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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郊游

    “没有。”谢晨生他们同声的道。陈灶华对他们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很晚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其余的人都走了,只是谢晨生三人还留在这里,没有离去。陈灶华见三人满脸的迷惑之色,眼光光的看着自己,感觉这三人似乎有话想要问自己,于是对他们说道:“你们是有话要问我吗?”谢晨生踏出一步,道:“灶华老师,金银他···他真的是被鬼迷了吗?”陈灶华为人师表,见谢晨生一副迷惑的眼神,张口结舌,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喘急,双眼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对于这个敏感的学生,陈灶华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如果是关于风水命理之说,陈灶华还是有点相信的,但如果说何金银被鬼迷了,他是绝对不相信。看谢晨生那眼神,显然他却相信了这虚无的传说。陈灶华把头转向陈大明和谢永生,说道:“你们相信吗?”陈大明和谢永生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也在半信半疑之中。何金银他失踪了,不见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全村人都还在找他,如果何金银不是被鬼迷了,似乎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反正我就不相信。”陈灶华目光在谢晨生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回来,坚决的道。“那金银他···他会去哪里了?”谢晨生追问着道。是啊!三更半夜的,这何金银会去哪了呢?全村的人都倾巢而出,都找了他大半夜了,听这满村的铜锣声,就算他躲在哪个角落睡觉,都能把他吵醒了。“我不知道,我不知该怎么跟你们解释?反正金银他绝对不是被鬼迷了。好了,你们都回去睡吧!已经凌晨四点了。”陈灶华站了起来,走到他们的身边,双手搭在谢晨生、陈大明的肩上,和他们一起走出了教导处。陈灶华对他们挥挥手,道:“你们回去吧!我去会合其他的人。”目送他们离开,陈灶华也走在了村大道中,往上坡河而去。随着几声鸡啼,“咯、咯、咯、咯、咯”。天色很快就要亮了,一夜疲劳不堪的村民们依然点着火把,敲着铜锣,大声的喊着:“金银、何金银、你在哪里呀?快回来吧!···”在上坡河的一些村民们,手里都拿着一把黄茅草,在密蓬蓬的草林中,边走边拍打着,听那些老人说这样能辟邪。满山遍野都看到了点着火把的村民,他们依然没有放弃寻找何金银的下落。在何金银的家中,德芳烧了一锅的开水,冲了一壶又一壶的茶水,当她走出厨房门口的时候,在杂物房中跳出了一只黑猫,把德芳吓了一跳。这只黑猫“喵”的叫了一声,晃了晃身子,迈着沉稳的步伐,慢慢地向着后院的小门走去。随后又听到了后院关鸡的地方,鸡叫声不停,鸡群骚动。德芳把手电筒往后院一照,叫了一声:“谁?”,见没有回音,德芳以为有贼趁乱偷鸡,于是向着后院走去。当走到杂物房的前面,发现里面有人影晃动。“是谁?”德芳再喊了一声,把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了杂物房,发现里面站着一个人。“奶奶,我在这呢!”是何金银,只见他脸青口唇白的,一副被恐吓过的样子。“金银,你怎么会在这?”德芳惊奇的道。“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发现我躺在这些麻包袋中,稀里糊涂的听到外面有很多人叫我的名字。”何金银走出了杂物房,眼睛向着对面山中点着火把不停的喊着自己的名字的人群看去,对着德芳又道:“奶奶,他们这是在找我吗?”“嗯,是的,他们从昨晚一直······”话没说完,德芳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而问道:“你一直都在杂物房里面吗?”这个杂物房,从昨晚到现在都找了五遍了,翻来覆去的找,如果他一直在里面,这么多人为什么会见不到他?