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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好猛

    缓步走出小镇居民区,没有路灯,周围光线顿时黑暗下来。

    好在漫天星光明月,瞳孔调整过来,并无大碍。

    借助漫天的星光,毕火一路安稳地抵到家中。

    “火火,怎么去了这么久呢,是不是在半路上摔到了?”一进家门,毕老太关切的话语立刻响起,她在房内听到声响,便放下手中湿巾跑了出来,她抓住毕火细细地察看了一番,确认没事才放开了手。

    “奶奶,我没事,只是买药的人太多,排了一会队。”毕火开口说道,他不说实话,自然是怕奶奶担心。而事情已经过去,也勿须再提。

    “那位姐姐的烧好些了吗?”毕火问。

    “没有呢,好像烧得更厉害了些。”毕老太担忧道:“要不我们还是送这姑娘去门诊罢?”

    毕老太到不是不相信毕火,要知道毕火他父亲医术可是十分精湛,那是十镇八乡远近闻名,这还是他父亲不曾广告,固守一处的缘故。如若有意宣传,只怕全国各地都会慕名而来。是问,有这么个父亲,毕火对医学自然是极有天份的,这里毕奶奶之所以担忧,一则是毕火身体有碍,二则是他才看了两年多的医书,现在大学生学五六年什么都做不了的,不是大有人在的么?人家还有教授名医带着的,毕火即便是有些手段,也是难免根基浅薄。毕竟,救人一事,非同儿戏。

    见毕老太如此说,毕火开口劝说道:“奶奶,你之前可是答应了火火,你不是常教我说人要言而有信的么?你可不能自食其言,这位姐姐患的并不是什么大病,我保证不会有问题的,我保证……”

    “你这孩子。”毕奶奶迟疑一下,扛不过毕火的央求,只得点头。孙子对每一位奶奶的杀伤力,是很可观的。

    “火火,我去煎药,你去帮这姑娘擦擦汗。”

    伸手接过毛巾,毕火乖巧点头应是,同时告诉毕老太煎药的要注意的详细。

    “你这孩子,学医了就称大了么,奶奶这个通晓的,不用你说。”

    闻言,毕火不好意思的笑笑。

    室内颇为昏暗,15W的乌丝灯发出橘黄色光芒,沉浸了室内所有物品,毕火感受着红外线给自己带来的别样温馨,深吸一口气。

    “第一次救人呢……”

    喝了一些米汤,血也是止住,女子此时看起来虽仍旧昏迷,呼吸却是有力了许多,她皱紧了眉头,不时发出一些梦呓之声,一旁毕火虽侧耳倾听,却是没能听懂一字半言。

    拿起毛巾,毕火帮这女子擦汗。这是他的第一个病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差错的,这是他树立自信,取信于奶奶的好机会。如果治好了这女子,对于他的从医之路来讲,不亦是个好兆头。

    擦汗并不是一个经常的事,看到女子紧皱的眉头,想是十分难受,毕火便帮其按太阳,抚百汇,助其气血通畅。

    少时,女子眉头终于舒展了些,但毕火也出了身汗。

    擦了擦额头,他自言自语笑道:“真漂亮,流汗也是香的,不像我……”

    拿出父亲的医学札记,毕火阅读起来:“病人饮食,藉以滋养胃气,宣行药力,故饮食得宜足为药饵之助,失宜则反与药饵为仇。”

    “这就是说,万事万物皆有药性,不可乱吃胡为,否则,则可能破平衡,覆阴阳,好人疾,病者甚。”

    “欲病愈,首忌口。”

    ……

    合上札记,毕火心道:“中西医差别之大,真是不小。”“中医以万物皆可入药,内服外用之术医之,不伤根本;西医则不然,西医对病单刀直入,直切病源,但往往却是伤及人之元气根本,但见效却是快而明显,中医却是一个循序见进的过程。”

    “如此说,治病,一般还是中医的好,不到万不得已,完全没有必要用到西医。”

    “现在的人,做什么都只看结果,一味地要求见效快,却不知道西医的毒性,伤人根本,短其寿命。”

