顶有些疼惜地问。
橡儿却很快乐地点着头，“嗯，只要有就好啦，别把我们变成只懂得唱歌和跳舞的机器就行。”
“只是……你们都不好奇这位老师是谁吗？”
“无非就是一个老师呗，总不会让俊秀大叔来给我们讲中国历史吧？”
所有人都被晓唯的话给逗笑了，安雅好气又好笑地掐住她的脸蛋说：“你的这张嘴可让我怎么办呀，以后在节目里可千万不能说话知道吗？”
晓唯推开安雅的手，闹别扭似的撇撇嘴，“知道了。”
“那我们的老师到底是谁？听起来好像很特别的样子。”亦昕趴在桌子上倒是很期待地望着安雅。
“我刚才还在想要是这句话由你或者亦夕来问是最好不过的。”安雅说完又看了亦夕一眼。
“为什么？”亦夕问。
“因为这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你和亦昕熟悉的，呵呵……他目前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硕士研究生。”话说到这里，安雅相信聪明的亦夕姐妹一定已经猜出此人是谁了。
“涵聪哥哥，是涵聪哥哥吗？”果然亦昕瞪着眼睛跳了起来。
安雅微笑着点了点头。
啊——
不出意料的尖叫，不出意料的笑脸，不出意料的满足。
看着亦昕大叫着抱住还在发愣的晓唯，安雅的心似乎一瞬间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撞到了，于是疼痛感也是软绵绵的，无力的。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昌珉的笑容，曾经也是软绵绵的，撞痛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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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安静地望着这五个欢呼雀跃的女孩子，她想她之所以会第一眼喜欢上她们，可能是因为她们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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