只听到何金银道:“嗯,是的,我一直在这里呀!不知为什么会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有一个女人,白皙的脸孔,冰冷的双手,陪我说了很久的话,后来她说要走了,就站了起来,一直的飘走了,我就在后面拼命的追,直追到她消失在空中,我就醒了。就发现自己躺在这杂物房里了,我还纳闷呢!我刚刚不是还在帮谢晨生他们捡‘桂丁’,怎么会在这杂物房呢?”何金银还停留在捡‘桂丁’的情景之中,之后为什么会在杂物房却又一概不记得了。德芳见他说话语无伦次,以为他真的被鬼迷了,于是请何金银回厅里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然后通知其他人回来。最后回厨房在烧一锅水,放下黄茅草、大吉叶、蔚草、给何金银洗澡。何金银失踪的十个小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以后的日子里,何金银都说不上来,一直都是个迷,只记得村民都说他是被鬼迷了。

    九月初九是重阳节,这天正好是星期天,天空一片灰暗,见不了阳光。清明、重阳这两个节日都是我们中国人祭奠祖先的日子,许多人都聚在一起登高‘避灾’插茱萸,可是在这个广东的大西关,多数人都不会着重重阳节。农民常年累月都忙于田地活,毕生都辛勤的劳动,登高‘避灾’只是一个口头禅,谁都不相信登高就真能‘避灾’,所以重阳节不会被人看重。上濂小学中,如果在平时的日子里,校园里都看不到人影。今天是个例外,陈灶华早些天说好了九月初九那天带领学生们去郊游、爬山,九点在校园内集合。六(一)班除了何金银之外,都已经回到学校的校园了等候多时了,许多的同学都有背着背囊,手里还提着东西。“灶华老师怎么还没来?现在都过了九点了,之前他还叮嘱我们不要迟到,结果我们没有迟到,他却迟到了”一个头戴太阳帽,身穿一套运动裝的女同学看了看戴在手中的表突然说道。“冯凤、你说灶华老师他不会还没起床吧?”说话的是陈海艳,只见她双眉紧皱,看她的样子显然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位身穿运动装名叫冯凤的女同学欲言又止,向着另一边围在一起的有说有笑的男同学叫道:“陈永扬···”笑容满脸的陈永扬正和谢晨生、陈大明他们聊得起劲,根本就没有注意冯凤在叫他,最后还是陈明章提示了他。陈永扬转过头来,道:“冯凤,叫我干嘛?”冯凤瞪大眼睛,微带点怒气道:“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你反应也太慢了吧?”陈永扬道:“不是,刚刚没听到你叫我,是明章提醒我才知道你在叫我。冯凤一阵无语,脸上忽有无奈的表情,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兴奋,让他达到那种忘我的境界,对身边一无所察。“你们在聊什么?我在叫你都不听见?”陈永扬道:“我在向他们询问何金银的事情呢?那天我回家了,第二天才知道何金银那晚失踪的事情。”冯凤也知道何金银那晚失踪的事,几乎出动了全村人去找他,可事后自己也没有向知情的人问过这是怎么一回事?无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失踪了?冯凤一时也好奇心来了,把声音压低变回了柔和的语气:“那何金银他那晚是怎么了?今天也没见他回来学校。”陈永扬笑着道:“他奶奶这些天不许他出门半步,所以也就没有回来,这事容后再跟你说。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事?”冯凤一听他们在聊何金银的事情,差点又把这事给忘了,于是道:“你爸还没起床吗?说好了九点集合,现在都过了十多分钟,怎么还没来?”陈永扬回答道:“昨晚我爸他忙田地活到很晚才回家,回家之后,吃了饭洗个澡又回书房备下星期的课了,一直到很晚才睡觉,早上我起来听他房里尽是咳嗽声,也不忍去叫他,所以我自己先回学校了。”哦,这样呀!同学们听完都低下了头,灶华老师不单为我们操劳,难得礼拜回趟家,也为家里的农活忙的焦头烂额,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摧残啊!同学们都不禁黯然神伤,暗暗为他的身体担忧。高水塘,陈灶华的家中,一阵阵咳嗽声从陈灶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一个声音道:“既然感冒了,就不要去爬山了,今天在家好好的休息,等下我回学校叫同学们都散了吧!”