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⒋ 好的变歪，歪的更歪
⒋ 好的变歪，歪的更歪
说超导，超导到。中休时，新来的超导扛着一卷行李提着些洗漱用具就已到了镇中学。到后他在一单身宿舍放了东西便直去食堂儿吃中饭，正巧碰上过去早就认识的楚国雄和别的什么几个人，彼此不用客气便喧上了。
楚国雄道：“去年春，你从中学走后好像就再没回来过；你去那个小学负责都忙活啥呢？”
超导道：“嘻，那哪叫负责，纯粹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扛长工去了。比如从教师的吃喝拉撒住与行，到学生的上课自习勤工俭学种与收，你全都要身先士卒地亲自带着干。带着干也不见得能把那里的教师触动一下，还动不动就撂摊子、出口就骂人、或是扯你领子抓你头发硬往你身上赖着扛。找事儿和你较量。整个儿一个泼妇烂仔，狂得很呐。去了那里的教师，没去时也还不错，可一旦去后三天就变样。真真是好的变歪，歪的更歪。”
听了这话，一圈人都感吃惊：
“这下面点上的学校…素质也太差劲了吧。”
“无法无天嘛。”
“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超导瞥眼诡诡地一笑道：“整顿，全面整顿。从学生到老师，从校风到校纪，从教室布置到校园环境…… 他妈的统统整。不整怎么行，一泡烂摊子嘛；小平一上台不也是全面整顿？”
“怎么样最后？”
“嘿嘿……”超导淡然一笑，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啊—— 那就是整得还可以喽？”
“嘻嘻——”超导仰天又一笑。
“整住了就乘胜前进呀，怎么半途而废就回来了？……”几个人都感蹊跷追着问。
超导话一拐儿道：“哎？你们有愿意去不？如果有愿意去的，我给王建军说一下。他正愁没校长呢，这官就架给你来当。咋样？”
“噢哟，算算算。……”一帮人都一个个地直摇头，都说“受不了那档子苦……”
超导道：“这里面的事不说为好，说起来就会扯出学区姓王的个别人来…… 本人现既已出来，就灭口不想再提。”
这几个人一听和学区主任王建军有关，也就不再谈了。
跟着吃了饭，涮了碗，每人都接了点白开水端着往宿舍去。说着，几个人都吮着一大口白开水在嘴里咕咕地嗽，末了头一仰，结果没吐掉却咕咚一声却咽下了肚。超导一愣：
“不硌意吗？”
楚国雄几个也一愣：“硌意啥？这叫原汤化原食。”
超导止不住地直笑，道：“呃…？不错，不错。物归原主，人归原处。原汤化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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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雄道：“去年春，你从中学走后好像就再没回来过；你去那个小学负责都忙活啥呢？”
超导道：“嘻，那哪叫负责，纯粹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扛长工去了。比如从教师的吃喝拉撒住与行，到学生的上课自习勤工俭学种与收，你全都要身先士卒地亲自带着干。带着干也不见得能把那里的教师触动一下，还动不动就撂摊子、出口就骂人、或是扯你领子抓你头发硬往你身上赖着扛。找事儿和你较量。整个儿一个泼妇烂仔，狂得很呐。去了那里的教师，没去时也还不错，可一旦去后三天就变样。真真是好的变歪，歪的更歪。”
听了这话，一圈人都感吃惊：
“这下面点上的学校…素质也太差劲了吧。”
“无法无天嘛。”
“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超导瞥眼诡诡地一笑道：“整顿，全面整顿。从学生到老师，从校风到校纪，从教室布置到校园环境…… 他妈的统统整。不整怎么行，一泡烂摊子嘛；小平一上台不也是全面整顿？”
“怎么样最后？”
“嘿嘿……”超导淡然一笑，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啊—— 那就是整得还可以喽？”
“嘻嘻——”超导仰天又一笑。
“整住了就乘胜前进呀，怎么半途而废就回来了？……”几个人都感蹊跷追着问。
超导话一拐儿道：“哎？你们有愿意去不？如果有愿意去的，我给王建军说一下。他正愁没校长呢，这官就架给你来当。咋样？”
“噢哟，算算算。……”一帮人都一个个地直摇头，都说“受不了那档子苦……”
超导道：“这里面的事不说为好，说起来就会扯出学区姓王的个别人来…… 本人现既已出来，就灭口不想再提。”
这几个人一听和学区主任王建军有关，也就不再谈了。
跟着吃了饭，涮了碗，每人都接了点白开水端着往宿舍去。说着，几个人都吮着一大口白开水在嘴里咕咕地嗽，末了头一仰，结果没吐掉却咕咚一声却咽下了肚。超导一愣：
“不硌意吗？”
楚国雄几个也一愣：“硌意啥？这叫原汤化原食。”
超导止不住地直笑，道：“呃…？不错，不错。物归原主，人归原处。原汤化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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