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第九章 自作主张的昏庸老爷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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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正湖离开政仁轩后，杨夫人就唤了大杨嬷嬷进来，问道：“老爷这阵子都歇在哪里？还跟那小戏子在外宅厮混吗？”
大杨嬷嬷忙回道：“想来老爷是有些玩腻了，虽然那小戏子还住在外宅里，但老爷自前日起就歇在了五姨娘的屋里。”
得知钱姨娘又复了宠，杨夫人心里很是不悦，皱紧了眉头，边狠狠的揉扯着手中的帕子，边沉声吩咐道：“派小丫头在院子里盯着，若是老爷回来了，就请老爷来正厢一趟，说我有要事同老爷商议。”
大杨嬷嬷闻言，也没有追问是何事，只应了一声，就出去指派小丫头了。
因为季太君免了二房晚上的请安，故用罢了晚饭，杨夫人就歪在炕榻上闭目小憩，心里却为着婆婆的偏心而生着闷气。
彼时，二老爷萧文政在外面赴过酒宴回来，被杨柳请进了正厢，见老妻一脸的怒容，手中的帕子揉搓得不成样子，就借着醉意冷嘲道：“这是又受了母亲的教训？还是又跟大嫂赌气呢？”
话落，在炕榻上坐了下来，接过杨柳奉上的茶喝了两口，就吩咐道：“去你太太的银钱箱子里，取一百两的银票来，老爷我明日要用的。”
杨柳自然不敢随意去动银钱箱子的，可也不敢得罪了萧文政，只得求助的看向自家主子。
杨夫人早已睁开了眼睛，冷哼着坐起身来，一把将手中的帕子狠狠的拍在炕桌上，并笑讽道：“我就知道，若不是为了银钱，老爷也不肯进这正厢来。”
说着，又是羞恼、又是委屈，心里可说是百味参杂，竟难受得哭下泪来。
只要一想到萧文政拿着她的嫁妆银钱，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玩女人，她就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咒着他早日死在女人身上。
萧文政见老妻又撒泼吃酸醋，心中厌烦得紧，只是想到今天新上手的头牌红姐儿，忙堆着笑哄道：“夫人这话，可是伤了为夫的心。为夫是在外面看中了一对玉镯，觉得正配夫人，才想着拿一百两，出去买来送给夫人。夫人既是不愿意要，那不买就是了，何必生气呢。”
杨夫人听了这话，知道萧文政是在编话哄她，只是萧文政已有两三年没有这般哄过她了，纵然明知道是假的，她心里也高兴了几分。
萧文政见老妻止了哭，脸色也柔和了几分，就知道这是哄好了，忙趁火打铁的问道：“夫人说有要事与为夫商议，不知道是何事？难道是谁叫夫人受了委屈不成？夫人心里委屈，只管告诉为夫，为夫定替夫人出一口恶气。”
杨夫人虽然高兴萧文政哄她，只是有些话说得太真，倒揭了旧伤疤。
她厌恶的皱了皱眉，一面打发杨柳退下去，一面强忍着心里的苦楚，将想与南宁公府结亲之事，跟萧文政一五一十的说了，并笑道：“老爷想想，这可不是一桩上好的亲事吗？若咱们真能与凌家结了亲家，谁不高看咱们二房一眼呢？那凌神医的医道又高明，就连爵位权贵之家想请他治病，都是要恭恭敬敬的三请四请。他又颇得皇上和太后、皇后的看重，若是能得他为女婿，谁还不上赶着的巴结老爷吗？”
萧文政本就是昏庸之辈，哪里真辩得清是好是歹呢？不过是杨夫人往哪儿哄，他就往哪儿想，真真是被忽悠住了。
只要一想到与南宁公以亲家相称，萧文政就恨不得这桩亲事明天就成，忙点头道：“夫人所言甚是，这当真是一桩上好的亲事。母亲既然为了长房的体面，不顾咱们二房的未来，那咱们也不必再顾念母亲。这事就由我作主了，说到底也是咱们的女儿。只是两个女儿都送过去，若是选不中，也就再难攀别家了。所以夫人还是从她们姐妹里选一个，另一个留为后路吧。”
杨夫人想了想，也觉得萧文政这回说得有道理，赞同道：“老爷说得是，那就送锦玉去候选吧。虽然锦瑟是嫡出，身份比锦玉尊贵些，只是锦瑟的性子冷，怕是得不了凌神医的宠，也讨不了南宁公府和凌嫔的好。再者，锦玉是庶出，就算事后母亲怪罪下来，也不会太过在意。况且，自古有长幼之序，也该是姐姐的亲事在前。”
其实她心里想的明白，萧锦瑟与她的母女情缘一般，纵然嫁进了南宁公府，也不会太向着娘家。而萧锦玉一直是跟她一条心的，又与萧正湖兄妹情深，若是嫁进了南宁公府，倒是能一心一意帮衬着娘家的。
“夫人考虑得很是，那就送锦玉去候选吧。”只要这桩亲事能成，送谁去候选，萧文政还真不在意。
等有了南宁公府和凌嫔、凌神医作靠山，他看谁还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就是他大哥萧文敬也得顾忌他几分，更别说那些曾嘲讽过他的昔日同僚了。等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头牌红姐儿了，就是那些花魁名伶，他也能轻轻松松的弄到手。
杨夫人心想事成，也就再无愁事，高兴的唤进杨柳，吩咐道：“去银钱箱子里取一百两银票，老爷明日要用的，可不能误了老爷的正经事。”
