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离别母校 4
第六章 离别母校 4
新田之行不仅在文学创作思想观念方面给了我们启发，在如何运用文字的反复推敲方面也给了我们启示。我和冯美君亲眼看到，那些老一辈的文学艺术家们，他们在修改作品时，是如何的坚韧和坚持。其中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叶蔚林老师，他在修改作品时坐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座雕塑。冯美君说，只这么几天的学习，她感觉我深沉了许多。我说，我感觉你也变得深沉多了。
的确，通过短短几天，我们学习到了我们从来不曾学到过的东西。这也是我们过家门而不入，还要再进县城向县文教科和县委宣传部作详细汇报的原因。我们知道我们得到这次学习的机会的不易，我们还要争取更多的学习机会，还要争取来自领导的更多的支持。
我们从新田到道县转车，再进入瑶山中的小县城，已是下午五点钟。我们先向文化馆负责人作了汇报，也汇报了我们的创作构思和计划。文化馆负责人非常高兴，指示我们第二天向县文教科和县委宣传部领导详细汇报。
夜深了，四周山上冰雪的严寒压了下来。我们的脚冻得快要掉了。文化馆的靳老师和夏老师给我们送来一个炭盆和一些炭，还有两壶热开水。当得知我们是一对情侣时，他们非常高兴。夏老师说，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由情侣到夫妻同时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亦不少。他希望我们能互相激励，共同奋斗，相濡以沫，合作写出好作品。
红红的炭火映照着冯美君红红的苹果脸，从她的眼里飞出万千柔情，在她的两只酒窝里盛满了幸福。在夏老师等人告辞离去后，屋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偌大的一座文化馆大楼，顿时格外肃静。我们的血液里流动着兴奋的因子，我们开始规划我们未来的创作蓝图。我们给我们未来的第一部作品取下了书名，叫做《蓝蓝的潇水河》，或曰《东风万里》，要像苏联作家肖洛霍夫写《静静的顿河。》写葛利高里和阿克西妮娅一样来写党领导下的潇水河畔人民的变革的生活和历史。
我对冯美君说：“你就是我们的小说中女主人公的人物原型和模特儿。”
冯美君忘情的对我说；：“我期望你就是我们小说中男主人公的人物原型和模特儿。”
我说：“我一写到女主人公的时候，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在我面前鲜活起来。我要把活生生的你写成我活生生的女主人公，有爱憎分明的情感，有喜怒哀乐的个性，有细腻丰富的感情生活。”
冯美君说：“你不是说看不见自己，写自己不容易吗？我可以感受到你脸上的一丝一毫情感变化，一举止一投足之中表现出来的喜恶憎爱。当鲜活的你变成作品中鲜活的人物的时候，我们作品中的男主人公就成了有思想有个性的活生生的人物了。”
我说：“写出我们从相识到相知。”
冯美君说：“还要写出我们的从相知到相爱。”
爱是什么？什么是爱？我在头脑中寻觅：我与陆平平算不上爱，我们只能算同学之间的纯真的友谊，她是我的挚友和诤友。我们离开了，没有日夜相思的刻骨铭心。我跟冯美君算不算爱？虽然我们有时到了相互割舍不下的程度，但还难以找到爱的刻骨铭心和为情所困之苦的感觉。
冯美君从我的脸色读出了我的困惑。她的脸庄严起来，她用铁夹拨弄着红红的炭火。严寒的冷气消融着炭火，让它变成一只只玉蝴蝶。我要回房去睡，她用她柔情万千的双眸示意我留下来，不要离开她。
我不能拒绝，因为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失望。她先以心许我，现在又要以身许我。我渴望的到她的心，我也更渴望得到她的身体的温馨的爱。
她拿桶到自来水龙头前放了一些凉水，再打开刚才老师拿来的两壶开水中的一壶倒到桶里，用手试试热凉，再分开到两个桶中，轻柔的对我说：
“洗洗吧。”
