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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夜闯鬼城

    这次找的工作,是钱没挣了,到被羞辱了一番。真是应了那么一句话:“羊肉没吃上,到惹了一身骚”。最要命的是,我上次在南方被白雪那伙人折腾的我那命根子的老毛病又犯了。“疲软”这病可不是闹得玩的,我要传宗接代全靠他了。

    我家三代单传,就我一个儿子。要是从我这断了根,我就是家族历史的罪人呀!我怎么向我的列祖列宗交代啊?

    经过我几天的痛苦选择,我痛下决心,去看妇科,不、不、是“男科”我先从报纸广告上找。报纸是传递信息的纽带,也是反映我们劳动人民心声的载体。它,打死或倒闭也不会欺骗我们劳苦大众的。

    打开报纸。什么广告都有,借钱的、聊天的、算命的、找人的、掏马桶的、打洞的、这么说吧:看了报纸上的广告,你什么希望都有了。五花八门要什么有什么。在满篇豆腐块的小广告中我发现一个叫“谢三刀”的诊所,专治“阳痿早泄”。坐堂专家叫“谢了气”。早年毕业于美国著名“麻死你滚”学院,有三十多年的操刀经验,在手术中最多不超过三刀。刀刀精确,分量不差。

    此人还有众多医学界领域授予他的头衔。“乃世界著名的麻醉巨匠,市火葬场坐客教授,公墓区名义董事,殡仪馆美容大师,安葬办副主任。”号称自己有一套独特的世界领先麻醉法,“木乃伊”麻醉法。曾获得阎王爷亲自颁发的《阎王地狱奖》据说此奖三千年颁一次。要想进地狱授一次奖,领奖人必须夫妻三年不能同床,三年不能吃任何五谷,炼丹之人都将这种做法叫“辟谷”。世界众多的麻醉大师要能获得此殊荣的?想想吧?比魔鬼还魔鬼!

    看媒体介绍说:谢三刀麻醉病人时不用注射器,用祖传的绝招。直接用毛巾捂住病人的脸部将患者捂个半死,手术中和手术后,病人五百年内感觉不到疼和直觉。听说就那个捂脸的毛巾是谢三刀爷爷的爷爷洗脚时留下的,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谢三刀的祖上是杀猪的,杀猪时也是用它将猪捂死的,三百年来从没洗过。主要是毛巾上面残留于他爷爷的那种脚气味,能将地球上任何有生命的物种麻醉致死或致残。

    听说谢三刀今年为这块“麻醉毛巾”向联合国教课文组织申请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时,进入美国海关时,因麻醉毛巾细菌超标。熏倒了两个安检,致残了一名警察,所以没能进入美国。明年谢三刀准备冲刺世界吉尼斯纪录《世界上细菌最多的毛巾》

    看了报纸宣传,这谢了气还真是个人物,就是他了,有报纸和媒体做宣传“没错”我们要相信组织,相信记者。

    第二天,我骑了一辆自行车按着报纸上的地址从太阳升起找到太阳下山也没找到。就在我快要泄气时,这是我看见一捡破烂的拉着一辆架子车从我身边走过,我突发灵感,想,对,这小子肯定知道这地方,走街串巷那都去。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走上前去说:“师傅,你可知道这地方吗?”我拿报纸让他看。这小子看了看说:“俺知道,那地方垃圾可多了,俺天天去,什么垃圾都有。你看:就在哪,跨过这条臭水沟,翻过那座冒烟的垃圾山就到了。”

    我的天哪!怎么在哪呀?那是城乡结合地呀!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人称“金三角”贩毒、吸毒、假货、卖淫、杀人劫货都在那。我就纳闷?这么有名的珍所怎么开在这呀?唉!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这人肯定是个高人?不然不会在这神秘的云雾笼罩的仙境里开诊所。古人云:乱世出英雄吗。现代人云:有病乱投医吗。

