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18.一波又一波(. 人 .)
朕离开泽嫔那里，还没走上几步，很不凑巧的下了些小雪。
雪虽不大，大体是入手即化的程度，可免不了让人的心底会蒙上一层负面情绪。
所以四喜走着走着便多嘴的问了一句，“皇上，您第一次临幸泽嫔，今儿这么晚了还改到了颜妃那，会、会不会……”
四喜看朕正微愠的斜睨他，连忙摸着额角挡上了朕的视线，住了嘴。
“朕既然并未想让他留下，又何必为他顾虑其他。就算宫里人颇喜欢落井下石，但泽嫔毕竟也是嫔妃，他日里那些不知好歹的嫔妃搞出乱子，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可谁若是敢动泽嫔，那他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皇宫。”
朕微微吐纳，挺直了身子，呵出一缕雾气。
“四喜，有的时候不是朕想不到，是就算想到了，朕也必须要这么做。”朕像是说教，可四喜又不是接朕的班当皇帝，朕又觉得说得有些多余的笑笑摇头。
四喜见朕笑，又露出笑脸迎上，“皇上，其实这个泽嫔真的挺好看的。”
“……”
四喜不要这样，说得朕的心里也有些痒痒了，目前脑海还不断回放玉敬泽光着身子惊叱看着朕的模样。
朕虽然自小到大经常在洗澡时捅破人家的窗户纸，阅男无数，可大多都是些太监，朕想起那些被朕偷窥到裸/体后无限泪奔的小太监，总是会觉得少些什么。
可今日就不同了，那种角度，那种灯光，那种光天化日之下，名目张大的看，朕看得暗爽不已。
“皇上，您下巴上的口水结冰了。”
朕大惊，连忙从下巴上扣下来了一条冰柱。
朕眯眼瞧了四喜片刻，然后毫无压力的翻了下白眼，“四喜你看错了，朕刚才是哭了。”
“……是，皇上刚才是哭了。”
朕走到倾颜寝宫的时候，大批人马已早早守候。
“皇上，您怎么来了？”倾颜笑着挽住朕，凑到朕身边笑道。
“你不希望朕来？”朕怏怏挑眉。
倾颜用手暖住朕的脸蛋，“皇上想哪里去了，只是今日不是泽嫔侍寝？皇上刚还和臣妾说必须要去。”
“那个泽嫔不知好歹，惹了朕烦心，朕如是就到朕的开心果这里了。”既然做戏，就要将泽嫔从事情里抛得彻底。
朕踏进前殿，感觉暖和了不少。
宫人忙碌着又点亮了几盏宫灯，屋内映衬得和白天一样亮堂。
倾颜坐下低头为朕倒了一杯清茶，碎发掠过脸颊，不像女子般娇媚却显得婉约怡然。
“倾颜真没想到皇上会来。”
朕拾起杯子凝望倾颜片刻，终究放下叹气，“朕虽是女子，可也是朕后宫所有夫婿的依靠，既会负责，当然不希望你们所有人伤心，尤其是你啊，倾颜。”
倾颜眉心沁染瑕殇，嘴角勾起似是苦笑，怔怔望向地面，“可皇上的心却始终如这杯中水，满则溢，不偏不倚只能装那么多。臣妾也知道皇上讨厌臣妾的骄纵，可是如若臣妾不这样，皇上又怎能时常记得臣妾。”
朕记得当时飞雪漫天，倾颜侧脸中的彷徨尤为让人心醉，朕竟一个不小心，倾身将唇瓣覆在他的唇角。
繁华逝去，朕突然在那一刻动摇，不想流连，忘记晏熙，心中只装下一个人，山河永寂。
可惜第二天，朕还是得不靠谱穿衣梳洗，不靠谱的上朝，不靠谱的踏进朝堂的后一刻听见帝都的第一声鸡鸣。
当朕看到大臣们一脸面色凝重后，便知道一定不会发生了什么好事。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左相一甩朝服，上前说道。
“准。”
“昨日臣清查国库的时候，发现……”左相停顿片刻，“少了两千担粮食。”
朝堂上抽气声一片，紧接着就是一片交头接耳。
两千担？那是什么概念？朕搔搔头。
朕丢了个眼神给右相，赵大人连忙走出来说道：“皇上，两千担粮食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刚好能供给给一城军队的一年所需。”
