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倾颜拾梦:殿下,请专心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本是同根生

    左南枝恭恭敬敬将岳父大人送走,罢手将衣襟稍加整理提步朝玄华门走去,暗中警告自己万万离颜泽芝远些,从小遇上她就准没好事,正告诫自己谨记谨记之时,一道沉厚的嗓音传来,“状元郎赏面陪孤一程如何?”

    左南枝循声抬首,入目是一座车辇,车厢前头挂着一盏牡丹六角宫灯,宫灯未点在晨阳下玲珑泛着润泽,左南枝连忙上前作揖,“下官拜见太子殿下。”

    “状元郎不必多礼,上车吧。”

    左南枝思忖起身,“是,下官遵令。”

    驾车的宫人待左南枝上了车辇挥鞭赶马,五匹骏马齐齐迈开,缓步前进。车厢之内,段华琦安坐首席,面容泰然,段氏五位皇子中属段华琦外貌最似段锦晖,段锦晖壮年征战在外俊朗的面容更显刚毅,段华琦承其刚毅却少一分果敢。

    到底没有征战过沙场,左南枝心中暗忖道,面上谦虚恭敬开口,“殿下这是去往何处?”青英殿正对着玄华门,玄华门为轩辕皇宫正南门,平日朝臣上下朝都经此玄华侧门,如今太子五驹车辇在玄华门外是外出有事,左南枝自认不会是找他的。

    段华琦淡淡一笑,威仪尽显,开口声音依旧沉厚不辩情绪,“世子使馆,状元郎新婚孤未能去实为憾事,今日孤做东一宴新人。”“殿下太爱南枝,南枝……”

    “哎,”段华琦一挥手断了左南枝的话,朗笑道,“状元郎不必拒,今晚孤已在天月楼定下牡丹间,状元郎携夫人一同前来。”“南枝遵令。”

    车辇停下,左南枝下辇送走太子,驻步望渐行渐远的辇车,抬手摸摸下巴,嘴边掠过一丝无奈笑意,眼中的坦荡让那笑意变了味道,无所谓甚至戏谑,看来太子出宫还真是为了他左南枝,那该陷害谁呢,他,他还是她?

    左南枝折身往左府走去,一路走脸面上的笑意渐浓,到最后,“哈哈哈~”在靠近左府朗声大笑,吓的在左府大门等候他回来的管家以为自己的主子成了傻子,其余下人也都呆呆站着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办。

    左南枝笑够了,抬起脚步跨进自家大门,笑着朝众人道,“都在啊,下去干活吧。”而后朝左厢走去,不理会一众茫然的奴仆。“大人,大人,等等啊。”想起为何要在此等候左南枝的管家回神,急急忙忙追着左南枝,奈何左南枝已经进了左厢。

    踏步入左厢,入目是一身橘色曲裾的女子安坐于院中,手中的针线来来回回,娇美的面容之上满是柔情,那是他的妻,心中柔情满溢,方才急忙的神色都化去只余深情,不知觉已移步至女子身前,搂住女子熟悉的馨香在他吐息间,心神已然安宁,“这些活交给下人做。”说话间,左南枝已将严奕画双手握住,拿下手中的针线,严奕画拍下他的手,心中一甜嘴边漾开一样甜的笑意道,“你的冬衣都快好了。”心中一暖,握着严奕画的手更加用力。

    “南枝有幸得如此娇妻,此生足矣。”

    话落,严奕画面上一红,她原以为左南枝饱读诗书,圣贤之人,谁知道成亲以来说的话不加掩饰,每每让她不知所措,做的事更让她脸红心跳,神思慌乱间,左南枝移去了严奕画双膝之上的针线衣物,搂住纤腰的手一手将人揽进他的怀里,“奕画。”

    两人的吐息清晰可闻,鼻尖轻触,严奕画一惊,美目一抬便跌入左南枝只余弄清的双眸之中,郎逸的脸庞包含书卷之气,如今她还看的到柔情,弄到化不开的柔情,男子好看的薄唇就在咫尺,只要轻轻一移便可触碰,一想严奕画螓首轻动,正要触上一道急切的嗓音传来,“大人,大人。”彻底打破了这幅情深意切的画!

    “什么事?!”左南枝咬牙切齿,谁人这么莽撞,没看见他正忙吗?这可是奕画初次这般主动,不管是谁人不论是何事,都不可以来打扰。

    “我先回房了。”严奕画脸面红似朝霞慌乱低头,收起针线往房间走去,忙不择路。左南枝怀里的温香暖玉一下没了,心中更是不快,拉下脸狠狠道,“有事快说!”

    赶来的管家哭丧着一张脸,心中哭嚎,这是第几次了,嘴上快快的说道,“七殿下传话请大人进景临殿,奴才退下了。”管家深知自家大人面色不好,一下子赶忙把七殿下供出,千万不能让大人把气出在自己身上。

    “等一下,传话回去,本大人今晚同太子共宴,没空!”“啊?”管家一怔,这样跟七殿下说?没空?“就这样说,一个字也不准错。”

    接到回话的段华瑜轻啜玉盏中的美酒,优雅吐了一句,“看来孤又扰了状元郎的美事。”

    天月楼,牡丹间中,琴音婉转,舞姬柔美,酒色俱全,天月楼楼主得知今日的来人将天月楼中最好的都搬出来招待,唯恐来人有哪怕一丝丝的不满意,好在一切都很好。

    朗笑声不时从牡丹间传来,沉厚的嗓音带着欢愉之色开口,“酒逢知己千杯少,来孤再敬左大人。”“谢太子。”两人举杯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左南枝止住为他斟酒舞姬手中的酒壶,“殿下,南枝不胜酒力不敢再贪杯。”

    段华琦抬手示意让舞姬再斟酒,含笑开口安抚左南枝,“左大人放心,今日饮酒只你我二人知晓。”今晚的酒宴本是宴请一对新人,来的只有左南枝一人,正合段华琦意。

    左南枝仍拦住酒壶,“殿下,南枝确实不能再饮了。”

    “怎么?孤的面子这么薄?”段华琦淡淡开口,刚毅之容威仪已现怒意未起已明,牡丹间中奏乐的,跳舞的,每个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她们都不明白出了何事,但不敢出声只觉一出声自己性命难保。斟酒舞姬吓得手已经开始抖动,清脆的瓷器相撞之声在静下的牡丹间格外响亮,舞姬因此更加害怕,面纱下的面容看不清神色,双眸中快要留下的眼泪却是谁人都看的出的,她已然不知该做什么了。

    抱歉今天没有九点准时更新,原因嘛,嘿嘿~~昨天晚上有点事情,没有来得及码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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