    “要知道,元气一伤,回复却是艰难,特别是先天元气,失了,就不可能再补回来,而这损失的,就是人的寿元了。”

    “我以后走的路线,当是以中医为主,西医为辅。”

    “是药三分毒,中医之中,最上层之疗法,莫过于针灸之术,难怪父亲当初去拜师学针灸。”

    “我也是幸好有了父亲的这个《针灸手札》,会少走许多弯路。”

    ……

    “火火,药煎好了。”

    毕火正沉浸在思考之中,这时,毕老太把煎好的汤药端了进来。

    见状,他柱柺杖站起侧身到一旁,便于奶奶开始给这女子喂服汤药。

    “不出意外,服了药,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很多的。”

    毕火对奶奶说道。

    毕老太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给这女子一勺一勺喂着汤药。

    “咳……”

    “咳……”

    “咳咳……”

    “哎,醒了?”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毕老太急忙放下药碗,扶女子坐起,帮其拍打起后背,嘴里念叨着:“慢点慢点,哦,呛着了呛着了……”

    少时,咳嗽稍止。

    “这是哪儿啊?”却是那女子先行开了口,她打量四周,眼神间颇为迷茫。

    毕奶奶扶着她,面带笑容说道:“姑娘,这是我家,今天上午我孙儿火火在田地里发现了你,便把你救了回来。”

    “这个,就是我孙儿火火。”

    “姐姐你好!”毕火微微一笑。

    女子突然神情一紧,正要翻找,可抬手看到手中的木盒,紧张的神情随之舒展,她不好意思地朝毕火跟毕老太轻轻点头,说道:“你们好,谢谢你们……救了我。”

    “没事的。”毕火道。

    “不要谢了,姑娘,你现在正在发烧,还是先喝药,刚才喝的那点可是全让你咳了出来,来……”

    说着,毕奶奶又端起了药碗,用汤勺舀了一勺药水,吹吹热度。

    “好苦……”

    女子皱眉,摇头表示不想喝。

    “良言苦口利于病,姐姐你既然病了,可不能怕苦。”毕火在一旁开口劝道。

    “是啊,姑娘,喝了这个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毕奶奶也规劝。

    女子小声说道:“真的好苦,不信你试试。”

    闻言,毕火强忍住笑意,药苦还用试么?三岁小孩也知道药苦,他开口说道:“是很苦,我知道。但你如果不喝,就得在这里一直躺着,你愿意在这里一直躺下去?”

    女子闻言,连忙摇摇头。

    “那就得喝药。”毕火语气肯定不容置疑。

    毕火用眼神朝毕老太示意,示意其递上药碗。

    此时,听过毕火二人之言,女子显然已经有些妥协。

    “奶奶,不用勺子,既然这位姐姐怕苦,就该一口喝下去。这样就只会苦一下,口味一会就过去。”

    毕老太依言拿掉药勺,递上药碗,再次说道:“喝罢,姑娘,喝了病才会好。”

    女子睁着一双无辜大眼,黑白分明清亮的双眸看向毕火二人,泪眼迷蒙地接过盛药瓷碗,就着嘴,一点一点地将药水喝了下去。

    看到这女子含泪饮下汤药,毕火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钦佩之意。从这女子的神态举止之间,不难看出,她是那种从小受到百般呵护之人,显然长么大还没喝过汤药,此时能在自己跟奶奶的要求之下喝下这碗汤药,无异是一种人生的跨跃。毕竟,不管对谁来讲,第一次,总会是一道坎。

    “来,姑娘,咬口甜藕,口味就好了。”

    见这女子喝完了药,毕奶奶接过她手中的药碗,顺手递给她一节嫩藕芽。

    “老奶奶,谢谢你!”

