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省城第一美女
董微调回了省城，在一个工厂上班。
少辉去他家的次数多了，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密切。有时是星期六晚上去，星期日回学校，虽然没明说谈恋爱，却已经是在恋爱了，他的脖子上偶尔也带着吻痕。有几次路遥看着他的吻痕当众讥讽他：你脖子上怎么又长花儿了？她故意把又字说重一些，因为和她热恋时他的脖子也经常‘长花儿’。每当她提起这句话，他心里别提多难过，真是苦辣酸甜的滋味一下子叫他享受个足够。
大三快结束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少辉盼望快点儿毕业参加工作。许多同学在复习功课准备考研或出国，他无动于衷。有的同学在找对象，这也没他的份儿，董微在满怀希望地等他。
一天下午，辅导员王老师找少辉谈话。这是很少有的事。那时一个辅导员管一个年级，同学们又一心读书别无旁顾，不少同学连辅导员是谁都不知道。读书三年了，辅导员找少辉谈话这还是头一次。
“徐少辉，你快毕业了。我找你，是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老师，我，，，，，，我有女朋友了。”
“啊？有了？是谁？方路遥？”他直接点了路遥的名，看来自己的绝密已经被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他搞了什么调查，得加小心！少辉想。
“哦，，，，，，不是！”少辉迟疑了一下说。他想顺水推舟说“是”，又怕老师调查，混不过去。
“有对象了不一定能结婚！谁处对象还不选一选，哪有处一个成一个的？我给你介绍这个女孩不是一般人，省城里大名鼎鼎的美女，家庭条件好，你肯定满意。”
“我各方面条件都不算好，不想找比我强的。毕业了还不一定分配到哪儿，，，，，，”
“人家看中你了，叫我帮这个忙。这样吧！你们见个面，我也算完成任务，以后怎么办再说。至于毕业分配，这事不用考虑。”
辅导员是决定毕业分配的关键人物，少辉哪敢得罪？况且，王老师只要求他和对方见个面，帮他完成任务，就答应了。
约好了周末晚六点半女方家来人接他们，王老师叫少辉提前二十分钟到校门口等他，并一再叮嘱：不管有多大的事，必须准时到，千万别忘了。
六点十分，少辉准时到了校门口，王老师已经到了。他穿一身笔挺的蓝毛料中山装，皮鞋崭亮，头发打了发蜡，梳得一根是一根，亮闪闪的。他看王老师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意识到即将见面的人绝非普通人。
王老师上下打量一下少辉。
“你看你这身衣服，还有鞋，怎么也不换一换呢？”
“老师，这不挺好么？没什么好换的，总是这样子。”
“哎呀！这是重要场合！你看，连我都要讲究。”
“老师，我看我打不打扮都是一样，还不如不打扮。”他的意思是也就走个过场，没什么希望。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来不及了。一个学生，朴素点也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少辉，你千万别不当回事，人家是高干的女儿！他爸是抗战干部，省委的部长，享受省级待遇，是坐华沙轿车的！还有，这个黄乔不是一般的漂亮，省城里找不出第二个！她的大照片就挂在生生照相馆的橱窗里当样板照，，，，，，。”
“老师，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哪敢不当回事？”
“我是怕你错过这个机会。你知道那黄乔有多少人追她？你知道人家找对象怎么找？这次看上你要见面，是她母亲带着秘书来学校挨个儿查档案把你扒拉出来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到了地方之后，注意我眼色。”
两人正说话，迎面驶来一辆华沙轿车，在校门口停住，司机下了车。
“你们是等人的吧？”
“是！我们等黄部长。”
“那你是王老师？”
“是的。这是我的学生徐少辉，”
“啊！小徐你好！上车吧！”
徐少辉第一次坐轿车，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
那时市地级以上干部才配轿车，大街上很少看见轿车。
大约十五分钟，到了黄家，是位于和平广场附近的一座独门独院别墅式二层楼房。少辉小心翼翼跟在王老师后边，司机在前边引路。
一楼是大厅、餐厅、厨房、更衣室和警卫值班室。司机把他们引到上二楼的楼梯口。
“你们上去吧！，部长在等你们。”
师生二人上了楼，黄部长一家三口正在小客厅看电视，那电视是彩色的，少辉也是第一次见到彩电。见王老师和少辉进了客厅，黄夫人起身开了厅中央的吊灯，闭了电视，过来招呼他二人。黄部长的女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客人点点头，少辉飞快扫了她一眼，不禁身心一阵震颤！一种无形的强大力量使他血流突然加快，他努力控制自己保持正常，但感觉脖子上的血管都嘣嘣地跳。想再看她一眼，却没有勇气。
