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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婚变毒枭

    一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我也从不可自拔的境地中彻底明白了天上是不可能掉馅饼的。母亲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铁蛋呀!在电脑上找媳妇,没有媒婆,没有中人,没有保人能行吗?我看“悬”就像天鹅,看得见,吃不上。”

    母亲又对我说:“蛋啊!我和你二叔说好了,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姑娘就是你二叔村的,是村长的姑娘,名字叫“山菊”在家排行老八,村里人都叫她,“猴老八”因为村长姓猴。村长也放出话了说,只要你把猴老八娶回城里,嫁妆好说。三马机动车一台(名牌)土猪20头(外加一种猪)山羊30只(新西兰进口)果树50棵(新品种)最诱人的是一砖到顶的四合院。”

    “不过前提条件是,这些嫁妆占时得留在村里,等村长上了西天以后,这些全都归你了。怎么样?农村姑娘朴实,有会做饭,又会伺候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用化妆品,一年下来要省好多钱的。”

    “不过嘛!猴老八就是黑了一点,我看,这也是优点,这样就没有花花肠子的男人勾引她了。这才叫“三星牌”的老婆。见了恶心,走了放心,上了床舒心。怎么样?”

    我不赖烦地说:“哎呀!这事用不着你们管,我好歹也是一个白领。你们让我一天骑辆三马机动车上班,再取个农村姑娘。名字又这么土,以后我怎么去见我的同事?这事就不用你们管了。”

    自从“俺泥门”事件后,我也清醒了许多。从根本上认识到,找媳妇就是一种缘分。是你的,她自然就来了。不是你的,你就是“黄世仁”白毛女也会跑的。所以说,什么事情不要刻意的去强求。

    今天公司新来了两员工,是两美女。一个叫“娟娟”一个叫“娇娇”娟娟妖艳,娇娇妩媚。就坐在我身后办公。这两美女只要一说话,我后背发痒发麻。我淫想:这两美女要是其中一个是我的老婆?我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我看娇娇挺好,合我胃口。此女妩媚妖艳,很有女人味。怎么约她出来呢?嗯……那就今晚上约出来请她吃饭?不行,吃饭太俗,喝咖啡档次高,有品味,那就喝咖啡。

    下班后我在娇娇回家的路上提前等着她。老远就看见娇娇扭动着水蛇一样的细腰,左右摆动着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故意迎了上去。娇娇看见我说:“铁蛋哥,你在这干嘛?”

    我说:“等你呀!”

    娇娇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我说:“等我干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今晚请你喝咖啡,能否给个面子?”

    娇娇抬起那高傲的小母鸡头说:“我还没吃饭呢?喝什么咖啡?我最讨厌喝咖啡,苦不拉叽的。一喝咖啡就犯困。再说了!我和我男朋友已经约好了,去看意大利歌剧《图兰朵》那就对不起了,我就先走了。”

    望着小母鸡的背影,又听到他嘴里念叨着说:“莫明奇妙,喝什么咖啡?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完了!闪空了!狐狸没打着,还惹了一身骚。不过还有希望,就是那个妖艳的“娟娟”她经常用那诱人的丹凤眼向我“暗送秋波”来,对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不是说嘛,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创造百分之百的期望吗!所以说还有我的座位来!

    同样的伎俩,不同的地点。就等着这只小母鸡的出现。半小时后,娟娟手里提着一小包,嘴里嚼着口香糖,满无尽心的朝我这走了过来。看见我,嘴里发出一音来,说:“嗨,干嘛来?”

    “嘿,等你呀。”

    “等我干嘛?”

    “请你吃饭呀!”

    “请我吃饭?干什么?”

    我包含着羞涩的表情,像娟娟表达了我的爱意。

    娟娟听完我的来意后,哈哈大笑说:“实话给你说吧,也就让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快结婚了,老公就是咱们公司的董事长,也是你的大老板。我们马上就要去欧洲结婚旅游了!”

