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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网色迷心

    从“黄巢酒吧”里出来之后,我整个人的思绪还沉浸在这些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来看,我需要找到一个人听我牢骚的宣泄,尤其是女人,难。

    我要让那些还没出社会的妹妹们都认清现实情况。现实情况是我一次次地陷入就业的尴尬境地之中,可能我的遭遇并不能代表全部,我也真心地希望是自己太过严肃,尤其是我奋力地蹬到包房内那些红酒之后,我分明看到门沿边陈总那张形同红酒瓶般破碎的脸。

    我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辛苦我在大排档那边做牛做马地勤劳耕耘着的那些时光,尤其那天我在冒险地接受那个无奈客人挑衅时还拼命地喝下那些珠江。

    那些钱也倒是小事,如果我真能从这些噩梦中走出来,而不仅仅是从黄巢酒吧里走出来。

    陈总、胖女人、安月楠、南鑫,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站在公共汽车后车台上的我,忍不住在心里回想着那些人时,我险些呕吐起来。

    在公交车从城市柏油路那边闪烁而来时,我整个人的眩晕情愫也开始上下跌宕,而这时口袋内的手机震动起来。

    “小楠,我是德伦啊,听说你到那边出了点事,是真的吗?”他开门见山地朝我问起来。

    “恩,你怎么知道的呢?”我口气略显忧伤地朝回答着。

    “要不我们先见个面吧!”

    我们约好在大望路那边一家小餐馆里见面,这是在大排档和黄巢酒吧之间的一处地段,想来我们到那里谁也没亏谁。

    在那家“祥和酒店”里面,我看到一张靠近服务台最里侧的饭桌边上坐着的不止刘德伦一人,还有小芹。

    庆幸胖女人没有来,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还出现了一个神秘人,这人正是以前我大学同学李琪。

    “李琪,你怎么来了?”我惊诧地问她,她怎么会认识小芹和德伦?

    “你先不要问我这么多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那边到底出什么事了?”

    看到李琪这么着急我这些臭狗屎的事,心里倒是很过意不去。一方面我根本不想和过多的人来聊起这些事情,这并不和我早先希望能将自己的遭遇说与别人听的心绪相互矛盾。

    还有一点,李琪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却得知了我酒吧内的糗事。且不说这是否会丢面子,尤其是以前我在李琪面前那些满腹无所谓的形象,与我此刻的脆弱卑微形成的相互冲突,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小楠,其实,我告诉你,黄巢酒吧和这边大排档,还有我听说你以前上班的酒吧,这些都是一伙人开的,我猜想你当时在大排档里上班上面公司里的人就已瞄上了你,你说呢?”刘德伦这话倒是像一剂针药直接给我散漫的思绪一击猛拳。

    我猜想事实一定是这样的,当初我和南鑫在那间包房内所发生的事情很可能只是个演练,也就是个引子。

    然后我被派到大排档里进一步“深造”。在三四个月之后一定是陈友山来向安月楠要人,于是我成为牺牲色相的祭品。

    在回忆起早先的安月楠和我聊到自己侄女的事以及南鑫说的关于他和前妻的事、胖女人在大排档里用小芹给我传输“色相服务”的经验,原来这一切经我这么一梳理之后,都开始“水落石出”了。

    “其实,南鑫和安月楠是夫妻,你知道吗?”一听到这话我倒是更加深信自己的这些揣测。

    “我早就该想到了,但是我现在还没得到上个月的工钱!”小芹一直坐在角落里没说话,但也实在听不下去了。

    “老实说吧,你以前在大排档上班的那些日子,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那么刁难你,胖女人私下里跟我说过好几次了,要是我在业务上没你厉害,直接滚蛋!”听小芹这么说,我却什么也不再想说了。

    德伦告诉我说他正在和李琪拍拖。

    看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真正疯狂起来,连刘德伦也和李琪谈恋爱,这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怎么可能走在一块呢?李琪不是还在大学里继续深造吗?

    但我很快听到一个惊人的内部消息:原来李琪也早早退学了!

