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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回(2)驱魔联姻

    第九回 挥剑驱奸邪 ;舍身斗凶顽

    ······(2)驱魔联姻

    何掌柜道:“男人三妻四妾也寻常,既然谢老爷一家也不计较妻妾名分,金公子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

    金风皱眉道:“白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师妹如雪对我痴情一片。我在下山途中,遇到袁姑娘,阴差阳错私定终身。此事已对不起如雪师妹,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乱结连理?此事断难从命。”

    何掌柜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既已接纳了袁姑娘,又何妨再收下谢小姐?”

    金风摇头道:“此事不必提了。”

    谢孟尝在门外听得起急,推门而入,说道:“金相公,你只顾自己名声,却不体谅我女儿的难言之隐。今夜之事始末原委你都清清楚楚,多亏你仗义援手,保全了小女的清白。

    ······但是不明真相的人就不那样想了,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待天明这件事就会不胫而走,传得沸沸扬扬,那时有口难辩。我只怕这种流言蜚语传到小女耳中,小女会经受不住打击,产生轻生之念。万一小女有个闪失,你叫我们老两口怎么活啊?”

    何掌柜道:“谢老爷此言并非危言耸听,金公子,你不能隔岸观火,见死不救!”

    金风只是不住摇头,此刻心中满是对师妹的歉疚。何掌柜与安镖师苦口婆心左右劝解。

    正相持不下,躲在门外偷听的谢氏母女已忍受不住,谢小姐推门走进客厅,红着脸说道:“不要让金公子为难了,我生来命苦,怪得何人?既然大家都把我看得不再清白,还是让我死了的干净!”说着猛然一头向墙上撞去。

    众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却又来不及阻拦。眼见一个如花妙龄的少女就这样香消玉殒,正惊愕间,一条白影一闪,金风飘身赶在谢香梅之前立在墙边,谢香梅一头撞在了金风的怀里,本拟一死了之,却撞到软软的物体,抬头看去,正与金风目光相接,顿时脸泛红云,娇羞无比。她满腔幽怨地道:“你还救我干嘛?让我死了岂不干净?”

    谢夫人半晌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跑过来,抱住女儿哭道:“宝贝女儿,你要吓死娘吗?”

    何掌柜拉过金风,劝道:“金公子,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救人救到底,而今这种情况,你还是应了这桩婚事吧!”

    金风无奈,应了一声。何掌柜大喜,忙向谢孟尝夫妇贺喜。

    老夫妻转忧为喜,谢小姐也转愠为羞,喜上眉梢。谢家上下顿时一片欢腾。

    谢孟尝和何掌柜私议了一下,何掌柜对金风道:“千里姻缘一线牵,金公子行经吉林乌拉,与谢小姐喜结良缘,可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个大媒老哥哥我是当仁不让。”递上一串缀着鸡血石打磨的鸡心坠儿的珍珠项链,说道:“这条鸡血石坠儿的珍珠项链是谢小姐十分珍爱的,自幼戴在身上。如今她把这个作为定情信物,赠与金相公。金相公,你也需拿一件心爱的物事留与她作为定礼。”

    金风红着脸道:“不好意思,金某囊中羞涩,身无长物。”

    何掌柜笑道:“谢老爷富甲一方,金银财宝并不看重。谢小姐只是希望你留下一件身边的物件做个纪念。”

    金风摸索着窘然道:“我身边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何掌柜一眼瞥见了金风项间露出的岫玉项圈,说道:“金相公,你项间那个项圈是玉的吧?”

    金风除下道:“这是朋友送我的一个纪念。”

    何掌柜道:“送了你就是你的,这玉环是岫玉的,虽然算不上珍品,却也难得。就它吧!”不由分说,从金风手中拿了过去,递与谢小姐。金风忙道:“这······这······这个不好······”

    谢香梅满心欢喜,笑靥如花,含羞说道:“很好,我会一生珍藏它。”

    金风不便坚持讨回,又想自己要报师仇,经常出生入死,这个玉环带在身上,很容易损坏。让她收藏着也好,便不再说什么了。

    这日,谢府上下一团喜庆,唯独金风魂不守舍,心乱如麻。

    一天纷扰的应酬至晚宴后才算结束,金风这个东床娇客被安置在一所优雅的花厅精舍。他满怀心事,愁肠百结,哪里睡得着。喝了一盏茶,起身推开窗子,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想到:而今的白师妹不知处境怎样?他若知道我在外面又与另外两个女子定亲,一定会很伤心!

    正怔忪出神,忽听到有夜行人脚踏屋瓦疾奔的响动,闪目望去,一条白色人影已蹿房越脊进入谢家。

    金风暗道:来得好,今夜绝不能再教你逃脱!飞身跃出窗子,纵身跃上屋顶,站在麦子丰身前,说道:“你果然来了!”

    麦子丰见金风似乎早有准备,不禁心虚,色厉内荏地道:“臭小子,你果然没走!”

    金风道:“不除了你这个祸根,我怎么会放心走?”

