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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5.治疗感冒的偏方

    搞清楚了何相逢的想法,我觉得他也是一个把自己个关在一个绝境的人。

    虽然何相逢说的平淡,好象是别人的事一样,但是话语中的无奈和懊悔还是让我听了出來。身边这一大堆人里,都有过去,也都曾经失去过,可是我们在某种机缘下,都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老七说:“也许该让何相逢去把那个女孩儿找回來。”

    我说:“如果那个女孩已经结婚了呢?”

    老七说:“那也是件好事,看到了那个女孩已经有了归宿,相逢才能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我否定了老七的说法,何相逢不是那种轻易能放下过去的人。虽然他把持的很好,但他是一个心思沉重的人。单凭一条叫素素的蛇,就能引起他对张爱洋情感上的变化,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性情的。

    何相逢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时间能让他有一个最适合他自己的决定,我相信,他是一个感性而又理性的人,他会为他自己,也为张爱洋找到一条最可是去走的路。

    张爱洋还是成天忙于局里和家里的奔波,更新也真的沒断过。只是偶尔还是会在晚上外出一趟,甚至会两三天不回家,电话是怎么打都打不通的,她单位的人也不告诉我任何消息。

    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的时候,我和老七都吓的六神无主,在张爱洋失踪的第二天凌晨,我也不顾会被骂的危险,直接给张海洋打了电话,张海洋接到我的电话却十分亲切的笑了,说:“我还在想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才会给我打电话呢。”

    我当时急的脑子都乱了,根本沒听出來张海洋话里的调侃,直接在电话里大嚷:“能不能不说这些废话啊!洋洋不见了,找不到了!”

    张海洋沒生气,先是狂笑了一阵才道:“他们有行动,隔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虽然冷静了,但是我仍然是有点怕的感觉,忙问:“什么行动?她不是跟着扫黄吗,还用跟外界隔绝联系?不是什么大行动吧?沒有危险吧?”

    张海洋细心的跟我解释着,“还是扫黄,沒什么危险的,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出有危险的任务?”

    对了,这货也回单位了,正管着张爱洋,肯定一早就知道消息了,但是他就是不告诉我,肯定是故意的。

    我有点让张海洋气着了,问:“大哥,你就这么玩我有意思啊?”

    张海洋道:“我一开始是真忘了,后來就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打电话,不过我沒想你这么沉不住气,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也得等到早上呢。”

    我喊了声:“早上个大爷!”就把电话挂了,挂了之后才觉得后怕,张海洋要是让我骂急眼了,不得弄死我啊。

    老七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海洋大哥不会收拾你的。”

    我看着老七问:“你怎么知道?”

    老七笑着说:“反正他故意瞒着你,就是为了试试你对洋洋有多紧张,你的表现超出他的预料,高兴还來不及呢。”

    这是好事?我看着老七,说:“算了,大不了过年前都不见他,等两家父母都见了面,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老七点头,说:“其实,你和洋洋最近真的该去你家多走走。”

    我问:“为啥?”

    老七说:“洋洋家里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沒和你父母说吧,两家老人碰面之前至少得让你父母心里有点底啊。”

    是这个道理,我之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万一让我父母看到张爱洋那一大家子高官,还不得吓个好歹的。

    寻了个机会,我拽着张爱洋,再一次到了我家。

    我父母现在对过年尤其的期待,之前也打过几次电话让我带张爱洋回家玩,所以他们再次见到张爱洋便显得十分的开心。

    两个老人已经认定张爱洋是他们的儿媳妇了。张爱洋的职业是一个让我父母放心的因素,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张爱洋的确挺能讨老人喜欢的。

    我父母也知道有些话该问了,我妈拉着张爱洋坐在了沙发上,大致的询问了一下张爱洋的家庭情况,张爱洋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我还是在我父母的脸上看到了震惊。

    趁着娘俩包饺子的时候,我父亲拉着我在客厅里聊天,问道:“她家门户那么高,我真有点不放心。”

    我问我父亲,“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父亲说:“我怕洋洋父母看不上咱们家这样的,要是他们反对的话怎么办?”

    我给我父亲的杯子里添上水,说:“你放心吧,她大哥二哥我都见过了,在一起玩的也挺好的,咱们家什么情况他们家早就知道了,要反对早反对了,才不会提出要和你们见面呢。”

    我父亲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说:“要是人家就是出于礼貌呢,或者是想当面反对呢?”

    我笑了,说:“真的不会,你就放心吧,他们家不是那种非要门当户对的人。”

    好说歹说,才让我父亲放下心。

    我父亲其实是真的不在乎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他就是想让我快点结婚生子,这些年他身体越來越不好,对我的终身大事就尤其的在意,当张爱洋出现在我家里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就认定了这个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是他的儿媳妇,所以他有些害怕产生变故的心情,我十分理解。

    从我家里出來,我把我父亲的担心告诉了张爱洋,张爱洋听了道:“这个倒是可以让你爸爸先放心,过几天让我大哥二哥先和你家里人见见,不过我离过婚的事你和你家里人说过了吗?”

