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接上面第二节)
(接上面第二节)
陈玲也一咋，笑道：“噢，我…我和这事有关，我…就来了。”旁的人一看阮副主任认识这小妞，从那热烈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好像还有点子交情似地，一个个像绷着钢纱的脸松弛了下来。
市人大阮副主任感到很讷闷，他仰起脖子望望所有在坐的人，搞不清找个老师谈话怎么需要搞这么些人？嗡嗡了一会，王书记首先发话。他眨了眨眼，用一口浓重的甘肃土音严肃地道：“今天一上班，有一个家长带着他的孩子来我办公室反映情况，说他孩子的脸被老师打了。打得还不轻。我想作为一个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呢？老师是干啥的？老师是教育学生的，不是让你来打学生的。学生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他，他是未成年人，受法律保护。作为一个老师，从事的是一项特殊的工作。他们应该具有高尚的品德，不是一般人。你们来到我们镇上工作，教育农民的子弟，我们是非常欢迎的。可是你们不能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看不起农民。一个老师又有啥了不起的？你就那么特殊？现在有些当老师的尾巴翘得高得很，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老实说，没有农民你吃啥？穿啥？我看你们早就饿死了。改革了，今天的农民不一样了，他们富裕了，有发言权了，没那么好欺服了。说到底，对农民的态度，是一个根夲的立场问题。粗暴地对待他们的子弟是不行的。毛主席不是早就说过吗，没有农民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就是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就是打击革命。换句话说，今天，若没有农民便没有改革。若否定农民就是否定改革。若打击农民就是打击改革。你作为一个老师，这样粗暴地对待马粪沟镇的子弟，这的父老乡亲是不会答应的。对打学生这件事，我们镇政府一班人是非常重视的。你要做出深刻地反省，根据你的态度，我们镇政府将做出适当处理。我就先讲到这里。下面你就谈谈你的认识吧？”
听着王书记的鸿论，超导感觉他三百年前就好像和老师们结下了仇。他把马粪沟的教师和农民分成了两疙瘩，成了个对立的阵菅。他呢则是农民的代言人，他要为这的农民出口恶气不成。他啰啰嗦嗦讲完后场子很静，大家都看超导怎么开言说这事。结果超导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一扭头眼晴直投杨秘书，道：
“请问，刚才发言的这位……怎么称呼？”
杨秘书一愣，嘴唇抽动了两下，他没想到这人冷不丁地会撂出这么一句撇人的话来。使人觉得王书记叨叨了这半天，对方还不知你是哪的和尚干啥的，根夲就没在乎你。也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搞得像一把掌把王书记的一箩筐话给扇了回去，全拨拉了。登时，所有在场的眼光刷地一把全都打在了王书记的脸上，他尴尬地真有点挂不住。杨秘书丈二金刚似地硬了舌根，“他？他…他就是…咱们镇上…的王…王书记王育生同志。”这话听上去好不自信，把个王玉生难堪得如在火炕上炕。他的脸热烘烘地涨得通红，疲软得像败下阵来的拳击手一句话没有。哎—— 一圈人都想：这杨秘书也真他妈掘笨到家了，说了句什么话？
超导这一小技和他所坐的位置让他绝对地占据了场上的优势和主动权。他面对着眼前这一排当官的，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一板一眼地道：
“恕我直言：一，方才听了王书记的一篇讲话覚得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压根与本案无关。二，王书记到现在为止对所发生的事缺乏全面的了解。古人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三，如果我是在工作的八小时以内的什么场合下不慎整了这个学生，故尔理应反省自责，甘愿接受处罚。然而事实上是这个学生在上星期天夜近十二点时窜进校园，扒在女教师宿舍的窗户上向里偷窥。这，”他指了下旁边的陈玲，“可以问下陈玲老师。还有两位她们有课不能来。所以，我当时还以为是一帮社会上的歹徒在实施犯罪行为，故尔本能地，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冲了出去，对犯罪分子进行了阻击。”