朕一脸了然的点点头。
又是骆仪林吗？会做偷粮食这么下作的事情，朕又觉得似乎和朕记忆中的他不相匹配。
再说北方去年丰收，骆仪林不会笨到不囤积军粮，小小两千担，若是被朕查出来是他偷得，定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这种损己不利人，骆仪林是闲到脑袋抽筋了？
不是骆仪林，那便是朝中有人私吞。
“户部尚书，这么大的事，你可有察觉？”朕并未表露态度，反而揪出了管辖征收粮饷的户部。
“回皇上，臣几年征收的全部粮饷名册都有登记，臣以向上人头担保，臣不可能少供出半袋米。”户部尚书急忙上前撇清。
朕仍面无表情的四下观察，朝堂上忽然冷场，一瞬间那些聪明过头的大臣们开始人人自危起来。
“皇上，这两千担粮食无论多少都是国库收管制度上的一种不足的表现，无论如何皇上都要抓住问题的根基。”
宋尚书身为礼部本是和这事撇得一身干净，如今非要朕严办此时无非是想在悬崖边推左相一把。
朕见宋尚书得意的对左相扬身，又觉得有些许好笑。
朕再度蕴气没有任何回应，沉寂已久的大臣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乱成一团的掐来掐去。
朕只听吏部侍郎最后一句“大可亡国”后，才慢条斯理的吐出来一句话。
“都给朕住嘴。”
“区区两千担粮食，却引得朕的众位大臣内乱起来，是朕治国不周，还是朕对你们太过仁厚？”朕脸上挂着笑容，嘴角却没有一丝温度。
朕屏气坐直身子，“右相，这件事必然是要查，那你便给朕推举一人彻查此事。”
赵大人躬身出列，“回皇上，若论国库掌管的经验，非左相莫属，此事虽是左相发现，却和左相无任何干系，若是左相彻查，再适合不过。”
朕缓缓眨了两下眼，蹙眉望了赵大人片刻，“宋尚书，你和户部尚书一同彻查此事，退朝！”
朕利落站起，快步转身离去，只听见身后略微微弱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上午四喜都极为安静，安静的简直象换了个人，缺少了狗腿的元素，朕还真有些适应不来。
朕在御书房看书时，只有四喜一人魂不守舍的守着。
朕敲了两声桌子，四喜毫无反应。
朕又敲了两声，四喜才猛然回神，提起茶壶连忙给朕倒了杯茶。
“四喜，想女人了啊？”
“……”
朕觉得四喜臭着一张脸想挥拳打朕。
“奴才觉得和皇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四喜仰头叹气。
朕摇头笑笑。
“皇上您做的事情真是越来越难懂了，整个皇朝对皇上您的口碑都不算太好，如今你这般戏弄右相，不怕留人口舌？”四喜一脸忧愁。
朕觉得四喜更像关心国家社稷的皇帝。
“骆仪林的大军总有一天会打来，你担心朕的口碑有何用？”朕吹了吹茶，小啄一口。
“可口碑始终是民心所向，皇上是否太过……太过任性？”
四喜最终用了一个试探的口吻，证明他起码还是怕死的。
朕哈哈一笑，坐着够着他的胳膊拍了拍，“若有人存心希望朕臭名远扬，就算朕今天真心做到勤政爱民还是会被人编的狗屁不是，况且这是朕的地盘，朕的眼线也不是吃素的。”
“那今日皇上问右相是何用意？”
朕正色叹气，眯眼斟酌片刻，“朕是在试探右相，无论这私吞粮食的事情是谁做的，右相今日的态度都可暗示朕几分，如今他还是置身事外，朕对他有那么一丝怀疑。”
朕喝了口茶再道：“你以为右相这个位置，果真不用经过厮杀轻易得到？右相年纪轻轻爬到如今的位置，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惜朕直到现在都没看透他。”