萧文政见老妻松口给了钱，心里更加喜欢，少不得握了发妻的手，陪笑道：“让小厨房备些夜食和美酒，今晚为夫陪夫人喝上几杯，以谢夫人这么多年来操持家中诸事，免了为夫的后顾之忧。”
要说萧文政可有三四年没在正厢里用过饭、睡过觉了，如今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杨夫人自然喜不自禁，忙叫杨柳去小厨房吩咐备夜食和美酒，还嘱咐了好几道萧文政爱吃的菜色。
只可惜好景不长久，夜食才用过一半，钱姨娘就打发了丫鬟过来请萧文政，说是心口疼得厉害。这钱姨娘是三太太钱夫人的娘家堂妹，来平仁侯府陪钱夫人小住时，被萧文政相中，纳进来作了妾室。
萧文政听得爱妾身子不适，哪里还顾得上发妻高不高兴，左右银票已是到手了，忙放下筷子和酒杯，就赶着去了西跨院。
恨得杨夫人掀了炕桌上的酒菜，扑进内室的床榻上，狠狠的大哭了一番，并不忘咒骂了钱姨娘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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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夜长梦多。
杨夫人怕萧文政改了主意，也怕这事会走漏了风声，故次日一早起来，就命杨柳请了萧锦玉过来，握着她的手，慈爱的笑道：“好姑娘，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如今忙完了你哥哥的亲事，也该说说你的终身了。正巧眼前有一桩上好的亲事，只是我怕你心里觉得委屈，所以想问一问你的意思。”
话落，把南宁公府和凌嫔为凌神医张罗续弦之事说了，又把凌嫔和凌神医在宫里的得宠天花乱坠的学了一遍，才道：“到底是你的终身，还是你自己愿意才好。老爷和我是觉得这是一门大好的亲事，倒是值得去拼一拼的。”
萧锦玉本就想攀上一门好亲事，过上翻身为尊的好日子。如今说是能嫁进南宁公府，嫁的还是“神医”凌以墨，给凌嫔娘娘当嫂子，她又哪里会不愿意？
虽然只是候选，还不一定能不能成，可去候选就比不去要强。况且，以平仁侯府的门第，只要能让她见到南宁公夫人，她就能哄得未来婆婆点了头。
想明白了，她也就豁出了闺誉和尊严，装出腼腆害羞的样子，笑回道：“女儿的终身大事，本就该全凭父亲母亲作主。如今母亲心疼女儿，才想着问一问女儿的意思，可女儿却不能不懂规矩礼数。既然父亲和母亲都觉得好，那女儿定当听从父亲母亲的意思。况且，女儿小小的年纪，能知道什么好歹，自然还要指着母亲拿主意。”
杨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就知道萧锦玉是万分愿意的，心里越发的喜欢她，拉着她狠狠的夸赞了一番，才命杨柳送她回了东跨院。
这里杨夫人又命大杨嬷嬷去备了两份丰厚的礼物，然后换了出门的体面衣裳和头饰首饰，才坐着车辇赶着往杨府去求杨太太牵线搭桥。
她是不怕娘家嫂子不帮忙的，必竟杨三姑娘是要嫁进平仁侯府的，只要娘家嫂子还心疼女儿，就不会驳了未来亲家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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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太听闻杨夫人又来了，心中很是诧异，想不出小姑子是为何事而来，只得赶着出来把杨夫人接进了二进正厢。可当听完了杨夫人的请求，杨太太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她会跟小姑子说杨家的打算，就是没有把小姑子当外人，却没想小姑子倒反而算计了她一回。
只是她不情愿归不情愿，该答应的也还是要答应。必竟女儿是要嫁过去的，不能得罪了亲家，叫女儿进门后为难。况且，她就是牵了线搭了桥，也不过是多了一位候选罢了，能不能被南宁公夫人选中还是两说，倒没有必要与小姑子闹出间隙来。
想明白了，杨太太一面派人去岳家接小妹妹过来，一面命人去备一桌丰盛的席面，又拉着杨夫人夸了萧锦玉一番。说到底，自家老爷也不过是正五品文官，杨府这么多年也没少沾平仁侯府的光，还真不敢得罪了小姑子。
再说杨太太的小妹妹嫁的那个岳家，虽然与南宁公夫人的娘家是同宗，可不过只是族里的旁支小户，守着老宅子和十几亩田地、两间铺面维持生活。往日里除了靠着族里，就是靠着杨府，故一听说姐姐派人来接，忙换了出门的衣裳赶了过来。
杨太太张口介绍杨夫人和岳太太相互认识，又言明了杨夫人所求之事，杨夫人也配合的送上了备好的厚礼，并笑着道了谢、道了辛苦，岳太太也就满口应承了下来。