    啊!怎么会是这样呢?我还有点恬不知耻问:“那你为什么总用眼睛看我?”

    娟娟又“咯咯”的笑着说:“你啊!你特像我们家别墅门口那个钉鞋的那个老男人。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孩子也失踪了,他人很可怜的!真的!所以我就多看了你几眼。对不起了铁蛋哥,这事都怪我。让你多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哪!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真想有个老鼠洞当着她的面钻进去。无地自容呀!明天上班怎么让我见人啊?

    请假,对,请几天假。这几天,为了这两个“白狐”搅得我是心烦意乱。晚上独自喝了点闷酒,有点微醉。回家闲来无事,忍不住还是上网看看有人留言没。打开电脑进入媒婆网站,弹入我眼球的有一网名叫“白雪”的留了言,还配有照片。留言上说:“她今年23岁,在中国某边陲小镇做边贸生意。她不喜欢本地的男人做老公。他们有小又矮又吸毒,生下的小孩子都是畸形。所以说就想找一个像我这样的西北豪爽的男人。”

    机遇!机遇!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半路不相识。在那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给我投下了一个绣球,你们说?我能不接吗?在网上急速的聊天后,白雪说:“她已经等不及了!要来兰州看我。”

    此时的我,激动得半天打不出字来。最后流着眼泪回复说:“来吧!白雪,我虽然不是那个骑着白马的王子,可是我们大西北的男人都是好客的男人。朋友来了有好酒,恋人来了有猎枪。”

    白雪回复说:“即便,你不是白马王子,就是小矮人,我也会来看你的。”

    白雪来兰的初步日期定在4月4日下午4点14分。航班号wc4747。我掐着手指一算,白雪访问的日子还有一星期的时间。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个预产期的孕妇,天天盼着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孩子生下的那天,不,错了!是,白雪来的那天。我必须给他制定一份行程安排。第一天,带她吃我们这的特有的名吃“牛肉面”第二天“手抓羊肉”第三天“烤全羊”第四天“烤羊腿”第五天“烤羊头”第六天“烤洋芋”。

    这天预产期的日子终于到了!4月4日。宾馆定好了!车也租好了!钢枪已擦亮,军号已吹响,手捧鲜花,喜上眉头,正准备去机场时,电话响了,是白雪打来的。说:“铁蛋,对不起,这边生意上出了点问题,今天飞不来了,请你原谅。等我处理完这的事后,我一定去看你。”

    我焦急的问:“得多长时间?”

    白雪沉默了一会说:“按目前这的情况,我看,得台湾统一后吧!”

    我听完白雪的话后,我的眼泪,哗哗的。心,哇凉,哇凉的。此刻,我的大脑像电风扇一样在快速旋转。心想:难道白雪吃了老巫婆送给她的毒苹果吗?难道用了老巫婆的毒梳子吗?难道她移情别恋了吗?难道?难道?不行,我要亲自去一趟,去救白雪。我打电话说:“白雪你等着我,不管路有多远,水有多深,它挡不住我这颗炽热的心,我要去找你。”

    白雪有点难为情的地说:“不行,不行,你不能来?来了你也帮不上统一大业的忙。”

    我坚定不移的说:“有什么不行的?我都快急疯了。”

    白雪有点腼腆的说:“那多不好意思呀!那。。。。。。。那你就路上小心点啊。”

    又续了十天假。我整好行装,腰挂佩剑,脚蹬战靴,弹起了我心爱的土琵琶,骑上我心爱的大白马,七个小矮人送我送到大路边,高声喊道“祝你成功,白马王子……。”

    我马不停蹄的直奔飞机场,将大白马寄存在停车场。坐在飞机上,我的心就像爱神“丘比特”之箭,就要射到祖国的边疆了。从飞机的窗外俯视,透过云层,大地是山峦叠张,无限风光呀!

