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初来乍到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手机又响了，本来就很烦躁的白熙心想：该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白熙几个箭步冲进屋里，拿起电话，上面的号码似乎和“印度洋”的电话不太一样，又觉得像是在哪见过，接起电话，不耐烦地说了声：“喂。”
“喂，是白熙吗？”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熟悉声音说道。是昨天去面试的那家公司的前台，那朵奇葩。
白熙完全没有想到，清了清嗓子，语气马上变得温柔的说：“嗯，您好，我就是。”
“我是总之很大科技有限公司人事部，你已经通过了我们公司的面试，请你明天早晨9点半之前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白熙回想了一下面试的过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您的意思是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是的。”
“这…我…那个…”白熙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你找到了更好的工作，那可以忽略掉这个电话。”“奇葩”的语气像迫不及待地想把电话挂掉。
“不是，不是，我是有点受宠若惊，一时大脑控制不了嘴巴了。”白熙急忙说道。
“噢，好的。明天见。”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明天我去公司用带什么东西吗？”
“带东西？带什么东西？不用，你人来了就行了。”奇葩觉得白熙提的问题很可笑。
“那……不是要办理入职手续吗？”
“是啊，人在就能办。”
“噢噢，我不了解这个流程，不好意思啊。”
“没事，明天见。”
“好的，明天…”白熙还没说完，“奇葩”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白熙反复想了想头一天的面试和刚才“奇葩”在电话里说的，还是有点搞不明白，不过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份工作，这让白熙总算感到一些欣慰，马上跟白妈妈汇报了这个喜讯，把西装挂在衣架上整理好，挂在了衣柜门把手上，幻想着明天美好的开始，不过视线还是会时不时的看向手机，始终黑黑的屏幕让这种喜悦里又掺进了失落。
就像是面试的头一天一样，白熙还是一夜反反复复睡不着，有第一天上班的兴奋，也有米弥那个不完整的邂逅。
这还是白熙第一次在早班高峰的时间里坐车，车上的人多的能吓死人，西服扣子被挤到了后背上，什么脸挤得跟相片似的都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进了地铁站，白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是春运提前到了吗？
白熙连挤带推地钻进了车厢，又连滚带爬的挨到了阜成门，全程身子在车里都是45度扭曲着，崭新的皮鞋上多了几个大鞋印，从地铁里出来感觉路都不会走了，还好出了地铁就是那栋写字楼。
楼前有几个煎饼摊和灌饼摊，生意十分红火，大姑娘小伙子排着长队很有秩序地往纸箱子里扔钱，扔完钱还得扒着早点摊的小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脏油锅看，生怕大妈少放了点葱花香菜什么的，就像是集体瞻仰遗容，排着队绕着圈地看。揉面团的大妈还一本正经的说：“把钱扔箱子里就行了，我不能碰钱，不卫生，你们自己找就行了。”白熙心想：头油都快从发梢上滴下来了，你还还假干净。
眼不见为净，白熙也参与了这个“集体瞻仰遗容”，买了个灌饼走进了写字楼，刚进去就碰见了那天给他面试的小男人，正和一个看起来满脸正气不苟言笑的男人站在那边等电梯，身高和小男人差不多，看看鞋，好像还穿着内增高，白熙心想：果然是物以类聚。小男人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却没有反应，一直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白熙像上学时看见教导主任一样，往旁边错了错，避免让他看见，三两口把灌饼塞进了嘴里，坐了下一趟电梯。
到了十七层的“总之很大”，这回门没关着，陆陆续续的有人拎着豆浆、油条、灌饼、包子、茶壶什么的往里走，从白熙身边走过还带起来一阵酸臭味的小风。白熙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这么多的陌生人，心里有些紧张，向前台望过去，空空的没有人，心想：第一天上班肯定要先找前台，就算不是找他，我也只认识她一个人，进去了太尴尬，还是在楼道里等会儿吧。于是白熙站在电梯口，左等右等，眼看就要到九点半了，“奇葩”都没有从电梯里出来，又回到公司门口看了看，前台还是空的，想了想，不能再等了，便整理了一下西服走了进去。
白熙站在门口，正犹豫要找谁的时候，一个黑黑瘦瘦、戴着眼镜、看起来和白熙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过来，说：“哥们儿，你是新来的吧？”
“对对，今天第一天，我想问一下入职找谁办。”
还没等眼镜兄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悠悠地从前台后面飘了过来，“你怎么不找我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是“奇葩”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于现在手忙脚乱的白熙来说，就像是在异乡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白熙忙转身走到前台，头往前台后面探过去，才知道原来“奇葩”一直都在，只是他忘记了“奇葩”的身高，还以为她没有来。