    我弃车登上了冒着黑烟的垃圾山上,站在山顶上,闻着恶臭的垃圾味。我仰望天空,看着浩瀚的漫天繁星,偶有一颗流星划破天空,消失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只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流星痕迹。我豁然明白,人和宇宙都是有灵魂的。地球上的每个人就像宇宙中的那颗流星,你所走过的一生都会留下你的痕迹的。我在垃圾山上,闻着垃圾的臭味终于悟出两个字来“真理”绝对“真理。”马克思当年写“资本论”时,也像我现在这种潦倒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伟人啊!伟人。

    我手搭凉棚,透过浓浓的垃圾烟雾我朦朦胧胧的看见了那神秘的城乡结合部“金三角”耳边偶能听见几声犬叫声。我感慨的说了一句“高处不胜寒呀!”

    进入小镇,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整个小镇的建筑物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走在坑坑洼洼的街道上,此刻我感觉就像电影中的“西部刀客”随时就有拔刀迎战的可能。此时天色已暗。街道上野狗成群,你追我赶,为挣一块骨头咬的是头破血流,你死我活,惨叫声响彻街道。饿极的野狗瞪着血红的狗眼看着我这位陌生的客人,随时有可能将我当夜宵的感觉。三三两两的野猫在房顶上窜来窜去。我顿时汗毛倒立,心想,此地不可久留,快走。当我快步走到一墙角边时,我突然发现一垃圾桶边好像站着一个人?我颠手踮脚,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我的妈呀!这哪是人呀?这分明就是一个僵尸吗。

    这人瘦骨如柴,两眼深陷,就好像带一墨镜。小脸就像巴掌大,身子骨就像个衣服架,摇摇摆摆,我想这小子八成就是一个吸毒的主。我摇摇了他说:“喂:你知道这地方有个叫谢三刀诊所吗?”

    “知道”僵尸说话了。

    我看着他大声喊道:“在那?”

    “不知道”僵尸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来:我又看了看他,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拿出二十元钱来塞到他手里。僵尸看了看说:“这还不够我吸一口的钱来”。我咬了咬牙,给他一张大团结。僵尸拿着我给他的大团结在灯地下看了一小会,有力无气的说:“你顺着这条街往前面走,只要你看见有洗头房和小姐的地方那里就是谢三刀珍所。”我的妈呀!这地方够瘆人的。

    我沿着僵尸指给我的路向前走了五百米看见前方有一排红绿灯在隐隐约约的闪烁。走近一看:我的眼球豁然一亮,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终于找到你了!“谢三刀呀!谢三刀,你让我找得好苦呀!”再仔细一看:这是一排即将要拆的简易平房。抬头一望,门脸上方挂一塑料匾牌。上写:《谢三刀国际软的起不来研究中心》我的神呀!这名字好恐怖呀!往下一看,墙面上有一个大大的黑字“拆”再往左一看,一排全是洗头房,在暗红色的灯光下,里面坐着全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洗发女向你微笑招手示意。至于进去干的什么苟且之事我就不必言表了。再往右一看,一间低矮的破平房里顺着一股廉价的酒味,飘出来有猜拳和音乐之声,还颇有点靡靡之音的那种感觉。时不时还传出几声女人放荡尖叫和男人的淫笑声。门的上方写有几字《梦巴黎夜总会》门口台阶上还站有一老门童,头带大盖帽、手戴白手套、脚穿一双假冒阿迪旅游鞋,手拿一杆红缨枪,可能是一颗消息树?说白了就是一瞭望哨。天哪!这地方难道是“夜巴黎”吗?不,我看像“根据地。”

    我站在研究中心门口深深的纳了一口气。然后挑帘进入,发现无人,环顾四周,研究中心最多不超过五平方米。房正中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后面挂一横幅上写《宰富济贫》四个大字。墙四面挂满了花花绿绿的锦旗。上写《再世张飞,刀刀病除》《妙手回春,郑关西》《打入麻药,赛过安乐死》《少生孩子,多养猪》《一人结闸(扎),全家光荣》这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的?看来这家伙什么活都接,多面手。

    我站在房中央大声喊道“有人吗?”没人应。我心想?这大夫跑哪去了?就听有人在墙外喊道:“来了,来了。”我转过身来等着大夫进来,半天没见动静。突然我觉得身后有响动声,我转身一看,我的妈呀!吓我一大跳。我发现后墙角有一大洞,从洞里爬出一个穿蓝大挂的黑胖子。我纳闷呀?大夫都穿的是白大褂,这胖子怎么穿蓝大挂?稀罕!