    飞机总算落了地,刹了车,我下了飞机。按白雪的最高指示,我坐上了火车,下了火车。我又坐上了汽车,下了汽车。我又坐上了牛车,下了牛车。我又骑了一头毛驴。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骑驴跋涉,我终于到达了白雪指定的接头地点。

    下了驴我还没站稳,只听一声口哨声。突然冒出几个黑衣大汉来,头扎少数民族头巾,腰挂民族腰刀。扑上来将我按倒,我张嘴刚要喊,一块破布塞进我嘴里。然后用麻袋把我给装了起来,把我扔到一辆牛车上。就听一男人用不标准的普通口音说:“不许喊,不然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去。”

    麻袋好像是装牛粪用的?有臭又骚,差点没把我呛死。在麻袋里我思量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肯定遇上贩卖人体器官的贩子们了?不死,身上的零件也得少几样。

    牛车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也不知颠簸了几个小时,牛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被连拖带抬的扔到了地下,麻包打开后我被拖了出来,我还没看清什么?又被套上一个黑头罩,双手又被绑上,前面一个人牵着我走,高低不平的来到了感觉好像是一个院落?又感觉院子里站了好多人?就听到一个姑娘的嗓音说:“全给我脱光,你们都给我下去。”

    完了!该下刀了!此时此刻的我,浑身像打摆子一样的在颤抖,两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向她下跪求饶?不,绝不。我好歹是一个纯爷们,怎么向一个女匪下地求饶来?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死后是重于泰山或是轻于鸿毛?

    次刻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年迈的父母,社区王书记,邻居李大爷,还有没有见过面的猴老八他们慈祥的面孔。我千不该呀!万不该,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呀!老八呀!我对不起你呀!来世我一定娶你当老婆。我倒插门过去,伺候你父母。养猪,养羊,养鸡,担粪我都干,再见了!老八,来世再见。

    我被脱的一丝不挂,头上罩着黑头套。精神抖擞,大义凌然的站在院子中央,嘴里大声喊道:“来吧,你们这帮狗杂种,今天我铁蛋倒下,明天有千千万万铁蛋会站起来的,五千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就在我双眼紧闭,等着英勇就义时,奇迹好像有点出现?我就感觉一双女人的芊芊玉手像羊脂玉那样润!从我的前胸慢慢地滑了下来。当滑到我两腿之间时,玉手停了下来。突然,玉手抓起我那“物”好像在把弄一件古董玩物一样,我感觉我裆部有女人呼吸的热感觉。就听女人说了一句:“不错,正常味。”

    苍天呀!大地呀!他们想要的是我的那个零件。你们的心太黑了,以后我不就成了太监了吗?你们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又听女人说了一句:“松绑,我的双手被解开,头套被拿下。当我第一眼看见一缕阳光时,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我的裆部,又下意识地用右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慢慢地我看清了这是一个标准的少数民族院落。再一看,左右两边站着两姑娘,我眼前站着是一个身穿华丽民族服饰的姑娘。我又将我的右手放到我该放的地方。

    眼前这位姑娘,“头扎五彩帽,身穿挂满银饰的民族服装。瓜子脸,杏核眼。”乍一看,特像电影《阿诗玛》中的“阿诗玛”我弓着腰,捂着档,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阿诗玛微笑着对我说:“我不会害你的?你先跟我进屋再说吧!”

    我弓着腰,双手捂着裆,狼狈的跟着她进了屋子。阿诗玛坐在竹椅上,我弓着腰站在她的面前。她用那两只美丽的眼睛看着我说:“我就是白雪。”

    我并没有惊讶,我也早猜到了。我说:“你骗我到这来你想怎样?”

    “我没有骗你来呀!是你自己要来的呀!你要是现在要走?我马上放你回家,怎么样?不过我要把话说清楚。”白雪说。

    我心想: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等她说完再走也不迟吗?我说:“那……那你说吧。”

    白雪停顿了一会说:“是这么一回事,嗯……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吧:这次让你来就是“借种”懂我的意思吧?”