    “你为什么不继续念书?”我朝她伤红着眼看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真是个混蛋!”我朝她肩膀上拍打下去。

    “我也是在酒店里上班的,咱们以后还是同事,对了,你现在的联系方式变了没?我的现在是……”她娴熟地给我拨打过来并告诉我现在她的居住地址。

    得到李琪联系方式的我还是感到很失落,一方面来讲我上个月的工钱没拿到手,二来我现在到底何去何从,我的那个“家”比酒店带给我的感觉更糟。如果我还能回到那个“家”里去,那只能证明我已经接受了“酒店工作”了。

    在街上的一阵踌躇之后,我还是回到了那个阔别一个多月的“家”。在依旧空荡荡的房间里我搜索到陈美容刚买来的蕾丝吊带。

    因为无人,我开始再一次地将陈美容的那些衣服实验性地在房间内穿戴了一次,在镜子中审视起来这个不一样的自己。

    如果……我是说昨晚要是我真的顺从了那两个人,那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我痴痴地望着镜中的那个又开始痴人说梦的人,并用手指朝那个“自己”数落起来。

    穿衣又脱下衣服又穿上,我就在这些来来回回的动作里不停地在镜子中审视着不同风貌的自己,我一遍遍地揣测着那些前来包夜的客人们的心理。然后又一次次地抚摸自己的下腹,觉得自己现在像一株掉入深山的无名野草。

    我就这么在家中闲逛了三天三夜,在这些只有我一个人表演的个人世界里,尽管我脑海里还能上演起老爸和那个小三在床边的无数场激情戏,但是我的心内却比这些空荡荡的屋子来得更为孤寂。

    “处女?”我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快二十一了,还是个“不擅床戏”的处女,这肯定在李琪这些室友们看来是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抽烟却讨厌男人,我喝酒却讨厌这种职业,我穿蕾丝服却不敢走出这间空无一人的房子而走进包房内,这就是我。我为何这么矛盾。

    终于在第四天来临前的一场梦境中,我决定出门去网吧里寻找那个“浪荡就一次”的网友,我忽然想起来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有个朋友,值得我去掏心窝说些话。

    当我径直来到那边的“华夏网吧”时我在线的状态和不停地抖动对方的QQ图像还是没能获得对方的回复。但我在查阅我们五个月前的聊天记录时发现,原来网友已经告诉我“要学会浪荡”。

    “什么意思?”我坐在电脑面前无法将自己的大脑开机。我很难相信这是“浪荡就一次”对我说的话,因为在此之前我们的任何一次聊天都在文明秩序中进行。现在的我像被地震震慑住了。我开始随意在网络上浏览起来一些黄色图片。

    当我在一些“模特”网站上发现,那些一丝不挂的“明星”们如此受到网友们的热衷吹捧,我整个人的世界观有了一次内部的“混沌冲突”。

    我一次次地研究起来这些女郎们的标准身材,和那些古铜色的皮肤。这真是些敢于脱下衣服的人,而这些人都被网友们称之为是“为艺术而献身”。但我看到一部分评论却是在说:“麻烦也来给我献身一次”。

    无聊的我逐渐被这些充满刺激的图片和浩瀚无垠的网络空间所迷惑住了,我甚至开始将自己幻想成是这些“裸体女郎”中的一个,自己身上还黥满各种恐龙纹身。

    然后一边是一个强壮男人在用双手搂住我的小蛮腰。想到这些,我整个人比电脑屏幕还来的绚烂地微笑起来。我在笑这些图片上的自己每一个造型,每一个动作的乖张和眼神中的暧昧挑衅,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肉食性动物了。

    “你好!”我开始和陌生人在网络上聊天起来。“很高兴认识你,你有时间吗?”当我听说对方在上班中时我很知趣地隐身离开了,但那网友却又追逐问:“你有事吗?”

    “我很无聊,也没啥事情!”

    “一个人其实每天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的,你怎么会无聊呢?”

    看到别人在他的QQ中评论是个“大好人”时,我猜想这人一定是个善解人意的网友,就决定加他为好友,而且对方很快就同意了。

    “你没有工作吗?”他忽然这么问我。

    “是的,我刚大学毕业,现在还呆在家里无聊透顶了!”那人迅速发来消息说,“大学生就应该找事做啊,都说现在竞争很激烈的,早一天找到事情就少一分压力!”我发过去一个“微笑”表情。这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网友。

    以后每天我都会来这家网吧里上网,因为我已经在那些黄色网站上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就像找回了多年前只有在烟头中才能找到的心灵慰藉。

    在这些我幻想被自己附身的女明星们,如何从地下党摇身一变成为了为艺术献身的心路历程中,我感觉总有一种自我毁灭的放纵在其间鬼鬼作祟,早先这些稚嫩的人都需要在蹂躏中去学会自我突破和走向成熟。尤其是在我看到一些女郎们黑丝袜套住大腿的劲爆情景整个人心内海浪般的激情开始被喧嚣蒸腾,难道黑色丝袜的盛装也是需要黑色洗礼之后才能穿戴?!