反正南宁公府正愁家世好的候选太少，怕凌嫔娘娘怪罪，如今又是郎中家又是平仁侯府的，倒也正对了心事。况且，为岳夫人解决了眼前的烦心事，想来岳夫人也会更看重她，往后待她家也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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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杨夫人送萧锦玉去候选之事，传进季太君的耳中之时，岳夫人已把候选的名单送进了福宁宫。气得季太君把杨夫人叫到眼前，也不顾大季嬷嬷和陈夫人、陈氏、邓氏都在场，就高声喝令杨夫人跪下，并狠狠的斥责了杨夫人一场，还罚她禁足一个月。
当着长房的面罚跪挨骂，杨夫人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愤恨，忙把一切都推到了萧文政的身上，只哭着说是萧文政逼着她这般行事，她也不敢违逆夫命。
只可惜，季太君对她是真的寒了心，铁了心要让她受些教训，所以也没有如以往一般给她留情面，愣是把一个月的禁足加到了两个月。
当然，季太君也没有放过萧文政，不仅命大老爷萧文敬看着小厮们打了他十板子，还令他去祠堂跪了一夜。
次日，萧正湖带着二房的小子们，去祠堂接了萧文政回政仁轩养伤。季太君心里虽然惦记着萧文政的伤势，可还是咬着牙派人过去传话，也罚了萧文政禁足两个月，不准他迈出平仁侯府半步。
二房的老爷和太太受了老太君的严罚，这么大的一番动静，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平仁侯府。下仆们看笑话似的议论纷纷不说，更是越发不把二房看在眼里了，每每对上二房的下仆，都要冷嘲热讽和刁难一番。
而萧锦玉在知道季太君发作了萧文政和杨夫人后，觉得季太君是瞧不上她，不想让她攀上好亲事，心里发狠的恨着季太君，暗暗发誓如愿嫁进南宁公府后，要一点一点把今日的屈辱找回来。
至于杨夫人嘛，也与萧锦玉想到了一处，盼着与南宁公府的亲事能成，到时候也不必再看季太君的脸色。在她看来，季太君只向着长房，根本不把二房放在心里。婆婆既然偏心，她也就不能再指望着从婆婆那里讨到好处。
不过在这场责罚中，过得最逍遥滋润的，当属萧文政了。虽说受了一顿皮肉之苦，又被禁足了两个月，只是家里要爱妾有爱妾、要美婢有美婢，他倒也乐得躲在西跨院里吃喝玩乐。
钱姨娘也就趁机卖力的把萧文政哄在她的屋里，日日补汤补药的供着，只盼着能早日怀上身孕，生养下儿子，往后也好有所依靠。她是看明白了，萧文政是靠不住的，待她年老色哀之后，还是得靠儿子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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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二老爷萧文政在外面赴过酒宴回来，被杨柳请进了正厢，见老妻一脸的怒容，手中的帕子揉搓得不成样子，就借着醉意冷嘲道：“这是又受了母亲的教训？还是又跟大嫂赌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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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政本就是昏庸之辈，哪里真辩得清是好是歹呢？不过是杨夫人往哪儿哄，他就往哪儿想，真真是被忽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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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心想事成，也就再无愁事，高兴的唤进杨柳，吩咐道：“去银钱箱子里取一百两银票，老爷明日要用的，可不能误了老爷的正经事。”
萧文政见老妻松口给了钱，心里更加喜欢，少不得握了发妻的手，陪笑道：“让小厨房备些夜食和美酒，今晚为夫陪夫人喝上几杯，以谢夫人这么多年来操持家中诸事，免了为夫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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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怕萧文政改了主意，也怕这事会走漏了风声，故次日一早起来，就命杨柳请了萧锦玉过来，握着她的手，慈爱的笑道：“好姑娘，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如今忙完了你哥哥的亲事，也该说说你的终身了。正巧眼前有一桩上好的亲事，只是我怕你心里觉得委屈，所以想问一问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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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候选，还不一定能不能成，可去候选就比不去要强。况且，以平仁侯府的门第，只要能让她见到南宁公夫人，她就能哄得未来婆婆点了头。
