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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齐聚炼剑域

    凉亭微风依旧,偶尔游鱼跳出水面,又隐入水中。

    冥葬随意的看了对面那个全身包裹在黑袍里,头上顶着斗笠的人一眼,慵懒道:“你是扶桑的主上?”

    那人身后站着一人,红衣冷俊,尾琦。尾琦忙道,“这就是我的主上,宫先生!”

    孰料那人伸手制止了尾琦,他低低道,“灭世首领,我想废话就不要再多说了,而且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寻找佛珠!”

    冥葬嘴角荡起,他饶有兴趣的望着黑袍人,眼神如炬,“你想说什么?”

    那人微微抬起头,透过斗笠,他看到了冥葬的眼睛,眼睛明亮有神,很好看,但是那深邃如同浩瀚夜空的眼眸中,以自己的修为竟然看不透,他不禁眼神一亮,随即又恢复平静,尽管他带着斗笠遮住了面目,但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冥葬那如同实质般的眼神,那种眼神似乎可以洞穿一切,将自己的波动明察秋毫。他低笑一声,“你我合作!”

    冥葬轻笑,反问道,“我有什么好处?”

    宫先生沉沉道,“我得到天下,你得到佛珠!”

    炼剑域。

    夕靥等人如期而至,炼剑域的域主名为剑儒,年近中年,黑色长袍,在他的长袍上绣着古怪的图案,金线镶边,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莲花瓣竟是剑形图案盛开,古怪而又神秘。剑儒对于众人的到来显得很热情。

    寒冰宫的人似乎早到了,溪逸寒依然白衣飘飘,气宇轩昂。他身边的那个少女也在,天真烂漫却又古灵精怪!

    再次见到她时,夕靥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他知道殉絮死了,眼前的并不是她,可是仍旧会下意识的认为她就是殉絮。他会感觉殉絮还在自己身边,会亲切的轻唤自己夕大哥,会深情的望着自己,会露出一丝微笑,笑容温暖人心……

    所以夕靥就会情不自禁的微笑,只是微笑过后,忧伤依然。

    光明城的人也到了,天爵亲自率人前来,青龙自然跟随,与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光明城的另外一个统领,白虎!

    又过了几日,焚风阁依然没有动静。众人疑惑,派出数拨人马查探,结果依然没有音讯。

    又过几日,有人来报,焚风阁遭遇偷袭,岌岌可危,所派遣的人马又都返回救助了!事态紧急,众人商讨,决定立即对神秘势力出击。

    炼剑城外,一座高山,从山顶可以俯视整个炼剑城,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感觉,让人看后心神跌宕起伏。

    冥葬裹着斑斓的虎皮披风,披风不断翻滚着,长发飞扬起来。他遥遥望着,嘴角突然扬起,显得有些诡异。

    “王,我们真的要帮扶桑吗?”凶轲满是疑惑,站在冥葬身后问道。

    冥葬转过身,望着凶轲,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道:“我们的目的是杀人。”

    “杀谁?”凶轲一时紧张,忙追问。

    冥葬用手指了指高山脚下,一览无遗的炼剑城,淡笑说道,“只要是这个城内的人,都可以杀!”语气轻淡,仿佛生命对于他来说,只是卑微的草菅,在他的眼里,也许就没有什么怜悯。

    凶轲似懂非懂,但是他知道,这个城内必然是会死人的!

    “听说天龙剑也在城内?”冥葬想起什么,突兀问道。

    凶轲一时失神,闻言慌道:“王,里面高手如云,单单那个剑儒就不是我所能敌的,而且光明城的第一高手青龙也在,还有天龙剑,我们现在出现会不会太冒险?”

    冥葬轻叹,问道:“凶轲,你可知道我所追求的是什么?”

    凶轲摇头。

    “我追求的不是金钱,也非权利,而打打杀杀的过程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种调剂,我想要的是成为整个世间的主宰,让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冥葬幽幽道,掠起的长发,露出了他的容貌,精美无比的脸孔多了几分落寞。

    “王,如果你主宰了整个世间以后呢?”凶轲问道。

    冥葬心中一颤,成为主宰以后呢,自己从未想过!冥葬迷茫了,他眉头锁起,仰头望天。突然他的心中似乎亮光一闪,锁眉展开,像是悟透什么,淡笑一声,道:“以后的事情,待到以后再说!”

    以后会是多久,他不知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内心潜意识的指示自己这样做,至于原因,他索性懒得去想。

    人,又有几个能够活的如此洒脱呢!