    我甚至开始从女郎们的面部表情揣摩当时拍摄下这个镜头时,镜头那边那一张张男人的脸,那些比镜头里的风景原本更有趣的面部表情,或许正是成就这些女郎们幕后秘密。

    “小姐,你今天的网费上完了!”那边一个人朝我走来,温馨提示了下。

    “包夜多少?”我问他,那人盯着我老看,“什么包夜?”

    “一个晚上多少?”我怀疑自己口齿不清,又继续往下解释说,“我是指网吧包夜!”

    “那你得说清楚啊!一晚上六块!”那人被一边显示器出现故障的网友叫去查看情况了。我眨弄着双眼,对着那些被我暂时最小化的网站,心想着这到底是谁的问题,难道我真没表达清楚?!

    那夜我将男收银员居然想象成那些黑丝袜修饰着美腿出场的女郎们,也觉得自己真没趣,就索性从网吧里脱身出门,在街道上浪荡地走着。这时手机响起来,这个时候居然是李琪打来的。我尽量走在夜晚不被街灯照耀到的角隅处和李琪通电话,因为我揣摩着这个时候李琪的来电一定意味着会发生点什么。但愿会像街灯般地给我的心路照亮前程。

    “楠楠,我给你讲,我这边有个工作,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在大环路洞四口!”我并没有一口回绝她,“是什么样的工作,酒吧里上班吗?”

    “不是,你平时也上网吧,我知道你的!”李琪忽然将话锋转向了这里来,“你上次那个网友呢?”我不知道李琪怎么会突然聊到这个,就问,“网友消失了!”

    “我跟你讲,现在不用上班一样能赚钱,你明白吗?”李琪邀约我在大环路的一家小餐馆里进餐并进一步详谈,我不知道这次前往大环路到底是进餐还是进一步详谈。

    “我现在已经到这边了!”在公交车上发呆十分钟后我木讷地给对方回电。

    “楠楠,我一会到地铁B出口附近来找你,记住那边有一家三甲医院,你站在医院大门就行了,我会看到你的!”我按照手机里的侃侃而谈迅速地找到那家医院。

    “我们去那家流金岁月去就餐吧!”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居然是李琪来时,她将我一路拉着往流金岁月里赶,“今天我们去吃那里的清炖鲫鱼!听说在这一带都是很有名的!”当我坐在流金岁月里时我才终于喘了口气。今天李琪到底是怎么了。

    “你今天打扮的挺漂亮的!”我朝她赞美到,“好像以前从来没觉得你像今天这么漂亮过!”她也是娴熟地朝我看来,“你也挺美的,只是我们的楠楠还不希望男人们看到你的美!”我吃然一笑,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就这么坐着发呆。

    “对了,你叫我过来不会就是在这里发呆的吧!?”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寂。

    “楠楠,你还当我是你的好姐妹吗?”她又像早先电话里那样神秘兮兮突然来一句。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工作,因为我和你的情况一样,在大学里,我只比你坚持多上了三个月,就这么简单,每当我想起来乡下的老爸为了我上学,还在下苦力,我这心里就很折腾,上学到底有什么用,在如今这个社会,在学校里白白地浪费掉几年光阴,还有金钱,出来之后什么也不是,还不如一个有工作经验的小学生,就是没文化的也一样过日子!”

    我抬头朝李琪看了眼,到底今天是我不正常还是她,我怀疑是自己浏览黄色网站后留下的后遗症在鬼鬼作祟,正在我纠结于此时,李琪开始继续往下说。

    “其实,像我们要找一份工作也不难,关键看你想不想找而已!”看到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又说,“就比如你,在酒吧里上班原本也不累,但就是有一些看不见的东西,可能你介意这个,所以事情就变得难办了!”

    我终于听明白了李琪到底想要表达的东西,不过我倒是真佩服她这种表达方式,“这才几天时间没见,你完全变了一个人!”李琪却执意地摇头,“不是我在变,是这个世界在变,如果我们不变,那就会被挨打,我明显感到自己都远远落后别人了!”