黄部长坐在沙发里和王老师打个招呼，王老师把少辉介绍给黄部长夫妇，挨着黄部长坐下，少辉挨王老师坐，黄夫人和她女儿仍坐对面沙发上。
“王老师，这事叫你费心啦！”
“哪里哪里，黄部长的事，校长又专门安排我来办，就怕办不好。”
，，，，，，
黄部长夫妇和王老师海阔天空唠些闲嗑，也不问少辉什么，他也不敢插话，干坐着。
黄夫人说着话，不住地打量少辉。她女儿微低着头，手里拿本画报，装作看画报，偶尔偷偷看一眼少辉。有时她看着他爸和王老师那个方向，好象故意躲少辉的目光或是给少辉看她的机会。她高挑而圆润的粉颈上，血管似乎也有点微微突起。黄部长一眼也不往少辉这看，只和王老师唠些没用的废话。
少辉觉得很不自在，目光没处放，又不能总低着头。他装作什么也不看，默默观察房间里的一切。
厅的周围有六个门，都是木质雕花的，深棕色或是深紫色，门都关着，是什么房间无法判断。黄部长看上去有六七十岁，头发花白，身体略胖，说话有板有眼的。黄夫人很年轻，也就四十几岁模样儿，皮肤白皙、红润，五官和身材很标致，穿着讲究，爱说话。如果她和黄部长走在大街上，谁也不敢相信他们是夫妇。黄乔确实不是一般的漂亮，摄人魂魄，难以形容，无论在大街上、电影里、电视里还是各种画册或图片里，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给台湾演员林青霞打80分，这个女孩要打120分！
少辉也曾给男人打过分。他给自己打90分，给香港演员刘永（曾扮演秦始皇）打91分。一个90分的男人在一个120分的女人面前，他几乎不敢正视她一眼，感到自己不够看她的资格，又觉得自己强作出的镇定随时可能崩溃。
黄乔看上去也很不自然，那本画报她根本没看。
对面墙上挂一副很精致的山水画，题字上盖了好几个红艳艳的名章，估计是出自名家之手。少辉的目光最后落在这张画上，这是他唯一可以停留目光的地方。
“妈，我有点困。”黄乔小声对她妈说。
“那你回房先休息吧！”黄夫人说着，瞅着女儿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神秘。同时，黄部长也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嘴角带点笑，还似笑非笑，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点楞。
黄乔站起来，朝王老师和少辉这边很不自然地点点头，脸色绯红，进了她座位右后方的一个房间，但门只关了一半，房间灯亮着。
少辉听黄乔说‘有点困’，心里当时就凉了，激荡的血流好象要凝固，怔怔地看她进了房间，原先的紧张立刻消失了，全松懈了。脑袋里唯一反应是：完，没戏了！
其实，少辉来黄家之前根本没打算这次看对象有什么‘戏’，替王老师完成任务而已，连衣服和鞋都没换。见了黄乔之后，却不知不觉地希望‘有戏’，人家走了他非常失落。少辉正发呆，黄部长说话了。
“徐，，，你过来！”他没记住少辉的名字，只记住了姓。
王老师赶忙起身和少辉换了位置。
“这小伙子还不错！二十几了？”他审视着少辉说。
“二十四。”
“哦，，，，，，”
少辉心想：你女儿都困了，走了，你何必还装样子问我这些，不行就不行呗！我们走人就完了。他有些自卑，也是头一次受到女孩的冷落。他看了王老师一眼，意思是我们该走了。可王老师仍然稳稳当当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看他。
“年龄正好，黄乔二十一。毕业了想干什么？”黄部长又说。
“要服从分配。”
“你们的学生都往哪分配？”他问王老师。
“现在上边指标还没下来，估计多数在科研机关和政府机关。现在哪都缺大学生，他们这届学生不够分。”
“离毕业还有一年多，你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黄夫人说。
“少辉，你父母都好吧？”黄夫人转向少辉，微笑着问。她说话的语调很优美，听着有种亲切感。
“都很好。”
“他们每月给你多少钱？”
“不用他们给钱，我有助学金，够用了。”
“你看省城怎么样？将来愿意在这儿工作吗？”
“很好的地方，但我不一定能留下，很多同学想留在省城。”
“啊！那好办。我们要是招你当女婿，和我们住一起，你愿意吗？”
“这，，，，，，我得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见。”他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没有准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顺口说了一句。
“这用不着征求父母意见！你毕业了留省城工作，也不能和你父母住一起。再说，黄部长家的条件多好！”王老师插一句，说话的口气象下命令。
黄夫人又说：“黄乔从小到大什么活儿也没做过，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让她出去。你看，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们两个人住空荡荡的。”
