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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小自新认准花儿姐

    李所长说:“中啊,不过得长利。”李石磙说:“只要不是驴打滚就行。”李所长说:“你还别说,就是驴打滚。”李石磙说:“你可真黑!”李所长说:“你叫花儿看看咱俩谁黑!我说花儿,那个时候你咋相中他了哩,你看我多白,不比他好么!”说笑了一回,倾囊而出,把身上带的二十多块钱都给了李石磙。两口子谢了他,带上自新,急忙去了卫生院。

    狗蛋在卫生院住了十多天,期间有不少亲朋四邻前来探视,夏书记也来了两回。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长相也没有特别之处,只是说话的声音让人觉得舒服入耳,洪亮中带着厚重。那个时候,他是李石磙的父亲手下的一个通信员,那时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李石磙的父亲为了掩护他逃跑牺牲了,是他的救命恩人,因而他待李石磙一家特别好。闻听狗蛋病愈出院,他又来了,并指派李所长动用警车把花儿、狗蛋、自新、一竖山风等人先行送回了家,李石磙自个骑着自行车在后面慢慢的走。

    李老太太见到了孙子,又喜欢又疼爱,抱在怀中,看个不够。三妮儿在旁边,握着小侄儿的手,望着他笑。乔大爷和胡丽娜最先听到了狗蛋回来了,忙不迭的过来看。因见花儿身边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胡丽娜便问花儿他是谁。她这么一问,李老太太方才看见他,也来问花儿。听花儿说是在路上捡回来的,李老太太有些不高兴了,抬手指着那两间草房子说:“你看看这家里哪儿有他住的地儿!”乔大爷忙说:“跟我住,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有了他,俺俩还管唠会儿嗑哩。”李老太太便不言语了,接着看着孙子乐。胡丽娜见他怪机灵的,挺喜欢他,心想老是一个人过也不是个事儿,有个头疼发热,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她花儿现有三个孩子,再加上他,更难了,不如收他作为养子,岂不两全其美。拿定主意,对花儿说:“花儿,这孩子我挺喜欢的,你家里人口也多,不如给我吧,我把他当儿子养,好不好?”

    花儿听了这话,不觉动了心。谁知自新瞪圆了眼说:“我哪儿都不去,就跟着俺姐。”一面说,一面抓住花儿的衣襟。胡丽娜笑道:“哟,还挺有个性的!”一语未了,付兰雅等几个妇女来到了。于是众人先把自新放在一边,说说笑笑不觉到了晌午。此时李石磙也到家了,琢磨着在堂屋当门加一张床,给自新睡觉。既然把他带回来了,那就好生对待他吧,让她享受到家的温暖。只是没有多余的床,现做也来不及,因想起青年场里的床多,打算着去青年场借一张床先用着。一吃过午饭,便去青年场。花儿喊住他说:“你干啥去?”

    李石磙说:“去青年场。”花儿说:“去那儿干啥?”李石磙说:“借张床回来给自新睡。”花儿说:“乔大爷说叫他跟他睡,你就别再起仙点子了。”李石磙说:“那也中。”话音未落,自新眼泪汪汪的说:“姐,你不要我了么?”花儿说:“没说不要你呀?”自新哭道:“那你咋不叫我跟你睡在家里呀?”李石磙说:“咱就睡家里,别哭了。”说罢,去青年场。不一时到了那儿,推门进去,只见几个人乱嚷嚷的挪东西,诧异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几个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围过来。酒窝儿笑道:“你不看见了么,分屋子啊!”

    原来几个人见围墙拉好了,又有大铁门,又有大黑狗,安全得不得了,感觉出男女生住在同一排房子里,特别是至少两个人一间房的不方便来。于是几个人一商量,便决定一人一间房,单等一竖山风回来征求她的意见。如今一竖山风回来了,听了他们的想法,拍手赞成。接下来就是房间的分配,七个人分成两拨,协商好了,动手打扫房间,随后搬东西。

    听闻李石磙此次前来只为借一张木板床,酒窝儿大失所望道:“原来这样啊!床本来就是你们的,何来‘借’字!看那张床好,直接抬走就是了!”李石磙听了这话,只当她不乐意借床给他,忙解释说:“只是暂时的,等我把床做好,就把它还回来!”一竖山风说:“你不用还了,把那张新床给俺。”李石磙说:“中!”赛兔子说:“借床干啥?一张够不够?不够的话,俺们几个多抬两张。”李石磙说:“给自新睡觉用,一张就够了。”一竖山风说:“还费这事儿干啥呀,直接叫自新来这儿住多好啊!你看看你那家里,就两间房子,堂屋当门放张床,人来客去的多不方便,也不雅观。反正俺们这儿房间多得是,就让他跟眼镜他们住在后面,还管跟他们学习认字,俺们几个也管教教他。不是我吹大话,俺们这几个人,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比你们学校里那些老师强。”

    李石磙说:“这是自然,让他住在这儿,也的确很好,不过那孩子一根筋,胡丽娜想收他当养子,他不干,乔大爷让他跟他住,他也不乐意,哭得泪人一般,就认准了花儿,叫他到这儿来住,怕也很难说动他的心。”一竖山风说:“那是因为他跟丽娜姐和乔大爷不熟,我就不一样了,在卫生院这十多天,俺俩混得可熟了,他都叫我姐姐了,我这个当姐的去跟他说,保准一说就通了。”李石磙说:“也未必!”一竖山风说:“敢不敢打赌!”

    疯丫头架秧子起哄说:“我当裁判,愿赌服输,不得耍懒!”李石磙说:“我还没答应跟她赌哩!”眼镜说:“李支书怕了,不敢赌,你们就别再难为李支书了,赶紧抬张床过来,我和丁建飞给李支书抬送去。”李石磙明白他这是激将法,不上当,笑说:“可不是,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们这几个喝过墨水的年轻人。”一点梅说:“说啥怕不怕的,不敢赌就认输,干净利落!”疯丫头火上浇油道:“就是,别净拿话支吾搪塞!丁岚提出跟你打赌,你要么跟她赌,生死有命,要么不跟她赌,认输了事,好歹总不能闪了人家姑娘的脸面!”

    李石磙说:“既然这样,那就赌,你说咋个赌法?”一竖山风说:“你容我想想。”疯丫头说:“还想啥,我都给你打算好了!如今咱们也分开了,季伟武他们住到了后面,咱们再跑着到后面解手,说不方便倒是小事。你要是赢了,就让李支书给咱们在这前面建一个茅房,岂不是好!”酒窝儿和一点梅都说赌注赌得好。一竖山风便说:“就赌这个!”李石磙点头答应。一竖山风见他应下了,遂去劝说自新过来住。李石磙为了避嫌,留在了青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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