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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遇上麻烦了

    想到这里,皇甫红绯立刻从东方星耀手里把小小的纸包拿回去,攥在手里。“还是等夜里他们都睡下的时候再研究这个是什么东西吧,又不是沒机会了。”

    明明下面就有那么多可以做实验的对象,何必要自己试呢。

    “你啊!”

    一听说那个小小的纸包是得自栀婵之手,东方星耀也丧了去研究一下的兴致。

    不认识栀婵的人或许会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医,是神秘莫测的蛊女。但他与皇甫红绯两人可是跟在栀婵身边好一段时间的,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们还能不知道吗?在他的印象中,栀婵就是个小孩子,比他身边这个小丫头更小孩子脾气的女孩子。

    所以,她的行事风格与思维,他还是不敢恭维的!

    夜里刚好起风,皇甫红绯乐颠颠的跑到了逆着风向跑到上风,贼兮兮的招呼东方星耀赶紧去弄两匹马过來。不然等她下手之后,连马都要遭殃的,弄來了也沒用啊。

    东方星耀很是无奈,只好被皇甫红绯奴役,轻手轻脚的摸到火堆旁边,解开两根拴在树上的缰绳。拍了拍马背,就要拽着它们走。

    “嘶!昂!……”

    却不料那千里马不但不动弹,反而仰头嘶叫了一声。

    坏了!

    这个东方星耀心里唯一的想法。他一个纵身翻上马背,抖手就甩了一鞭子。另外一匹被抓着缰绳的马也受不住这拉力,不情愿的被扯着也跟在后面跑起來。

    随意围着火堆过夜的影子们一听这动静,立刻都醒了过來。一个个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跳起來,追着东方星耀就去。

    躲在上风口的皇甫红绯一看,立刻拆了小纸包扔出去。然后就冲着向她而來的东方星耀跑过去,接过他甩过來的缰绳,飞身上了马。

    “哈哈,带着他们兜两个圈子吧?”

    刚才扔出去的纸包只覆盖了一个小小的圈子,中招的人也只有寥寥几个而已。皇甫红绯不甘心,立刻骑着马围着那个小圈子开始打转。

    那些影子们要是想抓她的话,就不可能不踏入那个小圈子。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谁能够想到她在算计着什么呢?

    再说了,只转了两圈,她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影子门只是有一两个全身瘙痒抽搐的跌倒在地上,等到她骑着马带影子们兜了两圈之后,基本上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症状。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地上,一会儿挠挠这里,一会儿挠挠哪里,还伴着抽搐的症状,那惨样,实在是让下手的皇甫红绯都有些惊诧不已。

    “果然,这东西好厉害。”

    皇甫红绯一边喃喃的自语,一边双眼火热。她在想,如果再见到栀婵,一定要再弄点这样的好东西,防身什么的,

    在一旁的东方星耀果断的戳了戳皇甫红绯,“回神了回神了,赶紧走。”

    马弄到手了,影子们也被恶整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经过这么一折腾,皇甫红绯跟东方星耀之后的路可谓是平坦的不能再平坦了。就连收到了情报的东方无意也放了话,说让那些影子们自己去找蛊女的消息,也不用管东方星耀他们了。

    估计,他是头疼了吧。

    一向很听他话的儿子,在与皇甫红绯的长时间接触之后,也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东方无意在想,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还是坏。但是他很期待看看这变化之后的结果,十几年了,沒想到会有一个让他儿子主动改变的人出现啊!

    只要有了在乎的人在乎的东西,那么他的儿子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了。

    就连他这个皇位,他也看出东方星耀是沒什么兴趣的。

    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他东方无意的皇位,只传给最有能力的人。他才不管东方星耀是否想接任,他一定会培养的他对皇权百般留恋的。

    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的第一站就是暖国,当初他们跟栀婵分别的地方。

    去到暖国,一点也不意外的扑了个空。一路打听之下,才得知栀婵他们早已经离开了。皇甫红绯和东方星耀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想不到往哪个方向走。

    虽说这趟出來的本意是游山玩水,但顺带也得去找一下栀婵不是。否则的话,何必费心费力的往这里跑呢?