少辉点了点头，是想表示：你说的对，但已经没必要说这些了。但黄夫人以为他是同意‘当了女婿和他们住在一起’。她把少辉又从头看到脚，笑吟吟说：“这小伙配我家黄乔正好！刘秘书眼光还行，也没白费我半天工夫。还得谢谢王老师，没少麻烦你。”
“哪里哪里，我的学生能给你们当女婿，我这个老师都高兴！”
少辉听了这些话，一时转不过弯来。好象她父母对自己满意，但她本人不同意，还不是白费。他一直处在黄乔离开这里时的失落感当中。
“小王啊！我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今晚他就在这了，让他们自己再谈谈。回去跟你们康书记、岳校长说一声，就说我谢谢他们帮了我这个忙。”
“黄部长，黄夫人，那我就告辞了。”
黄夫人送王老师下楼，少辉也跟下来，趁黄夫人进值班室叫司机的工夫，小声问王老师：“老师，你看我有必要留下再谈么？”
“叫你留你就留，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好好表现，这是最重要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人家本人不同意，我何必呢？”
“别管这些，他父母同意就有希望，你还看不出来？这件事你办好了，前途无量。要是办砸了，就全完了，我也帮不了你。”
黄夫人和少辉目送王老师坐车出了院子。黄夫人一把拉住少辉的手，往楼上走去。
“少辉，别拘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明天就搬过来，上学也不远，别在学校吃那食堂了。”
少辉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声不响上了楼。
“哎！徐少辉，你过来！来来！站这儿我看看。”黄部长站在厅里朝刚上楼的少辉招手。他很拘谨地走过去，几乎是立正站在黄部长面前。他很认真地把少辉看了一遍，瞅瞅黄夫人说：“这丫头看人还真行！左挑右挑，还真让他挑着一个。这小伙儿，和我年轻时差不多！”
“你得了吧！”黄夫人又拉着少辉的手，到黄乔房间门口。
“你进去吧！我和他爸该休息了。”
少辉没动地方，觉得他老两口好象强迫自己的女儿接受我，也好象指望我自己做他们女儿的工作，这怎么能行呢？我从来不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他正迟疑，黄乔出现在门口，满面春风地说：“进来吧！”
少辉进去了，他很奇怪黄乔的态度好象突然变了。
黄乔的房间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儿。一个很大的乳白色雕花儿木床放在房间中央，地上铺着很厚的羊毛地毯，上面的花纹是凸起的。靠墙放一张白色羊皮沙发，上面有个大号布娃娃。一张写字台上放一架三洋牌微型录放机、电话机和一个台灯。靠门边是一排大衣柜。窗台前放一个高脚桌，上面放一个水果盘和一个糖果盒子。
黄乔打量着少辉。
“把鞋和外衣、外裤脱了吧！”
少辉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衣裤和鞋，脸红了。穿鞋踩人家地毯上，太难堪了！刚要脱鞋，又想起袜子破了个洞没缝上，更难堪了。
“咱们还是到厅里谈吧！”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么？”黄乔微低着头问。
“不是！”
“那是不喜欢这间房子？”
“也不是！”
“那你就坐吧！随便坐。”她不再要求少辉脱衣服和鞋。他总算松口气。
他浅浅地坐在沙发上，身体笔直。黄乔剥开一支香蕉给他，他接在手里，但没吃。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真香蕉，以前只看见过图画或照片。因为香蕉很难保存，当时北方很少有卖的。
“吃呀！我陪你吃块糖。”
“哎！吃。”他咬了一小口香蕉，仍笔直坐着。
“嘿嘿！我看你象个当兵的，坐这么直。”黄乔冷不防在他胸脯捅了一下，他的身体直挺挺靠在了沙发里，满脸通红。
“黄乔，刚才你不是困了要休息么？”
她挨着少辉坐下，看着他那羞红的脸。
“你把香蕉吃了我告诉你。”
他几口把香蕉送到肚里，放松了一些。
“吃完了，你说吧！”
“这是机密，不能随便说，你把我要你脱的都脱了就告诉你！”
“嘿嘿！真不好意思，我袜子破了没缝，，，，，，。”
“嘻嘻！我看看，你脱！”
“真脱了？”
黄乔一把扯下他的解放鞋，看着他的破袜子。
“嘿嘿！真好看！都脱了吧，还不如光脚”
他脱了外衣裤和鞋袜。
“这回该说了吧？”
“告诉你啦！那是我和我爸妈定的暗号！我要说困了，就是看中了，同意了。我回房间了，他们就问你话，我在这听。”
“你要是没看中呢？”
“那就把电视打开，他们就说些客气话，什么也不问，客人觉得不自在就走了。”
“客人要是不走，想硬娶你呢？”少辉故意作出赖皮赖脸的样子问。
黄乔把头往后一扬，乌黑的长发垂在后边，抱住他的左臂，作出轻蔑的样子说：“那我就走，出去玩儿，叫他们干坐着。我爸就请他们走了。”