白熙咧着嘴说：“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没来呢，你一说话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有点紧张，把你身高忘了。”听了这句话，“奇葩”的脸拧巴在了一起，白熙也意识到一着急说错了话，赶紧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这个桌子太高了，我在远处看不清，我眼神不太好。”
“奇葩”瞥了一眼白熙，说：“带东西了吗？”
“什么东西？”白熙莫名其妙地问。
“不是吧，你来入职不带东西？”奇葩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用带吗？”
“身份证总该带了吧，这还用说吗？”
“带了带了。”白熙忙从钱包里把身份证拿出来，递到了“奇葩”手里。
复印机是个老古董，发出了几声像火车过轨道的声音之后，身份证复印好了，白熙接过身份证，上边还带着一些温度，奇葩说：“过来吧。”
白熙跟在后面，又来到了那天面试的房间，进了房间，门从背后被狠狠地关上了，那一瞬间，白熙能体会到此刻奇葩的心情。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还是那个小男人，依然发着短信，场景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面试，小男人看白熙进来了，整理了一下表情，温和地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说：“请坐。”音量和他的身高成正比，小到不看嘴型的话，很难知道他在说什么。
白熙点了点头，忙说：“您好，您好。”然后坐到了小男人的面前。
“欢迎加入我们总之很大科技有限公司，那天面试的时候因为事情比较多，所以也没有仔细向你介绍我还有这家公司，实在不好意思。”
“忙？你忙着发短信谈情说爱吧。”白熙心里念叨着。
“不错，就像你看到的，公司很大，包括上海和广州也有我们的分公司，员工超过500人，公司业务主要分为互联网、金融和房地产三大块，咱们呢，是科技公司，也就是互联网这块，主要是做电子商务的，你的发展空间还是很大的。本来老板的意思是想招一个有几年工作经验的人来，不过我还是更倾向要一个应届毕业生，一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二是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字，会有更多的空间，有太多经验的人反而发展和进步的空间会受到束缚，希望你能珍惜这次机会，也别让我失望，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小男人的语气就像电视剧里的律师在做结案陈词一样。
白熙点头说道：“一定一定。”
“忘了向你介绍我自己了，我姓苟，叫苟泽希，光泽的泽，希望的希，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好像有点跑题啊，哈哈。”说着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白熙在旁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这眼神让苟泽希感到有些尴尬，马上停止了笑容，又说道：“你可以叫我苟总，或者苟哥都行，我是市场部的总监，你虽然是平面设计，但是归我们市场部管，毕竟不是广告公司或者设计公司，对设计这个职位的划分没有那么明确，你的工作内容主要是协助我们市场部，做一些网站页面上的图片、banner、新品介绍什么的，偶尔也会有一些包装、海报等印刷品的设计。”
“嗯，这些我都没问题，上学的时候都做过。”
“你要是说有问题的话我就不会用你了。还有，说一下你的待遇。”
本来听得都要睡着了的白熙听到“待遇”这两个字，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挺着腰睁大了眼睛，连声说：“嗯嗯。”
苟泽希清了下嗓子，说：“虽然你刚毕业，但是我很看好你，看你也挺谦虚的，挺有亲和力，这点不错，呵呵。”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熙，“像你这样的应届毕业生很难得，嗯…我考虑了一下，试用期给你4000块，转正以后5000到8000，看能力，如果你能力高的话，比我高也很有可能，现在咱们公司有的人就已经比我高了，这很正常，试用期呢，就一个月吧，怎么样？”白熙有点迷惑但又非常兴奋地看着苟泽希，眼睛睁的比平时大了两圈，里面闪着希望的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直冲苟泽希点头。
苟泽希看了眼白熙，又笑了笑说：“公司很注重人才，如果你做的好，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当然工资也会比你想象的多，平台是很好的，机会公司也给你了，就看你自己了，别让我失望啊。好了，这里有一些公司的规章制度，你先去会议室里看看，仔细看，到时候会考察你的。”苟总顺手从桌子上扔过一本差不多一厘米厚的册子，白熙从桌子上拿起来，鞠了个躬，往后退了两步出了房间。
白熙拿着册子走出苟总的办公室，东张西望寻找着会议室的位置，正好“奇葩“从一旁走了过来，白熙急忙上前问道：“同事，你好，苟总说让我去会议室看这些规章制度，我想问一下会议室在哪儿啊。”
“那。”奇葩耷拉着眼皮，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道玻璃门。