    对于神秘势力的攻击很快就展开了,各方势力势如破竹,就在袭击他们的同时,围困焚风阁的人退了,危机解除,进攻没有遭到任何反抗,但除去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至于那股神秘的势力,仿佛消失了一样,就像从未出现过。

    众人没有欣喜,反倒忧虑起来,不知对方在酝酿什么阴谋!

    于是各方势力开始搜索神秘势力的下落,但是却一直毫无音讯。

    细雨蒙蒙,天色黯然,天空没有乌云,却灰蒙蒙的。微风夹杂着凉意,有些刺骨。

    弥漫水雾的街道尽头,一人、一伞,白衣胜雪,缓缓走来,看不清他的容貌,在层层水汽的弥漫下,显得模糊而神秘。

    雨不大,却足以淋湿衣服。那人走的很慢,散步一般。他的头挺得很高,目视前方,全然不顾脚下的水汪,脚步踏过,溅起水珠。

    街道很冷清,略微刺骨的微风依旧吹着,整个街道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那人高举着油伞,落在上面的雨珠滑落,犹如一道道串起的珠帘,跌落在地上,溅的粉碎。

    当他走到街道中央时,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恢复自然。

    突然两旁的楼阁内冲出几人,衣着各异,手持兵刃,扑向那举伞之人。

    突来的袭击,白衣举伞人却丝毫不显慌乱,他冷哼一声,油纸伞抛起,旋转着飞升,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明亮的长剑,长剑划破雨幕,每到一处便是鲜血纷飞,蒙蒙的细雨中,几团血雾盛开的格外妖艳!

    脚下已然多了几具尸体,长剑收起,举起手掌,飞起的油纸伞正好轻落下,他还是那样,傲然挺胸,手持雨伞,只是脚下的雨水泛起了淡红色。

    不理会脚下他阔步走开,细雨仍旧不急不慢的下着,地上的血液渐渐被冲的很淡。

    城外,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正持伞眺望远处,一身青衣在雨风中飘扬。他在等待什么,雨水溅落在他的伞上,溅落他的脚下,扬起点点水珠。

    “你来很久了?”白衣中年人出现在他身后,问道。

    青年一愣,转身笑道,“没错,我等你很久了!”

    中年人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那感觉却很模糊,“你找我来此,为了何事?”

    青年含笑,走近中年人,他的笑很诡异,他淡淡道,“我是向你要一样东西!”

    青年人的不敬,让中年人有点恼火,他冷冷道:“什么东西?”

    青年脸上笑意更浓,一掌猛地拍出,他的手心仿佛有股吸引力,周遭的雨珠受到吸引,聚集一起,形成一道水柱,猛地击在了中年人的胸口,水柱撞在中年人胸口,瞬间迸发,化成点点水珠,散落一地。

    中年人遭此重击,退后几步,嘴角渗出血丝,他满脸的诧异与不相信,他不相信青年人会对他出手,惊异的是青年人的手法并非是炼剑域的功法,惊讶之余,问道,“你怎么会炼剑域以外的功法?”

    青年人含笑如花,轻声答道,“这些你都无须知道,我说了,我是要你一样东西,你的命!”

    “为什么?”中年人不甘问道。

    “因为只有你的死才能制造炼剑域的混乱,放心,你只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中年人顿时觉悟,不过却为时已晚,他满脸愤怒,眉头怒挑,暴喝道:“叛徒!”言罢,意欲飞身冲向青年人。

    “剑戒,安息吧!”青年人笑道,手掌探起,指间变幻,下落的雨珠有了生命一般变化成一条水质的链条,紧紧的束缚在剑戒的身上,水链很粗,剑戒一时竟然挣脱不得,他甚至连他的长剑都还没来得及抽出。

    望着剑戒愤怒略显狰狞的表情,青年人朗声一笑,晃动的手指猛地握起,展开,束缚剑戒的水链有了灵性一般, 迸化出道道水刺,刺进剑戒的身体。

    顿时剑戒雪白的衣衫染成片片血红,一直举起的油伞,被无力的松落,跌落在地上,被风吹得翻滚到远处。

    剑戒脸色渐渐灰暗,瞳孔涣散,没了生息!

    青年手掌轻轻挥了挥,一直束缚在剑戒身上的水链及长出的水刺瞬间化成一滩流水,剑戒的身体重重的倒下,在他狰狞愤怒的脸上,还有着太多的不甘和疑惑。

    他死了,是因为他太轻易的相信了人。

    炼剑域震惊了!

    剑戒的尸体是在城外发现的,至于他为何要去城外,无人知晓!

    剑儒大怒,发动炼剑域所有势力追查凶手。

    就在炼剑域陷入一片混乱之时,却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黑一白,黑者黑衣黑发,白者白衣白发,刀皇啼闲古与剑皇夜澈寂!

