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审讯
就在羽风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办公区门口方向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一位穿着华丽的女人在保镖和助理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董事长好……”
“夙董好……”
……
在众人毕恭毕敬的问候声中，她不停地微笑点头。她便是H&L集团董事长夙梦，卓灵的母亲。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依然光彩照人，看起来犹如三十岁左右的丰韵少妇。
一眨眼的功夫夙梦已经走到了羽风的跟前，很明显她早就注意到了他。
“小羽？”夙梦朝羽风微笑道，“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准备去哪儿啊？”
“夙董，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羽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就在这时，叶蔓婷办公室里的门开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夙董？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叶蔓婷小跑着迎了过来，高跟鞋磕在地板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夙梦微笑着看着叶蔓婷，眼神充满了母亲般的温柔，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夙梦转身对羽风说，“小羽，你先不着急出去，我有事和蔓婷说，回头再和你谈。”
“好的，董事长。”羽风有些尴尬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从夙梦看他的眼神中他知道对方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原委，这让他感到很沮丧。夙梦是羽风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说她是A市商业圈中的奇才也毫不为过，七年前丈夫被人谋害，她单枪匹马支撑起了整个公司，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中型企业作成现在的规模，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自从他进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起，就一直不断努力提升自己，目的就是能得到夙梦的认可，跟随这样一位女神级的老板做事，对羽风来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跟随夙梦的其他人分散了开来，两人走进叶蔓婷的办公室。
“夙董，您坐，我给你倒水。”
“嗯，”夙梦在雪白的软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得出来她有点疲惫。
不一会儿，一杯香气扑鼻的咖啡端到了夙梦面前。
“夙董，这是您爱喝的那种口味。”叶蔓婷微笑吟吟地挨着夙梦坐了下来。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夙梦提到了羽风的事。
“蔓婷，你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世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要不然以你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无厘头的处理。”
“是的，董事长，”叶蔓婷微笑着说，“您知道羽风的情况，五年前他父亲的企业破产，和我们集团多多少少有一些关系。没过多久他全家遇害。我怀疑他是因为抱着寻仇和调查的目的才来到我们公司的。”
“你想得也有些道理，”夙梦轻拍了下叶蔓婷的肩膀，“当年我们迫不得已跟国锐集团合作，想不到无意中却害的小羽他们家破产，后来才知道这是国锐集团董事长刑广天的一个阴谋。当时我很后悔，后来他的家人竟然离奇遇害，有人说是追债人所为，最后案子一直悬着。”
想起往事，夙梦轻叹了一口气。
“所以您就一直在资助羽风，以至于毕业后将他安排进自己的公司悉心培养他。董事长宅心仁厚，但是就怕羽风本人并不这么想，他可能一直将他们家的祸事归结在您的身上。”叶蔓婷表情有些严肃的说。
夙梦笑了，“对小羽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蔓婷，你能为我考虑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了。”
“您说什么呢董事长？”叶蔓婷带着撒娇的语气晃了晃夙梦的胳膊，“前几年在剑桥读书时母亲得了重病无钱医治，要不是遇到了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好，我帮你操点心算什么呀？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客套话了嘛……”
“看你的小嘴撅得？怎么跟灵儿越来越像？”夙梦笑道。
“我可不能跟卓灵比，她是你女儿，我是你妹妹，嘿嘿……”
“你这张嘴啊……抹了蜜似的，”夙梦笑着说，“以后谁如果是娶了你非给甜死不可！”
“我说的大实话，上次我拿你的照片给闺蜜看，她们竟然问我说你姐有没有男朋友，说要给介绍一个呢！”
“呵呵……，鬼丫头，少编了。“
“没有，没有，是真的……“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已经完全没有了上下级之间的拘谨，仿佛是母女俩在聊天，但是单从外表看，虽然叶蔓婷只有25岁而且天生丽质，但夙梦和她坐在一起倒真像是姐妹俩。
两人一会儿家长里短，一会儿又回到公司正题。
“蔓婷，我调羽风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帮你查一下广告公司的内部问题。”
“我知道，夙董，最近集团的一些商业秘密一直在不停地泄露，导致竞争对手国锐集团总是比我们快一步。广告公司是集团的机关单位，这里出内鬼的可能性极大。我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件事情，但是……”
“但是公司这么多人，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对吗？能够掌握核心机密的肯定出在公司高层，有一个人你得注意一下。”
“谁？”叶蔓婷刚才看起来小姑娘似的单纯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少有的严肃和犀利。
