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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爬山

    没跑多远我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他的马,不过看一看前面的洛寒和初蕾,我心里顿时平衡了许多。

    出了城狂奔到一座山脚下,初蕾一下马便瘫软到地上,洛寒赶紧将她拉起来,她又晕头转向的扑到一颗树上。我走过去轻拍着她的背,一面数落那两人:“你们哪是骑马呀?你们这是谋杀!”看她渐渐缓和了便让她坐在草地上为她整理有些散乱的发髻。

    过了一会儿她摸摸头发见整理好了,狠狠瞪了洛寒一眼,转身就往山上跑,洛寒喊道:“干嘛呀?”跟着追上去了。

    我正要也跟着往上时被宫初锦拉住说:“随他俩去吧。”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一脸暧昧的表情。

    我瞬间醒悟,却还是觉得不妥,弱弱的说:“初蕾还小……”

    “还小?都快及笄了……”他突然语气一转道:“噢~你是不是认为自己也不大啊?”

    “你……你很年轻吗?”我反唇相讥。

    “男人嘛,不急。”

    “也对,你是高富帅,好姑娘排着队等你挑,你倒是娶一个回去呀!我觉得那刘曼姑娘就不错……”

    见前面两个已经走远,我们也一边打着嘴仗一边慢悠悠的往上爬。到了山腰再往上几乎就找不到能走的路了,长满了杂草荆棘,也不知道初蕾他们往哪走了。

    一声狗吠从山上不远处传来,我吓得急忙缩到宫初锦背后,这一动静却惹得那条大狗狂吠着飞速向我们扑下来,宫初锦随手折断一截树枝在前抵御,我躲在后面随着他的步伐后退。

    “黑虎!”一个樵夫扛着刚打的柴站在远处唤道。

    那“黑虎”听到主人的呼唤,摇着尾巴温顺的转身走了。

    长呼一口气之后,我指着宫初锦手里的木枝笑道:“幸好那狗的主人在,不然就凭你这点小武器……”

    我突然噤了声,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噗”的就笑了出来。原来刚才没注意,惊慌中退到了一大丛有刺的植物上,背后的裙子被勾住了。

    “你还笑,帮我啦!”

    为了尽快脱离那些刺,我身体重心向前,想要挣脱。他笑够了便走过来,说道:“你别动!”遂侧着身子将手伸到我背后,两个人靠得很近,我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心里刚开始有点胡思乱想的苗头,脸颊将红未红时,“嘶”的一声连带着“噗”的一声,长裙变露背装,我摔趴在地上。

    宫初锦那厮却立马掩脸转过身去,我心里的火气顿时掩盖了尴尬,说:“不能扶我一下吗?”好歹我的外貌特征也是个女的,还是个美女,怜香惜玉不懂么?

    “非礼勿视!在下可是个君子,看见了就一定会负责!所以你还是自己起来吧。”

    靠!我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立马自己爬起来教育道:“你说看见了就要负责,那我现在摔在地上你看见了,怎么不负责把我拉起了呢?真不知道你对负责是怎么理解的!还君子?有你这么见死不救的君子么?”

    宫初锦放下掩面的折扇,装作一副谨听教诲的表情。我感觉还没过瘾,没好气的又说了句:“没关系,随便看!你要负责姑娘我还不乐意呢!谁稀罕似的!”说完拍拍身上的泥土转身便走。

    “诶~你去哪?”宫初锦在身后大声问道。

    “回家!”

    他追上来抓着我的手臂说:“你这样还怎么下山啊?”

    “那你不是要我在这山上等到月黑风高再回去吧?”我低头看看自己被他抓着的手臂问:“诶你现在不怕负责啦?”

    “不是你说的随便看不用负责……”

    “问题是你现在不仅看了还动手了!我一大姑娘的芊芊玉臂是你能随便摸的?”

    宫初锦脸上闪过一丝戏谑,道:“我不仅要摸,还要……”他邪恶的一笑,猛地将我往身前一拉按在一棵大树上,另一只手则解着自己的衣服,并在我耳边用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轻轻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瞬间瞳孔放大,语无伦次的骂道:“你、你、你……你无耻!”一边闭上眼睛奋力反抗挣扎,抓扭踢打踹无所不用却仍然逃不出他的钳制。

    待我累得中场休息时,他轻轻为我抹掉脸上的泥,语气恢复正常道:“抱歉,刚刚没对你‘负责’,现在将功补过。”

    睁眼一看,他忍着笑意将终于脱下的长衣披到我身上。我卯着劲对准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一声哀嚎响彻山谷。

    下了山便看见初蕾与洛寒在拴马的地方等着我们,原以为自己披着宫初锦的衣服一定会被两人笑话,谁知他们两个都心不在焉,仿佛没看见似的。回去的一路两人骑得很慢,四个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些怪。去回味轩还马后宫初锦让洛寒先送了初蕾回木府,之后不知道从哪给我弄来一套与我穿出门时颜色相近的衣裳,腰身尺寸都很合适。

    一到府里小夏小音就立马迎了上来,小夏关切的说道:“堇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就出去了,还这么晚才回来,担心死我们了!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上我们啊!”小音也在一旁不停的点头。

    我拍拍她们两个的脸,一边进屋一边答:“知道啦。”

    “哦,对了,今儿管家过来说了,挨着东院的那个闲置的小园子已经找人修葺过,又遣了下人去打扫,屋内的家什也都是新置办的,再过两日姑娘便可以搬进去了。”小夏说。

    “其实住这里挺好的,为什么要搬?”

    “这……”小夏想了想道:“于理不合罢。”

    也是,好歹是木池的义妹,住在他夫人院子的厢房里说出去也不好听。我点点头呈大字型躺倒在床上休息,刚闭上眼就听见初蕾的声音,立马又坐起来。初蕾一进来便拉着我往外走,“姐夫叫你快来教我们‘斗地主’!大姐都无聊死了!”

    “咦?你不是说你姐夫在吗?”宫初芸房里除了丫鬟就只有他们三兄妹。

    宫初芸说:“老爷有急事刚走,不碍事,我已经把堇儿你上次说过的都告诉大哥了。”

    我笑笑,“那好,我们三个先玩几把。”说着就拿起放在床头的扑克开始洗牌、翻牌和发牌,一边做一边解释。第一把便是三家将牌摊开打,我一人分饰三方,一边出牌一边进行谆谆教诲,将他们带上斗地主的不归路。

    宫初锦和初蕾看着桌上那几张很独特的牌都是一脸惊愕,宫初锦的表情更胜一筹,他指着“二”问道:“这是?”

    “这是你呀!因为你‘二’嘛!”

    “‘二’是何意?”

    “很厉害的意思,你看你除了大小王,下面的牌每一张都打不过你,所有人都没你二!”我在心里暗笑,而宫初锦一脸的怀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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