    等胖子站到我面前,我一看:吓我一大跳。你猜怎么了?这胖子就是我们小区菜市场卖猪下水的谢胖子。真他妈的见鬼了!怎么在这碰见这“死胖子?”我惊讶的问他:“老谢,你、你怎么也在这?你也得了那种病?”

    谢胖子带着差异的表情对我说:“什么这病那病的,胡说什么呀?我现在是这的主治医生,你看:谢了气主任,谢三刀教授。专治:阳痿早泄,挺而不坚,坚而不射,射了不中,各种疑难杂症。”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问他:“你不卖猪下水了?”

    谢胖子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吐着烟雾神气的对我说:“不卖了,早不卖了。现在猪肉价格跌的跟股票一样贱,没钱可挣了。美国的金融危机像沙尘暴一样席卷了全球,世界猪肉供大于求啊!再说了,现在的猪已经不吃猪食了,都吃的是有毒的化学饲料,小猪从娘肚子里出来就吃药打针,到死都不明白吃的什么药。出栏的猪都是“药膳猪”吃不死人,你也会变成白痴的。后来我良心发现这活不是人干的,我就从良了。所以说,我就改行性(行)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阿弥托福”。

    天哪,好一个“谢大善人”呀!我又追问他:“老谢,不、不、不、谢主任,谢教授,你、你以前是卖猪下水的,现在给人看病,你、你有把握吗?”

    谢胖子此时好像很生气的对我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要是不信任我谢胖子,你就别蹬这个门。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老爸还不了解我吗?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老爸最喜欢吃我的猪下水。你说,我买了几十年的猪下水,我短斤了,还是缺两了?天地良心呀。!”

    “再说了:我谢胖子卖猪下水几十年了。只要猪下水一经我手,我就知道这猪得的什么病死的。大侄子我给你说:人和猪的下水没什么两样,都是近亲,有什么难的?给谁看病都不是看吗?这不,上个月一个小伙子喝啤酒比赛时把膀胱给憋破了,大医院没办法治。慕名找到我这。我给他换了个猪尿泡,出院时这小子肩上扛个耙子,唱着《西天取经》的歌走的。后来听人说,这小子在高老庄喝三箱啤酒都不撒尿,你说神不神?不过就是鼻子越长越长了。”

    我听完胖子一通摆活,心想:哼,这小子有二下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问谢胖子。我说:“谢教授,你、你后墙那个洞是干什么用的?谢胖子听完后,那猪肝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笑容。“这个吗,这个吗、、、大侄子,不怕你笑话。自从你婶子驾鹤西游后,我一直就没续弦,唉!我一直以来就想做一只出泥而不染的小荷花呀!可是,生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左边是青楼,右边是花酒,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道理呀!你大叔憋不住呀!所以说从墙后掏个洞,没事了爬出去到右边的梦巴黎喝个小酒调调情。闲了再爬出去,到左偏的洗头房洗洗头,活动活动胫骨。人呀!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吗!”人非神仙吗!

