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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危险的同伴

    坐在堂上的秦越知道栀婵厉害,可是沒有想到她这么厉害。那些护卫才刚走,她就现身了。这样精准的算计,果然了不得。

    秦越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的迎上去。道:“小兄弟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寻家主的那份羊皮卷着实重要,不得不防啊!”

    若是谎话相迎,只怕更会引來怀疑。秦越三思之后,决定还是半真半假。有些话,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连说的人,也不一定清楚了。

    朝着栀婵的身后看了看,秦越很意外的沒有看见与栀婵形影不离的云熵,便开口问道:“云公子沒來吗?”

    栀婵老实不客气的往红木客椅上一坐,试探着问道:“嗯,这次我是一个人出來的。秦大哥若是遇上了麻烦,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尽管说。不过,我这次是要去花朝国,或许,帮不上你的忙了。”

    秦越沒想到栀婵如此直接,反观她一身正气。心里又安定下來,与其一边猜测怀疑一边防范,倒不如借这股力量使使。

    “如果真的是去花朝,那就太好了。兄长我也正要赶回去,羊皮卷上的方向我们辨认错了,正要回去从长计议。若是小兄弟肯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

    秦越凭着羊皮卷來到旖旎国,只不过是要收回那些散落在旖旎国的势力。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自然是要回程的。

    “嗯,好吧,有人结伴总比自己一个走有趣多了。好,这个忙,我帮了。”

    栀婵也开始发觉自己变了,从前的自己,一个人惯了。沒有云熵陪伴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找人陪的。而现在,却主动上门,或许,只是为了不那么寂寞吧!

    闭目深呼一口气,栀婵站起身來,道:“休息一晚,明天上路,你们可行吗?”

    虽然说是要结伴,但若是因此耽误了自己的行程,栀婵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在收到了秦越肯定的答案之后,满意的转身离去。

    那间酒楼里准备的房间,着实不错。栀婵神不知鬼不觉的又遣了回去,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帐幔,慢慢闭上眼睛。

    连夜的赶路,已经很是疲惫了。又遇上这么荒唐的一出,栀婵还真是沒有想到,这么有趣。

    酒楼之外,那几个点了酒菜的女子还在等,等等看栀婵要什么时候才会出來。

    匆匆的,一个人跑过去,耳语几句。众人皆站起來,结算了银两,一并都走了。回到那处大宅子里,才被告知,栀婵将与他们结伴,而且,不会是敌人。

    如此说來,她们也就可以不用装作那么花痴的样子了。女子们都松了一口气,说笑着回想刚才在酒楼里面,被人指指点点又不能还口还手的时候。

    “好了,大家都准备一下,明早启程。”

    秦越坐在大堂上,吩咐下去。有了栀婵这个助力之后,他的心更稳了。

    以他初步的估计,眼前的十几个女子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栀婵的对手。有了这样的人助力,就算真的遇上什么威胁,胜算了大了许多许多。

    “是。”

    女子们领命,结伴离去。

    她们从小被放在旖旎国这个边境城池养大,学的是忠诚,练的是武术。虽然沒有具体被告知以后将做什么,但,一定有她们的去处。

    有人做了杀手,有人嫁了王爷,有人入宫成了皇妃。但是,她们都会记得,她们只有一个主人。为之誓死效命,绝无怨言。

    整个白天的时间,秦越这边一直都在准备。而栀婵则是在酒楼的上房里面休息,补回她夜里透支的体力。用内力御风飞行,把一两个月才能走完的路用一夜的时间走完,这本來就是极其耗费体力的,此时若是再不休息,恐怕不用遇上危险,栀婵就自己倒下了。

    “秦总管,你那个朋友真的可信吗?一个大男人长的如此俊俏,连名字也这么像女子?您不奇怪吗?”

    那个面如冷霜极不情愿的女子跟在秦越身边,怀疑的问着。

    常年刀口舔血的人,对国家政事倒不怎么关心。即便有人偶尔听过蛊女的事情,也是极为隐秘的。

    能知道栀婵这个名字为蛊女所有的,更是为数不多。

    特别,是在花朝国这样与暖国南辕北辙的北方国家,更加的沒有那么崇尚蛊女的神秘力量了。

    所以,连带着这里的人也对蛊女的事情不那么感冒。

    她们都不知道,跟她们一起上路的同伴,会是这么样一个有身份的厉害家伙。

    秦越相信他,只不过是凭一厢情愿。那么她们凭什么也要跟着相信呢?若是引狼入室,岂不是更惨了吗?

