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水钱没法还
天灾过后，大部分粮食都被大伙烧毁，毕火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吃饭的问题，粮食有危机。
唯一的一只母鸡已经宰杀，现在能吃的就几十斤红薯跟几个鸡蛋，但仅仅这些，显然维持不了几天，他得立马想办法弄些粮食，否则很可能出现了啃树皮的情况，这就过于糟糕。
从县城回来时毕火已经知道，这地方，来了后，短时间内，很难离开。
因为，路没了。
除了生活的压力，还有奶奶的病情，这也是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毕火分析了一下，奶奶的病情主要是因为自己出事受到了刺激，导致大脑功能紊乱，出现精神障碍，并且由于长年的劳作，心中压力无法得到舒缓，并发地引起了一定程度上的老年痴呆。站在医书的角度来讲，这是两个病，一个病因引发的连锁不良反应，是比较不好医治的。不过，毕火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是觉得自己在治疗精神病例一块没有经验，也没有实地见别人治过，所以，他心中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怕自己到时治疗无效，又浪费了时间，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到时则是后悔莫及的结果。
这个事情，尽管不好处理，但总得早下决定才好。
今天，毕火一个人出了门。
此行目的很简单，借粮。
之所以没有跟李怡一起，一则是现在外面颇不安静，毕火感觉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诸多不便，李怡容貌太美，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则是奶奶也需要人照顾。
因为回来之时有所留意，毕火知道小镇附近幸存的有几个地方存有粮食，其中包括粮管所，胖子超市，小客粮油店，当然还有那些被烧毁的房屋当中。但烧毁的房屋暂时不在考虑之列，烧毁的房屋现下最容易引起争端，而且那里面也可能是主人家的救命粮，这不是说毕火是大圣人，而是不想惹麻烦。除掉烧毁的房屋，最有希望拿到粮食的，当属小客粮油店。
毕火知道，现在的粮管所，时刻堆满着人，去了那里，不一定能派发到粮食。
而胖子超市，是一个大型连锁超市，超市里的老板附近几个县城都开有超市，遍布大小城镇，实力优厚。作为灾难的幸运点，灾难后却不再幸运，没过多久便遭到了哄抢，但即便哪些，毕火认为，还是可以去看看，那么大一超市，去了多少会有点收获。
小客粮油店的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毕火听奶奶讲过，说这人年青时跟自己的父亲是极好的朋友，当年好像是受了父亲的帮助，一直记下心里，每每奶奶找人家买东西，不说得些优惠，但起码不会短斤少两。毕火前后也来过好多回，都是买点酱油盐巴什么的，以他之前的身子，买别的他也拿不了。所以，这店的老板他也认识，而且老板对毕火印象不错。
他这次来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这家店的老板能再次帮衬一下，如果能借到五十斤米，自己再另外找点野味，也足够毕火三人支持一个月以上。一个月的时间，相信华夏整体也会缓过劲来，到时东西调运，南北交通，一切都会好起来。
如今的小镇不比之前，看起来十分狼藉，残垣断壁，荒凉满目，皆是被陨石破坏烧毁的光景，路上行人几近于无，到处挂着白帆告丧。
到是有几处地方，见到有小孩在戏笑玩耍，为这荒凉的小镇增添了不少生气。
毕火走着，不时转头四处观望，到是看到了不少新奇景象。
“哥哥，你还欠我一瓶水的，你还我吗？”
这时，毕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转过头，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身后，抬头看着他。毕火端详小孩半天，认了出来，这是那天在中药店被自己喝过矿泉水的小男孩，他不由感叹，小孩子的记忆力真是惊人。
“还，一定还，只是我现在没水，下次还你好不好？”
毕火这倒不是骗小孩子，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一时半会让他到那里去找一瓶矿泉水给他？
“你骗人！”小孩手指毕火大声道。
看到这小男孩如此剧烈反应，毕火眉头一皱，颇为不爽的道：
“我不骗人，我现在身上真的没水啊，你看，我真没有。”毕火两手一摊，将身上拍个遍。
“没有你可以去买啊！”
总不能跟小孩子计较，毕火无奈，四处看了看，然后道：“要不这样，我还有事，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不好？”
“我就要水，不要钱！”
小男孩气愤地说道：“你想拿假钱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药店里用假钱骗药，我都听说了的。”
这下毕火不干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是谁家的孩子这是，鬼精成这样，还这么爱八卦，哥们救人你怎么就没看到？噢，哥们拿假钱你就看到了？
愤怒的毕火拿出两块钱，提高了声调，说道：“两块钱在这儿，够你买瓶新的，你要不要！”
“假钱，我不要，骗子，用假钱的骗子！”
小男孩似乎比他还愤怒，也比他更激动，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狮子。
当然，五六岁小孩子的气势再张扬，也吓不到大人，也没吓着毕火，但却引来了围观的群众。
