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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回(1)嗜血淫魔

    第九回 挥剑驱奸邪 ;舍身斗凶顽

    ······(1)嗜血淫魔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金风隐在暗处监视白衣夜行人,见他由怀中取出一个茶壶大小、状如仙鹤的物事,点燃鹤腹中的絮状物 ,鹤嘴戳破窗纸,探入闺阁,手拉蜷缩的那只鹤腿,一扯一推间便有一股烟雾送入阁中。

    金风料想这便是采花大盗惯用的熏香盒子,暗道:难怪他总能得手,原来一直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法。

    那人见室内人已迷翻,一掀窗扇,“燕子穿帘”闪身跃入闺阁。

    金风飘身落在窗前,借那人戳破窗纸的小孔向内张望。只见那淫贼望着昏昏沉沉的粉衣少女,奸邪地一笑,说道:“少女怀春啦,哈哈,我来陪你解闷。”俯身抱起少女,放在香榻上,便去解她衣衫。

    那少女并未完全失去知觉,惊恐地道:“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淫贼笑道:“你还是朵黄花,没经历过云雨之欢吧?过了今晚初夜,你就知道怀春的妙处了。哈哈,你这样天仙般的一个绝色佳人儿,我可舍不得暴殄天物、奸后咬死吸血。过了今夜,我带你远走高飞,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说可好?”

    少女惊道:“你······你就是那个淫魔?”

    那淫贼道:“嘿嘿,和那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一夜之欢。我亲热过的女子,绝不会留给别的男人,所以事后就吸了她们的血来补身子。对于你,就另当别论了。你是我所见到的唯一怦然心动的娇娃,我要带着你双宿双飞!”

    少女惊慌失色,大声惊呼。淫贼伸手掩住她的嘴巴,恼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大爷霸王硬上弓!”抬手撕开粉衣少女的衣领,顿时露出粉白的酥胸。淫贼色心大起,便要施暴。

    那丫鬟见状支撑着站起,双手举起一个粉瓷花瓶,由背后用力向淫贼头顶砸下。淫贼已听到动静,横里一脚踹去,那丫鬟花瓶脱手,身子倒飞而起,撞在墙壁上,口吐鲜血,双眼翻白,一命呜呼。粉衣少女惊呼一声,也晕了过去。

    淫贼面露奸笑,便去撕扯少女衣衫,忽听窗外有人叫道:“麦子丰!”他一愣神,随口答应了一声,问道:“有什么事?”

    窗外金风道:“你出来!”

    淫贼听是个陌生的声音,遂道:“大爷正在快活,有事等会儿再说!”

    金风见淫贼色胆包天,不肯出房,唯恐粉衣少女再有闪失,一掀窗扇跃入室内。

    淫贼麦子丰正急不可耐地脱去上衣,窗子一开,随着一股冷风闯进一个白衣青年来。他很是懊恼,扭身打量金风一眼,问道:“真煞风景!你是什么人?是敌是友?怎会认识我?”

    金风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禽兽朋友?”

    麦子丰转过身来,怒道:“你有何赐教?”

    金风这时看清了淫贼麦子丰的相貌,见他年近四旬,面色青白,一对犬齿较为突出,相貌却也生得风流倜傥。只可惜这样一个才貌出众的汉子,心术不正,堕落为武林败类。不禁为他惋惜,说道:“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别在姑娘的闺阁中吵闹打斗,有辱斯文。”

    麦子丰怒道:“臭小子,你也配跟我打?大爷这就要你的命!”忽然一晃身形,已到了金风身前,掌挟一股寒风向金风迎面打到。

    金风不料他出手如此迅捷,忙一掌迎去。双掌相交,各自退了两三步。金风只觉一股阴寒的凉气透过对方掌心传到自己手掌上,如触寒冰。惊异地道:“是玄冰绵掌!”

    麦子丰一掌没能打伤对方,反被一股强韧的掌力撞击回来,犹如打在坚硬的墙壁上一般,后退三步才拿桩站稳,不禁颇感意外,惊疑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搅我的好事?”

    金风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奸杀良家妇女,罪孽深重。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麦子丰抓起衣服套在身上,怒视金风说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今天我倒要称称你有几斤几两!”双掌一错扑向金风。两人便在狭窄的闺阁中打斗起来。

    那少女悠悠醒转,见两个白衣人在自己房中打得不可开交,既惊且怕,发觉自己衣衫不整,羞恐难当,忙拉过一条罗衾裹在身上,掩面哭泣起来。

    这时绣楼上的打斗声已惊动护院的镖师和院丁,敲响铜锣聚集家丁,明火执仗围住了绣楼。

    麦子丰一轮快攻不能奏效,听外面人声鼎沸,知今晚难以得逞,怒视金风怨愤地道:“臭小子,坏我的好事,你有种就跟我来!”一个“燕子穿帘”飞身推窗越出绣楼,金风紧随越出。