白熙说了句谢谢，走了过去，站在门前推了两下，发现推不开，正在想这道门是不是坏了的时候，有一个远远的声音又从身后飘了过来：“拉。”白熙回头看去，“奇葩“还站在刚才他问路的那个位置，用她特有的表情凝望着自己。白熙礼貌地点了点头，拉开了门，“奇葩”这才转身离开。白熙想着刚才“奇葩”一直站在身后注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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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熙几个箭步冲进屋里，拿起电话，上面的号码似乎和“印度洋”的电话不太一样，又觉得像是在哪见过，接起电话，不耐烦地说了声：“喂。”
“喂，是白熙吗？”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熟悉声音说道。是昨天去面试的那家公司的前台，那朵奇葩。
白熙完全没有想到，清了清嗓子，语气马上变得温柔的说：“嗯，您好，我就是。”
“我是总之很大科技有限公司人事部，你已经通过了我们公司的面试，请你明天早晨9点半之前到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白熙回想了一下面试的过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您的意思是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
“是的。”
“这…我…那个…”白熙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你找到了更好的工作，那可以忽略掉这个电话。”“奇葩”的语气像迫不及待地想把电话挂掉。
“不是，不是，我是有点受宠若惊，一时大脑控制不了嘴巴了。”白熙急忙说道。
“噢，好的。明天见。”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明天我去公司用带什么东西吗？”
“带东西？带什么东西？不用，你人来了就行了。”奇葩觉得白熙提的问题很可笑。
“那……不是要办理入职手续吗？”
“是啊，人在就能办。”
“噢噢，我不了解这个流程，不好意思啊。”
“没事，明天见。”
“好的，明天…”白熙还没说完，“奇葩”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白熙反复想了想头一天的面试和刚才“奇葩”在电话里说的，还是有点搞不明白，不过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份工作，这让白熙总算感到一些欣慰，马上跟白妈妈汇报了这个喜讯，把西装挂在衣架上整理好，挂在了衣柜门把手上，幻想着明天美好的开始，不过视线还是会时不时的看向手机，始终黑黑的屏幕让这种喜悦里又掺进了失落。
就像是面试的头一天一样，白熙还是一夜反反复复睡不着，有第一天上班的兴奋，也有米弥那个不完整的邂逅。
这还是白熙第一次在早班高峰的时间里坐车，车上的人多的能吓死人，西服扣子被挤到了后背上，什么脸挤得跟相片似的都已经不是什么大事了。进了地铁站，白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是春运提前到了吗？
白熙连挤带推地钻进了车厢，又连滚带爬的挨到了阜成门，全程身子在车里都是45度扭曲着，崭新的皮鞋上多了几个大鞋印，从地铁里出来感觉路都不会走了，还好出了地铁就是那栋写字楼。
楼前有几个煎饼摊和灌饼摊，生意十分红火，大姑娘小伙子排着长队很有秩序地往纸箱子里扔钱，扔完钱还得扒着早点摊的小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脏油锅看，生怕大妈少放了点葱花香菜什么的，就像是集体瞻仰遗容，排着队绕着圈地看。揉面团的大妈还一本正经的说：“把钱扔箱子里就行了，我不能碰钱，不卫生，你们自己找就行了。”白熙心想：头油都快从发梢上滴下来了，你还还假干净。
眼不见为净，白熙也参与了这个“集体瞻仰遗容”，买了个灌饼走进了写字楼，刚进去就碰见了那天给他面试的小男人，正和一个看起来满脸正气不苟言笑的男人站在那边等电梯，身高和小男人差不多，看看鞋，好像还穿着内增高，白熙心想：果然是物以类聚。小男人在一旁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却没有反应，一直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白熙像上学时看见教导主任一样，往旁边错了错，避免让他看见，三两口把灌饼塞进了嘴里，坐了下一趟电梯。
到了十七层的“总之很大”，这回门没关着，陆陆续续的有人拎着豆浆、油条、灌饼、包子、茶壶什么的往里走，从白熙身边走过还带起来一阵酸臭味的小风。白熙看着陌生的环境和这么多的陌生人，心里有些紧张，向前台望过去，空空的没有人，心想：第一天上班肯定要先找前台，就算不是找他，我也只认识她一个人，进去了太尴尬，还是在楼道里等会儿吧。于是白熙站在电梯口，左等右等，眼看就要到九点半了，“奇葩”都没有从电梯里出来，又回到公司门口看了看，前台还是空的，想了想，不能再等了，便整理了一下西服走了进去。
白熙站在门口，正犹豫要找谁的时候，一个黑黑瘦瘦、戴着眼镜、看起来和白熙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过来，说：“哥们儿，你是新来的吧？”
“对对，今天第一天，我想问一下入职找谁办。”
还没等眼镜兄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悠悠地从前台后面飘了过来，“你怎么不找我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是“奇葩”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于现在手忙脚乱的白熙来说，就像是在异乡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白熙忙转身走到前台，头往前台后面探过去，才知道原来“奇葩”一直都在，只是他忘记了“奇葩”的身高，还以为她没有来。