说话的是谢苑,她坐在床边,满脸担忧之色的看着正在整理装束的陈灶华。陈灶华站在镜子前面,整理着衣领,边看镜子边道:“我们不都说好了吗,星期天要带他们去郊游,我这个做老师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如果我不去,那多扫他们的兴呀!你叫我在学生面前把着脸往哪儿搁。”谢苑撇了撇嘴,幽幽的道:“你看你现在一副病君的样子,今天还要爬山涉岭,本来两天的农活你一天做完了,就为了腾出一天时间带学生去郊游,哪有你这样当老师的这么拼命的。”“咳、咳、咳咳···”陈灶华刚扣好了一粒衣扣子,一阵咳嗽又把它甩开了,看那面容一蹶不振的样子,谢苑有点担心起来。“哎呀!这深秋的温差,白天和晚上之间怎么就相差这么大?一下就感冒了。”陈灶华甚至连声音都快要变了,说话也沉沉甸甸的。谢苑站了起来,正色着道:“什么日子不行,非得要今天去郊游,要不改天再去吧?”“不行,说好了今天就今天,你快去把我昨天买的面包和矿泉水整理一下,我等下带走,学生们还等着我呢”校园内,同学们默默的等候着。未几,一阵摩托车声从校门外传了进来,不一会,陈灶华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学校。把车停在了那棵古老的龙眼树下面,然后向学生挥了挥手,道:“过来三个人,帮我把这些食物放下来。”谢晨生和陈大明,陈永年走了过去,谢晨生拿着一箱面包,陈大明和陈永年抬着两箱水回到了人群当中。陈灶华来到人群当中,说道:“对不起,我迟到了,你们都到齐了吗?”“除了,何金银,所有人都到齐了”班长冯见龙道。咳、咳、陈灶华捂着了一下嘴,“嗯”了一声:“来,把这些食物给分了,留在路上充饥,今天的午餐都在这里了。”陈灶华憔悴的脸色,同学们都看在眼里,灶华老师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忽有同学不忍的道:“老师,你病了就不要去了吧!”“对呀!不去了,我们都不去了。”一些同学接着又道。陈灶华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种小病难不倒你们的老师,我身体这么强壮,垮不了。既然都来了,就按计划进行。列好队形,准备出发。”同学们男前女后的横队排成四队,陈灶华习惯性的在每一个学生身上都看了一遍,最后把视线落在谢晨生双脚上。“谢晨生出列。”陈灶华喊了一句,谢晨生向前走了两步。陈灶华指着他的双脚道:“怎么他们都穿了布鞋,你却穿着凉鞋,你没有布鞋吗?”“报告!没有!”谢晨生这‘报告’两个字说得挺大声,当说到‘没有’两字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像蚊子叫一样的小,把头缓缓下垂。陈灶华摇了摇头,这个‘蛮牛’怎么也不给孩子买对布鞋呀?不会穷的连布鞋都买不起吧?陈灶华向谢晨生打了个手势,说道:“你跟我来。”说完当先走了去,谢晨生紧跟着他后面。陈灶华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在墙边放鞋的地方拿出了一对回力鞋,递给了谢晨生,道:“这是你表哥之前穿的鞋子,现在他不合穿了,你试试看能不能穿得下。”谢晨生接过鞋子,坐了下来,脱下了自己的凉鞋。只见陈灶华又道:“你怎么不去买对布鞋穿?你知道去爬山是不能穿凉鞋的。”谢晨生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敢问他要钱。”陈灶华明白谢晨生口中的他指的是他父亲,这孩子到现在还对父亲有隔膜,看来他家庭环境对他影响很深。谢晨生穿好了鞋子,说道:“这对鞋子刚合我穿,不大也不小。”“既然合穿,你就穿着吧!”说完,陈灶华拍了拍谢晨生的肩膀“走,我们回去吧!”陈灶华折道去了工具室,拿出了一支旗杆,挥动着红旗,回到了学生面前。对陈永扬说道:“陈永扬,出列。”“是”陈永扬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陈灶华面前。陈灶华把旗杆递了过去,说道:“陈永扬接旗,今天你拿着旗杆走在最前面,目标是金宝山,出发。”陈永扬接过了旗杆,大队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上濂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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