    两人所在的是二楼,下面院子中镖师家丁们叫嚷着搬梯围堵,一对衣着华丽的老年翁媪挂虑女儿,急得搓手顿足。

    金风掣出灵蛇剑极力阻截麦子丰,只恐被淫贼逃脱,再难捕获。麦子丰无心恋战,且战且走。眼见两个白衣人渐渐远离绣楼,那对翁媪慌忙赶上绣楼看望爱女。

    金风灵蛇剑在手,威力大增。麦子丰徒手难敌,急欲脱身,由腰间抽出一把一尺多长的折扇,折扇的扇骨是精钢打造,月光下格外醒目。那扇骨中暗藏子午问心钉,他将折扇一甩,三颗透骨问心钉“品”字形射向金风。

    金风忽见三点寒星映着月光迎面袭来,危急间将灵蛇剑一挽,“平湖秋月”剑如水映圆月,将三颗透骨钉弹了开去,这么阻得一阻,麦子丰已消失在夜幕之中,耳畔犹自传来他怨怼的话语:“臭小子,有种就别走,明晚子时我还来这里找你算账!”

    金风茫然立于长街之上,自责被淫贼走脱,颇感怅然。一群人明火执仗随后赶到,望见金风,团团围住。

    金风扫视众人,原来是那粉衣少女家中镖师和家丁,会和巡更的官军赶来追捕淫贼,由于黑夜里自己和淫魔麦子丰都穿着白色长衫,因而追兵误把自己当作淫贼了。

    众人不由分说,一拥而上。金风此刻有口难辩,又不能出手伤人,左躲右闪,徒手与这班人拆解周旋 。

    正烦恼间,一人气喘吁吁跑到近前,叫道:“安师傅,金相公,大家住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众人这才渐渐住手,金风见来的正是松花江上相识的何掌柜。

    何掌柜给众人引见,那为首的武师是谢家的护院镖师“花刀”安泰,原来金风所救的那个粉衣少女便是大富商谢孟尝的独生女儿谢香梅。方才金风与淫贼麦子丰打斗,惊动谢家的人,何掌柜也在人群之中。他隐约看清打斗中的一个白衣人像是松花江上救过自己的恩公金风,便留意追随下来,果真今夜又是这位青年侠士金风救了谢家小姐 。

    何掌柜盛情邀请金风到谢家做客,金风想到今夜没捉住那淫贼,他扬言明晚还来报复,十有八九不会爽约。于是随何掌柜一干人回到了谢家。

    何掌柜向东翁谢孟尝说明遇到恩公金相公的事,谢孟尝大喜,连忙与金风会面。见金风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白面书生,颇感意外,双手拉住金风千恩万谢,赞不绝口。吩咐下人设盛宴款待恩公金风,何掌柜和“花刀”安泰作陪。

    酒宴正酣,谢夫人带小女香梅出来谢恩。

    谢孟尝夫妇年过半百,膝下仅此一女,爱若掌珠。今年芳龄一十九岁,多少富家子弟托人上门求亲 ,老两口只是相不中。

    而今那谢夫人听何掌柜将金风夸得天下一品,便与女儿隔帘观望。一见金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相貌,谢小姐一见倾心。谢母看出女儿的心思,想到今夜爱女遭淫贼凌辱,虽未得逞,传扬出去,百口难辩。这位金相公一表人才,器宇不凡,若招他为婿,岂不是天赐良缘?于是以谢恩为名,带女儿与金风朝相。

    谢小姐原本生就一张粉面,浅靥添姿,娇媚如花。此刻面对心仪的意中人,心头好似小鹿乱撞,怦怦乱跳。两腮发烧,似天边晚霞般潮红。双瞳剪水,含羞答答,却又脉脉含情。金风不敢向姑娘细望,欠身回了一礼,便把头低了下去。

    谢母与女儿谢过金风,不便久留,便退了下去。却命人暗暗把谢孟尝唤出,老两口窃窃私议。

    谢孟尝命人召唤何掌柜议事,何掌柜向金风拱手道:“金相公,谢老板让我去说句话,少陪一会。”让安泰陪金风饮酒,致歉退出。

    金风觉得有些尴尬,便要告便休息,安镖师是个武人,对金风很是钦佩,拉住不放,不住劝酒。少顷,何掌柜返回,面带笑容问道:“金公子,我冒昧问一声,你娶了妻室没有?”

    金风一怔,说道:“还没有,不过已定了亲事。何兄怎么忽然问这些?”

    何掌柜道:“是这样,我们谢老爷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芳名香梅,你也见过的。今夜那淫贼潜入谢小姐闺阁,欲图非礼。幸有金相公仗义救助,才得以保全名节。谢小姐对金公子感恩戴德,十分倾慕。谢老爷和谢夫人有意招金公子为婿,至于妻妾名分,谢家也并不在意,不知金公子意下如何?”

    金风闻言慌道:“此事万万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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