“得了，我没水，给你钱你又不要，那你想怎么着罢？”
毕火没辙了，看到被围观，也特尴尬。
“那你帮我干个活！我就不要你还水，也不用还钱了。”小男孩立即说道。
两手一摊，毕火不置可否，反正现在自己也不是很赶时间，就陪他转转也无不可。
“说罢，什么事？”
“那你跟我来。”说着，小男孩上前拿起毕火的手，一个劲地拉着朝前走，那亲热劲，倒是一点不把毕火当骗子看。
“咱们快点。”
毕火道：“我说你这么着急干吗呀，我又不会跑。”
“我叫你快点，你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
……
没多久，小男孩带毕火进到了一栋损毁严重的三层小楼房之中，此房已经损毁严重，随时可能进一步倒塌，毕火进来时，倒是有好一阵的犹豫，但耐不住小男孩的一声声不停的催促，最后还是走了进来。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毕火跟着小男孩进到了里面的房间。
只见，半塌的房子没有一件家具是完好的，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几颗陨石穿透而进造成的损坏，烧掉了大半的东西，但就算如此，相比较起来，这已经算这栋楼房中较完好的一处位置了。
房里有张床，一个病态的少妇躺在床上，约莫二十八九年纪，形容憔悴，病态明显。
“妈妈，我回来了。”
“……咳咳……帆帆，你又到处乱跑了，让妈妈担心……”
少妇眼睛没有睁开，似乎，她已经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小男孩帆帆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毕火，而此时的毕火则完全没有搞清状况，对于帆帆投过来的眼神，他有些莫名其妙，虽然看他们的境况自己非常同情，但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爱莫能助。
“哥哥，帆帆求求你，你救救我妈妈，我知道你会救人的，我知道的。”小男孩一改之前态度，以祈求的语气对毕火轻轻开口说道。
听了这话，毕火顿时前因后查回想起来，转身就走，心中气愤非常，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小鬼，也太那个了罢，噢，哥哥把你当小孩，你把哥哥我当棋子……
“哥哥，你别走，帆帆给你道歉，你别走好吗？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见毕火要走，使劲拽住毕火的衣服，不停的道歉。
“你放开，我不是大夫，救不了你妈妈。”
“哥哥你别走，我给你下跪，你救救我妈妈，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说着就跑在毕火的前面不停的磕头。
毕火说道：“你给我磕头也没用啊，我真不是大夫，我不会治病，我救不了人。”
“求求你，求求你……”
哪知那小男孩全然听不进去毕火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毕火。
看到这么小一个男孩给自己磕头，毕火也是颇为心酸，心中的气也消散殆尽，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感觉自己被这么一小孩牵着鼻子走，特没面子。
“好罢好罢，我看看，但我可事先说明，我不是大夫，我有很大的可能是看不好你妈妈的，如果看了后我发现自己治不了你妈妈，我还得走。”
“哥哥，求求你，你一定要救妈妈，一定要救妈妈，……爸爸死了，爷爷奶奶都死了，帆帆只有妈妈了，你一定要救妈妈……”小男孩帆帆哭得汹涌，小脸上全是泪痕。
“好好好，我尽力，先站起来，堂堂华夏男子汉，只跪天地与娘亲，你老子没教过你吗？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许说我爸爸，我爸爸最好了！”
“好好好，不说你爸！”
将小男孩帆帆扶起，毕火转过身去，却只见那小男孩的妈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她没有说话，但此时，毕火却看到，她泪水已经流湿了枕巾。
“阿姨，您好！我叫毕火。”
毕火讪讪，对着小男孩的妈妈，或许因为刚才小男孩下跪的行为，这让他有点无所事从。
小男孩的妈妈将注意力从小男孩移到了毕火身上，她说：“……我认识你，你是毕老太的孙子罢，你的身体……咳咳……好了？”
“是的，阿姨，已经好了。”毕火点头，他有点错愕，没想到自己这么出名。其实，整个小镇也就这么大，稍微住得近点的人家，有点事都传得开了，像毕火这么特殊的境况，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谢谢你把帆帆带回来，小孩子不懂事，你走罢，我这病，没得治的。”说完，帆帆的妈妈闭上了双眼。
“这个，……”毕火有些迟疑，他看向帆帆。
那帆帆也正看他，帆帆说道：“哥哥，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妈妈的病，我觉得你一定行的，你一定行，帆帆有这种直觉，如果你治不好，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其它人可以治妈妈的病了。”
“别拍马屁！就我这点三脚猫的技术，我自己清楚，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毕火瞅了小男孩一眼，转而走向小男孩的母亲。
“阿姨，您看我都来了，不防让我看看，我还欠着帆帆的一瓶水呢，您这要是不让我看病，我这水钱是没法还了。”毕火坐到了床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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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城回来时毕火已经知道，这地方，来了后，短时间内，很难离开。
