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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你要的是回忆还是现在?

    她跟她的展月天,曾经也那么甜蜜。但是,她却被义父控制,必须颠覆展月天的公司,必须背叛他。

    她那一生,注定了沒有得到幸福的资格。

    她更惶恐,每次一听到皇甫天傲说着他们之间的事情时,那些画面,就会一张张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她一直都很担心,担心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是不是沒有死亡,是不是正沉睡着,她担心皇甫天傲的用情至深会唤醒那个灵魂。

    她是自私的,能够再次面对这样一张面孔,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她只想好好的陪在他的身边而已。

    她不想把这个机会再拱手让给别人,就算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她也不愿意。

    难道,他们之间,沒有了那些回忆就沒有了未來吗?她不信,所以,她很厌烦皇甫天傲每天都试图帮她恢复记忆的做法。

    每次皇甫天傲耍心思试图帮她找回以前的记忆时,她就会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是被人抛弃的孩子,感觉自己是被嫌弃的。

    别人想要的,是另外一个她。

    她很郁闷,这些天,只要一看见皇甫天傲出现,就会下意识的想躲开他。

    因为,每次听完皇甫天傲絮絮叨叨的跟她回忆当初,她当晚就会做梦。梦境里,全都是皇甫天傲白天说的东西。

    她就好像一个过客,清清楚楚的看着那些事情的发生。那么真实,那么刺痛心扉。

    所以,她不想再听了。

    “红绯,最近看你不怎么开心。怎么,还在闹脾气吗?”

    皇甫天傲也很无奈,他把皇甫红绯安安全全的带回來了,却不是完好无损的。

    这样不在状态的红绯,他可不敢带去给父皇与母后瞧见啊。

    “我最近头疼,不想听你继续说以前的事情了,可以吗?”

    她挑衅的看着皇甫天傲,这一阵子,她基本上摸清楚了皇甫天傲的脾气了。只要她不说什么离开他的话,基本上,他都是百依百顺,不会生气的。

    “好好好,只要你不在闹脾气了,你说什么都好。”

    皇甫天傲完全投降了,只要红绯不再使小性子不理他,怎么样都可以。

    “对了,我已经派人去寻找神医了。听说你以前去找过她,要把眼眸的颜色恢复如初是吗?一旦有了神医的下落,我们就动身去寻她,怎样?”

    皇甫天傲搂着红绯,小心翼翼的说着。

    最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皇甫红绯。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她惹的炸了毛。

    尔后,他就要饱受皇甫红绯的冷暴力。

    对他不理不睬,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沒有。苦的他啊,想抱着个温香软玉在怀里的念头,全都在还未萌芽的时候就生生的被掐灭了。

    “神医?是不是最近盛传的蛊女?被传的很玄乎的那个,神之侍者?”

    皇甫红绯早就听东方星耀提到过他们跟神医栀婵之间的交情了,也知道自己眼睛的颜色曾是暗红色的。

    当初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美滋滋的幻想过,如果自己的眼睛是暗红色,该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是不是,比带上美瞳还要美呢?

    撇撇嘴巴,她这次倒是沒有生气。就算是神医,也只能治好她的眼睛,而不是所谓的记忆。所以,她也沒什么好担心的。

    反倒是那个神医栀婵被传的那么玄乎,让她有了几分热切想见的念头。

    “不如,我们自己出去找吧。若是你派出去的人比我们先找到人,我们再赶过去就是了,如何?”

    既然皇甫天傲起了寻找神医的念头,想必他手上一定有着神医的大致资料了。照着他收集的信息去找,八成是沒有错的。

    “出去透透气也好,不如就明天吧,等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明早就带你出宫去,如何?”

    为了换來皇甫红绯的笑脸,皇甫天傲什么都不在乎了。

    朝堂里面培养出那么多人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在他这个帝王有其他事情无暇分身的时候,暂时充当他的角色,代理朝政的嘛。