等我洗过来到她房间时，她还倚在门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迎着我。我进了房，她便关上了门。然后，她拿出她买的一条雪白的大毛巾铺垫在适当的位置。她说，这是为了不弄脏公家的床毯。我脱得只剩下一套紧身的棉毛衣裤，她也脱得只剩下一套紧身的棉毛衣裤，然后我们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她用双手紧搂着我，我也用双手紧搂着她。她用她的嘴唇吻我的耳根，发际，颈脖，还有下颚。我也用我的嘴唇吻她的耳根，吻她的发际，吻她的颈脖，吻她的下颚。
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起，两只舌头也纠缠搅合到了一起。紧接着便产生了两个光光的肉体贴在一起的强烈愿望。她用她的手引导我的手，先是停在肩再到她的颈，锁骨，然后停在了她坚挺的双峰上。在我用手摩挲她坚挺丰满的前胸和双峰时，她也用她的手摩挲我的背和我的胸。
我要慢慢品味和体验解开爱这道方程式的滋味。我用手指轻轻的捻揉她坚硬的峰尖，直捻揉到有一些液体从那里流出来，之后我用双手捧住两只坚挺的双峰往她的胸膛中间轻压，让她的两只峰尖并到可以合拢含到我的嘴里。听老人说，男人必须把女人的奶头捻揉出来了水并吮吸通了，以后你的孩子才有充足的奶水。她读过很多书，也知道男人喜欢亮着灯一边看着女人的反应一边做。我看见她不仅没有制止和阻拦我做，而且脸上还洋溢着喜悦的光辉。
接着，她又用她的手引着我的手抚摸她的下腹直达到她的山丘。我用手轻抚她那肥沃地带上丛生的茂草，帮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障碍，她也帮我褪去了我身上仅有的一点障碍。我用手往她的那神秘地带探了探，已有了汩汩的清泉流出。
我有从老人们那里听来的功课，也有过与慧琳做爱的经历，我完全不用作急，我有足够的耐性等待着她的主动。她再也耐不住了，像只母狮般将我压倒，张开了双臂紧搂住我，用她的丰满而温柔的身体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仰躺着，感受着她的肌体的温柔与温润的抚摸。当我感触到我的坚挺受到她的饱满的包裹时，她自己也张嘴“啊”了一声，下体扭动着，双手十指仿佛尖利的要扎入了我的腰背肌肉中。我看见她面容有些痛苦，便一动一也不敢动。仿佛是表面结冰了的河流，外表不动，内里却处处暗流汹涌，。她的挣力，磨力，摖力，收束力，无不给我甜美舒畅的感受。
停了约五分钟，，我看见她脸上又恢复了渴望和喜悦，又开始了缓慢的行动。我一边观察她，也一边配合着她的运动。我观察着她的脸，看着她那愉悦与惊喜，我也配合着她轻摇慢动；她不动了，我便拥着她深深的进入。我欣赏她如花枝乱颤，更欣赏她的如雨动万树梨花。
我们双方相互享受摩擦的快乐时光，也相互体验着磨砺的痛苦与甘甜。
我想要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也想要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们就这样让时间停止不前，让相爱变成历史的永远。直到她用眼睛示意我好了，我们才在一顿快速 运动后全身颤抖的完成了最后的激情。
她满脸春光烂漫，问我感受如何。我回答她：“妙极了！”
我问她有何感受。她说：“幸福极了。”
她面若桃花，说：“老公，俗话说，公婆公婆，秤不离坨。我们要珍惜，要好好的一块过日子。”
我答应：“老婆，哪怕什么都干不了，我也要好好珍惜你，我们幸幸福福一辈子。”
瑶山中的小县城的夜是那么格外的寂静。没有人声嘲杂，也没有车辆鸣响，没开窗，也听不到一百米外穿过县城的那条小河的流水溅溅，偶尔只有寒风敲打玻璃玻璃脆裂的炸响。
她睡意朦胧。
我也睡意阑珊。
她打了一个呵欠，伸手关灭了灯，声音有些迷离的对我说：“睡吧。”
我把手臂伸到她颈下让她枕着，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醒了，感觉是她在摇我。我睁开眼，只见房间里开亮了灯，她冷汗涔涔，面容惊恐。
我问；“好好的你，这是怎么啦？”
她说：“我做噩梦，吓得再也不敢睡了。”
“别怕，梦境都是跟现实相反的。”我安慰她。
“我梦见……他们……害你……害我妈……合起伙来欺侮……我……”
“我刚才不说了吗？梦境都是跟现实相反的。”我抚慰着她。
天亮时，我们起身。我看到，她在铺被，一眼瞥见了那里有一朵猩红的玫瑰在洁白的毛巾上盛开。
