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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六个美女的疯狂

    渝川的天气说热就热,闷热闷热的。

    几天来,研究室派少辉到市内几个观测站监测环境数据,整天从这个站跑那个站,全是室外作业。

    这种热天,当地人都受不了。到了傍晚,小巷子里家家户户男女老少都在巷子两边支个藤椅乘凉,晚上也大多睡在外面,男的只穿裤衩,女的多个乳罩。远远往巷子里一望,就象澡堂子一般。

    少辉一个北方人遇到这样的天气,又整天在外面跑,受不了了。他大概是中了暑,昏头胀脑的,有些发烧。到医院看看,他还害怕打针,只拿了点药。

    星期天早晨,少辉还没起床,碧君就来了。

    “怎么还没起床?你病了?”她看见了床头的药。

    “没什么大病,可能中点暑。”

    碧君摸摸他的头,又摸摸身上,觉得很热。

    “发烧了!吃药了没?”

    “吃了。”

    “打针没?”

    “我不敢打针,从来没打过。”

    “不打针光吃药退不了烧。再烧就烧死你了!你起来,我陪你再去医院。”

    “不去不去!我最烦医院那股味儿,都去过了,挺远的。”

    “那,,,,,,我给你刮一下痧,好不好?”

    “怎么刮?”

    “用一个钱币来刮。”

    “不刮!我没刮过。”

    “那我给你揪痧,可以吧?我给你揪揪试试。”

    “揪痧还可以,能忍受。”

    碧君坐床边用手沾着温水揪他臂弯,再揪胸口和脖子。她揪得很轻,一点不疼。她正揪着,门开了,梦雪来了。

    “哎呀!病了?”

    “他中了暑,发烧,又不敢打针,给他揪揪降温。”

    梦雪看了一会儿碧君揪痧。

    “你那么揪没用的。轻轻的,象玩儿,我给他揪!”

    “那你来,我看你怎么揪。”

    梦雪揪痧的速度稍慢一点,但一下是一下,特别有劲,啪啪响,揪出的痧痕紫黑。可能是当演员平时总练功,手劲也大。碧君看她揪的紫道子有点害怕,一阵阵眯起眼睛不敢看,不停叫她轻一点。但她不但不轻,反而越揪劲越大。

    他脖子上已经被揪满了,八九道紫痧,可梦雪不停下,把揪过的部位再揪一遍,说没揪好。

    揪过痧的人都知道,揪过的地方要是再揪,那特别疼。

    “哎!不行,不行!你别揪了,疼死了,让碧君揪!”他叫着,躲着她的手。

    “我怎么不能揪?就她揪你舒服,是不是?”梦雪又生气了,手还不停。

    “是!她揪就是舒服。”

    “不行!我非要揪你不可!”她手又用了力。

    少辉闭着眼睛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坚持不住。

    “哎呀!你想把我揪死啊?我揪你看看疼不?”

    少辉一抬手,在梦雪那粉白脖子上用力揪了一下,登时现出一道紫印儿。梦雪跳起来照镜子一看,哭唧唧说:“你看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呀?人家还有演出,,,,,,”

    碧君看她那样子偷着乐。

    “谁叫你揪我这么狠,让你感觉一下疼不!”

    “不用力揪能治病啊?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俩好,烦我,哼!”说着她一摔门,跑了。

    韩梦雪这个人的个性极强,报复心极重。她想办的事,是非办不可,想怎么样就得怎么样。她想得到的东西,若是自己得不到,别人谁也别想得到。谁要是把她得罪了,非报复上不可。他单位里的一群女演员,个个怕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收拾一顿。

    梦雪眼看少辉和碧君好上了,心里恨得痒痒的。开始只恨碧君一个人,这回少辉不让她揪痧使她感到没了希望,下决心要惩罚他,也不让碧君得好,叫她打掉牙往肚里咽。

    上午十点多,她气急败坏地回到宿舍。

    歌舞团的住宿条件不好,一间房子里住六个人,象学校那样的二层铺。梦雪一进宿舍,见那五个还都没起床,满地的破鞋臭袜子,顿时找到了撒气的地方,拿起扫把挨个儿一人一扫把,嘴里骂着:“小骚HUO!还不给我滚起来!”