陈玲动了下身子，立马接话道：“没错。上星期天晚快十二点了，我们三个女老师刚洗漱完正脱衣上床准备睡覚，突然发现前窗玻璃上贴了张人脸，顿时把我们几个吓得大叫起来。隔壁超老师听见后迅速冲出来，黑糊糊见几个黑影正要跑，便随意摸了个东西扔了过去，不幸砸在了一个人身上。话又说回来，晚上，黑灯瞎火地干这种事，谁能知道他是什么人？既便他是学生，难道学生就可以干这事？就可以容忍，就可以姑息，就可以不受谴责不受制裁？这不成了无言的鼓动和教唆吗！那么尊师重教又从何谈起！对老师的损害不提，对一个在学校一惯无组织无纪律，无政府主义十足屡教不改的的特殊学生却严加庇护，鸣怨叫屈，这不是咄咄怪事吗。俗话说：千里大堤，溃于蚁穴。像丁强这样一类的学生，他弄坏自己倒也算了；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将把整个班级搞坏，从而染指全年级全学校。所以他这种危害不是个人，而是对社会产生了危害，是一种公害。不可小视。”
陈玲说完，大伙一片静寂。有些人没奈地望望窗子，摸摸鞋子。斗理，这些镇上的官官们好像并不占优势。苏大胖子左右看看，感到不行。他嘣一炮：“在任何时候打人都是不对的。你们应该依法行事，向派出所报案，由我们去解决？”
说到这，超导一把打断了他的话。直言道：“墨索里尼，总是有理，永远有理。苏大所长，那年我们羊拉西学校的课桌椅被偷，报案了吧？可几次请你你去了没有？你不仅没去还骂人，请问，这是什么行为？上学期元旦中学四间教工宿舍被撬，整得一塌糊涂，报给你们，请问，最后你解决了没有？不仅没有，你还说“活该”，对吧？
苏大胖子在众人面前被超导如此一揭，气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张口一句甘肃土音：“你这是他妈放屁哩！”
超导立马手指着他：“你现在不是还在骂人吗？！”
苏大胖子还想振起强辩，被旁边的人止住。
超导接着道：“事实上，上学期元旦那次宿舍被盗，就是丁强一伙人所为。”
“你有什么根据这样说？”苏大胖子伸着脖子挺着脸。
超导笑笑。不慌不忙拉开手上的包，从中抽出一个袖珍电话夲，举起道：“诸位请看，这是那天晚上他们在我们宿舍遗失下的一个电话本，里面还夹有丁强本人的一张大头像。这就是证据！”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了过来。超导乘机又提出两件东西，笑道：“请大家睁大眼儿再看看这是什么？”他掂起抖抖，展在众人面前。到底是什么玩艺？所有的人一个个眼都瞪得跟蛋样。
“嗬—— 哟—— 怎么拿来两件女人的内衣裤干嘛呢。”都惊诧不已。
超导义正辞严道：“这就是那晚，丁强他们进入女老师宿舍后所干下的事。”他手指着：“看，他们专找女人的胸罩在上面撒上辣椒面，然后用刀尖戳。专找女人的三角裤衩用剪刀铰，用刀子扎。这能是一个初二学生干的事？真的，像丁强这样一类学生，从小学到初中留了不知多少级，从身体到心理完全已成人成熟了。他们来校的目的是为了混一张毕业证，自己不学习却无政府主义猖獗，搞坏一大片。这种行为能够容忍吗！这不是用‘未成年人’这么一个简单的划分就能一了百了的问题。不要什么事只要以‘未成年人’的名誉出来就什么都合法了、就可以以网开一面，就可以畅行无阻为所欲为。实事上现在有很多人就是用‘未成年人’这个提法做挡箭牌来疯狂地做案，钻法律的空子，以逃避对他们的制裁。如果一个人在犯罪时或犯罪后懂得用‘未成年人’这个东西为自己辩护的话，那么就可以证明：他已不是什么‘未成年人’了。如同一个人在犯罪后说自己患有精神病，那么就此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精神病。《教师法》也规定得很清楚，损害侮辱教师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对此，你们有关部门是如何做的？又想做些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超导的话还没说完，市人大阮副主任招手截住道：“行了行了，再别说了，丢人哩。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个叫丁，丁什么的学生自身问题也不容回避。他不单纯是个小偷小摸的问题，进门专搞这种丧眼的事，足见原就是个谬种。发展下去搞强奸这种事也说不定，从这事可以看出点苗头来，会危害社会的。”说完，他朝各位看看。
前面说过，阮副主任当初下来时和中学的老师们跳过几场舞，这陈玲就曾是他的舞伴；所以刚才进来时两个人显得很熟样。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此事的个人把握。毕竟是在市上机关工作多年的人，文明层次是苏大胖子这号农村复原军人扒上来的干部所不能比的。他的看法一锤定音，使得王书记苏大胖子王建军等人围剿超导的目的彻底地流了产。阮副主任也颇懂“经”，为不使有的人尴尬，他说他还有点事要办，请大家继续谈，站起就退了出去。
之后杨秘书扫视了一圈人，磕巴地道：“看…看王书记…还有什么要…要讲的？”
王书记像一只斗蔫的公鸡，动了下身子，道：“那…就这样，散会。”所有人呼隆一声起身就走了。如此，王建军引水上流的目的终于落了个空。
王书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胸中恨恨不息，茫然不知所向。心想：这事没完，等着，个尖教师。
超导两个往回走时，陈玲笑道：“你怎么就料得这么准？把那些个胸罩裤衩都提前收集保存起来了？”