    麦子丰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金风道:“像你这种武林败类,早就该死了。今晚要用你的血,为被你凌辱致死的姐妹们招魂!”由腰间掣出灵蛇剑,右手握剑柄,左手拇食中三只捏着剑尖,将剑身扳得如一轮满月,左手猛然一松,剑尖外弹,“月华如水”刺向麦子丰。

    麦子丰见金风的灵蛇剑一片寒光,不住颤动,不知哪一点是剑尖真身,忙不迭“激流潮退”向后连着两个倒翻,避开剑芒。手中已抽出了逍遥扇,“惊涛赶浪”手腕一甩,三点寒星射向金风。

    金风软剑一绞,将透骨问心钉卷住弹回。这时守夜的武师和家丁已闻警聚集院中。大家高挑火把,叫嚷着要搬梯上房捉贼。

    麦子丰道:“臭小子,你有种就跟我来!”倒纵而起,蹿房越脊而走。

    金风随后急追,护院镖师“花刀”安泰叫道:“金相公,穷寇莫追,不要中计!”金风回应道:“我会小心,你守护好家里。”脚踏屋瓦飞檐走壁追逐下去。

    金风追踪麦子丰出了吉林城,到了荒郊。麦子丰驻足,转过身来,说道:“臭小子,你为何跟我作对,穷追不舍?”

    金风道:“为民除害!”

    麦子风道:“你是不是叫金风?”

    金风怔道:“你怎知道?”

    麦子风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金钹头陀童占鳌吧?我们都是‘枭雄帮’的护法。你那姓白的师父得罪了我们帮主,童护法奉命找他晦气,不料大意失手,害得瞎了一只眼。听说你不自量力,总想找他报仇。小子,跟枭雄帮做对,你真是螳臂挡车,活得不耐烦了!”

    金风道:“童占鳌在哪?你让他出来!”

    麦子丰道:“杀鸡焉用牛刀?你能胜得了我,他自然会出来!”逍遥扇一甩,两支透骨问心钉“双龙出水”射向金风双目。

    金风灵蛇剑一抖,“鹊桥双星”将迎面两支透骨钉弹开。麦子丰“三星高照”三支问心钉“品”字形射到。金风好整以暇,“星月争辉”不徐不疾地连环三剑拨开三支问心钉。

    麦子丰“四季发财”、“五福临门”接连发出九支“透骨问心钉”。金风身形疾转,灵蛇剑舞成一片寒光,“月照沙丘”护住身躯,但听“叮叮叮叮······”一串响声,射到的透骨钉尽被荡开。

    麦子丰恶吼一声,猱身而进,逍遥扇配合“玄冰绵掌”向金风惊涛骇浪般一轮猛攻,金风展开“冷月寒星剑法”从容应对,明月星光之下,金风的灵蛇剑幻化出冷月寒星般炫目的光辉,将麦子丰笼罩在剑幕之下。

    麦子丰激斗间忽然身子一阵抽搐,气力陡衰。心知不妙,“漫天花雨”将逍遥扇扇骨中所剩十几支透骨钉一齐甩出,转身急走。

    金风“冰湖秋月”将灵蛇剑舞成一片光幕,护住周身,将透骨钉尽数挡开。再看麦子丰已奔向一片树林。金风叫声“哪里走!”身如行云流水,脚不履尘紧随追去。

    麦子丰将到林边,身子虚脱,委顿在地。金风几个起落已落在麦子丰身前,灵蛇剑剑指麦子丰道:“今晚你插翅难逃!”

    麦子丰苦笑道:“若不是我痼疾发作,你哪会这样轻易胜得了我?”

    原来他少年时期拜“黑白双熊”之一的鲸海库页岛“冰山北极熊”邵华阳为师,练习“玄冰绵掌”。那时邵华阳因为练这门武功,多年不敢亲近女色。他的妾侍瑶姬因而不安于室,在邵华阳一次闭关修炼期间,挑逗正值青春年少的麦子丰。两人通奸有染。后来被邵华阳出关时撞到。盛怒之下,将两人一丝不挂关进冰窖。

    严寒饥饿中,麦子丰兽性发作,咬死了瑶姬,以肉为食,以血止渴。挨了多日。邵华阳冷静下来后,有些悔意,打开冰窖去看二人,麦子丰突然窜出,扼住邵华阳喉咙,两人翻滚搏斗中,麦子丰拔出邵华阳身边的匕首,刺伤了师父邵华阳,逃离库页岛。

    由于被困冰窖期间伤了元气,此后经常阴寒发作,要饮生血才克制得住。他进入中原后,恶习不改,倚仗武功高强,做了采花大盗。每次事后精力衰竭,虚脱乏力,便咬破被奸污女子的颈脉,吸食鲜血,渐渐成了恶癖。这两日被金风搅得元气大伤,又没有吸食到鲜血补充体力,激斗中脱力溃败下来。

    金风鄙夷地哼了一声,说道:“麦子丰,你真是禽兽不如。快说,童占鳌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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