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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 询问下落

    离无渊不知苏洛漓现在究竟在哪里,身边的月月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叫离无渊多少觉得有些为难,不过他其实也沒注意到,毕竟苏洛漓的事情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叫他沒有闲暇來顾及别的事情。

    况且他作为月月的主人,也并不该询问月月的私事,就算是问了月月,也不能得出他想要的结果,月月最多也只是说什么她其实沒有事情罢了。一个人究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要是不说,谁也沒有办法知道。

    离无渊心里一阵阵的为苏洛漓担心着,毕竟她是第一个能走进他的内心的人。只有她才会让他思念,而且不能被任何事务取而代之。真爱就是独一无二的,爱本身就是狭隘而且专注的。滥情的人其实还是沒有真爱,爱是一件轰轰烈烈最终会燃烧殆尽的东西。

    离无渊看着月月并不回答的失神的样子,不由得大声地叫了出來:“既然她沒有回來,那么她去了哪里!”语气还是有些重。

    失魂落魄的月月从思考之中缓过神來,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离无渊真的问了些什么,她在这个时候接受着呵斥,如此的孤立无援。她想着说道:“娘娘或者是还在跟皇后娘娘谈心,要知道她们姐妹情深......”

    “够了。”离无渊不想再听月月支支吾吾的说话,最近他有些莫名的暴躁,总是会发着一些事情的脾气,这真是叫人觉得揪心的。离无渊看着面前的月月,她低着头紧紧的绞着手中的那块小小的帕子:“快去为我备马,我要去把苏洛漓接回來。”

    毕竟他的醉倒的时间,也未必太长了一点。而这段时间,苏洛漓却又失踪了。这真是叫人觉得懊恼的。抛开苏洛漓的离开不谈,她身上的可能有的秘密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这叫离无渊觉得要好好的整治面前的事件。

    马儿已经备好了,离无渊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这头良善的骏马,平时他都只是缓缓地骑着这匹马。但是现在他不了,他现在骑得却是飞快。马儿也好像知道他的心思,发挥出千里马的本事大跨步的奔驰起來。

    很快就到达了皇宫,金碧辉煌,莫过于是。昨晚的那种狂欢的气氛已经在这里散去,硕大的夜明珠统统被收起,花酿的酒和深渊的泉水已经只剩一些精致的瓦罐,那些台椅都还依旧在,昨夜留下的杯盘狼藉都已经收好,风吹过,空荡荡的大堂会让人觉得寂寞。

    离无渊站在这里的入口处,偏偏这里却是空落落的,他的想法都沒有人可说,也沒有地方能够倾吐。谁也不会接受他的询问,苏洛漓在哪里。那么苏洛漓究竟会在哪里呢?是在苏落澈那里么?

    离无渊并不想直接问离无恨,这种自己的妃子都消失不见的事情实在是很有些丢人的,虽然他还是要勇敢地把这些事情都说出來,但丢人还是很丢人。还是先找苏落澈的好,毕竟她们还是双胞胎的姐妹。

    离无渊來到了皇后的寝宫。门口高高的翱翔的凤凰是很柔美的,虽然是金属制成,但是一点都不觉得生硬和浮夸,而是让人觉得极为舒服的漂亮。这就是美好的地方的魅力了吧。离无渊看着这些。无非就是一个皇后,便可以有着至高无上的享受,这个位置,大概无论谁做君主,她这么美丽,也能坐上去的。

    离无渊想着,这样來说,一个人的命运是不是就是天生的,他是不是就是先天注定不能成为皇上,可是他的面前不是沒有机会的,就会就是能够得到龙脉的奥秘,这样來换取本來就该是属于自己的王位。

    就算是离无恨带领的王朝多么好,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杂种而已,外姓的人,怎么能來带领东离的王朝。

    离无渊这么的乱七八糟的想着,叫了侍卫为他传报他來求见苏落澈的消息,他只在外面等了一小会,苏落澈便已经叫了人來让他进來。

    离无渊自然是不想耽误时间,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去走到寝宫的门口去了,在寝宫的门口,他又见到了熟悉的苏落澈的侍女小叶。小叶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美貌的女子,胜在有一种善良温婉的气质。

    离无渊知道小叶喜欢他,但是他不会去喜欢小叶。毕竟被喜欢的那个人不一定是要作出回报的。但是小叶还是可以作为一个被利用的对象。任何一个人都有价值。

    离无渊笑着对着小叶的问安点点头,这真叫小叶也是喜笑颜开的。毕竟他现在在外面,还是要好整以暇,不能表现一丝一毫的慌乱出來。离无渊径直走了进去,看到苏洛漓,然后跪拜。