    说到这那边服务员已经将那清炖鲫鱼给端上来了,李琪还主动给我要来杯红酒,自己也叫上一杯,我们就在那里缠绵在酒店内的温润光芒中。

    “那你觉得我该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我们沉默地喝了会酒,在红酒的陪伴下我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谈话。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作为同学一场,我不能不提醒你,在以前我眼中,你是个很叛逆的人,我退学其实很大程度上也是受了你的启发,看到乡下的老父亲我就不想继续呆在学校,学校那东西只是个幌子,最多只能将我骗到高考,我也不过是学校应试教育的牺牲品,我后来就主动到酒吧里上班,但我根本没在酒吧里正规地上过一天班,因为老板……”

    她啜了小口红酒之后继续说:“老板对我提出了要求,并给了我承诺,我最后权衡再三,都一一答应了他,然后我在酒吧里上班的事就变得很顺畅了!”

    我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现在我认识一些朋友,其实和我上班的酒吧老板认识,正是老板介绍给这些人,我……才结识到这群朋友,他们在这边洞四口里开了一个网络工作室。”

    我附和着重复了句:“网络工作室?”

    这名词在此之前是从来没听人说过,难道李琪会给我介绍到这里面去?!

    “就是给网友们送去温暖的,只要你敢做,我们这边就敢给钱,那工资也是相当漂亮!”原来还是这个意思,我低下头继续喝酒,没再说话。

    “怎么样?楠楠,也许你觉得我可能做的事不够高雅,很脏,但你看看我这身打扮,看到没,这条金铂项链,也是那个酒吧老板给送的,这些服装全部是那边网络工作室送的,现在我还给老爸一个月汇钱三千回去……”一听到这个数目我整个人完全给听懵了。

    “你哪来那么多钱?”她见我不相信就继续解释:“只要你能每个月在网络上找到三个人下来上床,就能得到一份不错的工资待遇,而且根据工龄的不同,晋升不同的工作室会员级别,要是从最低级也就是五级往上增长,直到增为黄金级别的一级,那就可以做工作室的老总了,也就是不需要继续为工作室效劳,还能对工作室的发展建言献策,相当于是领导级别,到这个时候可以想象,工资年薪至少在一百万以上!”

    一听到这个数字我的心一下子扑通一声像从天而降的皮球被反弹到十米高处,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就是一个“卖肉”的还能赚到这个钱,这工作室也真太绝了点吧?!

    那晚上按照李琪后来的暗示性语言我开始试着往后在网络上做出一些新尝试。因为我和李琪讲到了自己现在还是处女身。

    当我是姐妹的李琪一本正经地劝解我,在就业前一定要先将自己的处女身给破了。看来这破处就像是拿到学位证一样,是同等重要的。往后在上网过程中除开翻看黄色网站,我还会留心物色网友,而一日三餐的伙食费和上网费都全是李琪给包了。

    我知道现在的李琪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她这样做也是在帮我,或者说是在让我上路。

    半个月下来,我在网络上很快就结识到不下二十名左右,有一定身份地位的网友,通过我的条件搜索,这些网友中有作家、商人、教授和部分机关干部。

    因为部分网友完全可以通过别人的评价来看到职业,还有的则是在交流中得知的。我猜想着这些人一个个到底对我怀揣着什么心理。

    尤其是其中一个自称在大学里的教授更是对我感兴趣,他说只要我能和他**,以后还能让我继续深造研究生。

    其实我并没对这个心动,只是我早先在大学里留下的遗憾,现在这些并没能在时光的流失中潜移默化掉,我甚至还能记起班主任对我早退逃课失望至极的表情来,那些整日板着脸在滔滔不绝地讲课的教授们,我很想征服他们。我想看到教授们在知识之外被**征服的感觉,这会给我带来无上的荣誉感。

    “你那边视频怎么样?”因为有李琪给出钱,我开始在网吧里单独包间。然后一个人锁在房间内和网友们大跳脱衣舞,在我询问过教授的视频效果是否很好时,我开始对准摄像头不停地抚弄自己来。

    我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我大脑过滤了当初黄色网站上,那些黑丝袜女郎们为艺术献身摆弄出的经典动作之后的结果,然后,我会看到网友教授露出来黄色的牙齿,对准镜头朝我竖大拇指。

    “能不能让我看看整体效果?”教授摆出来一副研究学问的表情来。

    我那一刻的潜意识像趔趄般摔倒在地。我只是觉得,只有跨出这一步,才对得起李琪的这些的钱,最主要是自己的未来。

    我从自己身上一件件脱掉衣服,并摆出妩媚的表情,眼神略带勾引,我开始将教授希望看到的东西温柔而**地在镜头里缓缓呈现出来一部分,然后朝那边做一个挑衅的动作,那教授们拍手献上来一个吻,看得出他有些受不了我这种挑逗。他直接邀约我到底能在哪里才能见面。我将衣裤穿戴好,言归正传。