    我说:“不懂?有借钱的,借粮食的,没听说过借“种”的?”

    白雪微微的笑了一声,又沉默了一会说:“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们寨子里的男人不是在贩毒就是再吸毒。抓的抓,毙的毙。留在寨子里的男人都是些老弱病残。我想留一个健康的后代,在网上挑来挑去就挑上你了,所以说就让你来了,懂我的意思吧?事情完了后,我给你一笔安家费,你就回你的西北兰州,娶个媳妇安个家。以后我俩就是么路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样?还走吗?”

    苍天呀!大地呀!怎么还有这等好事等着我铁蛋呀?我没有激动,也没有兴奋。而是浑身发麻,两腿僵硬,两嘴唇根本无法上下活动。半天嘴里蹦出一字来:“中”。

    “好了,我量你也没这胆。这样吧?现在你洗洗澡,休息休息,晚上来我房间。”白雪说完,站起身来,看都没看我昂着头直径走出了房间。我弓着腰,捂着裆,听着白雪服饰上清脆的银铃声。心里想着:“傻瓜才会走的?”

    这是从门外进来两小姑娘,给我放下一套本地服装,转身出去后。我快速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偷偷的暗喜,“哎呀!我铁蛋,没遇上歹人,遇上桃花运了!哈哈,还能得到一笔辛苦费。这叫有福之人,不再忙呀!管她来!先爽了再说!”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在屋里焦急的来回渡步,这时门开了,这次进来是一个腰挂腰刀的大汉。大汉瞪着两支豹眼对我说:“跟我来。”

    大汉带我来到一木制阁楼上,大汉侧身推门我进入屋内,大汉退出。门“吱扭”关上后。扑鼻而来是一种淡淡的香草味。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白雪美妙诱人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床上,秀发里的容颜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润,那高低起伏的酮体随着呼吸散发出一种挡不着诱惑的气味。“啊!太美妙了!”

    此刻的我,血以高压的速度喷上了天门盖,两眼充满了血丝。火山就要爆发了!子弹就要出膛了!我像饿狗扑食一样扑向了白雪的床上。白雪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不要急吗!有的是时间,你怎么不脱衣服呀?”

    天哪!“我怎么忘了脱衣服呀?”

    “对不起,我……我忘了。”

    “你这个笨蛋”白雪羞答答对我说。

    我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完了衣服,刚要下手。忽然,就觉浑身猛地一颤,下面就像被洪水冲开的大坝,哗啦,“一泻千里”完了!这叫:子弹提前出膛了!

    “怎么了?”白雪问我。

    我憋着气,耷拉着头,像霜打了茄子似的说:“对不起,好像提前了。”

    白雪有迫切又温柔的对我说:“再试试吧!可能是这几天有累又受了些惊吓。”

    我试了又试,试的我是满头大汗,还是没效果。这是白雪很不爽的说了一句:“你自己玩自己吧。”推开我下了床,披了一件薄纱走了。

    紧接着,豹眼大汉走了进来,像提小鸡一样又一丝不挂的将我装进了麻袋里扔到了院子里。就听豹眼说:“大掌柜的,怎么处理?”

    白雪说:“把这没用的东西,给我扔到采石场去。”

    牛车拉着我又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牛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被从麻袋里拖了出来,睁眼一看: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采石场,看地形,跑是没指望了。我被带到一间小竹屋里,从门外横着走近一满脸横肉的大肥婆,手拿一皮鞭。对着我吼道:“听着,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到这来不是养老的。早上五点起床干活,中午休息半小时吃饭,晚上十点半下工。不准偷懒,否则打断你的狗腿。听清楚没?滚。”