她的脖子很长，头往后一仰，又白又圆的脖子微微向前凸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她的皮肤似乎白得透明。
少辉看她的调皮样子，真想亲她一口，但他没忘了保持分寸，只把左臂从她手里抽出，抚弄一下她的长发，搭在她腰上。
“你说你困了，要是我以为你不同意，走了呢？”
“没遇到过我说不同意就走人的，都在这磨讥。”
“我肯定不磨讥，你说不同意我起来就走！”
“我信！要不能看上你啊？”
“刚才你说困了，回房间了，要不是王老师还坐着不走，我真就走了。”
“嘿嘿！走？我给值班室一个电话就把你抓回来！”
少辉左臂一用力，黄乔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她顺势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这一吻，让他把黄乔爱到了骨髓，所有的拘谨和做作都无影无踪。
“你太美了！叫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但又不能不控制。能认识你，看着你，我就足够了！”
“那你就看吧！能看一辈子。女子十八一朵花儿，过了三十豆腐渣。你就一直把我看成豆腐渣，再去看别的女人。”
“我想看你八辈子，看不够！”他说着，抱着她狂吻。她用力地吸着他的舌头，他的宝贝直挺挺山峰凸起。她喘息着松开他，摸了摸那个东西。
“嘻嘻！我还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呢！原来是个小流氓！”
“流氓就流氓！我要不流氓你不把我开出去？”
“别给我耍嘴皮，快脱了！”
黄乔开始脱衣服。少辉也脱掉衬衣衬裤，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黄乔一层层显露出来的娇美身躯，象在欣赏一件旷世美玉。
“都脱了，一丝不挂！”少辉说。
“哎呀！嘿嘿！嘿嘿！”黄乔满脸霞光看着他的身体，羞涩和幸福都写在脸上。
少辉把她猛地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又把她放到床上。他们又拥抱在一起，狂吻着，，，，，，由于。
“啊，，，，，，！好了，我的辉。”她叫了一声，浑身软绵绵的，大声喘息着。
由于少辉极力控制自己，他们的第一次夫妻合欢不在正位，是空合欢。老人讲，这第一次要是空合欢不吉利，但他们不知道。有的人知道，但不信。少辉和黄乔后来的经历，却证明这空合欢确实有说道，不可不信。
片刻，她又抱住少辉，把雪白修长的腿压在他身上。
“乔，我们这样你父母不会不高兴？”
“他们巴不得！已经给我找好几年对象了，他们都着急，盼我早点结婚。”
“你还很小啊！怎么这么着急？”
“我爸岁数大了，快退下来了，他着急。”
“乔，我还是到别的房间或厅里睡吧！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控制呢？我想，，，，，，”
“我们忍一忍，等结婚的时候再，，，，，，”
“那你睡这儿，我睡沙发。”
“我睡沙发！”少辉拿个被子躺到沙发上。
“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我还没毕业，学校不让啊！再说，你要是后悔了怎么办？”
“我自己看上的，不后悔！”
“我听说有很多人追你？”
“有一些，记不住。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血不热。”
“我的家庭很一般，你知道么？”
“早就知道！你的档案我都看过，你表上那个小照片真带劲，我一看就喜欢，就确定了。当然了，你档案要是写了已婚，我喜欢也没用了。”
“你在省委交际处，接触人那么多，都是干部，以后遇到比我强的不后悔？”
“遇不着，也不后悔。我们单位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都是选拔出来的。男的一个比一个窝囊，等以后我领你去看，别看上别人啊！”
“你要后悔了告诉我一声，我立刻就走！”
“美得你！想占便宜啊？”
他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我差点忘了问了，你妈怎么那么年轻？”
“我爸后找的我妈。他以前的老伴儿是乡下人，过不惯城里生活，自己回乡下了。”
两人都有些睡意，不再说什么。但过了很久，谁也睡不着，都翻来覆去的。
“你那伸不开腿吧？”
“还行。”
“我睡不着，你过来吧！”
此时少辉巴不得过去，赶忙钻进黄乔的被窝。
两人在床上大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拥抱着进入梦乡。
男女之事，阴阳相合，原本就是天造地设，谁能抗拒？黄乔天姿国色，平庸之辈连边也别想沾，却对他徐少辉一见钟情，他就是真想等到结婚了再行云雨，怎么按耐得住？
第二天少辉就搬到了黄家，成了高官的爱婿，一场轰动省城的爱情大戏拉开了大幕。
我准备挨你的鸡蛋,,,,,,请挑皮薄的狂砸!