超导嘿嘿一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料天下事不可无。这才叫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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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也一咋，笑道：“噢，我…我和这事有关，我…就来了。”旁的人一看阮副主任认识这小妞，从那热烈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好像还有点子交情似地，一个个像绷着钢纱的脸松弛了下来。
市人大阮副主任感到很讷闷，他仰起脖子望望所有在坐的人，搞不清找个老师谈话怎么需要搞这么些人？嗡嗡了一会，王书记首先发话。他眨了眨眼，用一口浓重的甘肃土音严肃地道：“今天一上班，有一个家长带着他的孩子来我办公室反映情况，说他孩子的脸被老师打了。打得还不轻。我想作为一个老师怎么可以这样呢？老师是干啥的？老师是教育学生的，不是让你来打学生的。学生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他，他是未成年人，受法律保护。作为一个老师，从事的是一项特殊的工作。他们应该具有高尚的品德，不是一般人。你们来到我们镇上工作，教育农民的子弟，我们是非常欢迎的。可是你们不能高高在上，傲气十足，看不起农民。一个老师又有啥了不起的？你就那么特殊？现在有些当老师的尾巴翘得高得很，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老实说，没有农民你吃啥？穿啥？我看你们早就饿死了。改革了，今天的农民不一样了，他们富裕了，有发言权了，没那么好欺服了。说到底，对农民的态度，是一个根夲的立场问题。粗暴地对待他们的子弟是不行的。毛主席不是早就说过吗，没有农民便没有革命，若否认他们就是否认革命。若打击他们就是打击革命。换句话说，今天，若没有农民便没有改革。若否定农民就是否定改革。若打击农民就是打击改革。你作为一个老师，这样粗暴地对待马粪沟镇的子弟，这的父老乡亲是不会答应的。对打学生这件事，我们镇政府一班人是非常重视的。你要做出深刻地反省，根据你的态度，我们镇政府将做出适当处理。我就先讲到这里。下面你就谈谈你的认识吧？”
听着王书记的鸿论，超导感觉他三百年前就好像和老师们结下了仇。他把马粪沟的教师和农民分成了两疙瘩，成了个对立的阵菅。他呢则是农民的代言人，他要为这的农民出口恶气不成。他啰啰嗦嗦讲完后场子很静，大家都看超导怎么开言说这事。结果超导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一扭头眼晴直投杨秘书，道：
“请问，刚才发言的这位……怎么称呼？”
杨秘书一愣，嘴唇抽动了两下，他没想到这人冷不丁地会撂出这么一句撇人的话来。使人觉得王书记叨叨了这半天，对方还不知你是哪的和尚干啥的，根夲就没在乎你。也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搞得像一把掌把王书记的一箩筐话给扇了回去，全拨拉了。登时，所有在场的眼光刷地一把全都打在了王书记的脸上，他尴尬地真有点挂不住。杨秘书丈二金刚似地硬了舌根，“他？他…他就是…咱们镇上…的王…王书记王育生同志。”这话听上去好不自信，把个王玉生难堪得如在火炕上炕。他的脸热烘烘地涨得通红，疲软得像败下阵来的拳击手一句话没有。哎—— 一圈人都想：这杨秘书也真他妈掘笨到家了，说了句什么话？
超导这一小技和他所坐的位置让他绝对地占据了场上的优势和主动权。他面对着眼前这一排当官的，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一板一眼地道：
“恕我直言：一，方才听了王书记的一篇讲话覚得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压根与本案无关。二，王书记到现在为止对所发生的事缺乏全面的了解。古人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三，如果我是在工作的八小时以内的什么场合下不慎整了这个学生，故尔理应反省自责，甘愿接受处罚。然而事实上是这个学生在上星期天夜近十二点时窜进校园，扒在女教师宿舍的窗户上向里偷窥。这，”他指了下旁边的陈玲，“可以问下陈玲老师。还有两位她们有课不能来。所以，我当时还以为是一帮社会上的歹徒在实施犯罪行为，故尔本能地，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就冲了出去，对犯罪分子进行了阻击。”