    我说你为什么不从正门走?谢胖子有点难为情的说:“大侄子,你知不道呀!像我这种有身份的教授,干这种龌龊之事怎敢从正门出入呀!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呀!。不说了,不说了,看病了。”我也顺着他的话题说:“那好吧,我们看病吧。”

    谢胖子挪挪身子对我说:“先说说你的病情吧?”我急切的毫无保留的将我的病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给谢胖子。我说:“教授,你看我这病能治好吗?”谢胖子沉默了一会说:“你把蹄子伸过来我给你品品脉。”

    我说:“你怎么说话来?这叫“手”什么蹄子。”

    谢胖子急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习惯。来来来,将你的手伸过来大叔给你品品脉。”谢胖子用它那有粗又短还长有倒刺的手指按着我的脉搏,微闭双眼半天不说一句话。

    我这急呀!我说:“教授怎么了?快说呀?”谢胖子此时睁开那微闭的肿泡眼看着我说了一句话:“大侄子,脉相不对呀!”

    我一听这话,是心速加快、浑身冷汗,带着沙哑的嗓音对着谢胖子胆战心惊问:“大叔,有救吗?”

    谢胖子摇摇头说:“死脉呀!”我看见谢胖子在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不对呀?脉死了,人怎么还在给我说话啊?”谢胖子又低头看看我的手,大声惊道:“嗨!对不起,脉把反了,习惯,习惯,猪脉和人脉正好相反。唉!给猪看惯了病,再给人看病真有点不习惯。来,大侄子把手反过来,对,就这样。”

    嘿,这死胖子把我的手当猪手了。你说这世道,一个卖猪下水的居然当起医生来?“邪门。”

    从新把脉半小时,这死胖子怎么不说话呀?我一看:老天,这猪头居然睡着了,还鼾声连天。我这气呀!我大声喊道:“哎,你在干嘛?你怎么睡着了?”

    谢胖子猛地一惊,抬起头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昨晚在隔壁的洗头房折腾了一宿太累了,太累了。是这样的大侄子:你呀!你这病呀!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关键就看你自己了?”

    我烦气的对他说:“别卖关子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我就放了:”谢胖子看着我说:“你这病是“惊吓过度。”就是通往你命根子那根主管道的自动开关失灵了,打不开了。供血不足,营养跟不上。也就是弹药送不上去。所以说就“软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么说吧:“就像我们杀猪时。猪一见刀,一惊,猪就“咔嚓”血管就卡着了,吓的。有卖鹿鞭、牛鞭、虎鞭的,你见过卖猪鞭的没?”

    我说:“我没注意过。”

    “这就对了,只要是杀死的猪统统是没有猪鞭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我拉着谢胖子的手说:“谢大叔,我这么叫?你老,不见怪吧?

    谢胖子有点尴尬的说:“不见怪,不见怪。不过你最好叫我谢教授,因为我现在在工作。”

    我紧握谢胖子得手,热泪盈眶,激动的说道:“谢教授,这病咋治,俺全听你的。看在我以前天天买你猪下水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这时的谢胖子“普”可就摆大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扬扬身子、哼哼鼻子、慢问斯调的对说:“唉!大侄子,你这病呀!按我们杀猪的来说:叫“猪受惊了”从中医理论上解释:叫“气血不畅。”按我多年卖猪下水的经验来看:应该要“以毒攻毒”“原汤化原食”所以我要给你下药、得猛、下的狠、下得中,这样才能打通你管道,让失灵的自动开关从新工作。”

    “我现在就给你开药方,这个药方是我八辈祖宗留下的祖传秘方。《三十二位管道清洗剂》目前市政公司、下水管道公司、清洁公司都在用我的祖传秘方。”

    说完后,这猪头拉开抽屉不知从哪找出一本小学生生字本,手握一铅笔头,还用嘴唇抿抿笔头,认真的写了一张非常神秘的祖传秘方。秘方给我后,我一看:没把我气个半死。上写:“谢三刀管道疏通剂”

    猪心两个、猪肺三付、猪大肠三圈、猪血管五米、

    猪腰子八个(公三母四)、猪肚子一个、猪血两

    斤(须阴阳血)、猪鞭七根(上有七星的)猪肛门

    七个(带有大肠头)猪头两个、花椒少许、八角

    一两、生姜半斤、外加油炸花生米、二锅头一瓶。

    季节价:三千五百元整。

    这、这那是药方子?这分明是让我开卤肉店的吗?我有点生气的说:“教授:你、你这能治病吗?”