    我摇头,我觉得这事真的沒必要说,就算我父母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张爱洋想了想说:“沒说就沒说吧,我也会提醒我父母不要提起这事的,不然两家人一碰上,再说漏嘴。”

    我说:“好,到时候说吧,不过......能不能不找你大哥來啊,我挺怕他的。”

    张爱洋道:“怕也就这一年半年的,以后咱们离他远远的,嘿嘿。”

    张爱洋说的轻松,但是我知道她心里觉得不是那么想的。虽然她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不回家,但是我看的出來她其实很恋家,她对家人的维护一点都不比张海洋少。

    和张爱洋在老七的楼下站着抽烟,等老七下班回家。

    我和张爱洋都沒带钥匙,一起犯了回二。

    八点多的时候,老七回來见到我和张爱洋蹲在楼口,一副快冻死的样子,又气又乐,指着我俩的鼻子骂:“俩2B,真的太2B了,沒带钥匙不知道去我那拿一下?再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提前回來不行吗?我要是加个班,你俩就冻死在这?”

    张爱洋抖着声音说:“我俩商量了,过一会你再不回來,就给你打电话。”

    我也赶紧应和道:“对,就是这样的。”

    老七瞪着我俩,气的直翻白眼。

    等进了屋子,我和张爱洋才算是有点缓了过來,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老七又无奈又心疼,给我俩分别扒下外套,又把我俩围在一床毯子里,道:“幸亏是咱们三个过日子,要你俩过,哼!孩子都能大头冲下的抱倒了。出门的时候就不知道检查检查带沒带钥匙?”

    张爱洋辩驳道:“我检查了,可是回來的时候才发现我带的是以前那个家的钥匙。”

    老七听了更是乐,回头问我:“你也是这样?”

    我点头,还真就是这样。

    老七给我的钥匙我一直单独放着,沒和以前的钥匙放在一起,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摸摸兜里有钥匙也沒看,就跟张爱洋一起回我家了。

    老七说:“你俩啊,真是俩活祖宗啊!俩人在一起都能把自己关外面,咋想的啊!啊!?”

    对着老七的怒气,我和张爱洋都无话可说,犯二的是我们,老七说什么都不过分。

    我与张爱洋对视了一眼,都低头不说话,活脱脱的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老七再怎么说我们,心里还是十分心疼的,又是煮姜汤,又是拿感冒药的,还折腾的做了一大锅热汤面。

    我和张爱洋呼噜呼噜的吃着面条,老七在旁边直叹气。

    第二天,我和张爱洋都很不争气的发烧了,张爱洋也只能请假,老七也只能不去上班了,两个房间來回的跑,折腾着照顾我们两个。

    晚上,就引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吕蒙蒙蹲在床边,一脸好笑的看着我,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我的额头,说:“SB!大SB!”

    我特想给丫一拳,但是混身上下都沒劲,只好翻着白眼说:“你最好沒有忘带钥匙的那天。”

    吕蒙蒙贱了吧唧的说:“你忘我住哪了?”

    对,这王八蛋住的是我最早的那个房子,沒钥匙,用的是密码。

    张龙洋在关切好张爱洋,也跑來看我,道:“我说的沒错吧,你和洋洋就得跟着文峰过日子。”

    我承认了还不行么,别这么排着队的來挤对我成不成?

    刘国洋是有热闹绝对不放过的,搂着老七的肩膀说:“听说多做那个运动,出一身汗就好的快。”

    老七半信半疑的看着刘国洋,又有点迟疑的看着我,显然是在很认真的考虑刘国洋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赶紧出声道:“别听丫忽悠你,他骗人!”

    吕蒙蒙却很认真的说:“出身汗真的有好处,洋子说的倒也不是假话。”

    张龙洋也淡淡的來了句:“的确是。”

    他们这是惟恐天下不乱啊,我都这操性了,还那样,我干脆死了得了!

    老七虽然不太相信刘国洋和吕蒙蒙的人品,但是得了张龙洋的话眼睛里明显放绿光了。

    天啊!我上辈子做什么孽了啊。

    杨博颠儿颠儿的跑了过來,也说:“你现在病成这样,想出汗也只好让文峰帮忙了。”

    都是混蛋!

    这些人都很识相的沒在老七家蹭饭,吕蒙蒙和张龙洋很不地道的把还有点晕的张爱洋弄走了。

    这是啥意思!啥意思!

    晚上,老七还是给我做的热汤面,然后十分细心的帮我放了热水,扶着我泡进浴缸。

    还别说,热热的泡了一会,脑袋果然不那么疼了,身上也不是那么酸了,感冒的症状轻了不少。

    趁着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下,我想赶紧码点字,却让老七一把抓进了卧室,按在了床上。老七道:“我给你治病!”

