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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娇妻床上多虐夫

    浮葭感觉那酸软的触感在体内一点点地积蓄,如浩荡江水汇成一股,最后仿佛被拧成一根琴弦,一次次地被拉紧。

    每一次深入,她便无法控制自己紧咬的牙关,一次次地张开口呼吸着,缓解自己呼吸的急促,同时,断断续续的轻呢声仿佛带了哭腔,从压抑的嗓眼里溢出。

    “不要……不要……”她开始不安地扭动,指甲在他腰背上乱挠起来试图推开他,身子也开始向后退移,不允他再度逼进。

    “看着我,浮葭。”他在她耳边低语,唤她睁开迷离的双眼,与他对视。那眼中凝成的水雾朦胧,终在他的彻底深入下,破碎成泪光点点。

    她将头埋在他的颈弯,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在他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体内那根绷弦断了,于无声中漾开一圈圈涟漪。那一刻,欢愉从至高点抛落,有节奏地落下,弹起,反反复复。

    所有的意识都在震颤着散尽,最后被抽成空白,再也想不起来了。浮葭无力地蜷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沉川沉醉于她此时□散尽的模样,额上香汗细密,眉线极不平整,脸上红潮尚未褪去,唇色也十分鲜亮。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什么还在那什么里面,保持着硬度。他是如此贪恋里面的温度和紧度,可是再继续的话必然要弄醒她,他想,还是撤出来算了。可是她在最后一刻夹紧的双腿让他有些费力,外抽之时,她一把抓住了那物,口中喃喃道:“疼……”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轻声道:“乖,松手。”

    “嗯……”那只葇夷一松,他舒了一口气,尚未舒到底,又被另一只手抓紧。

    “额,浮葭……”

    无人回应,只有浅浅的有规律的呼吸声。看她模样,并非装睡,可是这举动……实在太让人无奈。

    沉川用手去掰她的手指,谁知握得益发紧了,连指甲也陷了进去。

    沉川不免觉得难忍,这般力道,虽不足以刺激到巅峰,但也多少有些感觉。半硬半软,半紧半松。

    忽然一个念头蹦出脑海,她不会又在手上涂了毒吧,那岂不是……原本因为被她攥着不舒服,现如今又产生了恐惧感,令他一丝不敢懈怠。

    此时她已然睡熟,光洁的肌肤上有些淡淡的红痕,那是欢好留下的见证。身下,一小摊殷红渗进床单里,色泽沉郁。

    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盼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于方才完完整整地得到她,心中洋溢着令人欢喜的满足感,虽然身体,还处在冰火两重天的悲惨境地。

    漫漫长夜,红烛暖泪,他将她一点点看进眼里,揉进心里,不眠不休。

    …………

    浮葭大清早被沉川叫起来,心里还存了些不满,当他示意她看下面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

    “我……一晚上?”

    “没错。”她抓着他的那什么抓了一夜,手指怎么掰都掰不下来。

    现在看他这副眼圈发黑,眼皮浮肿的颓败模样,比当初摔下山都狼狈,忽然容易解释了。浮葭把自己圈进被子里,若无其事道:“哦,我还以为你索要无度,要精尽人亡了呢。”

    “谁索要无度了?”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又不是我……”浮葭自以为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

    “你……我不跟你计较了,让我睡会。”他从她身上抢了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浮葭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下边,好像骨头架子要裂开一样地痛,心中不禁抱怨道:“这人是趁着自己睡了之后做了多少次,怪不得这么虚。”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浮葭抓了抓他的鼻尖,问道:“我们要不要避孕?”

    “……”这个女人她吃不消了,折磨了他一晚上,早晨还不许他补觉,沉川只好勉强睁了睁猩红的眼睛,道:“你昨夜睡了之后,我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知道了吗?”

    “你没……?”浮葭睁大了眼睛看他。

    “是。”他忽然感到自己太委屈了。

    “好吧。”是她误会他了,浮葭安慰似的摸了摸他黑缎似的头发,哄他好好休息。

    沉川哭笑不得,由着她摆弄自己,不过多时便睡了。

    浮葭有些失落,心想难道不该被男人好好关怀一番么?嘘寒问暖,然后问问她疼不疼累不累饿不饿,她再羞怯一笑满靥羞红别过头去,多么言情的戏码呀。现在,貌似反过来了?她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想着想着,郁闷不已的浮葭也睡了,这一觉过去,天又黑了。

    浮葭是被水烫醒的,一睁眼,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池子出现在自己的脚下,而她,被人架在怀里。