白熙咧着嘴说：“原来你在啊，我还以为你没来呢，你一说话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有点紧张，把你身高忘了。”听了这句话，“奇葩”的脸拧巴在了一起，白熙也意识到一着急说错了话，赶紧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这个桌子太高了，我在远处看不清，我眼神不太好。”
“奇葩”瞥了一眼白熙，说：“带东西了吗？”
“什么东西？”白熙莫名其妙地问。
“不是吧，你来入职不带东西？”奇葩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用带吗？”
“身份证总该带了吧，这还用说吗？”
“带了带了。”白熙忙从钱包里把身份证拿出来，递到了“奇葩”手里。
复印机是个老古董，发出了几声像火车过轨道的声音之后，身份证复印好了，白熙接过身份证，上边还带着一些温度，奇葩说：“过来吧。”
白熙跟在后面，又来到了那天面试的房间，进了房间，门从背后被狠狠地关上了，那一瞬间，白熙能体会到此刻奇葩的心情。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还是那个小男人，依然发着短信，场景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面试，小男人看白熙进来了，整理了一下表情，温和地指了一下面前的椅子，说：“请坐。”音量和他的身高成正比，小到不看嘴型的话，很难知道他在说什么。
白熙点了点头，忙说：“您好，您好。”然后坐到了小男人的面前。
“欢迎加入我们总之很大科技有限公司，那天面试的时候因为事情比较多，所以也没有仔细向你介绍我还有这家公司，实在不好意思。”
“忙？你忙着发短信谈情说爱吧。”白熙心里念叨着。
“不错，就像你看到的，公司很大，包括上海和广州也有我们的分公司，员工超过500人，公司业务主要分为互联网、金融和房地产三大块，咱们呢，是科技公司，也就是互联网这块，主要是做电子商务的，你的发展空间还是很大的。本来老板的意思是想招一个有几年工作经验的人来，不过我还是更倾向要一个应届毕业生，一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二是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字，会有更多的空间，有太多经验的人反而发展和进步的空间会受到束缚，希望你能珍惜这次机会，也别让我失望，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小男人的语气就像电视剧里的律师在做结案陈词一样。
白熙点头说道：“一定一定。”
“忘了向你介绍我自己了，我姓苟，叫苟泽希，光泽的泽，希望的希，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好像有点跑题啊，哈哈。”说着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白熙在旁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这眼神让苟泽希感到有些尴尬，马上停止了笑容，又说道：“你可以叫我苟总，或者苟哥都行，我是市场部的总监，你虽然是平面设计，但是归我们市场部管，毕竟不是广告公司或者设计公司，对设计这个职位的划分没有那么明确，你的工作内容主要是协助我们市场部，做一些网站页面上的图片、banner、新品介绍什么的，偶尔也会有一些包装、海报等印刷品的设计。”
“嗯，这些我都没问题，上学的时候都做过。”
“你要是说有问题的话我就不会用你了。还有，说一下你的待遇。”
本来听得都要睡着了的白熙听到“待遇”这两个字，一下子又精神了起来，挺着腰睁大了眼睛，连声说：“嗯嗯。”
苟泽希清了下嗓子，说：“虽然你刚毕业，但是我很看好你，看你也挺谦虚的，挺有亲和力，这点不错，呵呵。”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熙，“像你这样的应届毕业生很难得，嗯…我考虑了一下，试用期给你4000块，转正以后5000到8000，看能力，如果你能力高的话，比我高也很有可能，现在咱们公司有的人就已经比我高了，这很正常，试用期呢，就一个月吧，怎么样？”白熙有点迷惑但又非常兴奋地看着苟泽希，眼睛睁的比平时大了两圈，里面闪着希望的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直冲苟泽希点头。
苟泽希看了眼白熙，又笑了笑说：“公司很注重人才，如果你做的好，公司不会亏待你的，当然工资也会比你想象的多，平台是很好的，机会公司也给你了，就看你自己了，别让我失望啊。好了，这里有一些公司的规章制度，你先去会议室里看看，仔细看，到时候会考察你的。”苟总顺手从桌子上扔过一本差不多一厘米厚的册子，白熙从桌子上拿起来，鞠了个躬，往后退了两步出了房间。
白熙拿着册子走出苟总的办公室，东张西望寻找着会议室的位置，正好“奇葩“从一旁走了过来，白熙急忙上前问道：“同事，你好，苟总说让我去会议室看这些规章制度，我想问一下会议室在哪儿啊。”
“那。”奇葩耷拉着眼皮，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道玻璃门。
白熙说了句谢谢，走了过去，站在门前推了两下，发现推不开，正在想这道门是不是坏了的时候，有一个远远的声音又从身后飘了过来：“拉。”白熙回头看去，“奇葩“还站在刚才他问路的那个位置，用她特有的表情凝望着自己。白熙礼貌地点了点头，拉开了门，“奇葩”这才转身离开。白熙想着刚才“奇葩”一直站在身后注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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