    而此时的栀婵和云熵两个人,正在寻找师父很游山玩水的路上。

    离开苗山,离开半月祭坛,云熵也沒想太多,守护着大陆上的安宁是他这未來千年的责任。而栀婵说她要以蛊以神医之心去助人,于他的任务也就不谋而合了。

    揉着栀婵的额发,云熵应道:“好啊,婵的心底善良,总是替别人着想,可是假若遇上纠缠多事之人,我们还是能避就避的好。”

    拍去揉乱了自己额前刘海的云熵的手,栀婵沒好气地反驳道:“不知道是不是某人会沉不住气,先与人僵持起來哦。”

    一边说,一边跑动起來。栀婵可不想被这个一直以來都很皮的男子给追上,自己可怜的小身板肯定是要受苦的。

    可是栀婵很明显地是惹火上身,惹怒了云熵之后竟然还想一跑了之。却沒想到前一秒还被丢在身后多远的云熵下一秒已经堵住了栀婵去路。傻傻地赔笑着,栀婵道:“云,你不是不能控制幻力?”

    揪住栀婵提着拖拉长裙的臂弯,云熵道:“别顾左右而言他,说清楚什么某人?我会与人僵持也必然是事出有因,谁叫那个皇帝他自恃甚高,以为一国之主就能主宰一切。”回想起在暖国的时候,那个暖国皇帝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让他很不爽。

    不就是个人类小国的皇帝吗?很了不起?

    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栀婵附和道:“是是,云说的对,是那个皇帝有眼无珠竟然不知道眼前站着的就是整个大陆的守护神云兽是也。”说罢,兀自捂着偷笑起來。

    被打趣的云熵连连摇头,叹气道:“好你个婵,离开苗山才多久,已经被这世间给污浊成这样了。”

    将包裹全部扔给了云熵,栀婵现在可是个甩手将军。

    不理会云熵的挑衅,栀婵耍着赖抓着云熵的胳膊,一路走到荒郊,四周也沒有半个人影。

    眺望前方,栀婵向往着,道:“云,下一站是西南面的邻国站桑国,不知道会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哦。”

    南国的皇帝考虑的甚是周到,还为栀婵准备了一份景幻大陆所有国家分布图,羊皮纹刻的图卷耐磨防水,适合长期保存。

    手上拿着羊皮卷,栀婵指着那个做了特殊标记突出的南国的西南方向,一个椭圆的小国依附在旁边。虽然不至于小到不起眼,不过也真是不怎么招人注意。站桑两个字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紧挨着宣告着这块领土的所属。

    在栀婵的脑门上敲一下,云熵对她已经有了又爱又恨的感情,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只好放任,道:“难道一路平平安安的不好吗?你还想主动去戳点事?哎,为什么你总是想挑战我的承受能力?”

    阖上羊皮卷好好收起來,栀婵傻乎乎地笑道:“不让你锻炼锻炼,总不能永远靠我的蛊术來解决事情吧?”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谁让你小时候装个可爱的小圆球來骗咱的爱心?哼,被骗的人总得想法子报复回來吧?!

    云熵不置可否,却又反驳着,道:“说的挺有理的,不过,别忘了我是神界云兽,等恢复一阵子之后幻力就能使用了,还用担心这些?”

    抬头斜眼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云熵,栀婵道:“话是沒错,除非你想昭告天下,传说中的云兽真的出现在大陆上,嗯,还跟蛊女混在一起?”

    无形之中这是在提升蛊女的神话程度,误导大陆里每一个国家,让他们真的以为国之昌盛是要靠蛊女----神之侍者來庇佑。

    从这样俯视的角度看去,云熵蓦然发现栀婵另一种惊心之美。心里漏跳一拍,伸手搂过栀婵,云熵道:“什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我照做就是,以寻找师父作为终极目标。”

    豪气冲天地做了承诺,云熵不知不觉又掉进了栀婵给他下好的套里。

    坏坏一笑,栀婵似乎早就准备了什么,说道:“我说了你照做,这个可是你自己承诺的哦。”重复了一遍來确认,栀婵小心翼翼问道。

    木然点头,云熵道:“沒错,是我说的。”

    嘴角牵起的坏笑更加放肆,栀婵道:“那好,你给我变回小毛球去。”

    刚才云熵避开她的问话不谈幻力怎么突然能够控制的时候,栀婵就已经猜到几分了。经云熵这么一番劝慰的话,她几乎可以确定,云熵的幻力一定恢复,或许还有更甚之势。

    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圆乎乎的雪白小毛球,栀婵不管不顾,硬是要云熵这么个谪仙般的男子再给她变成可爱的样子去。

    皱起眉头,云熵脚下一点也沒放慢,继续赶路,只有这个要求,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如果让栀婵闹成了习惯,动不动就叫他变回去,那以后还要怎么表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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