少辉去他家的次数多了，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密切。有时是星期六晚上去，星期日回学校，虽然没明说谈恋爱，却已经是在恋爱了，他的脖子上偶尔也带着吻痕。有几次路遥看着他的吻痕当众讥讽他：你脖子上怎么又长花儿了？她故意把又字说重一些，因为和她热恋时他的脖子也经常‘长花儿’。每当她提起这句话，他心里别提多难过，真是苦辣酸甜的滋味一下子叫他享受个足够。
大三快结束了，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少辉盼望快点儿毕业参加工作。许多同学在复习功课准备考研或出国，他无动于衷。有的同学在找对象，这也没他的份儿，董微在满怀希望地等他。
一天下午，辅导员王老师找少辉谈话。这是很少有的事。那时一个辅导员管一个年级，同学们又一心读书别无旁顾，不少同学连辅导员是谁都不知道。读书三年了，辅导员找少辉谈话这还是头一次。
“徐少辉，你快毕业了。我找你，是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老师，我，，，，，，我有女朋友了。”
“啊？有了？是谁？方路遥？”他直接点了路遥的名，看来自己的绝密已经被老师知道了，说不定他搞了什么调查，得加小心！少辉想。
“哦，，，，，，不是！”少辉迟疑了一下说。他想顺水推舟说“是”，又怕老师调查，混不过去。
“有对象了不一定能结婚！谁处对象还不选一选，哪有处一个成一个的？我给你介绍这个女孩不是一般人，省城里大名鼎鼎的美女，家庭条件好，你肯定满意。”
“我各方面条件都不算好，不想找比我强的。毕业了还不一定分配到哪儿，，，，，，”
“人家看中你了，叫我帮这个忙。这样吧！你们见个面，我也算完成任务，以后怎么办再说。至于毕业分配，这事不用考虑。”
辅导员是决定毕业分配的关键人物，少辉哪敢得罪？况且，王老师只要求他和对方见个面，帮他完成任务，就答应了。
约好了周末晚六点半女方家来人接他们，王老师叫少辉提前二十分钟到校门口等他，并一再叮嘱：不管有多大的事，必须准时到，千万别忘了。
六点十分，少辉准时到了校门口，王老师已经到了。他穿一身笔挺的蓝毛料中山装，皮鞋崭亮，头发打了发蜡，梳得一根是一根，亮闪闪的。他看王老师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意识到即将见面的人绝非普通人。
王老师上下打量一下少辉。
“你看你这身衣服，还有鞋，怎么也不换一换呢？”
“老师，这不挺好么？没什么好换的，总是这样子。”
“哎呀！这是重要场合！你看，连我都要讲究。”
“老师，我看我打不打扮都是一样，还不如不打扮。”他的意思是也就走个过场，没什么希望。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来不及了。一个学生，朴素点也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少辉，你千万别不当回事，人家是高干的女儿！他爸是抗战干部，省委的部长，享受省级待遇，是坐华沙轿车的！还有，这个黄乔不是一般的漂亮，省城里找不出第二个！她的大照片就挂在生生照相馆的橱窗里当样板照，，，，，，。”
“老师，您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哪敢不当回事？”
“我是怕你错过这个机会。你知道那黄乔有多少人追她？你知道人家找对象怎么找？这次看上你要见面，是她母亲带着秘书来学校挨个儿查档案把你扒拉出来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到了地方之后，注意我眼色。”
两人正说话，迎面驶来一辆华沙轿车，在校门口停住，司机下了车。
“你们是等人的吧？”
“是！我们等黄部长。”
“那你是王老师？”
“是的。这是我的学生徐少辉，”
“啊！小徐你好！上车吧！”
徐少辉第一次坐轿车，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
那时市地级以上干部才配轿车，大街上很少看见轿车。
大约十五分钟，到了黄家，是位于和平广场附近的一座独门独院别墅式二层楼房。少辉小心翼翼跟在王老师后边，司机在前边引路。
一楼是大厅、餐厅、厨房、更衣室和警卫值班室。司机把他们引到上二楼的楼梯口。
“你们上去吧！，部长在等你们。”
师生二人上了楼，黄部长一家三口正在小客厅看电视，那电视是彩色的，少辉也是第一次见到彩电。见王老师和少辉进了客厅，黄夫人起身开了厅中央的吊灯，闭了电视，过来招呼他二人。黄部长的女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客人点点头，少辉飞快扫了她一眼，不禁身心一阵震颤！一种无形的强大力量使他血流突然加快，他努力控制自己保持正常，但感觉脖子上的血管都嘣嘣地跳。想再看她一眼，却没有勇气。