因为，路没了。
除了生活的压力，还有奶奶的病情，这也是个亟需解决的问题。
毕火分析了一下，奶奶的病情主要是因为自己出事受到了刺激，导致大脑功能紊乱，出现精神障碍，并且由于长年的劳作，心中压力无法得到舒缓，并发地引起了一定程度上的老年痴呆。站在医书的角度来讲，这是两个病，一个病因引发的连锁不良反应，是比较不好医治的。不过，毕火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是觉得自己在治疗精神病例一块没有经验，也没有实地见别人治过，所以，他心中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怕自己到时治疗无效，又浪费了时间，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到时则是后悔莫及的结果。
这个事情，尽管不好处理，但总得早下决定才好。
今天，毕火一个人出了门。
此行目的很简单，借粮。
之所以没有跟李怡一起，一则是现在外面颇不安静，毕火感觉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诸多不便，李怡容貌太美，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则是奶奶也需要人照顾。
因为回来之时有所留意，毕火知道小镇附近幸存的有几个地方存有粮食，其中包括粮管所，胖子超市，小客粮油店，当然还有那些被烧毁的房屋当中。但烧毁的房屋暂时不在考虑之列，烧毁的房屋现下最容易引起争端，而且那里面也可能是主人家的救命粮，这不是说毕火是大圣人，而是不想惹麻烦。除掉烧毁的房屋，最有希望拿到粮食的，当属小客粮油店。
毕火知道，现在的粮管所，时刻堆满着人，去了那里，不一定能派发到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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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粮油店的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毕火听奶奶讲过，说这人年青时跟自己的父亲是极好的朋友，当年好像是受了父亲的帮助，一直记下心里，每每奶奶找人家买东西，不说得些优惠，但起码不会短斤少两。毕火前后也来过好多回，都是买点酱油盐巴什么的，以他之前的身子，买别的他也拿不了。所以，这店的老板他也认识，而且老板对毕火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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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有几处地方，见到有小孩在戏笑玩耍，为这荒凉的小镇增添了不少生气。
毕火走着，不时转头四处观望，到是看到了不少新奇景象。
“哥哥，你还欠我一瓶水的，你还我吗？”
这时，毕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转过头，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身后，抬头看着他。毕火端详小孩半天，认了出来，这是那天在中药店被自己喝过矿泉水的小男孩，他不由感叹，小孩子的记忆力真是惊人。
“还，一定还，只是我现在没水，下次还你好不好？”
毕火这倒不是骗小孩子，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一时半会让他到那里去找一瓶矿泉水给他？
“你骗人！”小孩手指毕火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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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骗人，我现在身上真的没水啊，你看，我真没有。”毕火两手一摊，将身上拍个遍。
“没有你可以去买啊！”
总不能跟小孩子计较，毕火无奈，四处看了看，然后道：“要不这样，我还有事，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不好？”
“我就要水，不要钱！”
小男孩气愤地说道：“你想拿假钱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药店里用假钱骗药，我都听说了的。”
这下毕火不干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是谁家的孩子这是，鬼精成这样，还这么爱八卦，哥们救人你怎么就没看到？噢，哥们拿假钱你就看到了？
愤怒的毕火拿出两块钱，提高了声调，说道：“两块钱在这儿，够你买瓶新的，你要不要！”
“假钱，我不要，骗子，用假钱的骗子！”
小男孩似乎比他还愤怒，也比他更激动，整个看起来就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狮子。
当然，五六岁小孩子的气势再张扬，也吓不到大人，也没吓着毕火，但却引来了围观的群众。