    小姐妹们被她一顿打骂,都醒了。看她早晨乐呵呵去会男朋友,却气哼哼地回来,脖子上还带个紫印,都觉得好笑。

    “梦姐呀!找了那么好的男朋友还生气呀?”一个说。

    “你看你叫他爱的,脖子都紫了,好幸福吆!”又一个说。

    “幸福?幸福你个狗日的,我叫你幸福!”那个说话的大腿根被她狠狠掐了一把。

    “就凭你这样厉害,还不把他吸死?还叫他气成这个样子?”又一个说。

    “吸!吸!吸!你就知道吸。SAO货!都叫人家给吸上了!”说话那个一连挨了两扫把。

    “哪个吸上了?要是我,他敢叫别个吸上,我就把他拉来叫大家吸,看不把他吸死!反正也不是我的。”这个说话的把毛巾被捂在身上,只露个脑袋,说完了立即把头缩回被子里等挨棍子。但梦雪却没打她。

    韩梦雪一个多月没来了,少辉心里纳闷,也觉得上次对她态度不好,可能伤她心了,有些后悔。有时想见她,看看她怎么样了,想道个欠。

    一个星期天下午,碧君已经走了。少辉想起下周末是中秋节,得给父母、妙蕾、美华她们和黄乔写封信。从渝川到老家平信要一星期才到,不写来不及了。他一口气写了三四封。为了避免一起装信封弄混了,他写一封装一封。正写着,有人敲门,少辉闷头喊一声:“进来!”

    那人推门进来。

    “嘿!”进来的人见少辉趴那儿只顾写,在背后吓他一下。

    “是你呀!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最近演出忙一些,去了趟成都,就没过来。”

    “你们演员也这么忙?我一直想给你道个欠,可总也见不着你。”

    “道啥子欠吆!哎!写这么多信呐?都给哪个写的?”

    “哦!是父母,还有亲属和朋友。”

    “这么多朋友!我看一哈可以么?”她说着就抓起两封信。

    “哎!不能看,不能随便看别人的信。”

    “好!好!我不看。看把你吓的?”

    梦雪的态度非常好,看上去一点也没生气。

    她看着少辉把信收进抽屉,说:“今天我来,想请你中秋节到我那儿耍。怕你那时候有事,提前来打个招呼。”

    “我看还是你到我这来吧!你那儿地方小,人多,不方便。”

    “还是去我那里吧!人多,大家一起耍嗄,热闹。”

    “那好吧!”

    “说定了?”

    “我说话算数!”

    “好!那我走了,再见!”

    梦雪多少次来少辉这里,头一次呆这么一小会儿就走,少辉也破例地把她送出了单位的大门。

    很快到了周末,还没到下班时间各研究室就提前下了班,让大家提前回家准备过节。

    渝川这地方一年见不着几个晴天。赶上个晴天,也就是太阳出来晃一晃,从来不指望八月十五能见着月亮。但节还是要过的,月饼也是照样吃。

    少辉回了宿舍,洗脸刮胡子,擦擦皮鞋,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按时到歌舞团宿舍赴约。路过副食店还买了二斤冠生园的月饼。

    五点整,少辉准时来到歌舞团大门口,见到了等他的梦雪。她穿一件米白色镶紫边连衣裙,白皮鞋,粉白色高桶丝袜,显得XING感、高贵。

    “你挺准时的啊!嘿嘿!”

    “说话算数!没让你久等吧?”