    “你想上我也成,但是有条件的!”那边教授早已丧失研究学问的殷切耐心,一直在问我的价钱。因为他在那边网络工作室上面交了三百元的视频**费之后,现在这笔钱自然是属于我个人外快了。

    “我是大学生,我是你的学生!”那教授听后一阵大喜。

    “成交,我们就这么定下来了,星期日我们联系,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的呢?”我也爽快地给了他号码,于是那夜的**到此结束。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是和李琪呆在一起的,因为我不可能回家,那个骚味浓厚的家园里,整日就是老爸和那个小三之间的床戏,哪里还有我的立足之地,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在城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而且比自己的老房子大好几倍。这样我就可以不再受那种翻云覆雨的生活干扰了。

    我在接受李琪的床上经验的培训时,注意到李琪了解男人的一个细节,那就是看对方如何用身体交媾,她告诉我看一个人的外表很难观察出一个人的内心,但是在发生性关系前去看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看一个准。我理解她的意思,那就是通过行为去观察这个男人的性格,然后会更好地侍奉这个男人。

    我怀揣着紧张和兴奋的等待心情,迎来那天教授打来电话的整个过程,是多么的漫长和煎熬。

    好在我们邀约见面时,我看到的教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儒雅或是戴上眼镜。相反,这个教授却长相十分平常,他的强健让我很难将他和教授这个职业联系起来,而且我也感觉到这个人的面容原来和视频中看到的那张脸完全不是一个概念,难道真是我看花眼了?!

    我们在宾馆的包房内聊着天,之后我就感到身子上的一阵燥热。因为我明显感到一双手开始在我的腹部上面来回移动,我很想笑。这像是在挠痒痒,然后就想往一边躲开。

    “宝贝,让我来吧!”他轻柔地抚摸我像是抚摸一件玩具般地抚摸起来,并闭上双眼在我的胸部上来回捏揉。

    我开始很为难地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然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怂恿我往床头倒下去。

    教授做这件事情显得格外的老练,不知道,他是把自己家的老婆当把子还是外面的其他女人呢?

    当我整个人像一架风筝被展开翅膀往上飞扬出去时,我的心开始颤抖起来,呼吸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加速。

    “慢点……”我喊出声。现在疼痛稍微缓和了些。

    教授此刻如野兽一般,好像想要把我给揉碎了一样……

    有时想来自己的处女身就这么给教授破了,但是那晚的教授确实不辜负我的期望,也让我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下身疼痛。

    当我哭泣地挣扎着从教授的满手血迹中站起身来时,他说:“你原来还是个处女?”教授露出来久违的笑容,我猜想这种笑容只有在研究学问成功之后才会从教授的脸上绽放出来。

    “我真不知道你还是个处女,这样吧,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他直接从公文包内掏出来一叠钱给我。

    “拿去擦一下眼睛,不要哭了!”我抬头看了下那些黄色中彰显出大气和雍容的钞票,心里也很快被这些钞票绽放出的光芒照亮。

    我用卫生巾揩拭掉眼角的泪痕,然后朝教授仔细地盯梢了眼:“你真的会对我负责吗?”教授温婉的又朝我身上的敏感部位抚摸了下,用他上课时惯用的口吻朝我说:“你就放心吧,我说的就是真的!”

    他陪我在宾馆里度过来那一夜。可能是早先他觉得对不起我,在一觉之后他猛地拿起来公文包四处找着,等到我拉开灯光时他方才平静下来,朝我微笑地递上来一叠钱。

    然后又开始在我身上来回地抚弄起来。而这次我也觉得更加舒畅许多,通往幸福之路的航船变得更加路途通坦起来。

    我发誓自己一定要在这一次之后牢牢地将这个男人锁住。很快,教授就迅速地从我身体里抽出来,并用抱歉的表情看着我。

    “很抱歉,因为我一直想到你还是处女,所以很激动,让你失望了!”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草率地收拾了下身上的粘稠物,这时他将套子从身上取下来。

    “你一定还没结婚,我这次戴上这个,应该不会有事的,还有,你以后多观察下身体情况,发现想吐啥的,就要警惕!”

    我知道他说的意思。

    昨夜那次,他和我完全是在没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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