“得了，我没水，给你钱你又不要，那你想怎么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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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一摊，毕火不置可否，反正现在自己也不是很赶时间，就陪他转转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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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我来。”说着，小男孩上前拿起毕火的手，一个劲地拉着朝前走，那亲热劲，倒是一点不把毕火当骗子看。
“咱们快点。”
毕火道：“我说你这么着急干吗呀，我又不会跑。”
“我叫你快点，你快点，晚了就来不及了。”
……
没多久，小男孩带毕火进到了一栋损毁严重的三层小楼房之中，此房已经损毁严重，随时可能进一步倒塌，毕火进来时，倒是有好一阵的犹豫，但耐不住小男孩的一声声不停的催促，最后还是走了进来。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毕火跟着小男孩进到了里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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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有张床，一个病态的少妇躺在床上，约莫二十八九年纪，形容憔悴，病态明显。
“妈妈，我回来了。”
“……咳咳……帆帆，你又到处乱跑了，让妈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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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毕火顿时前因后查回想起来，转身就走，心中气愤非常，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小鬼，也太那个了罢，噢，哥哥把你当小孩，你把哥哥我当棋子……
“哥哥，你别走，帆帆给你道歉，你别走好吗？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见毕火要走，使劲拽住毕火的衣服，不停的道歉。
“你放开，我不是大夫，救不了你妈妈。”
“哥哥你别走，我给你下跪，你救救我妈妈，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说着就跑在毕火的前面不停的磕头。
毕火说道：“你给我磕头也没用啊，我真不是大夫，我不会治病，我救不了人。”
“求求你，求求你……”
哪知那小男孩全然听不进去毕火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毕火。
看到这么小一个男孩给自己磕头，毕火也是颇为心酸，心中的气也消散殆尽，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感觉自己被这么一小孩牵着鼻子走，特没面子。
“好罢好罢，我看看，但我可事先说明，我不是大夫，我有很大的可能是看不好你妈妈的，如果看了后我发现自己治不了你妈妈，我还得走。”
“哥哥，求求你，你一定要救妈妈，一定要救妈妈，……爸爸死了，爷爷奶奶都死了，帆帆只有妈妈了，你一定要救妈妈……”小男孩帆帆哭得汹涌，小脸上全是泪痕。
“好好好，我尽力，先站起来，堂堂华夏男子汉，只跪天地与娘亲，你老子没教过你吗？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许说我爸爸，我爸爸最好了！”
“好好好，不说你爸！”
将小男孩帆帆扶起，毕火转过身去，却只见那小男孩的妈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她没有说话，但此时，毕火却看到，她泪水已经流湿了枕巾。
“阿姨，您好！我叫毕火。”
毕火讪讪，对着小男孩的妈妈，或许因为刚才小男孩下跪的行为，这让他有点无所事从。
小男孩的妈妈将注意力从小男孩移到了毕火身上，她说：“……我认识你，你是毕老太的孙子罢，你的身体……咳咳……好了？”
“是的，阿姨，已经好了。”毕火点头，他有点错愕，没想到自己这么出名。其实，整个小镇也就这么大，稍微住得近点的人家，有点事都传得开了，像毕火这么特殊的境况，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谢谢你把帆帆带回来，小孩子不懂事，你走罢，我这病，没得治的。”说完，帆帆的妈妈闭上了双眼。
“这个，……”毕火有些迟疑，他看向帆帆。
那帆帆也正看他，帆帆说道：“哥哥，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妈妈的病，我觉得你一定行的，你一定行，帆帆有这种直觉，如果你治不好，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其它人可以治妈妈的病了。”
“别拍马屁！就我这点三脚猫的技术，我自己清楚，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毕火瞅了小男孩一眼，转而走向小男孩的母亲。
“阿姨，您看我都来了，不防让我看看，我还欠着帆帆的一瓶水呢，您这要是不让我看病，我这水钱是没法还了。”毕火坐到了床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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