    谢胖子满不在乎的说:“大侄子你不懂?这叫“以毒攻毒。”你看:猪心是供血的发动机,吃了猪心你的心脏马力加大,将你的血管打通。猪肺是洗尘器,会将你体内的病魔全部吸走。猪大肠是可以做肥肠面的吗!很好吃的吗!猪血管是加强血管厚度的,以防压力过大,血管破裂。猪腰子是补阳气的,你现在是阴气太重,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阴阳血就是公猪和母猪的血融到一起,你喝了它会保持你的阴阳平衡。猪鞭是壮你那“物”的,必须上面有七颗星。那是上天北斗七星的下凡之物,内含宇宙之灵气,外含上天之精华。猪肛门就是让你吃得多拉得多。虽说:你的肛门和猪的肛门不是一种类,可都是一个科室的,都会互相照顾的,出出进进不会得“痔疮。”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吗?”你听明白没?”

    我听的是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句:“我不明白?”我又问:“那花椒和八角还有那么多调料是什么意思?”

    谢胖子笑着吱吱唔唔的说:“不是有两个猪头吗?你一个人又吃不完。你就卤卤,红烧红烧,拿到我诊所来,我俩喝个小酒,吃着猪头肉,就着个花生米,多爽呀!”

    我听完后,是七窍冒烟,气冲单天!我对着谢胖子的猪脸。“啊,呸,谢胖子你这个猪头,你他妈的不是人。我本是一个下岗白领,挣两钱我容易吗?就你这祖传的破方子一下子就套我三千五百元,你他妈的有良心吗?你是人吗?”

    此时谢胖子,一愣神。稍一回过神来对着我说:“大侄子,你怎么骂人呀?”我指着谢胖子的猪头说:“我骂你,我还要打人来。”此刻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蛮气,对中谢胖子的猪脸就是一记重拳,打的谢胖子半天没回过神来。我一看谢胖子瞪着被打的“乌眼青”的眼睛咬着牙看着我说:“小子,你还真敢打我?你等着”转身从门后抄起一把两尺长的杀猪刀直奔我来。我一看:心想:不好,这猪头要发飙了。我急忙拿起我坐的长条凳,就看谢胖子像一个杀红眼的屠夫。双手紧握猪刀,举刀照着我的面门来了个“劈山救母”,眼看猪刀将要落下。我举起长条凳摆出个“二郎担山”的动作。就听,“咣锒”一声响,谢胖子手中的杀猪刀被震飞了。再看我的长条凳,已断为两节。

    没有了杀猪刀的谢胖子,瞪着一只牛眼,剩的那只眼就一条缝。紧握双拳,两拳头像两黑面包,就看这小子:摆了个马步蹲当的架势。然后看着我打出一套小红拳。我一看这猪头的出拳路数,充其量就一“猪拳。”

    拳打完后,这猪头,来了个出其不意,对着我的胸口直扑而来。我一看这招式,叫“黑虎掏心”我后退一步,顺势来了个“大鹏展翅”将谢胖子的“黑虎掏心”化解为“猪嘴吃屎”谢胖子从地下爬起来后,满嘴泥土。气急败坏的使出一个毒招,武林人称:“仙人摘桃”直奔我的下三路而来。我一看:这猪头要使阴招了。我就势来了个双腿十八叉,提肛一缩,东西没了,谢胖子什么也没抓到。这叫:“缩阴术”把个谢胖子气的嗷嗷直叫。就这样,我俩在不到五平方的研究中心打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这是我渐渐感到体力有点不支,额头上出现了虚汗,我为了找这地方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想:照此这样打下去,我非要葬送在这猪头手里。“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对,“跑”。不,是“撤”说错了。

    一招过完后,我来了个“蜻蜓点水”跳出了圈外。站在门口,双手抱拳,对着谢胖子说了声:“对不起了,谢大侠,天色已晚,不宜再战,改日再战吧?后会有期,我先走一步了。”我一转身,撒了鸭子就跑。就听谢胖子在后面喊道:“小子,那、、、里跑?招家伙。”

    我是没了命的跑。谢胖子是没了命点追。满街是:狗也叫、鸡也跳、猫也追、就像过年一个样,真他妈的热闹!等我跑出五里地后,我是气喘吁吁,我再也跑不动了,我也发现后面没有了脚步声。再一看:四面是一片漆黑,顿时我的心里发毛了!我迷路了?