    来到了采石场,就像进了《奥斯威辛集中营》一天只吃两顿饭。早上没吃的,中午吃点干饭就一滋把。晚饭稀的,一碗米汤里只有三粒米。一天干十几个小时的活,稍一休息,就招来肥婆的一顿毒打。晚上睡在竹板上,蚊子叮得我身上像马蜂窝一样,一个包就像西红柿一样大。一天的采石任务三吨,还要搬到山上。我已经三个月没穿衣服了,只挂块遮羞布。

    采石场最危险的活就是“放炮”。这天,打了六眼炮,可是只响了五眼炮。按行规,有专人去看炮眼的。可这小子这天拉稀,没来。所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去。最后老肥胖看了半天,拿皮鞭指着我吼道:“你,就是你,对,是你。上去看看?不去,不去今晚没饭吃。”

    我硬着头皮爬了上去,我还真有一种黄继光堵枪眼的英雄自豪感。当我快爬到敌人的暗堡前时,只听“轰”一声巨响,暗堡被我炸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挣扎的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来,看着班长说:“班长,这是我的……我的……。”

    班长哭着喊着说:“铁蛋,你不能死呀!还有好多碉堡等你炸啊!”

    班长拿出水壶慢慢的往我嘴里滴水,好甜的水呀!我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在我迷糊的眼神里好像有一女人在我嘴里喂着什么?等我彻底看清楚后。她就是采石场唯一的一个女人,做饭的。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她“矮脚虎”因为她身长腿短。

    我说:“怎么是你呀?”

    她说:“别动,先喝点白糖水,什么事完了再说。”

    第二天她又来了,走到我面前说:“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我说:“我怎么了?”

    她说:“你呀!是爬到离炮眼十米时,哑炮炸了。一块飞石正好砸在你的右腿上,你已经昏迷了六天了,腿肿得像“大象的腿”一样。唉!命大呀!再不醒你就没命了。”

    “为什么?”我说。

    “你没看见吗?门口停着一辆牛车,那是专门拉你的。今天你再不醒来你就被拉走了。我看你是个好人,我就求他们,说今天你再不醒来你们就拉走埋了吧。老天有眼呀!让你活了过来。不过以后每天早上有人会在门口喊你的,你必须喊声“到”不然的话?他们又以为你死了。牛车天天在门口停着等你,只要你能走出这屋门,牛车就会走的。来,换药吧。这草药是我那口子走时留下的祖传创伤药方,效果奇好。唉!都是命苦人呀!”

    经过矮脚虎的精心照顾,我的腿伤基本上痊愈了。停在屋门的牛车也走了。这天,只见矮脚虎匆匆忙忙跑进了草屋说:“肥婆领着打手朝这来了。你要小心呀!我要走了!他们看见我就麻烦了。”

    说完,矮脚虎跑了。我望着她那短腿长身的背影,发自肺腑的有种感激,“救命恩人呀!”

    肥婆领着人进了草屋看着我说:“怎么样?伤养好了?好了,就送你去一个好地方,来人。”

    上来几个人拎着麻袋,又把我装了进去。这次不是牛车,而是骡子。我直接被搭在骡背上。骡子一颠,我也跟着一颠,当时就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要吐了出来。一路上听牵骡子的人说:“这小子,这下惨了!卖给响尾蛇那就没几天好活的了!”

    另一位也说:“活该,这叫贪色的下场。”

    后来我才知道,响尾蛇是当地有名的毒贩子。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此人,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在黑道上没人不知道“响尾蛇”这名字的。

    骡子走了可能有半天的路程了,我在骡子背上已经什么都吐完了,再也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剩下的可能就是我的“魂”了!

    骡子停了,可能也到地方了?我被从骡子背上卸了下来。在麻袋里我好像听到是打枪的声音,呯,呯,的枪声,又听到好多人的喝彩声。好,好,大哥好枪法。枪声停了,就听有人说:“打开。”

    我被从麻袋里直接倒了出来,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就像一尾小虾皮躺在地下。从地下我斜眼看到坐在对面椅子上的一个人,此人长得很像猴子,骷髅头,佝偻腰,身穿一件蛇皮纹衬衫,胸口刺有一条吐着蛇信的眼镜蛇,手拿一把王把盒子枪。我想:此人就是“眼镜蛇”了?

