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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

    冥冥之中好像就是这么注定的,栀婵盘算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见到云熵的遥遥无期,盘算着要亲自问上一问他是否真的也被送去了那个奇怪的异世。

    本來是打算去给皇甫红绯治病的,可是被这神秘人一搅和,手头上的事情都要放下了。栀婵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希望皇甫红绯别把她给的延长疗效的药丸就忘记了才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云熵,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把此件事情处理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得空去找皇甫红绯。

    唯一能做的,只有暗自替皇甫红绯祈福一番了。

    下山的小径被來來往往的人走踏的多了,渐渐也成了通畅的宽路了。只不过两边的道路上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野草在顽强地长着,虽然是短暂的生命,可是依然不可忽视。

    栀婵暗自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一个说不清楚的想法慢慢萌生出來,神界,早晚一天,栀婵也要去走上一遭。

    下山的五彩白布衣裳的栀婵遇上來來往往的路人,被人们一个个用盯着把戏猴子一样是眼神來看,着实有些吃不消。遮挡着脸部,栀婵疾步往前面走着。想说进城之后用包裹里的幻币买套适宜的衣裳來换上,才好做长久的打算。

    “喂,站住,你什么人?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一直疾步行走着,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栀婵被守卫的士兵给拦截下來。厉声喝斥着问栀婵,像是在盘问奸细一样。

    这时才不防备地抬头,栀婵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凶悍的侍卫,与云熵相比简直是巨大的反差,不堪入目的士兵,凶神恶煞。“大哥,我进城。”

    “你走到这里,我当然知道你进城。可是穿成这样,该不会是别国奸细吧?”

    简单的奸细两个字,将几个守卫的目光全部吸引过來。

    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说栀婵的穿着看起來也不像是玉脂国任何一个城池里的居民百姓;沒有带大宗货物,也定然不是商客;那么就极度有可能是奸细了。

    “來人,拿下!”

    还不等栀婵解释自己的身份,就听一声令下,自己被粗鲁地來了个五花大绑。绑成肉粽子一般的结实,被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士兵按着绑在后面的臂膀,推搡着进了城。

    一路上瞧过來的眼神更加众多,奇妙地像是看小丑一样。

    看过这里人们的穿着之后,栀婵才开始后悔,之前要是换上包裹里那件南国占星师赠予的衣裳刚巧可以化解自己这时危难。不过现在想起來也晚了,如果让他们打开包裹看见那套与身上不同式样的衣裳,可能更加麻烦吧。

    这一套衣服引发的祸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栀婵被押送到一处官宅,威严的客厅之上端坐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将军着装的人。

    士兵狠命使劲就是一脚,踢到栀婵腿弯处。整个身子顺势噗通一声跌倒,栀婵就这样被迫跪在了地上。

    跪天跪地跪师傅,可是今天栀婵又跪了一个人。

    栀婵本能地反应就是立刻起身,可是被绑着的身体不听使唤,而且身边立着的两个大汉丝毫不给栀婵起身的可能。

    士兵双膝跪地,垂首报告,道:“报告将军,这个人迹象可疑,而且穿着古怪,我们怕是敌国奸细,所以就将她绑來听候将军发落。”

    那个将军性子也缓,端起茶几上的青瓷杯抿了口茶水,才问道:“哦,是吗?你们可曾盘问到什么?”

    “回将军,我们还不曾问出什么。”

    侍卫将头垂的更低了,不敢正视眼前的将军。

    而栀婵正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气呼呼地说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别国的百姓当作奸细抓來,敢问这个可就是你这位将军的练兵方法?”

    栀婵也不是省油的灯,包裹里虽然有那套让人误会的衣裳,可是也有让人不得不服的蛊女令,想到这里,栀婵倒是巴不得那些人赶紧打开自己的包裹來看看。

    看见栀婵嚣张的模样,那个将军本是有意先给她松绑,再行审问,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道:“姑娘既然承认自己是别国之民,也就不能怪我手下错抓了你,眼下正直天韵国的战乱之际,我们玉脂国与之接壤相邻,谁知道突然來的别国居民是什么身份,说不定真的是奸细?”

    年轻将军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似乎整人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你……”

    栀婵看着年轻将军前后不一的态度,气的就要暴跳起來,却无奈被绑着,动了动,沒有挣脱的可能。

    “老实点,在神武大将军面前,你还敢做什么小动作?”