黄部长坐在沙发里和王老师打个招呼，王老师把少辉介绍给黄部长夫妇，挨着黄部长坐下，少辉挨王老师坐，黄夫人和她女儿仍坐对面沙发上。
“王老师，这事叫你费心啦！”
“哪里哪里，黄部长的事，校长又专门安排我来办，就怕办不好。”
，，，，，，
黄部长夫妇和王老师海阔天空唠些闲嗑，也不问少辉什么，他也不敢插话，干坐着。
黄夫人说着话，不住地打量少辉。她女儿微低着头，手里拿本画报，装作看画报，偶尔偷偷看一眼少辉。有时她看着他爸和王老师那个方向，好象故意躲少辉的目光或是给少辉看她的机会。她高挑而圆润的粉颈上，血管似乎也有点微微突起。黄部长一眼也不往少辉这看，只和王老师唠些没用的废话。
少辉觉得很不自在，目光没处放，又不能总低着头。他装作什么也不看，默默观察房间里的一切。
厅的周围有六个门，都是木质雕花的，深棕色或是深紫色，门都关着，是什么房间无法判断。黄部长看上去有六七十岁，头发花白，身体略胖，说话有板有眼的。黄夫人很年轻，也就四十几岁模样儿，皮肤白皙、红润，五官和身材很标致，穿着讲究，爱说话。如果她和黄部长走在大街上，谁也不敢相信他们是夫妇。黄乔确实不是一般的漂亮，摄人魂魄，难以形容，无论在大街上、电影里、电视里还是各种画册或图片里，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果给台湾演员林青霞打80分，这个女孩要打120分！
少辉也曾给男人打过分。他给自己打90分，给香港演员刘永（曾扮演秦始皇）打91分。一个90分的男人在一个120分的女人面前，他几乎不敢正视她一眼，感到自己不够看她的资格，又觉得自己强作出的镇定随时可能崩溃。
黄乔看上去也很不自然，那本画报她根本没看。
对面墙上挂一副很精致的山水画，题字上盖了好几个红艳艳的名章，估计是出自名家之手。少辉的目光最后落在这张画上，这是他唯一可以停留目光的地方。
“妈，我有点困。”黄乔小声对她妈说。
“那你回房先休息吧！”黄夫人说着，瞅着女儿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神秘。同时，黄部长也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很怪异，嘴角带点笑，还似笑非笑，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有点楞。
黄乔站起来，朝王老师和少辉这边很不自然地点点头，脸色绯红，进了她座位右后方的一个房间，但门只关了一半，房间灯亮着。
少辉听黄乔说‘有点困’，心里当时就凉了，激荡的血流好象要凝固，怔怔地看她进了房间，原先的紧张立刻消失了，全松懈了。脑袋里唯一反应是：完，没戏了！
其实，少辉来黄家之前根本没打算这次看对象有什么‘戏’，替王老师完成任务而已，连衣服和鞋都没换。见了黄乔之后，却不知不觉地希望‘有戏’，人家走了他非常失落。少辉正发呆，黄部长说话了。
“徐，，，你过来！”他没记住少辉的名字，只记住了姓。
王老师赶忙起身和少辉换了位置。
“这小伙子还不错！二十几了？”他审视着少辉说。
“二十四。”
“哦，，，，，，”
少辉心想：你女儿都困了，走了，你何必还装样子问我这些，不行就不行呗！我们走人就完了。他有些自卑，也是头一次受到女孩的冷落。他看了王老师一眼，意思是我们该走了。可王老师仍然稳稳当当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看他。
“年龄正好，黄乔二十一。毕业了想干什么？”黄部长又说。
“要服从分配。”
“你们的学生都往哪分配？”他问王老师。
“现在上边指标还没下来，估计多数在科研机关和政府机关。现在哪都缺大学生，他们这届学生不够分。”
“离毕业还有一年多，你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黄夫人说。
“少辉，你父母都好吧？”黄夫人转向少辉，微笑着问。她说话的语调很优美，听着有种亲切感。
“都很好。”
“他们每月给你多少钱？”
“不用他们给钱，我有助学金，够用了。”
“你看省城怎么样？将来愿意在这儿工作吗？”
“很好的地方，但我不一定能留下，很多同学想留在省城。”
“啊！那好办。我们要是招你当女婿，和我们住一起，你愿意吗？”
“这，，，，，，我得征求一下父母的意见。”他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没有准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顺口说了一句。
“这用不着征求父母意见！你毕业了留省城工作，也不能和你父母住一起。再说，黄部长家的条件多好！”王老师插一句，说话的口气象下命令。
黄夫人又说：“黄乔从小到大什么活儿也没做过，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让她出去。你看，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们两个人住空荡荡的。”
