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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龙脉

    陶染看到的第一页,却是一片的空白,上面本來应该是有东西的地方,被用锋利的工具挖破了,他看到这种并不精美但是有着年代的纸张,会想到苏洛漓玉佩里面的那张纸。或者那张纸就真的是龙脉的地图了吧。

    他对龙脉沒有兴趣,或者说他有着自知之明,龙脉是不会跟他扯上关系的。但是这样又如何。他还是想自己可以有这么的机会,可以和苏洛漓在一起久一点,就只要是一点点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太多。因为再多也不能奢求。

    或者就是因为他太软弱了,所以永远都不能得到自己的爱。但是谁知道呢?生命就是这样,充满了巧合和偶然,却全部指向一个必然的结局。

    他看一看这一页,便揭过去了,开始看这本书中的第二页。或者叫这本书本子实在是一件太亵渎这本书的事情,他不会这么做。他只是看着第二页。上面全都是记载着关于龙脉所在地的机关。

    他看一看,就知道要去的地方究竟会是那里了,要不是有张大的地图,谁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那份关于龙脉的秘密。龙脉的地方,延绵数百里,要不是有这么的一张地图,谁又能找出那个隐秘的入口?

    他还是想看完这本书,只是这本书只是区区的几页关于里面的机关的东西罢了。这些寻常的机关其实他也并不感兴趣,只是觉得要是自己能够毁去这本书,是不是就可以天下太平。可是天下太平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他一心想太平,就可以了么。

    陶染真的很想把这本书放起火來一把烧掉,毕竟能彻底的把这点灾祸的小苗扼杀在萌芽之中。但是他还是下不了手,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宿命,就算是他烧掉了这本书,也不代表这个世界会有什么改变。

    该是怎样的,还是会怎样,他陶染也不会成为一个被人记住的人。而且他也害怕。或者说这是一种对命运的害怕。他太相信自己的命运了,因为他小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孤儿,这就是命运带给他的第一个转折。

    要是他是普通的家庭的孩子,要是家庭的条件好些,说不定就是终日花天酒地。要是家庭条件差点,他说不定就面朝黄土背朝天,根本就不会有一个机会能够成为被人看得起的人。

    一个人想要成为被人看得起的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陶染心里很清楚,以他自己的能力,并不是这么的好。他只能努力的做自己擅长的东西,避免着与人打交道。他同时也会是一个敏感的人,会对别人说的一句话耿耿于怀。

    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把放在桌子上的脚还是乖乖地放下來吧。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处处受着别人的监视的一个人。他害怕自己被别人抓住了把柄,这样很容易就会落得不得超生。

    都是害怕吧,这也害怕,那也害怕,处处都不是容易的,处处都折磨着自己的神经。陶染觉得也很是疲倦,而且他的疲倦还不能表现出來。别人都难得懂得他,他不爱说,别人也一样的不会爱听。

    所以沒有人理解也是正常的,他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沒有。他不敢跟别人说一点关于自己的情况。因为他沒有办法诚实的面对那些朋友,他知道那些人或者是很好的,但是他不会有机会。

    他把这本桌子上的本子折起來,看起來只是一本破烂的小本子而已,却是这么多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的秘密。真的这个秘密就有这么的重要么?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秘密永远都不要重见天日。这个世界还是最好不要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而变得混乱吧。

    陶染这么的想着,他是看过那本上册的《龙脉》的,那本书直截了当的指出了这本书一旦重见天日,就代表着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混乱起來。他不想这个世界这么的混乱,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能力,也不会有资格來改观这个世界。

    这就是他的无能。每个人都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发现自己深刻的无能。

    他疲倦的看着桌子上的这本书,就算是他毁掉了这本书,也沒有办法和命运抗衡,看來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天意。天要做的事情,人是沒有能力转变的。他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够罢了。

    这个时候有人直接进來了,直呼着他的名字:“陶染,你终于回來了。”

    这带着喜悦的音调陶染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声音他最不想听见了,但是该发生的一切东西都躲不过。他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早就不看这本书就该把这本书烧毁。

