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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脱了衣裳

    姜末对仓迅这鼓励一眼并没有给什么好脸,似乎他只是内心正义,救人不求回报,敛着眼睑微低着头不说了。

    仓迅却来劲了,他轻轻抬起下巴,面容飘忽的仰望天空,双手交握:“我自不像普通的妓子,我自有我的鸿鹄之志,现下我已归顺朝廷,忠于二位殿下,必尽我所责任欢乐所有人,二位殿下当是首位。”

    李凡宝狐疑地斜睨一眼气壮山河模样儿的仓迅,心下瞬间就诧异了。

    瞧他那的宽阔的眉宇,远眺的双眼,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那你做什么塞银票给肘子?”

    “我那是,那是……”仓迅说着说着声儿就虚了,偷偷瞅一眼歪着脑袋瞪他的肘子,他紧了紧手掌,像是下了一番决心一样。

    “那是因为我看你家肘子身无长物,看着寒碜,好歹跟的也是你这样有头有脸的世子殿下,出门这这,这样。”仓迅一脸嫌弃的梗着脖子伸手指着李凡宝身后站的僵硬的肘子。

    李凡宝狐疑转头,眼睛在肘子身上上上下下扫一番,心不免痛快不了——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所以,世子殿下,您误会伦家了。”

    仓迅一偏肩膀,脸凑至李凡宝面前,眉眼弯弯的加重了‘伦家’二字。

    此番,仓迅是生气了,已经许久他不称自己为伦家了。

    李凡宝自是知趣,当下肘子似乎是无话可说的,想是真的与仓迅折腾了半个时辰,要事还没出口,而仓迅现在是李长祈身边的红人,自己得罪不得,他庄重的睨一眼仓迅胜利的嘴脸,阔袖一甩转身。

    “姜公子,咱们走。”

    李凡宝背影愤愤,脚步轻快,姜末背后一步跟着,倒是显得闲散的紧,肘子看着他们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了,而仓迅刚刚拉扯他的那一副嘴脸又靠近了,肘子心凉了......

    肩膀被握住,下巴被冰凉的指尖抬起:“哼哼,肘子,你收不收这钱,这事儿你也得做。”

    穿过一片片花圃,一条条小道,嘈杂的人群声色,李凡宝始终在前边走的轻快,却不发一言,偶有路旁的人与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礼貌的轻应一声,有快速地走开。

    姜末一直就这么在背后施施然跟着,脸上些许疑惑,眼注视着李凡宝的背脊,但并未吭声。

    忽然,

    李凡宝一阵风一样转身,一脸古怪的盯着姜末的脸看,半响儿,依旧看。

    姜末被看的心下发怵,转了转眼珠子疑惑的问:“世子殿下,你——不痛快?”

    李凡宝一怔,视线缓缓遥远,随即低了头,似乎思绪并不在姜末身上。

    过了些时候,李凡宝抬头,眼一眯,墨黑珠玉般的瞳仁紧锁姜末:“你有多大能耐?”

    姜末一怔,瞪大了眼,似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张口:“啊?”

    “是否能收服仓迅?”

    “您是指——”

    “让他遵从三从四德,正三观。”

    “这……”

    “来,跟爷儿走。”李凡宝一把拖住仓迅的手,急急地穿过人群,往召凤殿走。

    “……上哪儿?”

    “爷儿先试试。”

    背后杨忠玉指拈一棵鲜艳欲滴的茱萸,凑至下唇缓缓摇动脑袋,唇与茱萸轻轻厮磨,他掀着眼皮望着李凡宝二人的眸色异常深沉。

    床榻半人高,帐幕翩翩飘,玉人低吟哦,大门没关好。

    姜末面色潮红,微微耸眉低头看身下:“嗯......世子殿下,这,这烙人得慌,唔......疼得很。”

    李凡宝的额间已是汗如豆大。

    这姜末想必身处侯门府邸深处,大的伤害怕是见都没见过,这身子实在是水嫩的厉害,稍稍碰一碰就叫唤不能,这会儿刚一进来,就喊疼了。

    “这样呢?”李凡宝稍稍停下。

    姜末这才气喘吁吁的闭眼不再叫唤,李凡宝专注的看着他的脸面,一时之间也不好再继续,生生的敛着眉停住了。

    “世子殿下,微臣还是把衣裳脱了吧。”姜末面色红晕,微微睁开眼,抿嘴看着李凡宝。

    “你......脱吧。”

    嗯,身子倒不像平日里穿着宽大的衣裳那样显得瘦弱,不经风雨,皮肤倒还是如面庞一般白皙,嗯,那两点鲜艳欲滴,正是花开好时节,茂美极了。

    看着如此美丽,想必摸着......

    李凡宝向来敢想敢做,想做就做,于是芊芊玉指一伸出——

    “嗯呵......”

    吱呀,

    一阵香暖气息拂了满鼻子,满面目,一束阳光亮堂了屋子,漆黑了李凡宝的脑子。

    一袭翠湖绿飘然进屋,带来了寒颤一阵阵。

    寒颤一阵阵?

    李凡宝低头,蓦地瞪大眼,姜末正光溜溜的依偎在自己怀里。

    李凡宝大惊之下,扯褥搂紧姜末,抖指对着怒怨满身的杨忠玉呼喊:“诶,你你你你,你先出去,先出去,杨忠玉,你先出去。”

    杨忠玉鄙夷的看一眼床榻上的二人,转身脚往后一勾,身子没在门边,圆润愤愤的声音传来:“你好自为之吧。”

    李凡宝悲秋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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