陈玲动了下身子，立马接话道：“没错。上星期天晚快十二点了，我们三个女老师刚洗漱完正脱衣上床准备睡覚，突然发现前窗玻璃上贴了张人脸，顿时把我们几个吓得大叫起来。隔壁超老师听见后迅速冲出来，黑糊糊见几个黑影正要跑，便随意摸了个东西扔了过去，不幸砸在了一个人身上。话又说回来，晚上，黑灯瞎火地干这种事，谁能知道他是什么人？既便他是学生，难道学生就可以干这事？就可以容忍，就可以姑息，就可以不受谴责不受制裁？这不成了无言的鼓动和教唆吗！那么尊师重教又从何谈起！对老师的损害不提，对一个在学校一惯无组织无纪律，无政府主义十足屡教不改的的特殊学生却严加庇护，鸣怨叫屈，这不是咄咄怪事吗。俗话说：千里大堤，溃于蚁穴。像丁强这样一类的学生，他弄坏自己倒也算了；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将把整个班级搞坏，从而染指全年级全学校。所以他这种危害不是个人，而是对社会产生了危害，是一种公害。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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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胖子在众人面前被超导如此一揭，气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张口一句甘肃土音：“你这是他妈放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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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胖子还想振起强辩，被旁边的人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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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根据这样说？”苏大胖子伸着脖子挺着脸。
超导笑笑。不慌不忙拉开手上的包，从中抽出一个袖珍电话夲，举起道：“诸位请看，这是那天晚上他们在我们宿舍遗失下的一个电话本，里面还夹有丁强本人的一张大头像。这就是证据！”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集中了过来。超导乘机又提出两件东西，笑道：“请大家睁大眼儿再看看这是什么？”他掂起抖抖，展在众人面前。到底是什么玩艺？所有的人一个个眼都瞪得跟蛋样。
“嗬—— 哟—— 怎么拿来两件女人的内衣裤干嘛呢。”都惊诧不已。
超导义正辞严道：“这就是那晚，丁强他们进入女老师宿舍后所干下的事。”他手指着：“看，他们专找女人的胸罩在上面撒上辣椒面，然后用刀尖戳。专找女人的三角裤衩用剪刀铰，用刀子扎。这能是一个初二学生干的事？真的，像丁强这样一类学生，从小学到初中留了不知多少级，从身体到心理完全已成人成熟了。他们来校的目的是为了混一张毕业证，自己不学习却无政府主义猖獗，搞坏一大片。这种行为能够容忍吗！这不是用‘未成年人’这么一个简单的划分就能一了百了的问题。不要什么事只要以‘未成年人’的名誉出来就什么都合法了、就可以以网开一面，就可以畅行无阻为所欲为。实事上现在有很多人就是用‘未成年人’这个提法做挡箭牌来疯狂地做案，钻法律的空子，以逃避对他们的制裁。如果一个人在犯罪时或犯罪后懂得用‘未成年人’这个东西为自己辩护的话，那么就可以证明：他已不是什么‘未成年人’了。如同一个人在犯罪后说自己患有精神病，那么就此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精神病。《教师法》也规定得很清楚，损害侮辱教师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对此，你们有关部门是如何做的？又想做些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超导的话还没说完，市人大阮副主任招手截住道：“行了行了，再别说了，丢人哩。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个叫丁，丁什么的学生自身问题也不容回避。他不单纯是个小偷小摸的问题，进门专搞这种丧眼的事，足见原就是个谬种。发展下去搞强奸这种事也说不定，从这事可以看出点苗头来，会危害社会的。”说完，他朝各位看看。
前面说过，阮副主任当初下来时和中学的老师们跳过几场舞，这陈玲就曾是他的舞伴；所以刚才进来时两个人显得很熟样。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此事的个人把握。毕竟是在市上机关工作多年的人，文明层次是苏大胖子这号农村复原军人扒上来的干部所不能比的。他的看法一锤定音，使得王书记苏大胖子王建军等人围剿超导的目的彻底地流了产。阮副主任也颇懂“经”，为不使有的人尴尬，他说他还有点事要办，请大家继续谈，站起就退了出去。
之后杨秘书扫视了一圈人，磕巴地道：“看…看王书记…还有什么要…要讲的？”
王书记像一只斗蔫的公鸡，动了下身子，道：“那…就这样，散会。”所有人呼隆一声起身就走了。如此，王建军引水上流的目的终于落了个空。
王书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胸中恨恨不息，茫然不知所向。心想：这事没完，等着，个尖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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