少辉点了点头，是想表示：你说的对，但已经没必要说这些了。但黄夫人以为他是同意‘当了女婿和他们住在一起’。她把少辉又从头看到脚，笑吟吟说：“这小伙配我家黄乔正好！刘秘书眼光还行，也没白费我半天工夫。还得谢谢王老师，没少麻烦你。”
“哪里哪里，我的学生能给你们当女婿，我这个老师都高兴！”
少辉听了这些话，一时转不过弯来。好象她父母对自己满意，但她本人不同意，还不是白费。他一直处在黄乔离开这里时的失落感当中。
“小王啊！我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今晚他就在这了，让他们自己再谈谈。回去跟你们康书记、岳校长说一声，就说我谢谢他们帮了我这个忙。”
“黄部长，黄夫人，那我就告辞了。”
黄夫人送王老师下楼，少辉也跟下来，趁黄夫人进值班室叫司机的工夫，小声问王老师：“老师，你看我有必要留下再谈么？”
“叫你留你就留，剩下的事就看你的了。好好表现，这是最重要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人家本人不同意，我何必呢？”
“别管这些，他父母同意就有希望，你还看不出来？这件事你办好了，前途无量。要是办砸了，就全完了，我也帮不了你。”
黄夫人和少辉目送王老师坐车出了院子。黄夫人一把拉住少辉的手，往楼上走去。
“少辉，别拘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明天就搬过来，上学也不远，别在学校吃那食堂了。”
少辉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声不响上了楼。
“哎！徐少辉，你过来！来来！站这儿我看看。”黄部长站在厅里朝刚上楼的少辉招手。他很拘谨地走过去，几乎是立正站在黄部长面前。他很认真地把少辉看了一遍，瞅瞅黄夫人说：“这丫头看人还真行！左挑右挑，还真让他挑着一个。这小伙儿，和我年轻时差不多！”
“你得了吧！”黄夫人又拉着少辉的手，到黄乔房间门口。
“你进去吧！我和他爸该休息了。”
少辉没动地方，觉得他老两口好象强迫自己的女儿接受我，也好象指望我自己做他们女儿的工作，这怎么能行呢？我从来不做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他正迟疑，黄乔出现在门口，满面春风地说：“进来吧！”
少辉进去了，他很奇怪黄乔的态度好象突然变了。
黄乔的房间有一种很特别的香味儿。一个很大的乳白色雕花儿木床放在房间中央，地上铺着很厚的羊毛地毯，上面的花纹是凸起的。靠墙放一张白色羊皮沙发，上面有个大号布娃娃。一张写字台上放一架三洋牌微型录放机、电话机和一个台灯。靠门边是一排大衣柜。窗台前放一个高脚桌，上面放一个水果盘和一个糖果盒子。
黄乔打量着少辉。
“把鞋和外衣、外裤脱了吧！”
少辉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衣裤和鞋，脸红了。穿鞋踩人家地毯上，太难堪了！刚要脱鞋，又想起袜子破了个洞没缝上，更难堪了。
“咱们还是到厅里谈吧！”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么？”黄乔微低着头问。
“不是！”
“那是不喜欢这间房子？”
“也不是！”
“那你就坐吧！随便坐。”她不再要求少辉脱衣服和鞋。他总算松口气。
他浅浅地坐在沙发上，身体笔直。黄乔剥开一支香蕉给他，他接在手里，但没吃。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真香蕉，以前只看见过图画或照片。因为香蕉很难保存，当时北方很少有卖的。
“吃呀！我陪你吃块糖。”
“哎！吃。”他咬了一小口香蕉，仍笔直坐着。
“嘿嘿！我看你象个当兵的，坐这么直。”黄乔冷不防在他胸脯捅了一下，他的身体直挺挺靠在了沙发里，满脸通红。
“黄乔，刚才你不是困了要休息么？”
她挨着少辉坐下，看着他那羞红的脸。
“你把香蕉吃了我告诉你。”
他几口把香蕉送到肚里，放松了一些。
“吃完了，你说吧！”
“这是机密，不能随便说，你把我要你脱的都脱了就告诉你！”
“嘿嘿！真不好意思，我袜子破了没缝，，，，，，。”
“嘻嘻！我看看，你脱！”
“真脱了？”
黄乔一把扯下他的解放鞋，看着他的破袜子。
“嘿嘿！真好看！都脱了吧，还不如光脚”
他脱了外衣裤和鞋袜。
“这回该说了吧？”
“告诉你啦！那是我和我爸妈定的暗号！我要说困了，就是看中了，同意了。我回房间了，他们就问你话，我在这听。”
“你要是没看中呢？”
“那就把电视打开，他们就说些客气话，什么也不问，客人觉得不自在就走了。”
“客人要是不走，想硬娶你呢？”少辉故意作出赖皮赖脸的样子问。
黄乔把头往后一扬，乌黑的长发垂在后边，抱住他的左臂，作出轻蔑的样子说：“那我就走，出去玩儿，叫他们干坐着。我爸就请他们走了。”
她的脖子很长，头往后一仰，又白又圆的脖子微微向前凸起一道美丽的弧线。她的皮肤似乎白得透明。