    “微臣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例行公事的拜见了苏落澈。离无渊站了起來。

    苏落澈笑着看着离无渊,她的笑容是晶莹剔透的:“你怎么來找我了呢?是有些什么事情么?”她的语调是轻软的有弹性的,听起來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但是离无渊却沒有什么兴趣和苏落澈久聊,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只是想把苏洛漓接回來罢了。面前的这个人虽然和苏洛漓真的长的很相似,但是她们的内心千差万别。

    离无渊看着苏落澈,不假思索的说道:“我的妃子苏洛漓昨天來夜宴到现在都沒有回家,我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所以想來找找她的下落,不知道娘娘可不可以告知我。”

    苏落澈却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般的表情,她把头像着一边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的思考了一会,便说道:“妹妹昨晚不是跟着你一起回了七王府么?我还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呢?她沒有和你呆在一起么?”

    离无渊看着这张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脸,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会知道,这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说道:“那么恭祝娘娘圣体金安,微臣就先告退了。”

    苏落澈笑着说道:“快去找妹妹吧,我见到妹妹好像和皇上聊过几句,不过我也不知道妹妹究竟去了哪里。”

    离无渊告退了去,反复思索着苏落澈最后的一句话的含义,是不是叫他去找离无恨呢?还是纯粹就是一句小女孩的戏言,当不得真的那种?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么的一个关头,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离无渊还是去找了离无恨,就算是丢脸也要把苏洛漓找回來。这件事情,要是于离无恨有关,就会与龙脉有关。既然是与龙脉有关,就是和这个天下的最大最重要的秘密有关了。

    当然又要经过一系列的通报,离无渊只好也是乖乖的在离无恨的寝宫之外等着离无恨的传见。这恐怕也就是门第之分的最可悲之处了吧,还要处处等待着比自己地位为高的人,例如说离无恨。

    离无恨倒也是毫不含糊的叫离无渊等了半个时辰,这还真是叫离无渊有些心浮气躁,这是不是叫不战而屈人之兵?离无渊站在门口等着离无恨,直到脚都站麻了才被离无恨召见。

    又是一套套的冗杂的繁琐的礼节,离无恨只好再度的跪下,拍拍两只袖子确定自己并沒有携带暗器。大声地说着:“微臣离无渊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离无恨的语气是平稳的。

    “谢皇上。”这真是离无渊说够了的陈词滥调,本來这个王位该是他的,在下面跪拜的那个也应该是离无恨。不过哪里有本來,哪里有应该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一旦发生,就已经不能被改变了。

    世界上的每一件事情,都顺着自己的轨迹,寂寞的滑行着。

    离无渊站起來,漠然的。他一定要问出來苏洛漓的下落,不然他面临的或者不是失去苏洛漓,而是更加恐怖的灭顶之灾。

    他说:“微臣想问皇上,臣的妃子苏洛漓昨晚夜宴之后并沒有回家,却是去了哪里?皇上能不能告知我一下?”

    离无恨的语气是那种虚伪的惊讶着:“皇后的妹妹怎么沒回家呢?这岂不是奇谈了?她不是早就跟着你回去了么?七王爷你也真是昨晚宿酒未醒吧,怎么跑到我这里來找你的妃子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离无渊这么不软不硬的碰了一个钉子,只是觉得无奈,但他作为一个小小的王爷实在是势单力薄,沒有办法救出苏洛漓,真是叫他头痛不已。就算是他明知苏洛漓就在离无恨这里,要是他沒有十足十的把握苏洛漓在哪里,也是一样的沒有办法出手,因为要是找不到苏洛漓,他要承担的后果也是十分严重的。

    所以说,就算是离无渊他有多少的智谋,也不能在这个时刻轻举妄动。他只能看着离无恨那种全盘推卸掉自己的责任的脸,觉得十分的无奈。

    “既然皇上不知道我的妃子的下落,微臣就只能告退了。”离无渊碰了钉子,只得离开了去,他准备再去昨晚夜宴的地方寻找一下关于苏洛漓的蛛丝马迹,毕竟她还是不会再这么的一个情况之下不告而别的,离无渊想起之前就算她是流产了孩子,也是照样的会与他硬邦邦的商量一下她是不是能出去玩,现在总不会不告而别。

    夜宴的地方很快就到了,离无渊坐在他们昨晚坐的位置,昨晚永远都不会再回來,逝去就是永远。这是一件多么悲凉的现实。

    离无渊看着身边的空气,就好像苏洛漓还坐在这里,空气中还能漂浮着她的体香。思念一个人,怎么就这么的久,这么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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