    烧掉是多么干净的事情,一把火,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归为安宁。陶染知道后悔也沒有用,他不能在白发老人的面前藏起來这本书,他必须要把这本书给他看。因为他是沒有办法隐瞒的。这也是他的命运,这是这个世界的命运,谁都沒有办法做主。

    白发老人知道陶染的动作,就算是他不知道陶染究竟是想做些什么也好,他也知道不可以放过陶染。他很快的走到了陶染的面前:“你看看苏洛漓给我看的玉佩中的纸条吧,她还跟我说了我们明天就起程。”

    陶染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下,明天,还有几个时辰就是明天了,太阳很快就会升起來,太阳每天都是崭新的照耀,可人,每天都是不一样的了。人是一种很容易苍老的动物。偏偏就不觉得时间在流逝,一转眼就老了。

    白发的老人看到了他的桌子上的那本书,只是很顺手的拿了起來:“你怎么会有这本书?”他好像问起來只是用一个很闲适的态度。但是就是在这种态度里面暗藏着杀机。

    陶染怎么会不懂,他不敢怠慢。毕竟生命才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他其实也明白,就算是他再爱苏洛漓,也是爱自己较多。一个人的爱本來就应该是自私的。所以他以后还是要婚娶,和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度过一生。

    这样的一生很难说会不会不快乐,很多人当初和爱的人结婚,还是落得冷漠的路人收场。所以陶染也不觉得有些什么。或者沒有爱的感情里面会有更多的理智,就不会做出太轻率地决定。

    他回答这位白发的老人:“我刚才出去为苏洛漓买苹果的时候,那个买苹果的老人给我的一本书,还沒有來得及拿去给你。”

    他的语气里面有一点害怕,却还是尽量显得自己是不怕的。要是被抓住了马脚,他还不是一样的要死。生命诚可贵,他不愿意自己这样的就死去了,被强行的安上一个妄想叛乱的罪名。

    白发的老人看一看他,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这本薄薄的书,并且从他的手中拿回了苏洛漓的那张纸条。陶染哪敢不从。就算是他不喜欢战乱,每一场仗,该打的还是会要打的。不是他说了算。这些深藏已久的矛盾,还不是分分秒秒,一触即发。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白发的老人把苏洛漓的那张纸条放进第一页的缺页之处,契合得真是无比的完美。不过只要是看到了这张纸的人,谁又能不知道。实在是太相似的罕见的纸质和大小,要是不是一体的反而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了。

    人就是这样,容易把真实的东西看成不真实的。这就是人的天性了吧。陶染想着自己,还不是有着这么一点点的希望,要不然又何必坚持。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死心。

    而面前的这位白发老人,随意的把这本书收了起來:“我带走了。”沒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他就是要拥有这本书,这会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陶染也并沒有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些事情的进展。他只是看着这位白发的老人带着那本书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刻他其实是沒有资格说什么的。

    因为他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罢了。谁都不如。他能做的,只是一点点的能力。要获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來做。

    现在的离无道,却是依旧坐在离无忧的身边,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自己沉沉的梦中醒來了,一个梦终于还是做完。他依然想念她的梦蝶。一场恋情开始的时候都是完美无缺的,直到感情的后期才会展现出各种各样的问題來。

    离无道现在正处于相看两不厌的初期。他享受这么甜美的恋爱,就好像是山间的一道清泉,他干干净净的喝下去,全身都是凉爽舒适。

    身边的离无忧睁开了眼睛來,她笑起來真的是一个小天使:“哥哥。”

    离无道看着她,就好像已经全部的康复了,心中也很是开心:“你好了就好了。”

    离无忧的记忆已经是完全忘却了自己被掳去的那一段情节,只记得自己曾经得了胃病吐血,向來都是苏洛漓对她的悉心照顾,她才会这么容易就痊愈了吧。她忍不住问起离无道來:“苏洛漓呢?她有沒有來看我?”她问起來是这么的轻描淡写,但是心里却是无比的波澜壮阔。

    或者这就是一个小女儿的心思罢了。离无道只是笑着对她说:“她当然有了,这些药都是她叫人为你煮的。”他不知道离无忧为什么这么问,心中有点好奇,但是想來两人都是女子,结为好友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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