她把那毛巾卷起来递给我，说：“等一会过那边大桥的时候你把它扔了。”
我说：“不！这是你给我这一辈子最好最好的礼物。我要终身珍藏它。”
她笑笑：“我说你傻呢吧。”
我说：“我就是傻。”
我们汇报完此次学习所得及未来的创作计划后，受到了相关领导的肯定和支持。他们勉励我们努力创作，拿出好的作品来。走过流水溅溅的跨河木桥，冯美君问我：
“我们此时该上哪去？”
我说：“我们还是到车站搭车回家吧。”
她说：“既已到了此地，还是去看看老朋友吧？”
我们到了县民族一中，先找到了林慧文。林慧文还是老模样，只是瘦了些。从冯美君跟林慧文交谈的神色，似乎她知道我和冯美君的很多秘密。辞别时她笑笑：“我跟冯美君是从小的好姐妹，只是没有细细排过，不知该叫你姐夫还是妹夫？”
我也笑笑：“叫什么都无关紧要。”
我们见到陆平平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只是淡然一笑：
“没想到你们会一同来看我。”
我把我们遭遇到的情况一一述说给她听，她用她的两只手握住我和冯美君一人一只手，说：“那我预祝你们了。”
我怕看她的眼睛，但我还是不忍不去看，她那黑白分明的眼里，含着泪水。不过，她没有让她的泪水流下来，只是转过身对冯美君说：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只要你没跟春华正式结婚，我们都是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吧？”
放假的那天，学校既没有举行热烈的毕业典礼，甚至班里连小会也没有召开。我和冯美君抱着书正要离开，忽然有人高叫着我们的名字把一封信交给我们。一看落款，是李文恺老师写的。我们郑重的打开，是一首七律——
毕业赠别
问及余生何相会，
笑指沙场火正红。
猪圈能生千里马，
花盆也栽万年松。
棘地荆天频笑对，
翰墨书香指日功。
再逢国家大考日，
杯酒长歌告乃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新田之行不仅在文学创作思想观念方面给了我们启发，在如何运用文字的反复推敲方面也给了我们启示。我和冯美君亲眼看到，那些老一辈的文学艺术家们，他们在修改作品时，是如何的坚韧和坚持。其中给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叶蔚林老师，他在修改作品时坐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座雕塑。冯美君说，只这么几天的学习，她感觉我深沉了许多。我说，我感觉你也变得深沉多了。
的确，通过短短几天，我们学习到了我们从来不曾学到过的东西。这也是我们过家门而不入，还要再进县城向县文教科和县委宣传部作详细汇报的原因。我们知道我们得到这次学习的机会的不易，我们还要争取更多的学习机会，还要争取来自领导的更多的支持。
我们从新田到道县转车，再进入瑶山中的小县城，已是下午五点钟。我们先向文化馆负责人作了汇报，也汇报了我们的创作构思和计划。文化馆负责人非常高兴，指示我们第二天向县文教科和县委宣传部领导详细汇报。
夜深了，四周山上冰雪的严寒压了下来。我们的脚冻得快要掉了。文化馆的靳老师和夏老师给我们送来一个炭盆和一些炭，还有两壶热开水。当得知我们是一对情侣时，他们非常高兴。夏老师说，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由情侣到夫妻同时走上文学创作道路的亦不少。他希望我们能互相激励，共同奋斗，相濡以沫，合作写出好作品。
红红的炭火映照着冯美君红红的苹果脸，从她的眼里飞出万千柔情，在她的两只酒窝里盛满了幸福。在夏老师等人告辞离去后，屋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偌大的一座文化馆大楼，顿时格外肃静。我们的血液里流动着兴奋的因子，我们开始规划我们未来的创作蓝图。我们给我们未来的第一部作品取下了书名，叫做《蓝蓝的潇水河》，或曰《东风万里》，要像苏联作家肖洛霍夫写《静静的顿河。》写葛利高里和阿克西妮娅一样来写党领导下的潇水河畔人民的变革的生活和历史。
我对冯美君说：“你就是我们的小说中女主人公的人物原型和模特儿。”
冯美君忘情的对我说；：“我期望你就是我们小说中男主人公的人物原型和模特儿。”