想明白了，她也就豁出了闺誉和尊严，装出腼腆害羞的样子，笑回道：“女儿的终身大事，本就该全凭父亲母亲作主。如今母亲心疼女儿，才想着问一问女儿的意思，可女儿却不能不懂规矩礼数。既然父亲和母亲都觉得好，那女儿定当听从父亲母亲的意思。况且，女儿小小的年纪，能知道什么好歹，自然还要指着母亲拿主意。”
杨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就知道萧锦玉是万分愿意的，心里越发的喜欢她，拉着她狠狠的夸赞了一番，才命杨柳送她回了东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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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怕娘家嫂子不帮忙的，必竟杨三姑娘是要嫁进平仁侯府的，只要娘家嫂子还心疼女儿，就不会驳了未来亲家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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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太太听闻杨夫人又来了，心中很是诧异，想不出小姑子是为何事而来，只得赶着出来把杨夫人接进了二进正厢。可当听完了杨夫人的请求，杨太太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她会跟小姑子说杨家的打算，就是没有把小姑子当外人，却没想小姑子倒反而算计了她一回。
只是她不情愿归不情愿，该答应的也还是要答应。必竟女儿是要嫁过去的，不能得罪了亲家，叫女儿进门后为难。况且，她就是牵了线搭了桥，也不过是多了一位候选罢了，能不能被南宁公夫人选中还是两说，倒没有必要与小姑子闹出间隙来。
想明白了，杨太太一面派人去岳家接小妹妹过来，一面命人去备一桌丰盛的席面，又拉着杨夫人夸了萧锦玉一番。说到底，自家老爷也不过是正五品文官，杨府这么多年也没少沾平仁侯府的光，还真不敢得罪了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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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杨夫人送萧锦玉去候选之事，传进季太君的耳中之时，岳夫人已把候选的名单送进了福宁宫。气得季太君把杨夫人叫到眼前，也不顾大季嬷嬷和陈夫人、陈氏、邓氏都在场，就高声喝令杨夫人跪下，并狠狠的斥责了杨夫人一场，还罚她禁足一个月。
当着长房的面罚跪挨骂，杨夫人心里又是羞恼又是愤恨，忙把一切都推到了萧文政的身上，只哭着说是萧文政逼着她这般行事，她也不敢违逆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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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季太君也没有放过萧文政，不仅命大老爷萧文敬看着小厮们打了他十板子，还令他去祠堂跪了一夜。
次日，萧正湖带着二房的小子们，去祠堂接了萧文政回政仁轩养伤。季太君心里虽然惦记着萧文政的伤势，可还是咬着牙派人过去传话，也罚了萧文政禁足两个月，不准他迈出平仁侯府半步。
二房的老爷和太太受了老太君的严罚，这么大的一番动静，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平仁侯府。下仆们看笑话似的议论纷纷不说，更是越发不把二房看在眼里了，每每对上二房的下仆，都要冷嘲热讽和刁难一番。
而萧锦玉在知道季太君发作了萧文政和杨夫人后，觉得季太君是瞧不上她，不想让她攀上好亲事，心里发狠的恨着季太君，暗暗发誓如愿嫁进南宁公府后，要一点一点把今日的屈辱找回来。
至于杨夫人嘛，也与萧锦玉想到了一处，盼着与南宁公府的亲事能成，到时候也不必再看季太君的脸色。在她看来，季太君只向着长房，根本不把二房放在心里。婆婆既然偏心，她也就不能再指望着从婆婆那里讨到好处。
不过在这场责罚中，过得最逍遥滋润的，当属萧文政了。虽说受了一顿皮肉之苦，又被禁足了两个月，只是家里要爱妾有爱妾、要美婢有美婢，他倒也乐得躲在西跨院里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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