“您先别急，我只是推测而已，这次我在美国顺便去哈佛商学院见了下迈克教授，他帮我查了一下，三年前没有一个叫浩东的学生。”
“你是说策划总监浩东？”叶蔓婷有些吃惊，“但学位证书，等等，有可能是假的？”
“当然，也可能是改了名字，但不管怎么说，浩总监的身份是有些可疑。你这边业务的压力这么大，所以我派小羽过来帮你。”
“行，既然您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有您的道理。但是我还是建议羽风这个人既要用，又不得不防。”叶蔓婷说道。
“这方面我已经做了安排，你只管用就行了，如果你提防他的话，小羽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你们可能就没法合作了。”
“嗯！”叶蔓婷使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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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警局一号审讯室。
卓灵和徐刚刚坐下来，卓灵的手机响了，她正要按下拒听键，一看是夙梦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转身对徐刚说：“我有个电话出去接一下。”
“去吧，领导，一会儿我先审着。”
刚到走廊上，卓灵几乎对着电话喊起来，“妈妈？！你回来也不提前说声……嗯嗯……，我有审讯任务，晚上不能和你回去吃饭了……，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还不知道几点回去呢……”
挂了电话，卓灵一脸的沮丧。但推开审讯室的门，她又来了精神。
审讯的对象是白天抓获的杨健，目的是找出指使他在恒昌化工逼债杀人的幕后主使。
但这个杨健的嘴巴很紧，几个小时过去了，小福尔摩斯徐刚用尽了各种手段也没能审出幕后主使人是谁。杨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还时不时说几句猥亵的话挑逗卓灵，为此挨了徐刚一顿臭揍。
已经进入午夜，审讯人员中间又换了一拨，徐刚有别的任务走了，又轮到卓灵和另外一名男警员小郭，而那个嫌疑犯杨健仿佛是越来越有精神。
“你最后再好好考虑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如果你不配合只有死路一条。”卓灵神情严肃的说。
“美女，那如果我配合就不用死了吗？”杨健阴阳怪气地说道，盯着卓灵的目光充满了色意。
“你可以指证幕后主使，法院会适当轻判。”卓灵有些愤恨的盯着他，很长时间没见这么嚣张的犯人了。对方给她的感觉好像根本不怕死。
“轻判？轻判又能怎么样！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没有女人，没有大把的钞票可以挥霍，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你……”卓灵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一晚上，等爽完了以后我马上告诉你，然后就是死了也划算了，哈哈哈！”杨健说完后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混账！”卓灵身旁的男警员怒不可遏，起身又要动手。
卓灵虽然气得嗓子冒烟，但还是制止了小郭。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对方不停地点头，决定结束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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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好……”
“夙董好……”
……
在众人毕恭毕敬的问候声中，她不停地微笑点头。她便是H&L集团董事长夙梦，卓灵的母亲。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依然光彩照人，看起来犹如三十岁左右的丰韵少妇。
一眨眼的功夫夙梦已经走到了羽风的跟前，很明显她早就注意到了他。
“小羽？”夙梦朝羽风微笑道，“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准备去哪儿啊？”
“夙董，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羽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就在这时，叶蔓婷办公室里的门开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夙董？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叶蔓婷小跑着迎了过来，高跟鞋磕在地板上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夙梦微笑着看着叶蔓婷，眼神充满了母亲般的温柔，两人轻轻拥抱了一下，夙梦转身对羽风说，“小羽，你先不着急出去，我有事和蔓婷说，回头再和你谈。”
“好的，董事长。”羽风有些尴尬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从夙梦看他的眼神中他知道对方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原委，这让他感到很沮丧。夙梦是羽风见过的最优秀的女人，说她是A市商业圈中的奇才也毫不为过，七年前丈夫被人谋害，她单枪匹马支撑起了整个公司，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中型企业作成现在的规模，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自从他进入这家公司的第一天起，就一直不断努力提升自己，目的就是能得到夙梦的认可，跟随这样一位女神级的老板做事，对羽风来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跟随夙梦的其他人分散了开来，两人走进叶蔓婷的办公室。
“夙董，您坐，我给你倒水。”
“嗯，”夙梦在雪白的软皮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得出来她有点疲惫。
不一会儿，一杯香气扑鼻的咖啡端到了夙梦面前。
“夙董，这是您爱喝的那种口味。”叶蔓婷微笑吟吟地挨着夙梦坐了下来。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夙梦提到了羽风的事。