    因是白日睡多了,头脑有些昏沉,她便闭上眼睛,由着他将自己放进水里静静地泡澡解乏,全身的毛孔被打开,一点点地被滋润着,散去周身的疲惫。

    手腕被他钳在手里,细细地揉捏着,好像涂上去一些凉凉滑滑的东西,然后手上骨头一疼,浮葭睁开眼,看到他往自己手上套了个嫩绿的镯子。

    “什么呀。”

    “翠凝凤镯,只传国母。”

    浮葭将手腕送到自己眼前,细细地看着这镯子,俏色亮丽,晶莹剔透,没有一点杂质,想来是极品翡翠了。但这其中,又有隐隐一只金色的凤凰样图腾。若说翡翠里含有绿、红、墨、紫几种颜色,尚不算罕见,但有金色,还这么集中的,此世间是绝无仅有了。

    “真是不错啊。”浮葭开口赞道。

    “的确,祖母绿的,多合适哀家你。”

    “讨厌……”这男人在打击她。昨夜云雨之时,尚不习惯那般亲密,浮葭难以自控,常作“哎、哎……”之声,沉川便问她可有不舒服,谁知她道:“哎……哀家……”

    着实是紧张羞人的表现,却是她最可爱的时候。

    两个人又在水里腻歪了一阵子,爬出来穿上衣服吃了点饭,便被他拉到寄云殿的菜地里看风景,这寄云殿,便是由云深居扩建而来的。

    浮葭有点诧异,这大年三十的,一般人不是应该待在屋里盼着过年么,怎么带着她出来风中凌乱了。

    沉川领着她,到了一间小书房里,在里头找出一支画轴轻轻地铺开,一个手提花篮身姿曼妙的女子出现在画上,但因画并不是很大,毛笔又难能细致,只觉得这女子很美,却不能确定五官究竟何样。

    “这是……”

    “我母妃。”

    浮葭目含憧憬道:“我自以为,这样活在后宫深巷,种菜织布的女子,与世无争,无欲无求,一定是空灵脱俗不可多得的美人了。”

    “你错了。”沉川望着那画中女子,眼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色,是她看不懂的。“这宫中之人,包括父皇,哪个不是这样以为的呢,可是只有我知道,并非这样。”他迎上她的疑惑目光,道:“她阴狠,老辣,尤擅伪装,总之,就是那么一个歹毒的人。”

    浮葭脸色一白,原来这便是韬光养晦的至高境界,一个从宫女爬到贵妃高位却仍旧住在小房子里的女子,告诉她的儿子,云淡风轻地狠毒谋划。

    浮葭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画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沉川悠悠道:“她对我也并不算好,常逼我做一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我小时候也是很恨她的,后来她走了,我才慢慢地回想,发现她做的那些事,都是别有用心的,起码,我知道,若是没有当年的她,便没有如今的我。”

    浮葭点点头,只觉得心里升起淡淡的悲哀,因为要活着,便不能有幸福的童年,可是反观自己,小时候也是父慈母爱,后来父母去世,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长大,也没有他这般遭遇,只能把原因归咎于时代不同,还有,皇家的冷血。

    “我们的孩子,不会这样的,对不对?”浮葭仰头问他。

    沉川将她抱进怀里,柔声道:“是,不会。”他们的孩子,不会有阴狠如云贵妃的母妃,不会有拥庞大后宫如先帝的父皇,不会有贪婪算计如沉舟沉昭的兄弟,所以,不会有不幸的成长经历。

    “不对,楚欢怎么办?”浮葭忽然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既然是你把她送到我那里的,现在后悔了也是你的事。”

    “你不能那样说,我只是想……气你的,谁知你这般随意。”

    “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浮葭?”

    “是,就是这样。”她就这么别扭,恼他,也恼自己。女人的小性子一旦使出来,就这么无理取闹。

    “我不曾碰过她,这样可好?”

    “不好,我听人说过的,她早晨起来可是什么也没有穿,你看过的。”

    他忽然笑了出来,觉得见她这样吃醋也很好,便开玩笑道:“嗯,我看过,那个……比你大。”

    谁知道这样不能起到他想的效果,叫她羞怯一番,反倒惹恼了她,“你竟然这样,不仅看,还仔仔细细地看!你你你……”

    “好了好了。”他拍拍她的头发,温和笑道:“今日过来是叫你看看我母妃的模样,当年她走了,也不知此生还能否再见一面。”

    “嗯。”浮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恭敬地将那画收好,放到原本的暗枢里,两个人便离开回到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对接收过我的肉章的筒子们道声歉,因为有一部分在这一章重复了,这也是无可避免的,小意不知该如何去写,但绝没有凑字数的嫌疑,还请理解。

    呃,小小地提一下,大家打分的时候要注意点,0分评虽然是交流灌水,但也会影响文章的积分,还请大家斟酌打分,先看清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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