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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吴红霞望眼欲穿

    东屋里的赵芳丽,从少辉进了西屋,就心中甜甜地坐在床上等他入洞房。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趴门缝听西屋动静,只听父亲和哥哥一个劲儿的劝酒,心上人一句话没有。他估计快来了,到镜子前又从头到脚前后左右检查一遍。

    赵芳丽的皮肤粉白,从来不化妆,连雪花膏也不搽,却看上去面如缚粉。今天当新娘子,破例描了描眉,涂点口红,薄薄上了点粉脂,竟如月宫嫦娥一般!她照镜子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容貌,想着一会儿要和朝思慕想的心上人同床共枕,不由的脸一红,指着镜子里那个大美女自言自语:真不要脸!嘻嘻!又坐床去了。

    芳丽等的实在熬不住,几次想出去看看,又不好意思。正这时,西屋门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心里一阵紧张,赶紧上床坐好,装作无聊一般。等少辉被搬进来躺在自己床上,顿感手足无措。

    “妈,他怎么了?”

    “你爸和你哥硬灌他喝酒,他不会喝,醉了。”

    “那我,,,怎么办?”

    “不要紧,男人喝醉了不碍事。我告诉你的办法你忘了?一会儿把门一关,就你俩,有什么害臊的?现在就是两口子了。”

    “他要是醒了,不干呢?”

    “傻丫头!等他醒了,生米都成熟饭了!来,帮我把他衣服脱了,你自己弄不动。”

    “好了,我过去了,按妈说的做。”

    母亲出去关门时还特别拉紧些。她下床插了门,笑吟吟看着少辉的脸。多少年的梦想,突然变成了真的,她感到自己最幸福了,最幸运了。她轻轻掀开被子,把他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一遍,自己羞得脸上红霞乱飞。

    其实,女人的占有欲不知比男人强多少倍,只是女人能把这种欲望深深藏在心底,能藏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生一世!女人表现欲望的方式也比男人讲究的多,而男人个个都直直地表现出来。不能忍,藏不住,一流露出来就是憋得急不可耐的样子,总是露得过分,于是人们就认为男人的欲望比女人强烈,实在是大错。

    芳丽把少辉的裸体好一个欣赏,春心激荡,赶快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他们的身体贴紧了,她轻微震颤一下,呼吸变得急促,皮肤的感觉变得迟钝,有些身不由己。她玉笋般的小手缓缓插入他的短裤,眼睛却注视着他的脸,害怕他此时醒来。

    她触到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当她确认他不会醒来,便放肆地摸他,揉他,甚至掐他,,,,,,。   他轻轻哼了一声。此时她已经忘记了世间的一切,也不再害怕他醒来,甚至盼望他醒来。她开始亲吻他,从头到脖子,到胸部,到,,,,,,由轻轻的亲吻到疯狂的吸吮,每亲一下都留下一个圆圆的紫色吻痕。

    人类接受性感信号的选择性是很奇异的,千奇百怪。芳丽最受不了紫红色的刺激,尤其是皮肤上被吻出的那种紫红。他看着少辉满身吻痕,再也把持不住女人固有的羞涩,,,,,,。

    他们两个也许是天配的姻缘。少辉最敏感的性感信号就是被女人揪时那种似疼非疼的感觉,怪吧?作者写作此书时,曾就此问题专门到风月场所调查那些接触男性很多的服务小姐,大多数人认为这种男人有自虐倾向,少数人认为揪痧有刺激性欲的作用,属于正常。

    闲话少说,芳丽这一阵疯狂之后,少辉虽然没醒,但那件宝贝却是奇峰破云了。芳丽一把抓下那个讨厌的短裤,笨拙地上去一坐,,,,,,她“哎呀!”大叫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喘息。

    ,,,,,,

    太疲劳了,太舒服了,她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把少辉送到东屋之后,西屋里三个人一直在听声,当他们听到芳丽“哎呀”一声和关灯的声音,都长长地松了口气。从不喝酒的母亲也拿起丈夫的酒盅抿了一小口,爷俩又痛痛快快喝了几杯,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清晨,芳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少辉身上,下边竟然还在一起,保持着昨晚的状态,羞得赶快爬起床,穿上衣服梳洗打扮。

    她觉得神清气爽。

    见少辉还没醒,她坐在床边,抚摩他身上那些吻痕,回想着昨夜的美妙,又有些冲动,想把衣服再脱了。

    突然,少辉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惊:他醒了?看他脸上并无表情,眼睛仍闭着。但是,他的眼角淌着泪水。

    “你们不应该骗我。”他的声音很平静。

    芳丽一时不知所措,低头不语,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少辉比芳丽醒得早。他做了个梦,梦见一座象小山似的棉花垛倒了,自己被压在里面,闷得喘不过气。拼命往外爬啊,爬啊,怎么也爬不动。那棉花实在太软了,爬不出去了,眼看就要憋死了,一惊醒了,发现芳丽赤身luo体睡在自己身上,他什么都明白了。

    看着熟睡的芳丽,她清纯无暇,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他没有勇气推开她、质问她、伤害她。她是真心的爱,欺骗和虚假这样的词汇是对她的亵渎和不公!天下哪有妙龄女孩如此以身相许的欺骗呢?

    他想起了红霞,仿佛看见了她带着泪盼望他回去的双眼。回不去了,这怎么向她解释?昨日的百般恩爱,现在感觉是那么的遥远,,,,,,。我又怎么向眼前的芳丽解释自己的过去呢?我已经是有了老婆的人了,怎么配她的爱?