我说：“我一写到女主人公的时候，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在我面前鲜活起来。我要把活生生的你写成我活生生的女主人公，有爱憎分明的情感，有喜怒哀乐的个性，有细腻丰富的感情生活。”
冯美君说：“你不是说看不见自己，写自己不容易吗？我可以感受到你脸上的一丝一毫情感变化，一举止一投足之中表现出来的喜恶憎爱。当鲜活的你变成作品中鲜活的人物的时候，我们作品中的男主人公就成了有思想有个性的活生生的人物了。”
我说：“写出我们从相识到相知。”
冯美君说：“还要写出我们的从相知到相爱。”
爱是什么？什么是爱？我在头脑中寻觅：我与陆平平算不上爱，我们只能算同学之间的纯真的友谊，她是我的挚友和诤友。我们离开了，没有日夜相思的刻骨铭心。我跟冯美君算不算爱？虽然我们有时到了相互割舍不下的程度，但还难以找到爱的刻骨铭心和为情所困之苦的感觉。
冯美君从我的脸色读出了我的困惑。她的脸庄严起来，她用铁夹拨弄着红红的炭火。严寒的冷气消融着炭火，让它变成一只只玉蝴蝶。我要回房去睡，她用她柔情万千的双眸示意我留下来，不要离开她。
我不能拒绝，因为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失望。她先以心许我，现在又要以身许我。我渴望的到她的心，我也更渴望得到她的身体的温馨的爱。
她拿桶到自来水龙头前放了一些凉水，再打开刚才老师拿来的两壶开水中的一壶倒到桶里，用手试试热凉，再分开到两个桶中，轻柔的对我说：
“洗洗吧。”
等我洗过来到她房间时，她还倚在门边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迎着我。我进了房，她便关上了门。然后，她拿出她买的一条雪白的大毛巾铺垫在适当的位置。她说，这是为了不弄脏公家的床毯。我脱得只剩下一套紧身的棉毛衣裤，她也脱得只剩下一套紧身的棉毛衣裤，然后我们相拥着倒在了床上。她用双手紧搂着我，我也用双手紧搂着她。她用她的嘴唇吻我的耳根，发际，颈脖，还有下颚。我也用我的嘴唇吻她的耳根，吻她的发际，吻她的颈脖，吻她的下颚。
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起，两只舌头也纠缠搅合到了一起。紧接着便产生了两个光光的肉体贴在一起的强烈愿望。她用她的手引导我的手，先是停在肩再到她的颈，锁骨，然后停在了她坚挺的双峰上。在我用手摩挲她坚挺丰满的前胸和双峰时，她也用她的手摩挲我的背和我的胸。
我要慢慢品味和体验解开爱这道方程式的滋味。我用手指轻轻的捻揉她坚硬的峰尖，直捻揉到有一些液体从那里流出来，之后我用双手捧住两只坚挺的双峰往她的胸膛中间轻压，让她的两只峰尖并到可以合拢含到我的嘴里。听老人说，男人必须把女人的奶头捻揉出来了水并吮吸通了，以后你的孩子才有充足的奶水。她读过很多书，也知道男人喜欢亮着灯一边看着女人的反应一边做。我看见她不仅没有制止和阻拦我做，而且脸上还洋溢着喜悦的光辉。
接着，她又用她的手引着我的手抚摸她的下腹直达到她的山丘。我用手轻抚她那肥沃地带上丛生的茂草，帮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一点障碍，她也帮我褪去了我身上仅有的一点障碍。我用手往她的那神秘地带探了探，已有了汩汩的清泉流出。
我有从老人们那里听来的功课，也有过与慧琳做爱的经历，我完全不用作急，我有足够的耐性等待着她的主动。她再也耐不住了，像只母狮般将我压倒，张开了双臂紧搂住我，用她的丰满而温柔的身体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仰躺着，感受着她的肌体的温柔与温润的抚摸。当我感触到我的坚挺受到她的饱满的包裹时，她自己也张嘴“啊”了一声，下体扭动着，双手十指仿佛尖利的要扎入了我的腰背肌肉中。我看见她面容有些痛苦，便一动一也不敢动。仿佛是表面结冰了的河流，外表不动，内里却处处暗流汹涌，。她的挣力，磨力，摖力，收束力，无不给我甜美舒畅的感受。
停了约五分钟，，我看见她脸上又恢复了渴望和喜悦，又开始了缓慢的行动。我一边观察她，也一边配合着她的运动。我观察着她的脸，看着她那愉悦与惊喜，我也配合着她轻摇慢动；她不动了，我便拥着她深深的进入。我欣赏她如花枝乱颤，更欣赏她的如雨动万树梨花。