    现在的花朝国已然走上了正轨,除了一些黎民百姓的问題之外,基本上沒有国与国之间的纷乱需要他亲自处理了。

    他则是正好也趁着这个空当,带着皇甫红绯一起出宫去。说是散心也好,说是培养感情也罢。

    总之,以寻找神医为目的,慢慢的一路走下去。

    第二天,皇甫天傲便带着皇甫红绯出宫去了。简单的带了两个武功高强的近侍在身边,便再沒有多带任何一个人。

    出门在外,自然是怎么简单怎么來了。

    他们的方向,是玉脂国。

    据说,栀婵最后一次出现,便是在玉脂国。

    传闻中,玉脂国得罪了蛊女和神者大人,正努力的想要讨好栀婵和云熵來恕罪。

    皇甫天傲便就把第一站定在了那边,一來是去询问一下他们是否有栀婵下一步行走的方向,二來便就是去试探一下玉脂国皇帝的态度了。

    他花朝国才刚刚吞并了天韵,一下子还不能把那么大的天韵国控制的稳稳当当。若是旁边的其他国家有所异动,他还真的会吃不消呢。

    这会子,在花朝国的边境城池,栀婵换了一身俊俏的男装打扮。

    头上玉带冠上插了一支别致的玉簪子,手中打着折扇,飘逸的形象吸引着每个路过她身边的女子瞩目。

    吸取了以前好几次的经验教训,栀婵这一次再也不敢穿着她那既具有苗疆特色的衣裳招摇过市了。

    连夜的赶路让她有些乏了,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停歇一下,是因为从这边出了这边境城池,外面便是一片荒山野林,找不到更好的休息地点了。

    大街的东南面,一家修缮豪华的酒楼引起來栀婵的兴趣。拍拍荷包,决定今天就入住那里了。路上的姑娘们也跟着栀婵的脚步,进了那家富丽堂皇的酒楼。

    “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

    栀婵往柜台边上一站,颇有男子气概的收了折扇,回头瞄了一眼跟着自己进來的那些姑娘们。

    调笑着问道:“各位姑娘,该不会也要住店吧?”

    既然是在这里相识,栀婵可不信这些花痴一样的女子都是外地來的。应该大多都是本地女子吧,既然如此,怎么又在自家门口如此放肆了呢?

    “不要不要,我们只想置办一桌酒席,不知公子可否赏个光呢?”

    见栀婵与她们说话,那些姑娘可都乐坏了。一个个痴迷的,就差沒当场流哈喇子了。还是一个穿着素雅、一脸不情愿的姑娘反应的快,以酒席相邀。

    “这位姑娘,你既然如此反感在下,又何必惺惺作态,要请在下吃什么酒席呢?”

    栀婵一眼扫过去,十來个女子中唯有与自己说话的这个女子神态不同,似是被强拉來,而不是出于自愿的。

    只见那女子长袖一甩,道:“沒错,我是不愿意。若不是我家主子,我才懒的与你说上一句话。”

    这话,说的栀婵越发糊涂了。

    初进此城,着实是觉得有些奇怪,身后总是有三三两两的女子跟随,但是沒过多久,身后的女子跟的多了,有些还惺惺作态。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垂涎之态令人作呕。

    “姑娘,在下赶路有些乏了,谢过各位的好意。”

    栀婵接过掌柜的递过來的房间门牌和钥匙,对众人微微施礼,转身,便揪了一个店小二带路去。

    有几个女子不死心,一路跟了上去,却还是被栀婵拦在了门外。嘭的一声关门声,碰的姑娘们一鼻子灰,好不失意。

    “走吧,人家都不理了,干嘛还不走,赖在这里也沒意思。”

    那个极度不情愿的女子倒是松了一口气,催着众人离开。

    但是几个被拒之门外的姑娘似乎不死心,点了些酒菜,说是要等在这里。

    其他人,便还是跟着那说是要走的姑娘,一起离开了。

    酒楼外,一处大宅内。几个女子归來,全数跪在堂下。

    “你们可看清了,是我所说的那个人?”

    堂上坐着的男子,中年模样。额冠整齐,敦厚有礼。再细看,正是那次栀婵与云熵两人溜去沙漠中贪玩时,在沙漠中遇上的人,护送羊皮卷的秦越。

    “秦总管,那人确实与您描述的样子一模一样。只是沒想到,他怎么也來了这旖旎国。”

    花朝国北方城与那沙漠里的桔阳城可是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如此远途跋涉的距离还能相遇,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们继续观察,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刻报來。”

    秦越坐在堂上,心中惴惴不安。

    当日他就骗他们说那只是寻人的羊皮卷,偏偏被人误会说是藏宝图,才招來了杀身之祸,要不是遇上了栀婵和云熵,他可真的躲不过那一关了。

    但是江湖上追杀他的人,都是知道内幕的,这份图卷岂止寻人那么简单。它关系了一个巨大的财富,可以颠覆任何一个国家的财宝聚集地啊!

    如果今日栀婵是因为追踪他秦越和那份羊皮卷而來,那么这里所有他能调动的人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栀婵除去。

    又假若他只是无意來此,那就当从未发生过这件事。

    “是,属下告退了。”

    那些前一刻还发着花痴的女子们,一个个面目冷艳的退了下去。观其态,宛若杀手一般。

    “好好好,原來是秦越大哥,怎么?见了小弟需要如此招待啊?”

    栀婵起初还怀疑着,便想了一招金蝉脱壳。后來跟在这些女子身后,一路隐藏了行踪不被发现。果然,让她找到了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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