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寒声寒更出现在天的那一边

正文 G 刚烈的个性!

    “哦,不!”净瞳用手捂住眼睛,整个人都向后仰。作业实在是太多了,天哪!明天轮到净瞳课前五分钟!宿舍值日!怎么所有事都堆在一块呀!净瞳心想,一边写作业,一边把明天的事在脑子里演习一遍:

    起床,然后晨跑(怎么还得晨跑?明天早上下雨吧,我们就不用晨跑了),赶到食堂吃饭(速度要快),再从A栋楼梯跑去宿舍整理内务,在广播响的时候赶紧摆水壶,摆鞋子,带上水壶去倒垃圾(还是要快!)。上午放学,以最快速度赶去食堂,以最快速度吃完饭,再以最快速度洗碗后,还是以最快速度冲上宿舍提水桶去挑水,同样(以最快速度)洗澡、洗衣、晾衣后,铃声差不多响了,就午休了。

    一天要紧的也就这些。净瞳心想,当然,也有可能中午时间不够洗衣、晾衣,或到了钟点,学校停了离心机的电,衣服晾不了,那就下午放学干,这样晚上就不能提早到教室自修,作业就可能做不完了,那么第二天速度得再快赶到教室补前天的作业了。炼狱啊!当净瞳想到明天还有体育课时,简直崩溃了。该死的中考为什么要考体育啊?占的比重还那么大,有必要么?净瞳愤愤地想,她是个运动白痴,最讨厌运动了。

    结果第二天还是出现了纰漏。

    净瞳的思想比较简单,做事不会考虑那么多,性格和同学们格格不入,原因是净瞳不懂得世故圆滑,于是同学们都排斥她,把她当怪胎看。因为这些,净瞳一肚子气,为什么小学同学那么好,初中同学这样子?初中和小学的巨大反差使净瞳很失落,心情一坏下来,速度就慢了,更糟的是,在教室里,同学不小心把把钢笔墨水溅到净瞳身上,害得净瞳不但所有事情都要堆到下午,还要使劲洗这件衣服。

    净瞳怎么搓也搓不干净,于是出动了大刷子,倒了一大把洗衣液,然后拼了老命地刷,结果还是有一点淡淡的渍。净瞳不甘心,使劲刷……看到衣服终于挂到晾衣架上,净瞳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没一个宿友等她,她只好一个人孤独地走到教室,发现内宿生只有她的座位是空着的。

    净瞳不会因为在学校里没有好朋友,没有知音,她就只能一个人就这么孤独而伤心。因为想到在校外还有个夏幕如此了解自己,她心情就开朗起来——每次都是夏幕帮她排忧解难。说到夏幕,就得交代一下他的近况:他到一个游乐园,当一个轻松愉快的小丑,目前正在斗志昂扬地准备打官司。不知道流浪汉怎么样了?净瞳叹了口气。

    终于熬到星期五回了家,作业就从星期六赶到星期天下午去上学了。话说净瞳星期五下午回到家已是七点多,因为学校离家很远。

    星期五晚上和外婆散完步,净瞳就去和邻居正在读高三的哥哥聊天。净瞳望着空荡荡的契和街,有些小兴奋,她总想在这种环境下搞恶作剧,是披着白色被单敲人家的门呢,还是……如果这些都不做也实在太无聊了。她收了收心,去敲邻居哥哥的门,是哥哥的妈妈开的门。净瞳叫了声:“阿姨好!”阿姨将净瞳引入屋,关上了门。

    客厅很整洁,陈设虽不华丽也不破旧,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净瞳的房间绝对是狗窝)。“绎儿在房间里。”说着,阿姨指了指东北角那个屋。屋门上挂着一个设计得很有创意的牌子,上面写着:进来请敲门,不敲门就进来的代价是:我的数学作业,政治作业,历史作业你负责。于是,净瞳敲了门,心想着这是个不错的创意。

    “进来!”卢绎吼道。

    净瞳推开了门,看卢绎那样儿——书桌旁的纸篓里没有几团纸,倒是在纸篓外雪山般一大堆连绵起伏的演算纸白茫茫;眉头紧皱,可以看到两个眉心正亲昵地挨到一起;上齿咬着下唇;头发被抓得鸟巢般的乱。可以看出他在用常人无法想象的极大毅力和自制力控制住自己不把那张试卷撕破(嘴里嘀咕着:完全没意义的无聊题)。再根据他刚才的吼声,基本上确定了:他正在写数学作业。

    “又碰上哪道气死人的数学题了?”净瞳扬起一根眉毛,问。

    “呜呀呀!我要疯了!你看看!卢绎把那张试卷塞到净瞳鼻子底下晃来晃去,表情像是在赶跑一只烦人的苍蝇。

    净瞳接过那张试卷,问道:“第几题?”

    “第二十二题。”

    净瞳眼光往下一扫,耐心地把题目看完,然后抬起头,把试卷还给卢绎,用一种极严肃极正经的表情平静地对他说:“看不懂。”转眼间,卢绎晕了。净瞳仰望着堆在卢绎课桌上的,小山般的试卷,感慨道:  “高三哪……”

    “孩子,”卢绎猛地转过身来,弯下腰,用右手长长的食指指着净瞳的鼻子说:“再过四年就轮到你了!”说这话时,卢绎的语气有些恶狠狠。

    净瞳也同样凶神恶煞地指着卢绎高高的鼻子吼道:“别对刚经历过六年级的人说这话!因为你像我这个年龄没受过这苦!”然后卢绎立刻就瘪了,想了想,慢悠悠地说道:“那也是,我们那时初中不用考的。”

    但是,卢绎恢复了原样,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什么事?”

    净瞳随手搬来一把小凳子坐下,并没有回答卢绎的问题,而是问:“高材生,你的理想是什么?”

    “叫得倒挺甜。理想?考上好大学呗。难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卢绎眯起了他那老奸巨滑的眼。

    “随便问问。哎,这是你的作文吗?”净瞳盯上了他书桌上那边边角角都皱了起来,上面还留有茶渍的稿子,一把拿了起来看。

    “是我同学的。”卢绎扫了一眼,说。

    “这句是什么意思?”净瞳恼了,指着那句令她想揍人的句子,塞到卢绎面前。

    “我看看。“卢绎接过去。

    “什么叫‘女孩子家头发长见识短’?我看你那同学是胡子长见识短。”净瞳挥了挥愤怒的拳头。

    “碰巧我那同学没胡子。好啦好啦,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男子主义……他家在哪?我去揍他。”说着,净瞳做出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又碰巧我那同学跆拳道黑带……”

    “那我跟他理论去!”净瞳丝毫没有恐惧。

    “哎!妹子不要太倔。性子太烈了……”

    净瞳朝卢绎吐了吐舌头,但还是臭着一张脸,愤愤不平地说:“我也做过一道气死人的题,里面居然有一句‘由此可见,男生多的学校成绩就好’,我呸!”

    “哎哟我的亲娘哟!好好好,他们藐视伟大女性罪大恶极好不好?我崩溃了。”

    “哼哼。”净瞳发出胜利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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