四喜这才想通的点点头，“可皇上派礼部尚书查国库的事情，如此不符其职，也说不过去。”
“四喜啊四喜，你虽然聪明，但只限于后宫那些摆弄人的事情，真到了朝堂上，反而水土不服了。朝廷上那些老大臣，各个都是人精，朕整日被他们刀光剑影日日重伤。今日之事朕也只想追求个平衡，一来拖宋尚书下水朕是希望事情更热闹一些，二来是朕把左相份内的事情交给宋尚书，你说朕下一步会不会削弱左相的势力提拔下一个左相呢？”
四喜哎呀一声，“皇上，奴才真没想到宋尚书的想法那一层，虽然皇上像是做了一件糊涂事，但惟独会高兴的人就是宋尚书啊！”
朕得意一笑，“四喜，若是朕身边没人和朕一起分享这机关算尽的喜悦，朕还真会觉得寂寞。”
“皇上，不自恋会死吗？”
午间朕去梵墨那里歇息了片刻，朕看他那种一等闲人的生活颇为羡慕嫉妒恨，并表示如果他不好好伺候朕，随时会被朕打入冷宫。
朕离开长平殿后忙里偷闲的回了景和殿一趟，坐在后院晒着太阳，看着离夏送朕的那只肥猫满地乱滚。
没错，你真的没看错，它已经进化成一只肥猫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小夏，也就是那只肥猫，在小红的细心呵护下茁肥成长，现在动一动爪子都闲懒。
朕最喜欢做的就是揪住它胡子一下，然后亡命逃窜。
咳咳，朕真的是在帮它减肥。
其实皇帝的课余时间也是非常丰富的，但这个丰富程度要取决于身边的甲乙丙丁是否愿意让你安稳的渡过美好的一天，弄不好了，各个嫔妃掐架找你协调，今天他的镯子不见了，明天他又踩了他一脚，大臣们也会簇拥而上，无限找你聊天告密，而真假又不可知。
自从当了皇帝，朕的头发也不知掉了多少。
正当朕正准备一天就这样悠闲的度过的时候，某位小太监陡然杀到朕的面前。
从他一脸“你家后院着火了”了的表情，朕就料定不是好事。
“皇上、救救熙妃……”
朕心突然开始乱撞，上前拉着歪着脑袋昏过去的小太监无限甩。
吾靠！你倒是醒醒醒醒！你不告诉朕晏熙在哪，朕到哪里去救啊！！！！
雪虽不大，大体是入手即化的程度，可免不了让人的心底会蒙上一层负面情绪。
所以四喜走着走着便多嘴的问了一句，“皇上，您第一次临幸泽嫔，今儿这么晚了还改到了颜妃那，会、会不会……”
四喜看朕正微愠的斜睨他，连忙摸着额角挡上了朕的视线，住了嘴。
“朕既然并未想让他留下，又何必为他顾虑其他。就算宫里人颇喜欢落井下石，但泽嫔毕竟也是嫔妃，他日里那些不知好歹的嫔妃搞出乱子，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可谁若是敢动泽嫔，那他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皇宫。”
朕微微吐纳，挺直了身子，呵出一缕雾气。
“四喜，有的时候不是朕想不到，是就算想到了，朕也必须要这么做。”朕像是说教，可四喜又不是接朕的班当皇帝，朕又觉得说得有些多余的笑笑摇头。
四喜见朕笑，又露出笑脸迎上，“皇上，其实这个泽嫔真的挺好看的。”
“……”
四喜不要这样，说得朕的心里也有些痒痒了，目前脑海还不断回放玉敬泽光着身子惊叱看着朕的模样。
朕虽然自小到大经常在洗澡时捅破人家的窗户纸，阅男无数，可大多都是些太监，朕想起那些被朕偷窥到裸/体后无限泪奔的小太监，总是会觉得少些什么。
可今日就不同了，那种角度，那种灯光，那种光天化日之下，名目张大的看，朕看得暗爽不已。
“皇上，您下巴上的口水结冰了。”
朕大惊，连忙从下巴上扣下来了一条冰柱。
朕眯眼瞧了四喜片刻，然后毫无压力的翻了下白眼，“四喜你看错了，朕刚才是哭了。”
“……是，皇上刚才是哭了。”
朕走到倾颜寝宫的时候，大批人马已早早守候。
“皇上，您怎么来了？”倾颜笑着挽住朕，凑到朕身边笑道。