    眼镜蛇说话了:“哈哈,原来是个小白脸,怪不白雪挑上了你,可惜呀!你没这个福分。听着小子,到这来你就得给我干活,要不然,呯,呯,两枪,子弹从我的头上嗖嗖飞了过去,眼镜蛇站起身来走了。

    干活就是贩毒,不贩毒就得死。我他妈的真是,出来虎穴,有进了狼窝。命怎么就这么苦呀?两天后我的任务来了,明天一早和眼镜蛇的马仔“烂鱼仔”一起到边境,接了货再返回来。

    第二天,我和烂鱼仔一早就出发了。走了一天,晚上到了边境。在边境的草丛里我和烂鱼仔趴在里面,就等对岸送货的过来。烂鱼仔手里拿把枪指着说:“小白脸,你要是给我耍滑头,我就一抢崩了你,听见没?”

    八月的西南天气,本地人都有点受不了,何况我一个西北人。又爬在草丛里,那个遭罪呀!蚊子、虫子、蜈蚣、蝎子、蛇、爬的是满脸、满身、满裤裆的都是。我身上现在就是五毒齐全,像一个动物园。他妈的什么动物都有。你还不能动,你一动烂鱼仔就喊:“你他妈的在动,老子毙了你。”

    半夜时分,突然,对岸亮闪起了灯光。烂鱼仔也闪了三下灯光。过了一会对面爬过来两个黑影,烂鱼仔悄声的喊道:“咕噜姆。”

    对方回应:“欧吧。”

    对上暗号后。烂鱼仔爬起身来握着对方的手激动地说:“可等到你们了!”

    对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说:“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根据上面的指示我们把货带来了。”

    烂鱼仔拿出一红包来紧跟着说:“这是我们筹集的款子,请你们清点一下吧?”对方又说:“我们是相信你们的,我们现在还有紧急任务要执行,我们先撤了。拜拜!”

    烂鱼仔回过头来对我说:“你,把这些货给我全背上。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掩护你。你要是耍滑头,老子的枪可不认人,走。”

    我心想:这狗日的,心忒黑了。要抓先抓我,要跑他先跑。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背着毒品在前面艰难的走着,这是天上的乌云跟着我们飘了过来,这雨说下就下了起来。真是瓢泼大雨,路根本无法走了。我停下来对烂鱼仔说:“仔哥,找个地方辟辟雨吧!走不动了?”

    “不行,走不动也的走。停下来,交不了货,回去大哥会要了我俩的命的。”烂鱼仔用枪指着我说。

    我们又爬过一个山头,雨是越下越大,当我们走到一个小村庄时。听路边的老乡说,前面的路昨晚被洪水冲断了,人和车都过不去,第二天路才能修好。烂鱼仔看着前面被冲断的路,嘴里骂道:“妈的,真他妈的倒霉。走,先住下再说。”

    我和烂鱼仔找了一家小客店住了下来。烂鱼仔一时一刻的盯着我,就怕我出什么事。晚上睡觉时,不准脱衣服,以防万一。烂鱼仔拿出一颗手榴弹绑在我的腰间。她手里扣着倒火绳说:“你要是跑,你就去见阎王,听到没有?睡觉。”

    半夜里我突然被撞门的声音惊醒了。咣,门被撞开了。冲进来了好多警察大声喊道:“不许动,不许动。”

    我还没有在睡梦中清醒过来,就已经被警察用膝盖死死顶在我的背上,差点顶的我没背过气去。烂鱼仔也被三个警察压在床上。在没有办法呼吸的情况下,我的耳朵是畅通的。就听到,哧……。哧的响声,还有一股火药味。我知道烂鱼仔拉响了手榴弹。我大声喊道:“快跑,有手榴弹要爆炸了。”

    此时,我们英勇的人民警察好像根本就没听到我的喊声,现场一片肃静。一秒,二秒,三秒,七秒,没有爆炸,是个哑弹。“俺地神哪”“命大呀!