“蔓婷，你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世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要不然以你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无厘头的处理。”
“是的，董事长，”叶蔓婷微笑着说，“您知道羽风的情况，五年前他父亲的企业破产，和我们集团多多少少有一些关系。没过多久他全家遇害。我怀疑他是因为抱着寻仇和调查的目的才来到我们公司的。”
“你想得也有些道理，”夙梦轻拍了下叶蔓婷的肩膀，“当年我们迫不得已跟国锐集团合作，想不到无意中却害的小羽他们家破产，后来才知道这是国锐集团董事长刑广天的一个阴谋。当时我很后悔，后来他的家人竟然离奇遇害，有人说是追债人所为，最后案子一直悬着。”
想起往事，夙梦轻叹了一口气。
“所以您就一直在资助羽风，以至于毕业后将他安排进自己的公司悉心培养他。董事长宅心仁厚，但是就怕羽风本人并不这么想，他可能一直将他们家的祸事归结在您的身上。”叶蔓婷表情有些严肃的说。
夙梦笑了，“对小羽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蔓婷，你能为我考虑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了。”
“您说什么呢董事长？”叶蔓婷带着撒娇的语气晃了晃夙梦的胳膊，“前几年在剑桥读书时母亲得了重病无钱医治，要不是遇到了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好，我帮你操点心算什么呀？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客套话了嘛……”
“看你的小嘴撅得？怎么跟灵儿越来越像？”夙梦笑道。
“我可不能跟卓灵比，她是你女儿，我是你妹妹，嘿嘿……”
“你这张嘴啊……抹了蜜似的，”夙梦笑着说，“以后谁如果是娶了你非给甜死不可！”
“我说的大实话，上次我拿你的照片给闺蜜看，她们竟然问我说你姐有没有男朋友，说要给介绍一个呢！”
“呵呵……，鬼丫头，少编了。“
“没有，没有，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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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已经完全没有了上下级之间的拘谨，仿佛是母女俩在聊天，但是单从外表看，虽然叶蔓婷只有25岁而且天生丽质，但夙梦和她坐在一起倒真像是姐妹俩。
两人一会儿家长里短，一会儿又回到公司正题。
“蔓婷，我调羽风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帮你查一下广告公司的内部问题。”
“我知道，夙董，最近集团的一些商业秘密一直在不停地泄露，导致竞争对手国锐集团总是比我们快一步。广告公司是集团的机关单位，这里出内鬼的可能性极大。我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件事情，但是……”
“但是公司这么多人，查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对吗？能够掌握核心机密的肯定出在公司高层，有一个人你得注意一下。”
“谁？”叶蔓婷刚才看起来小姑娘似的单纯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少有的严肃和犀利。
“您先别急，我只是推测而已，这次我在美国顺便去哈佛商学院见了下迈克教授，他帮我查了一下，三年前没有一个叫浩东的学生。”
“你是说策划总监浩东？”叶蔓婷有些吃惊，“但学位证书，等等，有可能是假的？”
“当然，也可能是改了名字，但不管怎么说，浩总监的身份是有些可疑。你这边业务的压力这么大，所以我派小羽过来帮你。”
“行，既然您做这样的决定，肯定有您的道理。但是我还是建议羽风这个人既要用，又不得不防。”叶蔓婷说道。
“这方面我已经做了安排，你只管用就行了，如果你提防他的话，小羽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你们可能就没法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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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领导，一会儿我先审着。”
刚到走廊上，卓灵几乎对着电话喊起来，“妈妈？！你回来也不提前说声……嗯嗯……，我有审讯任务，晚上不能和你回去吃饭了……，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晚上还不知道几点回去呢……”
挂了电话，卓灵一脸的沮丧。但推开审讯室的门，她又来了精神。
审讯的对象是白天抓获的杨健，目的是找出指使他在恒昌化工逼债杀人的幕后主使。
但这个杨健的嘴巴很紧，几个小时过去了，小福尔摩斯徐刚用尽了各种手段也没能审出幕后主使人是谁。杨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势，还时不时说几句猥亵的话挑逗卓灵，为此挨了徐刚一顿臭揍。
已经进入午夜，审讯人员中间又换了一拨，徐刚有别的任务走了，又轮到卓灵和另外一名男警员小郭，而那个嫌疑犯杨健仿佛是越来越有精神。
“你最后再好好考虑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杀人的证据，如果你不配合只有死路一条。”卓灵神情严肃的说。
“美女，那如果我配合就不用死了吗？”杨健阴阳怪气地说道，盯着卓灵的目光充满了色意。
“你可以指证幕后主使，法院会适当轻判。”卓灵有些愤恨的盯着他，很长时间没见这么嚣张的犯人了。对方给她的感觉好像根本不怕死。
“轻判？轻判又能怎么样！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没有女人，没有大把的钞票可以挥霍，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你……”卓灵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一晚上，等爽完了以后我马上告诉你，然后就是死了也划算了，哈哈哈！”杨健说完后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混账！”卓灵身旁的男警员怒不可遏，起身又要动手。
卓灵虽然气得嗓子冒烟，但还是制止了小郭。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对方不停地点头，决定结束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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