“你不希望朕来？”朕怏怏挑眉。
倾颜用手暖住朕的脸蛋，“皇上想哪里去了，只是今日不是泽嫔侍寝？皇上刚还和臣妾说必须要去。”
“那个泽嫔不知好歹，惹了朕烦心，朕如是就到朕的开心果这里了。”既然做戏，就要将泽嫔从事情里抛得彻底。
朕踏进前殿，感觉暖和了不少。
宫人忙碌着又点亮了几盏宫灯，屋内映衬得和白天一样亮堂。
倾颜坐下低头为朕倒了一杯清茶，碎发掠过脸颊，不像女子般娇媚却显得婉约怡然。
“倾颜真没想到皇上会来。”
朕拾起杯子凝望倾颜片刻，终究放下叹气，“朕虽是女子，可也是朕后宫所有夫婿的依靠，既会负责，当然不希望你们所有人伤心，尤其是你啊，倾颜。”
倾颜眉心沁染瑕殇，嘴角勾起似是苦笑，怔怔望向地面，“可皇上的心却始终如这杯中水，满则溢，不偏不倚只能装那么多。臣妾也知道皇上讨厌臣妾的骄纵，可是如若臣妾不这样，皇上又怎能时常记得臣妾。”
朕记得当时飞雪漫天，倾颜侧脸中的彷徨尤为让人心醉，朕竟一个不小心，倾身将唇瓣覆在他的唇角。
繁华逝去，朕突然在那一刻动摇，不想流连，忘记晏熙，心中只装下一个人，山河永寂。
可惜第二天，朕还是得不靠谱穿衣梳洗，不靠谱的上朝，不靠谱的踏进朝堂的后一刻听见帝都的第一声鸡鸣。
当朕看到大臣们一脸面色凝重后，便知道一定不会发生了什么好事。
“皇上，臣有要事启奏。”左相一甩朝服，上前说道。
“准。”
“昨日臣清查国库的时候，发现……”左相停顿片刻，“少了两千担粮食。”
朝堂上抽气声一片，紧接着就是一片交头接耳。
两千担？那是什么概念？朕搔搔头。
朕丢了个眼神给右相，赵大人连忙走出来说道：“皇上，两千担粮食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刚刚好能供给给一城军队的一年所需。”
朕一脸了然的点点头。
又是骆仪林吗？会做偷粮食这么下作的事情，朕又觉得似乎和朕记忆中的他不相匹配。
再说北方去年丰收，骆仪林不会笨到不囤积军粮，小小两千担，若是被朕查出来是他偷得，定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这种损己不利人，骆仪林是闲到脑袋抽筋了？
不是骆仪林，那便是朝中有人私吞。
“户部尚书，这么大的事，你可有察觉？”朕并未表露态度，反而揪出了管辖征收粮饷的户部。
“回皇上，臣几年征收的全部粮饷名册都有登记，臣以向上人头担保，臣不可能少供出半袋米。”户部尚书急忙上前撇清。
朕仍面无表情的四下观察，朝堂上忽然冷场，一瞬间那些聪明过头的大臣们开始人人自危起来。
“皇上，这两千担粮食无论多少都是国库收管制度上的一种不足的表现，无论如何皇上都要抓住问题的根基。”
宋尚书身为礼部本是和这事撇得一身干净，如今非要朕严办此时无非是想在悬崖边推左相一把。
朕见宋尚书得意的对左相扬身，又觉得有些许好笑。
朕再度蕴气没有任何回应，沉寂已久的大臣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乱成一团的掐来掐去。
朕只听吏部侍郎最后一句“大可亡国”后，才慢条斯理的吐出来一句话。
“都给朕住嘴。”
“区区两千担粮食，却引得朕的众位大臣内乱起来，是朕治国不周，还是朕对你们太过仁厚？”朕脸上挂着笑容，嘴角却没有一丝温度。
朕屏气坐直身子，“右相，这件事必然是要查，那你便给朕推举一人彻查此事。”
赵大人躬身出列，“回皇上，若论国库掌管的经验，非左相莫属，此事虽是左相发现，却和左相无任何干系，若是左相彻查，再适合不过。”
朕缓缓眨了两下眼，蹙眉望了赵大人片刻，“宋尚书，你和户部尚书一同彻查此事，退朝！”
朕利落站起，快步转身离去，只听见身后略微微弱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上午四喜都极为安静，安静的简直象换了个人，缺少了狗腿的元素，朕还真有些适应不来。