    我的两条腿软的像两根面条一样,被警察拖着塞进了警车。在警笛的伴奏下,我被拉到了警察局。到了警局,我又被架着进了审讯室。做了笔录,录了口供,我被带上了双镣。又被带到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房子里面“咣啷”门被锁上了。我摸着黑,扶者墙找了一地方坐下。在伴有霉味、潮气、黑暗的房子里,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飘过来一幽灵般女人沙哑的嗓音,说:“有烟吗?”

    吓我一大跳,我惊颤的回答说:“没……没,没有。你是什么人?”

    “别管我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女人又问。“强……。强迫贩毒。”我说。

    “进来的人都是这样说的,等着吧?”女人说。

    女人咳嗽了一声,好像翻了个身又睡了。

    我这个气呀!他们怎么把我和一个女犯关在一起?这没道理的?这没有人权吗?没有尊严吗?可是他妈的一想: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他妈的要什么人权?尊严?能活着走出去,就已经感天感地了!

    我靠在潮湿的墙上,迷迷糊糊的在半醒半梦之中,耳边好像听到了一种“哗啦啦”流水的声音?我睁眼一看,妈呀!这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蹲在木桶上在撒尿。嘴里还说着:“起来吧,要吃早饭了。”

    我挪了挪身子,把头埋在怀里。心里痛苦的在暗想:我能吃下去吗?内心还伴有一种莫名的恶心,鼻子里闻着一股尿骚味。我说:“我不想吃?”

    送饭的来了,送进两盆也不知是什么饭?我也懒得去看。女人说:“你要是不吃?我就吃了?”

    我也懒得理会她。不到一会功夫,两盆饭全没了。我抬起头来看着她说:“大妹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说:“吸毒呗!”

    我说:“那你没家吗?”

    “有,男人吸毒死了。”女人说。

    我借着从窗外射进的微弱晨光看清了女人的面貌。长长的头发半遮着她乌黑的圆脸,宽阔的臂膀和结实身板就像一个男人。我又接着问:“那你以后怎么生活啊?”

    女人还没来及说话,铁门被打开了。进来一警察,指着我说:“你,跟我来。”

    这时的女人快速的站了起来说:“我怎么办?”

    警察说:“你的事还没完了?等着吧?”

    女人又说:“给我买包烟来,再给我买几包卫生巾来?听到没有?”

    “就你屁事多?”警察说完锁了铁门带着我走了。

    我双手双脚带着双镣,步履艰难的“哗啦,哗啦”的跟着警察来到了一间办公室,对面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瘦警察。瘦警察站了起来说:“把手镣脚镣都打开。”

    然后微笑的走了过来说:“坐吧,我们查了你的身份,又审了烂鱼仔,也和你们当地的公安联系上了,你,是个大大的良民。我们在抓捕烂鱼仔的过程中,你那舍身忘死的精神值得我们佩服,佩服。我现在宣布:这个同志,无罪释放。”

    说完后握住我的双手说:“同志,委屈你了!你可以回家了!现在休庭。”

    “我回那个家呀?我身无分文,我怎么回家呀?”我说。

    瘦警察又说:“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送你去救助站,他们会解决你的吃喝拉撒的。再见,祝你旅途愉快!”

    拿着救助站给我买的火车票和二十包方便面,五瓶水,我回到了久别的兰州。出了火车站,我老远就发现我那两鬓斑白的老母亲和我的老父亲,在翘首期盼的等着我。

    母亲见到我后,老泪纵横。她老人家只说了一句让我感动的话。说:“铁蛋,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也让我和你爸少操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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