    “大家忙做吃的,刚做差不多,我也才出来。”

    “你们会做什么呀?我估计吃还行,做,,,,,,呵呵!不定做个什么样儿。”

    “今天做的全好吃的,保证叫你吃不完还想带着,嘿嘿!”她笑的有点神秘。

    她挽着少辉进了歌舞团大院。少辉觉得这样挽着象情侣似的,怕人看见对梦雪有影响,但看她却毫不在乎。好在院里空空荡荡,连传达室都没人,这地方大概小偷都不来。

    梦雪的宿舍在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是办公室改成的宿舍。原先歌舞团没有外地人,也没有集体宿舍。七九年从各地选拔了几个年轻女演员 ,没地方住,腾出一间办公室当宿舍。宿舍旁边就是练功房、声乐室和形体练习室,外侧是水房和卫生间。

    到了宿舍门口,梦雪一推门,里面五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站成一排,拍着手欢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象迎接外宾。她们穿的宽宽松松的,很露,很随便。头发有的用带子松松一扎,有的披散着,风格各异。房间里布置的花花绿绿,窗帘上别着一些绢花和小动物之类的饰物。

    少辉感觉忽悠一下掉进了女儿国,脸红红的不自然,话也不会说了。这时,只见闪光灯一亮,一群XING感女孩簇拥着少辉高大形象被摄入了相机。

    他有点害怕这架相机。

    少辉的座位在最里边,面朝房门。梦雪和另一个女孩坐他对面,背靠房门。左右两边各坐两人。一张不大的方桌上摆满了各种菜,桌上有一瓶茅台酒,地上还有一瓶茅台、两瓶五粮液和两瓶状元红,一共六瓶!看着她们准备这些酒,少辉有些心虚:今天可能要‘壮烈牺牲’!

    他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多演员女孩吃饭,很拘谨。

    她们个个如花似玉,妩媚风骚,哪一个都足以使健康男人想入非非。虽然少辉久经情场,也不象早年那么热血沸腾,但心中也是春风阵阵、微澜绵绵。再看她们的穿着打扮,一个个敞胸露怀,一条条雪白的胳臂和大腿肆意挥洒着温柔和LANG荡,象在自己家里似的,丝毫没把少辉当作异性。

    少辉感到些压抑,觉得这间屋子阴气太重,好象自己正在被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所控制。

    梦雪站起来,打开茅台酒斟满七小杯,举起酒杯说:“来吧!我们这些人,家都不在渝川。过节了,大家随便耍!我宣布‘中秋之夜’通宵晚会现在开始!祝大家开心!祝我的男朋友少辉更开心!”

    她一扬脖,自己干了一杯。她旁边那个女孩又给她斟了一杯,她又举起酒杯说:“第一个节目:花好月圆,举杯同庆。我们一起干!”

    七个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有人把月饼切开,给每人一小块。梦雪又斟了六杯茅台,打开状元红给少辉斟了一杯。

    他没喝过状元红,看颜色是果酒类。他知道混着喝酒容易醉,想继续喝茅台,但见梦雪主持的程序好象排练过,只好服从安排。酒瓶的商标上印着‘千年龙潭蒸琥珀’题字,似出自大家手笔,料想这状元红应该是不错的酒。

    梦雪又举酒杯:“第二个节目,红颜伴知己,岁岁有今天。少辉,我们一起喝完了她们再每人敬你一杯状元红,要不她们有意见。来,干!”

    少辉干了杯,忽然感觉有点别扭。哪别扭呢?是酒!她们六个人都是白的,就我一个是红的,我成了红颜了?这不男女颠倒了么?或许不是有意的吧!不过,她们每人喝一杯,我就是五杯,任务艰巨啊!

    他连喝五杯状元红。

    不知少辉的哪根神经被触动,他觉得这状元红的味道不对,好象是女人的血和泪兑成的,心底涌出对女人的怜悯。

    其实,酒还是酒,只是他徐少辉原本就是学文科的料,不经意间又犯了‘文人多愁’的毛病。

    接下来的两个节目是‘情郎点秋香’和‘抛绣球’,少辉也知道这种游戏是容易作弊的,只因为刚才喝状元红时那怜悯之心一动,也就宁愿花下死了。结果秋香一个没点上,绣球全抛到了自己手里,连喝十二杯罚酒,她们每人只喝两杯。

    他已经喝多了。头有些胀,舌头发硬。他站起来要上卫生间,是想自己吐一下,头脑还是清醒的。

    梦雪和她旁边的女孩扶他去了厕所,她们站在门口盯着他,不给他吐的机会,只好小便完了又被扶回来。

    “不用扶我!我还能跑了?”他显然是想过逃跑,否则不能顺口就说出这句话。

    “我们是害怕你摔了!”