朕在御书房看书时，只有四喜一人魂不守舍的守着。
朕敲了两声桌子，四喜毫无反应。
朕又敲了两声，四喜才猛然回神，提起茶壶连忙给朕倒了杯茶。
“四喜，想女人了啊？”
“……”
朕觉得四喜臭着一张脸想挥拳打朕。
“奴才觉得和皇上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四喜仰头叹气。
朕摇头笑笑。
“皇上您做的事情真是越来越难懂了，整个皇朝对皇上您的口碑都不算太好，如今你这般戏弄右相，不怕留人口舌？”四喜一脸忧愁。
朕觉得四喜更像关心国家社稷的皇帝。
“骆仪林的大军总有一天会打来，你担心朕的口碑有何用？”朕吹了吹茶，小啄一口。
“可口碑始终是民心所向，皇上是否太过……太过任性？”
四喜最终用了一个试探的口吻，证明他起码还是怕死的。
朕哈哈一笑，坐着够着他的胳膊拍了拍，“若有人存心希望朕臭名远扬，就算朕今天真心做到勤政爱民还是会被人编的狗屁不是，况且这是朕的地盘，朕的眼线也不是吃素的。”
“那今日皇上问右相是何用意？”
朕正色叹气，眯眼斟酌片刻，“朕是在试探右相，无论这私吞粮食的事情是谁做的，右相今日的态度都可暗示朕几分，如今他还是置身事外，朕对他有那么一丝怀疑。”
朕喝了口茶再道：“你以为右相这个位置，果真不用经过厮杀轻易得到？右相年纪轻轻爬到如今的位置，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惜朕直到现在都没看透他。”
四喜这才想通的点点头，“可皇上派礼部尚书查国库的事情，如此不符其职，也说不过去。”
“四喜啊四喜，你虽然聪明，但只限于后宫那些摆弄人的事情，真到了朝堂上，反而水土不服了。朝廷上那些老大臣，各个都是人精，朕整日被他们刀光剑影日日重伤。今日之事朕也只想追求个平衡，一来拖宋尚书下水朕是希望事情更热闹一些，二来是朕把左相份内的事情交给宋尚书，你说朕下一步会不会削弱左相的势力提拔下一个左相呢？”
四喜哎呀一声，“皇上，奴才真没想到宋尚书的想法那一层，虽然皇上像是做了一件糊涂事，但惟独会高兴的人就是宋尚书啊！”
朕得意一笑，“四喜，若是朕身边没人和朕一起分享这机关算尽的喜悦，朕还真会觉得寂寞。”
“皇上，不自恋会死吗？”
午间朕去梵墨那里歇息了片刻，朕看他那种一等闲人的生活颇为羡慕嫉妒恨，并表示如果他不好好伺候朕，随时会被朕打入冷宫。
朕离开长平殿后忙里偷闲的回了景和殿一趟，坐在后院晒着太阳，看着离夏送朕的那只肥猫满地乱滚。
没错，你真的没看错，它已经进化成一只肥猫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小夏，也就是那只肥猫，在小红的细心呵护下茁肥成长，现在动一动爪子都闲懒。
朕最喜欢做的就是揪住它胡子一下，然后亡命逃窜。
咳咳，朕真的是在帮它减肥。
其实皇帝的课余时间也是非常丰富的，但这个丰富程度要取决于身边的甲乙丙丁是否愿意让你安稳的渡过美好的一天，弄不好了，各个嫔妃掐架找你协调，今天他的镯子不见了，明天他又踩了他一脚，大臣们也会簇拥而上，无限找你聊天告密，而真假又不可知。
自从当了皇帝，朕的头发也不知掉了多少。
正当朕正准备一天就这样悠闲的度过的时候，某位小太监陡然杀到朕的面前。
从他一脸“你家后院着火了”了的表情，朕就料定不是好事。
“皇上、救救熙妃……”
朕心突然开始乱撞，上前拉着歪着脑袋昏过去的小太监无限甩。
吾靠！你倒是醒醒醒醒！你不告诉朕晏熙在哪，朕到哪里去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