    刀皇依然神采奕奕,满脸的憨笑,笑的很和切。剑皇满是傲气,玉树临风,他却有这个资本。

    这两人不请自来,到了剑府!

    望着恢宏雄伟的剑府,啼闲古裂嘴笑道,“剑儒这个老家伙门面装的不错啊!看来他倒是会享受!”

    夜澈寂冷冷道,“只怕此刻他没有这个心情。”

    啼闲古闻言,哈哈大笑,赞同道:“对啊,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剑儒怕早已焦头烂额了吧!”仿佛他很愿意看到剑儒的窘态。

    夜澈寂没有说话,目光却投进剑府内,似乎在寻找什么,不过他失望,除了那些忙碌的弟子,他没有找到他想要的。

    啼闲古见状,又是爽笑,朗声道:“别急,我确定他在府内!”

    夜澈寂将目光转向啼闲古,又冷冷道:“但愿如此!”

    这二人一个性格如火,一个冷淡如冰,原本是冰火不容,但他们却相处很好。这世间的事情,又有谁能说的清呢!

    剑府大堂内,剑儒召集了夕靥、天爵等众人,剑戒的死,他深感蹊跷,但却无从查起,隐他约可以感觉到,这是冲着对付神秘势力的众人来的,其中还有什么阴谋,他想不透。所以召集众人前来商讨。

    “师傅,剑戒师叔出城前曾遭到陌生人的偷袭,也许他是为了追杀那些陌生人而中了对方的诡计!”剑儒的得意弟子杭刹分析道。

    杭刹,拜入炼剑域数载,天分奇佳,为人亲切,处事圆滑,深的剑儒喜爱。

    听了杭刹的话,剑儒眉头一挑,淡淡道,“剑戒修为仅次于我,从他的尸体可以看出,他遇到了高手,因为他的剑还未拔出!如此说来,杀他之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个可怕的境界!”

    “在这个世间,我能想到的只有五人!”青龙轻摇纸扇,惆怅道。

    天爵笑了,他望着青龙问道:“你所说的五人,是不是包括一品寺的一渡大师,魔皇和我的父皇?”

    青龙默然,只是点了点头。

    “难道会是魔皇?”光明城的白虎突然开口。

    “白虎统领为何这样说?”剑儒疑惑问道。

    白虎朗声道,“一品寺的一渡大师自然不会,光明皇也没有可能,那不就只剩下魔皇了吗?定然是他无疑!”他说的语气十足,胸膛挺起,仿佛很有自信。

    众人皆是轻笑不已,天爵暗笑一声,糊涂!对于白虎,他很是了解,此人虽然修为高深,但却极为迟钝。天爵笑吟道,“这只说了三人,还有其余两人未曾讲出!”

    白虎抓抓后脑,喃喃应了一声,昂起的头也低了下去,再无刚才那份得意。

    “那其余两人是谁呢?”一直在溪逸寒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睁大眼睛好奇问道,她叫溪偌镜,乃是溪逸寒的妹妹。刚才她见众人谈的兴起,一时问了出来。

    溪逸寒淡淡看了她一眼,微带责备,然后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青龙统领说的另外两人可是天龙剑与地虎剑的传人?”

    青龙赞许的望了溪逸寒一眼,淡笑道,“没错,正是这两人!”

    众人闻言,顿时目光齐聚夕靥身上,夕靥仍旧淡然如水,望着众人,“你们这是怀疑我了?”

    没有人说话,气氛顿时如寒冰般凝固起来。

    天爵见此,笑道,“夕兄误会,大家只是在推测而已!而且我相信天龙剑!”

    剑儒也急忙道,“没错,夕少侠休要误会!”

    天月此刻开口道,“也许剑戒死于另外一种可能!”一语惊天,众人皆是微愣,齐齐看向天月。

    天月接着淡然道,“或许他是死于熟人之手,一个高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有可能会被实力弱于他的人轻易杀死!”

    众人顿感有理,剑儒眉头又皱起,迷茫道:“能够让剑戒毫无防备的人会有谁呢?”

    这时杭刹道:“剑戒师叔是被水刺刺穿而死,那么杀他的人定然是一个善于操控冰水的人!”

    溪逸寒淡淡道,“这次好像怀疑到我了!”

    天爵轻叹一声,“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了,这样只会让我们各自怀疑,中了对方的诡计!”

    这时,一名炼剑域弟子走进大堂,恭敬道,“剑主,外面刀皇剑皇求见!”

    剑儒一愣,他不明白刀皇剑皇为何来此,此二人虽然归属正派人士,但是性格怪癖,做事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剑儒略微一顿,便道:“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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