    “不用!被人看见了不好。”

    “我们都是你老婆唼!你怕啥子?”那个女孩试探他。

    “不是!胡说!我没老婆。”

    “不止这些呢!还有萧碧君呢,一会儿叫她来,叫她吸吸你!”

    “洗什么洗?不用洗!”

    他被扶回原位。

    “你们两个,别让他倒了!”梦雪示意少辉两边的女孩。她们靠近了些几乎是半抱着他。

    “最后一个节目,也是最精彩的节目:对酒当歌。”梦雪宣布。

    “少辉,你坚持点。下面我们六个每人表演一段舞蹈,再唱首歌。你要是觉得谁表演的好,就和她喝个交杯酒,叫她一声老婆。要是觉得不好,就不喝,你随意,行吧?”

    “好!好!随意好!”

    有人放了音乐,她们开始轮流表演。

    都是职业演员,歌舞是谋生的本领,怎么能不好?梦雪表演了一曲管弦乐伴奏越剧《梁祝》,少辉自斟自饮了两杯!少辉听着歌,看着舞,一会儿觉得置身于天堂妙境,满心欢喜,连声说好,频频喝着交杯酒,叫着老婆,享受着老婆们的香吻。一会儿又不知想起什么心事,悲从中来,满面凄凉,泪眼汪汪,又是几杯苦酒浇愁。

    歌罢舞罢,少辉虽然醉得不轻,心里还算明白:不能再喝了,坚决不喝了,再喝就全完了!但六位姑娘刚有醉意,情潮方涨,围住他千娇百媚地敬上了酒。

    “辉哥,你真帅!认识你,我死了也值了,来一杯!”

    “你说普通话真好听,我一辈子听不够。再说一句!不说呀?来一杯!”

    “梦姐想你都想疯了,我替她和你干一杯!”

    “你只和梦姐好,也不理我们,罚一杯!”

    “辉哥,我们要是生个女娃儿肯定最漂亮,为咱们升个女娃儿干杯!”

    “碧君一会儿就来,我先替她和你干一杯!”

    “我好嫉妒,好痛苦,喝杯酒吧!来个痛快的!”

    “辉哥,哎!醒醒啊!酒还没喝好呢!来,靠着我!”

    ,,,,,,

    他一直想着:不能喝了,坚决不能再喝了!却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送。他喝的全是酒,她们究竟喝的什么他不知道。不断有人往他嘴里夹菜,还有人嚼了什么嘴对嘴喂上了。

    这女人要是琢磨上了谁,那也是为所欲为、手到擒来啊!

    他不知倒在谁身上睡着了。

    梦雪两手叉腰站在门口,一SI不GUA 。

    “把桌子收拾了,快!”

    “把地擦干净,放上被子。不行,再铺一个!”

    “把他弄过来!脱光!都脱了!”

    少辉赤条条躺在地上,醉得一塌糊涂。

    “我今天要吸死你、做死你!叫你跟萧碧君,我叫她拣个剩的!”梦雪发着狠,骑在他肚子上。她看看她的五个小姐妹。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我吸完了你们给我吸!”

    她指着一个没脱裤衩的女孩:“你那个NEI裤是不是好看呢?”

    “姐,我来事了,没干净呢!”

    “就你事多,不行,给我脱了!大家都一样不能特殊!你刚才还挺骚的,装什么?好了,都过来!你们把他手脚和脑袋按住,小心他醒了。”

    六个光溜溜的女人各就各位。

    梦雪披散着头发,用手拍着少辉的脸。

    “你敢和别的女人好,拒绝我,叫我难看,我叫你记住:我韩梦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不让我揪你吗?说我揪得疼了吗?我先好好给你揪一揪 !”