    “芳丽,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父母,只是太突然了。你不了解我,我配不上你,,,,,,。”

    “我知道你和吴红霞,还有,,,,,,。我等你太久了,我只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的父母是反革命,会连累你的。”

    “我不怕!”

    少辉给芳丽理了理头发。

    “你很美,应该嫁给一个好人家,不该跟我受罪。”

    “我不怕受罪。我们一起受罪,我愿意。”

    芳丽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心声。

    “芳丽,你俩起来吃饭了。”母亲在厨房招呼他们。

    芳丽挽着少辉进了西屋。

    “唉!昨晚儿酒喝太多了,都醉了。”赵长青讪讪地说,似乎想为自己做点解释或表示点歉意,但饶了很大的圈子,显得不着边际。

    还是赵部长直接了当:“少辉,你什么都知道了,芳丽也是你的人了。至于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办,以后你会明白。我们就这么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做父母的也没别的办法,多体谅吧!从现在开始,你就住这儿,哪也不要去,行吗?”

    他指了指老伴儿:“我们俩现在是你爹妈,你别拘束。老吴家那个姑娘,你写个字条叫长青捎去,就说你有急事出趟远门儿,别的什么也别说。”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既然是一家人了,你父母的事我帮着活动活动,有机会就把他们弄出来,至少让他们吃好住好少遭罪。”

    少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听。赵长青听父亲这么一说。也有了话:“现在我是你大舅哥,你小子要是对我妹子不好,给她气受,我可不能饶了你!”

    “你说什么呀!不要你管。”芳丽瞪他哥一眼。

    少辉没别的路可选,只好在老丈人家住下。妻子芳丽对他可说是百般体贴,行影不离。大约一个多月,芳丽就怀了孕,这是后话。

    少辉和芳丽入洞房的第二天,吴红霞收到了赵长青捎去的一封信。她见信封上是少辉的字迹,连忙打开。

    红霞:

    我没见到父母,但赵伯伯答应帮助想办法。昨晚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我要出趟远门,暂时不能回去,你千万别着急,等见面再详细告诉你。不要挂念我,自己好好生活,多保重。

    少辉  即日

    红霞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是少辉亲笔所写,顿感茫然。

    她看不懂这封信。不是文字看不懂,而是这几行字里包含的许多为什么她想不明白。没见着父母为什么当晚不回来?要出远门为什么不回来见一面?随身什么东西都没带怎么出远门?为什么叫赵长青捎信?,,,,,,。红霞思考着,默默地转身向屋里走去。

    “红霞,你怎么不说话?”赵长青感觉这院子里好象自己不存在似的,红霞理也不理,赶紧跟上一步。

    “没什么说的,我知道了,你走吧!谢谢!”她头也不回地说。

    “你撵我走?红霞,我爱你!你知不知道?”赵长青绕到红霞对面,大胆地说出这句心念已久的话。红霞转向一边,说:“请你不要这么说话,你不走那我走了。”

    红霞向大门走去。赵长青快步赶过她,抢先关上大门,背靠着大门。

    “你想干什么?”红霞厉声问。她愤怒了。

    “咳咳!我不想干什么,只是等你等得很苦,好不容易等到今天,你总该给我句话吧?”他很恳切地哀求红霞。

    红霞觉得他在耍赖皮,态度丝毫没有缓和。

    “你还是别做梦了!”

    “我看是你在做梦!你不就是恋着那姓徐的吗?可你爱他他不爱你,他已经,,,,,,。”赵长青有些冲动,差点说出‘他已经和我妹妹成亲了’,话到嘴边急忙改了口:“他可能爱上别人了。”

    红霞惊异地看着赵长青,问:“是谁?”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有人说看见他昨晚和一个女的走了。”

    院子里沉寂了许久。

    “你走吧!我很累。”红霞淡淡地说,若有所思。

    “好,我走!咱们握一下手可以吧?”他伸出手等待着。她象既没听见也没看见似的,转身回屋里去了。

    手没握上,但赵长青看见了希望。她好象相信了自己的话,对徐少辉有所怀疑。

    赵长青走了之后,红霞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确实感到很累。躺着也不舒服,又起来坐一会儿。坐着还是不舒服,恶心得想吐,却吐不出来。她喝了点白醋,还是恶心。揪了一气脖子,又觉得这恶心不是嗓子里的毛病,而是发自肚子里边的恶心。她忽然想起来,可能是怀孕了!

    我得马上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行!万一真是怀孕了,我还没正式结婚,不能去医院。她心里怨少辉:偏偏这时候你走了,连去了哪都不说一声!我该怎么办呢?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无意中目光落在少辉的一件衬衣上。领口那块缝得很平整的补丁,他曾说过是李美华缝补的。她想起了李美华和老迟婆,心里一亮,对!去找她!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红霞去了老迟婆家。

    六天后,她又去一次迟姨家,确定自己怀孕了。

    她心里有了一丝幸福的光亮。原来一直以为自己不能怀孕了。和少辉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弄就是不怀孕,没想到这么快有了,和少辉的爱情有了永恒的标记。她又多了几分忧愁,他不回来,这怎么办呢?

    又过去了两星期,红霞天天盼望少辉回来,真是望眼欲穿哪!赵长青几乎天天来,送点东西或说几句话就走。偶尔动手动脚想接近红霞,门都没有,总是碰一鼻子灰。他也不急于解决问题,觉得她早晚是自己的人。但是,时间长了,外面也有些风言风语,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我准备挨你的鸡蛋,,,,,,请挑皮薄的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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