我们双方相互享受摩擦的快乐时光，也相互体验着磨砺的痛苦与甘甜。
我想要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也想要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们就这样让时间停止不前，让相爱变成历史的永远。直到她用眼睛示意我好了，我们才在一顿快速 运动后全身颤抖的完成了最后的激情。
她满脸春光烂漫，问我感受如何。我回答她：“妙极了！”
我问她有何感受。她说：“幸福极了。”
她面若桃花，说：“老公，俗话说，公婆公婆，秤不离坨。我们要珍惜，要好好的一块过日子。”
我答应：“老婆，哪怕什么都干不了，我也要好好珍惜你，我们幸幸福福一辈子。”
瑶山中的小县城的夜是那么格外的寂静。没有人声嘲杂，也没有车辆鸣响，没开窗，也听不到一百米外穿过县城的那条小河的流水溅溅，偶尔只有寒风敲打玻璃玻璃脆裂的炸响。
她睡意朦胧。
我也睡意阑珊。
她打了一个呵欠，伸手关灭了灯，声音有些迷离的对我说：“睡吧。”
我把手臂伸到她颈下让她枕着，两人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醒了，感觉是她在摇我。我睁开眼，只见房间里开亮了灯，她冷汗涔涔，面容惊恐。
我问；“好好的你，这是怎么啦？”
她说：“我做噩梦，吓得再也不敢睡了。”
“别怕，梦境都是跟现实相反的。”我安慰她。
“我梦见……他们……害你……害我妈……合起伙来欺侮……我……”
“我刚才不说了吗？梦境都是跟现实相反的。”我抚慰着她。
天亮时，我们起身。我看到，她在铺被，一眼瞥见了那里有一朵猩红的玫瑰在洁白的毛巾上盛开。
她把那毛巾卷起来递给我，说：“等一会过那边大桥的时候你把它扔了。”
我说：“不！这是你给我这一辈子最好最好的礼物。我要终身珍藏它。”
她笑笑：“我说你傻呢吧。”
我说：“我就是傻。”
我们汇报完此次学习所得及未来的创作计划后，受到了相关领导的肯定和支持。他们勉励我们努力创作，拿出好的作品来。走过流水溅溅的跨河木桥，冯美君问我：
“我们此时该上哪去？”
我说：“我们还是到车站搭车回家吧。”
她说：“既已到了此地，还是去看看老朋友吧？”
我们到了县民族一中，先找到了林慧文。林慧文还是老模样，只是瘦了些。从冯美君跟林慧文交谈的神色，似乎她知道我和冯美君的很多秘密。辞别时她笑笑：“我跟冯美君是从小的好姐妹，只是没有细细排过，不知该叫你姐夫还是妹夫？”
我也笑笑：“叫什么都无关紧要。”
我们见到陆平平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大吃一惊。没想到她只是淡然一笑：
“没想到你们会一同来看我。”
我把我们遭遇到的情况一一述说给她听，她用她的两只手握住我和冯美君一人一只手，说：“那我预祝你们了。”
我怕看她的眼睛，但我还是不忍不去看，她那黑白分明的眼里，含着泪水。不过，她没有让她的泪水流下来，只是转过身对冯美君说：
“我们之间有过约定，只要你没跟春华正式结婚，我们都是有公平竞争的机会吧？”
放假的那天，学校既没有举行热烈的毕业典礼，甚至班里连小会也没有召开。我和冯美君抱着书正要离开，忽然有人高叫着我们的名字把一封信交给我们。一看落款，是李文恺老师写的。我们郑重的打开，是一首七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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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余生何相会，
笑指沙场火正红。
猪圈能生千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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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地荆天频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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