    她往手指缝儿狠劲吐口唾沫,揪他前脖子,叭叭的响声震出了房间的回音。

    少辉被她一阵狠揪,受了强刺激,神经有了反应,,,,,,。

    “看到没?一会儿他不行了,就给他揪痧!”梦雪告诉那几个。

    她把长时间积压在心中的爱和恨一齐发泄出来,恨不能把它吸掉。

    ,,,,,,

    她满身是汗,声嘶力竭地叫了几声,趴他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梦雪双手撑起上身,无力地叫着:“我不行了,快扶我一下!哎呀,,,,,,你们给我上!给我狠吸狠揪!手多沾点水,别揪破了。”

    那五个女人刚才看了梦雪的疯狂发泄,又被少辉的健壮男性身体所刺激,早被撩拨得浑身痒痒的按耐不住。梦雪一声令下,五个人轮流上去疯狂,没轮到的又是亲,又是叫,又是揪,都象疯了一样。

    这种场面,如果有个外星人旁观的话,他难以想象眼前这些CHI裸着、疯狂并缓慢蠕动着、怪声哼叫着的生物,和大街上那些穿着各种衣服、自觉遵守着各种规则的生物是同类,他也不会明白这些生物究竟是哪儿出了毛病。

    女人有个不可思议的特点。当一群女人和一个男人做时,都会主动协助正在做着的那一对,而且她们的感受和表现也是相似的,他们之间非常协调一致,不会发生互相排斥或反感的现象。

    六个女人疯狂了一夜,少辉象一头斑马。

    天放亮的时候,他醒了,他没死。他最先的感觉是满身女人的口水味道,很温馨的感觉。他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照耀着,什么也看不见。他又闭上了眼睛。想活动一下四肢翻向侧面,但身上和四肢都被一些温热的软绵绵物体压住,好象是些温软的巨蛇将自己缠住,动弹不得。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

    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躺在一张床的里边,双手和双脚被带子捆住,床的外边躺着梦雪,她CHI裸着身体。

    “梦雪!梦雪!,,,,,,”少辉一阵急叫。

    梦雪醒了,都醒了。她们都赤LUO着!

    “徐少辉,你看见了?我们六个,昨晚也这样,你也这样!”梦雪胸前高耸的双峰颤动着说。

    少辉闭上眼睛,不忍看他们。

    “你别给我装正人君子!告诉你,我们姐妹六个把你操了,把你彻底揪了,你自己看吧!”

    她把少辉的衣服一把掀开。

    “多漂亮啊!我的老公。你看看,你看看!舒服吧?你不是和萧碧君好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随便好了!你是我赠送给她的,我CAO完了给她操。不过,我要告诉她,你有六个老婆了,这还有咱们ZUO爱的照片,等洗出来我给她看。她要没意见,我可以叫她当老七,我们正好是七仙女。你俩要想和我过不去,我叫这些照片满大街都是!”

    少辉闭着眼睛,象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佳佳,你穿上衣服,先把相机拿走,放好。”

    佳佳穿上衣服走了,她们也都穿上了外衣。梦雪解开捆绑少辉的布带。

    “你自由了,可以走了亲爱的,以后你要是主动来,我们随便你玩;如果是我请你才来,那就得随我们心情,讲理吧?再见!

    少辉下了床,整理下衣服,深情而又愧疚地挨个儿看了一遍他的老婆们。

    “你们真傻!”

    他的嘴角现出一丝苦笑,踉踉跄跄出了门。回头再看时,她们的脸上挂着泪珠儿,象带雨的梨花。

    少辉在宿舍躺了三四天没上班。他的那儿破了皮,肿的象萝卜,根部周围有些血痂,弄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她们的,不敢找大夫看。

    萧碧君来过一次,眼睛红红的,象哭过。掉着眼泪给他擦洗了身体,哭着走了。梦雪带佳佳和书琴来看一次,带来一包补品,说是她们六个一起去挑选的,并说她们这辈子永远不嫁人了。

    一星期后他痊愈了,中午在食堂的磅秤上一称,掉了十六斤。

    他变得少言寡语了。不爱见人,平时能不露面就不露面。走路遇见熟人,能摆手就不说话,能点头就不摆手,能装看不见就看不见。

    我准备挨你的鸡蛋,,,,,,请挑皮薄的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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