    我走了半宿也没走出这个地。走来走去我发现这地方是个圈,原来我转了半夜的圈。这可怎么办呀?今晚要是走不出去,不要说是“谢胖子,”就是野狗也会将我撕个粉碎。突然,我发现远处有一亮光,我心一喜!心中暗暗祈祷,上天保佑,千万再别遇着什么妖精之类的怪物!哪怕他是一个流浪汉,捡破烂的只要让我住一宿我就叫他一声“爹”,我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跑了过去。来到亮光前我一看:在空旷的垃圾填埋场中竖立着好像是一座废弃的破厂房。高耸的烟囱在黑夜里显得那么狰狞恐怖。破旧的门窗在夜风的袭吹下,发出了吱扭,吱扭的响声。房顶房檐上挂满了夜蝙蝠,看的让我只发梀,灰暗的灯光从窗外看,忽亮忽灭。整个破旧的厂房就像一座老巫婆的城堡,里面好像住着一个修炼千年的老妖精,显得那样“阴森可怕。”

    我也顾不上许多了!装着胆子进入了这座城堡。里面是房间套房间,时不时地还出现一种,嘎、嘎的响声。推开第二道大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扑鼻的霉味就像进入了坟墓,里面静的让人蔘的慌。我摸黑顺着前面的过道来到有灯光的房间。我一看这是一个小房间,门虚掩着,暗黄色的灯光从半虚掩的门里射向过道。我来到了门前,心想:屋里肯定有人?也许主人正在喝茶看报来。我正要举手敲门,忽然我感觉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当时我就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毛发竖了起来。妈呀!我遇见鬼了!就听鬼说话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听完这话,我整个人是魂飞胆散,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我用颤抖的声音对鬼说:“这,这、这位神仙爷爷:小、小的,无、无心冒犯爷爷。小的是慌、慌不择路,一不小心擅自闯入此宝地,请爷爷饶命呀。”

    这是的鬼说话了:“不用害怕,是我?”

    我一听鬼的话音,好像有点耳熟?我慢慢的转过头来一看:你们猜是谁?是僵尸。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喘一口气。对着僵尸说:“老兄:你怎么在这呀?你吓死我了!”

    僵尸犹如一鬼魂,从嘴里飘出一句话来:“这就是我的家,进来吧。”

    我有点迟疑看着僵尸说:“这是你的家?你不会是妖怪吧?”跟着僵尸进入了房间,我一看:我的妈呀!吓我一大跳。地下有两个破床垫,上面睡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僵尸走过去一人踢了一脚。嘴里骂道:“起来,起来。一天就知道睡睡睡,抽抽抽。老子在外面找两口烟容易吗!来客人了。”

    两女人翻身坐了起来,我一看:这不是谢三刀诊所隔壁发廊的两洗发女吗?天哪!这是什么地方呀!这时妓院还是毒窝?不会吧!逃出狼窝,又进虎穴?

    俩女人揉着酥松的眼睛看着我说:“大哥你来了?坐、坐。”

    我看也没个地方好坐,我就干脆蹲在墙角边。僵尸坐在床垫上,这小子坐在那里就像一把折叠椅,就剩一副骨架。僵尸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纸包来,打开后,我一看是“毒品”我当初在白雪哪里见过。对我来说,现在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到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吗!。

    俩洗发女看着打开的毒品,眼睛直冒绿光,像两条饿极的母狗看见了一根骨头。僵尸手里摆弄着毒品嘴里对着我说:“你呀!我一看你就是个好人,谢三刀这猪头,不知黑了像你们这些人的多少钱?多少嫖客、妓女被他骗的倾家当产,这小子够黑的。我看:兄弟,你不会是那种人吧?我想你是另有隐情吧?”