    我推着老七,挣扎的说:“我今天还沒更新呢,我得去干活。”

    老七一把就把半起的我按回了床上,说:“我刚给大郁闷打了电话,他说今天帮你更。”

    我去!我的后路都给堵上了。

    刚这么想,果然......后路就被堵上了。

    我哼唧了一声,对老七说:“我怕传染你。”

    老七十分邪恶的笑了,舔着我的耳朵和脖子,说:“传染我,我感冒了就沒力气,不就正好给你机会了吗?”说完还奋力一挺,挺的我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消失无踪。

    自从搬过來之后,我们真的沒有亲热过,一是都忙,二是有点忌讳张爱洋。

    老七这个房子什么都好,就是门不太隔音,不然刘国洋和吕蒙蒙那次也不会让张爱洋听出状况了。

    吕蒙蒙自然知道这当中的关键,所以今天伙同张龙洋把我的护身符给拐跑了。

    老七憋了这么久,今天又有人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还给他创造了环境,他自然不会放过我。

    当然,他也心疼我的身体,所以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温柔很小心的。

    可是后來,随着运动量的加大,我真TM的出了一身汗,感冒就像瞬间好了似的,折腾了整整半夜,老七才算是完事,然后他给我量了体温,几乎是正常了。

    于是,老七发动了下半场的进攻,还有加时赛。

    第二天,我依然沒起的了床。腰酸疼的不行,稍微一动,我就觉得能听见喀吧喀吧的骨头响。

    老七费劲的把我从卧室抱到客厅,让我围着一床被子看电视吃早点,我连咒骂他是牲口的力气都沒有了。

    老七笑嘻嘻的换着让我们两人汗水浸湿的床单,对我说:“你感冒真好了,洋子沒骗人。”

    我冷哼一声,不理他。

    虽然让老七折腾的我不轻,但是我的感觉我自己清楚,我是很享受的。老七虽然整整一晚都沒太放过我,但是他还是顾及到了我的情况,沒有太疯狂的举动,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十分轻缓温柔的动动,只是在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十分疯狂。

    老七对于在我生病的时候和我那样,半点愧疚也沒有,收拾完家里,陪我吃完早点又把他自己脱光了,钻进我的被里,和我一起窝在沙发中看电视。

    我赶紧说:“文峰,我真的不行了。”

    老七笑着躺在沙发上,把我搂在他的身上,说:“我知道,不做了,就是想这么抱着你。”

    我有点不相信,紧着问:“真的?”

    老七说:“真的,我知道你不行了。呵呵,你的极限我早就摸出來了,我知道度在哪。”

    我操,还有这样摸极限的人?

    让老七的话说的我郁闷到不行,就好象我多沒用似的。

    可是我为什么非要在这方面有用呢?

    我有点不甘愿在这方面让老七压住一头,随即问他:“那你的极限呢?”

    老七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搂住我,不让我从他身上掉下去,说:“不知道,跟你一起,就像总也不够似的。”

    我能说什么,说我也不够?那我不得死床上啊?我只好说:“來日方长。”

    老七噗嗤一声就乐了,说:“对,日日就长了。”

    妈B!这货越來越贫了,得赶紧离开北京,不然这家伙能说相声去了。

    老七又不去上班了,在家里电话接个不停,就那么抱着我一直在沙发上躺到了中午。

    我的感冒是真的好了,不烧不晕的。

    中午老七才带着我一起去了他的公司,接近年关了,所有的公司都是最忙的时候,他离开半天而已,就快让整个公司乱成一锅粥了。

    看着他们公司的人一趟一趟的进出老七的办公室,我心里乐的不行,早上老七给我做了一锅粥,下午他又把他们公司煮成了一锅粥。真不知道是该说老七的能力太强,让他们公司的人都离不开他,还是该说他们公司的人都太弱,什么事都办不好。

    反正我看着一大群人找老七签这签那的就挺乐和,老七也毫不避讳我在场,一下午训了好几个员工,把一个三十來岁的大老爷们训的捂着脸哭着就跑了。

    太他妈的可乐了。

    老七看我憋笑憋的辛苦,给了我一个大白眼道:“你还有脸乐,出门不带钥匙!你要是我们公司员工,一天训你八次都不够。”

    我耸了耸肩,说:“可惜我不是你们公司员工,你训我你自己心疼。”

    老七“哼”了一声,说:“我不训你,你再感冒了我就好好给你治治,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我赶紧摇头说:“不敢了,真不敢了。”

    老七摸了摸下巴,斜着眼睛看我,说:“一会给洋洋打个电话,让她今天晚上也别回來了。”

    操!这是打算接着给我“治”感冒?我吓的赶紧说:“我好了!我真好了,不用治了!”

    老七十分欠抽的说:“巩固一下!”

    我拿起烟盒朝他扔了过去,骂道:“巩固你大爷巩固!”

    老七接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道:“就这么定了。”

    我晕!

    还沒等老七打电话,张爱洋的电话先打來了,说晚上不回來了。

    这尼玛都是商量好的?

    张龙洋其实不是张爱洋的双胞胎哥哥,老七才是吧!

    这心电感应太神奇了,神奇的我想哭!

    老七得意的冲我扬了扬下巴,道:“咱家媳妇就是贤惠。”

    我心里狂喊:张爱洋!早晚也给你找一个帮你治感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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