少辉看她的调皮样子，真想亲她一口，但他没忘了保持分寸，只把左臂从她手里抽出，抚弄一下她的长发，搭在她腰上。
“你说你困了，要是我以为你不同意，走了呢？”
“没遇到过我说不同意就走人的，都在这磨讥。”
“我肯定不磨讥，你说不同意我起来就走！”
“我信！要不能看上你啊？”
“刚才你说困了，回房间了，要不是王老师还坐着不走，我真就走了。”
“嘿嘿！走？我给值班室一个电话就把你抓回来！”
少辉左臂一用力，黄乔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她顺势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这一吻，让他把黄乔爱到了骨髓，所有的拘谨和做作都无影无踪。
“你太美了！叫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但又不能不控制。能认识你，看着你，我就足够了！”
“那你就看吧！能看一辈子。女子十八一朵花儿，过了三十豆腐渣。你就一直把我看成豆腐渣，再去看别的女人。”
“我想看你八辈子，看不够！”他说着，抱着她狂吻。她用力地吸着他的舌头，他的宝贝直挺挺山峰凸起。她喘息着松开他，摸了摸那个东西。
“嘻嘻！我还以为你是个书呆子呢！原来是个小流氓！”
“流氓就流氓！我要不流氓你不把我开出去？”
“别给我耍嘴皮，快脱了！”
黄乔开始脱衣服。少辉也脱掉衬衣衬裤，但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黄乔一层层显露出来的娇美身躯，象在欣赏一件旷世美玉。
“都脱了，一丝不挂！”少辉说。
“哎呀！嘿嘿！嘿嘿！”黄乔满脸霞光看着他的身体，羞涩和幸福都写在脸上。
少辉把她猛地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又把她放到床上。他们又拥抱在一起，狂吻着，，，，，，由于。
“啊，，，，，，！好了，我的辉。”她叫了一声，浑身软绵绵的，大声喘息着。
由于少辉极力控制自己，他们的第一次夫妻合欢不在正位，是空合欢。老人讲，这第一次要是空合欢不吉利，但他们不知道。有的人知道，但不信。少辉和黄乔后来的经历，却证明这空合欢确实有说道，不可不信。
片刻，她又抱住少辉，把雪白修长的腿压在他身上。
“乔，我们这样你父母不会不高兴？”
“他们巴不得！已经给我找好几年对象了，他们都着急，盼我早点结婚。”
“你还很小啊！怎么这么着急？”
“我爸岁数大了，快退下来了，他着急。”
“乔，我还是到别的房间或厅里睡吧！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控制呢？我想，，，，，，”
“我们忍一忍，等结婚的时候再，，，，，，”
“那你睡这儿，我睡沙发。”
“我睡沙发！”少辉拿个被子躺到沙发上。
“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我还没毕业，学校不让啊！再说，你要是后悔了怎么办？”
“我自己看上的，不后悔！”
“我听说有很多人追你？”
“有一些，记不住。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血不热。”
“我的家庭很一般，你知道么？”
“早就知道！你的档案我都看过，你表上那个小照片真带劲，我一看就喜欢，就确定了。当然了，你档案要是写了已婚，我喜欢也没用了。”
“你在省委交际处，接触人那么多，都是干部，以后遇到比我强的不后悔？”
“遇不着，也不后悔。我们单位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都是选拔出来的。男的一个比一个窝囊，等以后我领你去看，别看上别人啊！”
“你要后悔了告诉我一声，我立刻就走！”
“美得你！想占便宜啊？”
他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我差点忘了问了，你妈怎么那么年轻？”
“我爸后找的我妈。他以前的老伴儿是乡下人，过不惯城里生活，自己回乡下了。”
两人都有些睡意，不再说什么。但过了很久，谁也睡不着，都翻来覆去的。
“你那伸不开腿吧？”
“还行。”
“我睡不着，你过来吧！”
此时少辉巴不得过去，赶忙钻进黄乔的被窝。
两人在床上大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拥抱着进入梦乡。
男女之事，阴阳相合，原本就是天造地设，谁能抗拒？黄乔天姿国色，平庸之辈连边也别想沾，却对他徐少辉一见钟情，他就是真想等到结婚了再行云雨，怎么按耐得住？
第二天少辉就搬到了黄家，成了高官的爱婿，一场轰动省城的爱情大戏拉开了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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