    我真想对他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我有咽进肚子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一言难尽呀。”

    僵尸 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来,抽口烟,压压惊,提提精神,这东西可是好货呀!纯。”

    我说:“不、不、不、我不会抽,”其实我真想吸几口,几天的忧愁快将我拖到崩溃的边缘,我何不用它来化解我的烦心之事来。那俩洗发女也讨好对我说:“大哥,抽一口吧!这可是好东西呀,它会是你飘飘欲仙的!抽了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要什么来什么!哈哈哈”

    僵尸扭过头来骂道:“闭上你俩的臭嘴,管你俩的屁事?去一边去。”俩洗发女吓得一声不吭。

    僵尸又对着我说:“来,兄弟,走一口,别听这俩婊子的胡说。”这时的我也没推辞,接过来就和僵尸你一口我一口的抽了起来。俩洗发女在后面像俩只馋猫流着哈啦子看着我俩在吸食毒品,我有点于心不忍的对俩洗发女说:“妹子,来抽几口吧。”两洗发女两眼哀求的看着僵尸,就等僵尸点头发话。

    就看僵尸把一口烟咽进肚子里后说:“不行,不能再给她们抽了,再抽,她们会抽死的。我是已经养不起她们了。”

    我也无话可说了。又抽了一会,就感觉头晕、迷糊。我迷迷糊糊对着僵尸说:“兄弟,我、、、抽不动了,我想睡觉。

    僵尸把头像乌龟一样伸了过来对我说:“兄弟,不抽了?要不:后面这俩个妹子你挑一个玩玩,怎么样?”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震!睁开即将要休眠的眼睛,看着影影绰绰的僵尸,嘴里哼了一声:“嗯”。

    就听僵尸说了一声:“三妹,去,把大哥伺候、伺候、完了,奖你一个包。”

    就看三妹站了起来,我用蒙胧的眼睛看着三妹。三妹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一脸的憔悴,这姑娘要是不走这条道,以前也是个美女。这真是让毒品给摧残的。唉!!!三妹走到我身边抱住了我,此时我已被毒品完完全全给放倒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和三妹滚到了一起,我俩就像一对野生动物,人性仅存的那吗一点点廉耻,对我俩来说已荡然无存了?对三妹来说:“女人的尊严和人格就为了能得到一点点毒品而抛弃了做女人起码道德准则。”对我来说:“难道这就是一种所谓的堕落吗?”

    等我醒来后,我一看:天已放亮。再一看:僵尸和三妹背对背的还在抽。天哪!这俩人抽了一夜?我坐起来后,顿时觉得好像我还有那种抽的欲望。我就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去,就像一个乞丐对着僵尸说:“兄弟:给我再抽几口吧?”

    僵尸看都没看我一眼,只顾抽自己的。我又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僵尸说:“让我抽几口吧?”

    突然,僵尸甩手扇了我一耳光。指着我骂道:“这是你抽的吗?我看你不想活了?它会毁掉你一辈子的!你看看她俩?再看看我?我们像人吗?我们活的还不如一条狗!你和我们不一样,难道你像活的和我们一样吗?那你抽吧?你抽多少,我给你多少?”

    我捂着脸,看着发怒的僵尸,我他妈的真有点惭愧和后悔,我慢慢的低下了那无力的头。僵尸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说:“你滚吧,这是一包粉,你拿到后面用它洗洗你那玩意,不然你的后半生就完了。记着:出门后向西走,看见墙上写着“拆”字的就往左拐。千万不能往右拐,见不着“拆”字,你就出城了,你快滚吧!”

    我按僵尸说的路线顺利得走出了这魔鬼之城。我又站在还在冒烟的垃圾山上。看着市区,看着车水马龙繁忙的街景,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梦醒了,我又回到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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