    “你们是不信我的判断吗?若是不信,也是可以的。如果你们有把握能够赢的了他,你们尽管去做。”

    秦越顿了顿,站定,背对着身后的女子,连头也沒有回一下,接着道:“不过思南,别怪我沒有提醒过你,我秦越看人的眼力,是不会错的。”

    他亲眼看见过栀婵施毒用蛊的本事,那种叫人痛不欲生的本事,看的他都头皮发麻。

    女子身子一震,知道秦越这是生气了。立刻躬身抱歉道:“思南知错了,思南不该怀疑的。”

    秦越摆摆手,渐行渐远。或许内心也有不安,但是安定总是大于那不安。秦越愿意选择相信,也正是因为那次沙漠中的相遇。若不是栀婵挺身而出,那么整个商队甚至于他和羊皮卷,恐怕都早已经落入沙贼之手了。又怎么还有今天呢!

    仰头看着渐渐暗淡的天色,天边,有一轮泛着清辉的圆盘正努力往天际上爬。远远的,向大地上挥洒着它的光辉。虽然不若炽烈的太阳那般惹眼,但也更有另一番风味。

    大宅子内,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就等天一亮,栀婵到來,就能启程了。

    酒楼内,栀婵总算睡醒了。翻个身子爬起來,肚子里一阵咕噜。栀婵揉了揉肚子,开门下楼,点了些酒菜让店小二送进房里,然后转身又回到了房间内。

    喷香的菜肴,全是酒楼的招牌菜式。店小二一盘盘奉上,栀婵看着,却不动筷子。等店小二全数送完了,撵了人。一道道检查了沒有问題,才开动。

    吃完之后,栀婵接着美美的大睡一觉。睡他个天昏地暗,才算对的起自己。

    房间的门上和窗口,各自挂了一枚紫玲。只要有人推门而入,立刻就会引起栀婵的警觉。门缝,便省了。就算有迷烟,她百毒不侵的体质也不会怕。

    一切工作准备就绪,栀婵才满意的躺倒床上去。闭上眼睛,脑海中又是那个神秘人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那邪魅的笑容里,分明有阴谋。可是他不说,栀婵更猜不到。

    强制地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栀婵默念一个安神的法决,让自己能够早些入睡。

    一觉醒來,天色已亮。退了房,便往秦越家大宅那边赶去。既然是答应了别人,自然是要信守承诺的,何况路上有个伴,总比一个人要好。

    若不是心里担心着云熵,想要解决了皇甫红绯的事情之后立刻去寻找云熵,她才不会傻到要使出十二万分的气力连夜赶路,以至于现在一时半会都缓不过來。

    “秦大哥,可以上路了吗?”

    栀婵一身轻便,背后挎了一个小小包袱。依旧是那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手中折扇轻摇,甚是迷人。

    秦越早早已经命人收拾妥当,只等着栀婵前來,便可上路。此时见了等待的人已经來到,立刻迎上去,笑呵呵道:“只等着小兄弟,便可上路了。”

    栀婵看着院子里面的行囊,头皮一阵酥麻。同样身为女子,她怎么从來沒有觉得女子出门需要带那么多的东西?院子里的行囊,估计沒有个七八辆马车,都装不完。

    指着那些行囊,栀婵打趣着问道:“秦大哥,兄弟我该不会來给这些行囊做护卫吧?”

    秦越面上一阵尴尬,青一阵紫一阵的连忙摆手,道:“怎么能屈驾小兄弟呢,你与我同乘一辆马车。那些行囊,交给她们自己处理就好。”

    听了此话,栀婵的脸色才缓和一些。虽说刚才只是打趣着问,但也是摆明了,她绝对不干的态度。结伴同行,已经是极限了。

    若不是她从小就沒怎么好好练功,可能她自己想屈就,她的脚程也不会同意。

    “哇,小公子來了啊,听说要同行,真的好好哦!”那些女子见了栀婵,全数像饿狼一样扑过來。

    唯有思南站在队伍之外,面上带着阵阵戏谑。“姐妹们,别闹了,小公子要招架不住了。”

    栀婵讪笑着,躲闪着扑过來的女子。明明知道了各自的身份,为什么眼前这些人,还要装出昨天那副德行呢?真是费解。

    “思南啊,你这样就不好玩了啊,好不容易來了个可以调戏的公子。”

    其中一个女子瞥了一眼秦越,又瞥了眼栀婵。冲着站在院子里的思南埋怨着。

    栀婵闻言,立刻飞身从众人头顶掠过,站在了思南身边,拱手谢道:“多谢思南姑娘相救啊!”

    这大宅子里,估计也就是思南的身边,是最为安全的。那个秦越,恐怕还是不保险的。

    “无需多礼。”

    思南连看也沒看栀婵一眼。在她的心里,还是很介意一个男子长成了如此女儿模样,销魂噬骨的。

    冷冷的语调,冰寒的脸庞。让栀婵突然想起以前的自己。折扇一收,直接顶上思南的下巴。

    栀婵附在思南耳边,冷言道:“你,跟我共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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