    身边的侍卫感受到栀婵似乎是在挣扎,粗糙有力的大手按了下來。

    栀婵一口气还沒有提起來,就这样又被侍卫给打散了。她憋足劲回瞪了侍卫一眼,以示无声的抗议。

    “瞪什么瞪,小心你的眼珠子。”

    侍卫小声威胁着,显然在这个什么神武大将军面前,他们也不敢放肆。

    既然人家不问,那就自己來说。栀婵不想无聊加可怜地被困在这里,便直勾勾瞪着坐上方的神武大将军,说道:“神武将军是吗?那应该听过蛊女的名号吧?”

    佯装着思量一会,年轻的神武将军范呈放下手中把玩的茶碗,说道:“听说菊堰国发出一块蛊女令,昭告了天下说受蛊女庇佑,不知道你这个黄毛丫头是蛊女什么人啊?难不成是想來攀关系的?”

    栀婵身边左右两个侍卫爆笑出声,震耳欲聋的嘲笑声让栀婵极度的不舒服。她怒了,等着出言不逊的年轻将军。

    敢叫她黄毛丫头?那眼前这个神武将军不就该是黄毛小子了吗?

    栀婵被绑着身后的手不自觉做了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捏紧了又放松之后,厉声喝斥道:“住嘴,笑什么笑,你们难道不知道南国也发出一块蛊女令?大陆上现在有两个国家都发出了蛊女令,而我,就是那个你们口中庇佑苍生的蛊女!”

    昂首挺胸,栀婵虽然被绑着,可是应有的气势一样不缺,唯独就是绑着的上半生直起來看着有些别扭,总不是那么和谐。

    刚刚灌下去一口水还含着嘴中,神武将军范呈噗嗤一下全数吐出,先是惊讶的看着临危不乱的栀婵,然后很沒形象地跟着左右两个侍卫爆笑出声,断断续续道:“就你?……是蛊女?……大言不惭,既然你说南国也颁发了蛊女令,那只要你有两块蛊女令我就信你。”

    笑完之后,玉脂国的神武将军范呈还是很客气地伸手问栀婵要两块蛊女令,唯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话所言非虚。

    两块?开什么玩笑,另一块菊堰国的蛊女令牌已经被云熵拿去收着了,说什么以后她只准带着南国送的那第一块而已。跪在地上不能动弹,栀婵踌躇着,道:“我身上现在只有一块令牌,另一块在朋友手上保管着,叫我怎么拿给你?”

    神武将军范呈孔武有力的一掌拍向地面,紧随着是茶碗狠狠被砸向桌面。怒道:“异族女子还敢大胆冒充蛊女,只有一块令牌是吧?那么,不看也罢,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盗來的。……來人,压下去。”

    莫名其妙地就触怒了这个脾气秉性都飘忽不定的神武将军,栀婵被身边两个侍卫不由分说地架起來,双脚离地一路架着丢进了大将军府邸的私牢。

    “喂、喂、喂,你们别走啊,快点给我回來,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算什么,你们的将军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

    双手抓着牢门的木柱子声嘶力竭地大吼着,栀婵不信,叫不破小子们的耳膜。这个可是练过的,足以媲美河东狮吼。

    刚走掉的两个侍卫突然又掉转头折回來,拿着手上的剑鞘敲敲牢门,厉声呵斥道:“你安静点,再吵小心你的舌头。”

    迅速捂住嘴巴,再恶狠狠地瞪着眼前比自己更凶神恶煞的侍卫,皱着鼻子愤愤不平地冷哼一声。硬石头碰不动,就先避让一下锋芒,有谁规定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就不能了?

    栀婵想想,悻悻走回牢里面的小旮旯里,无比可怜地蹲在墙角画圈圈。怨恨地将某个神秘人画在圈圈里诅咒,是他害的自己被关在这里,将云熵弄不见了之后,还说什么让她來这劳什子的玉脂国。

    “这还差不多。”

    两个侍卫见栀婵这么不经吓,被这么一句话恐吓一下就住口了。不由的对望一眼,鄙夷地啐了一口在地上,迈步走掉。

    就这样沒胆子的小姑娘,还敢冒充蛊女?

    还是他们的神武将军英明,三言两语便察觉出这女子是假冒來的。

    “早晚让你们跪着求饶。”

    栀婵听着轻重不一离去的脚步声音,偷偷摸摸回眸看了眼,恨恨想到。

    冷冰冰的石头墙,冷冰冰的石头床,还有牢门上冷冰冰的铁链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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