    女子依言接过甜藕,咬一口之后,才羞色地开口道谢。

    “多吃一点会好受些。”毕火道。

    “不用了,谢谢。”女子摇头道。“我感觉好累,想再睡一会儿。”

    “累就躺下睡罢,踏实地睡。”毕奶奶忙道。高烧的人往往是没什么口味,什么都不想吃,毕奶奶知道这个,遂也不再相劝。

    第二日,毕火问药可有效,女子说感觉好了许多,人不再那么疲惫,但还是想休息睡觉。毕火观看其外伤处,发现已经结了血痂,遂放下心来。

    问了姓名,李怡,多的来不及问,她吃了两口稀饭便又睡了过去。

    第三日,女子精神状态大好,便要下床行走,毕老太规劝不住,只得由她。

    “祝贺李怡姐姐成功下床!”毕火声音若磬,琅琅玉珠。

    李怡身着一身毕老太的衣裳,从房内缓缓走出。

    阳春三月,明媚朝阳,田野芬芳。

    “什么成功下床,好难听!”李怡眉头一皱,不过转而就笑了开,并不为意。

    “哈哈——”毕火大笑。

    “奶奶呢,怎么一会不见了?”李怡问。

    “去给别人家帮工了。”毕火道。

    突然,李怡转头,朝远处看去。

    “过来两个人,看神态好像是来找你的。”

    依言看去,毕火当下一惊,是毛头二人!他看向李怡,注视着她那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娇颜,突然道:

    “李怡姐姐,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讲。”

    “怎么?”李怡凑上前来,在毕火身旁蹲下。

    突地,毕火在地上摸了一把灰,将李怡抹了个大灰脸。

    “哎呀,你这家伙,你干吗?!坏死了,我才洗的脸。”李怡恼怒地注视着毕火,似是十分生气。

    “嘻嘻,这下安全了!”毕火注视着一张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脸蛋在自己魔掌之下瞬间变成灰泥脸,似是十分满意。

    “什么安全了?”听到毕火话语有异,李怡问道。

    “来的这两个不是好人,一会你就知道了。”毕火道,对于自己的糗事,他并不想多言。

    “什么?”李怡转头看向已经快到跟前的二人。

    两年过去,这二人差不多都快十七八岁,已然不小,都长到了一米七几的个头。

    毕火没有说话。

    这时,毛头二人已经走到跟前,两年来,这二人每逢看到毕老太不在家,则必来骚扰。

    “残废,怎么今天这么有雅性,在此处钓鱼?”

    “你奶奶今天有给你做糕点没有?”

    “糕点在房里,自己去拿。”毕火出奇地做出了回答。

    “哟,今天怎么这么老实,怪了!”

    “是有些不对劲!”

    “这位新来朋友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这时,毛头突然注视李怡,突然问道。

    “他是找我问路的,我不认识他。”毕火突然答道。

    “是吗?”“我不信。”“可没见过你这么老实。”

    “就是。”

    毕火不再说话,此种人,难缠得紧,回答实不如不答,却怪自己刚才口快。

    “火火,他们是不是经常欺负你?”李怡这时突然向毕火问道。她没有答理这二人,从这人的装着,李怡便对这二人没有好感,更何况他们说话匪声匪气的,一看便不是好人。

    “不关你的事,你别管!”毕火说道。

    “那就是默认了。”李怡说道,她抬头看向毛头二人。

    “要我帮你教训他们吗?”

    “说了,没你的事,你别管!”毕火朝李怡吼道。

    “你个死残废,在老子面前你吼什么?”“找死啊!?”

    毛头说着提起一脚便朝毕火当头踢去!

    说时迟,那时快,毛头的脚踢到一半,便再也踢不下去,接踵而来,一阵巨痛传达到他的大脑神经——

    “哎哟我的天——”

    毛头一声惨叫,抱着腿就在原地蹦跳起来。

    毕火看到,是李怡横插一脚,直接踩在毛头的踢出的那条大腿之上,然后毛头如杀猪般的嘶叫起来。

    简直不可置信,这姑娘这么能打?毕火看向李怡,目瞪口呆。

    “帮忙啊!还傻站着!”毛头冲同伴吼叫道。

    那同伴闻言,立时劈腿朝李怡扫了来,这二人虽然无赖,不过架打得多了,手上少不得还是有些野路子的。

    只看到李怡对这人的劈腿置若无睹,直接一个正蹬下去,在劈腿来临之前将毛头同伴蹬飞开去。

    “好猛!”毕火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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