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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八章 费劲心思想高攀的亲事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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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听到萧正海和季思真的定亲流程已走了一半,杨夫人就赶着回了一趟娘家。一是想与娘家嫂子商议一下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的事,早日商议妥当了,也好早日请官媒正式到杨府提亲。二是想催嫂子快些为庶侄女杨二姑娘定亲,这姐姐没有定下婆家,当妹妹的杨三姑娘也不好定亲。

    这杨府的老爷是杨夫人的嫡兄,虽然已年近五十,却只是正五品的郎中。杨家的家底不厚,杨老爷又纳了四房妾室,嫡庶又共有四子五女,杨家的经济也就拮据。一家子上上下下的,连主子带下仆也有几十人口,却只住在一座大三进的宅院里。

    杨太太听说小姑子回了门,忙亲自赶出来迎接,并一路上说说笑笑的,请着杨夫人进了二进的正厢。

    接过丫鬟奉上的茶,杨太太亲自递给了杨夫人,并笑嗔道:“这不年不节的,姑太太回来也不先派人告诉一声,倒弄得我连桌席面也没有准备。”

    杨夫人接过茶来喝了两口,才不在意的笑道:“自家人不必外道。嫂子只管坐下,咱们商议一下两个孩子的大事才是要紧的。”

    话落,就把事先准备好的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的单子,递给了杨太太,并笑道:“嫂子看看可满意?我想着咱们姑嫂先把嫁妆和聘礼、定亲礼、迎亲礼的单子定下,这样等官媒走定亲流程时,也能省事省时些。”

    说到嫡次女的嫁妆,杨太太的脸上就染上了愁色。四子五女里,只有一子一女已成了亲,还有三子四女的亲事未定,往后又是嫁妆又是聘礼、定亲礼、迎亲礼的,处处都要花费银钱。她纵然想为嫡次女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杨府的经济状况,杨夫人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数的,见嫂子满面的难色,忙笑着安抚道:“嫂子的难处,我心里也明白。其实咱们两家是亲上加亲,倒真不讲那些虚礼。嫂子能置办多少,就置办多少,千万别为难才好。”

    其实她特意要回来一趟,就是想劝着杨太太不要置办太丰厚的嫁妆。一是杨府的经济状况,也真是置办不起。二是女方的嫁妆一般,男方的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就不用太丰厚。二房的经济不宽裕,纵然是给独子娶亲,银钱上也是要好好计算一番的。

    杨太太不知道小姑子的小心思,只当她真的体谅娘家的难处,红着眼眶苦叹道:“还是姑太太心疼我。这几年虽然进账比前几年多了,可家里的人口也多了不少。孩子们又都大了,一个个的也该议亲了。不瞒姑太太说,我夜里愁得连觉都睡不好,只怕掏空了家底,也不够给孩子们操办亲事的。”

    说着,打开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的单子,一页一页的看过去后,忙递回给杨夫人,并道:“这些也太丰厚了,姑太太回去再删减一些吧。我这阵子也是算了又算,总共也只备得出来五千两的嫁妆。这聘礼和迎亲礼、定亲礼加在一起,还是不要超过一万两的好。等两个孩子完婚的时候,我再返回五千两,连上五千两的嫁妆,一万两也算差不多了。”

    虽然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的单子上,加在一起有二万两,可杨夫人原本也只打算出一万五千两。

    如今杨太太主动提出只要一万两,她心里自然更加欢喜,不过面上还是虚推了两回,才勉为其难的听从嫂子的话,只拿出一万两来。

    这银钱的事情商谈定了,杨夫人就催起了杨二姑娘的亲事,急声道:“嫂子也该给二侄女张罗一门亲事了,她比三侄女还大上一岁,她的亲事定不下,咱们两家也难走定亲流程。”

    杨太太见小姑子着了急,忙把南宁公府和凌嫔为凌神医娶续弦之事,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并笑道:“姑太太是知道的,我娘家的小妹妹嫁的就是岳家,与南宁公夫人的娘家是同宗。老爷同我商议了,想托着我娘家小妹妹,把二姑娘送过去候选。若是选中了,咱们家也能多些助力,对老爷的仕途也有益处。若是选不中,就托我小妹妹在岳家同宗里寻一户,这样也算能攀上亲戚的情份。”

    左右只不过是庶出的女儿,若是真能攀上南宁公府和凌嫔、凌神医,她倒是半点也不在意“续弦”二字的。再者,既然是续弦之妻,聘礼和定亲礼、迎亲礼自然不会丰厚,她也就不用陪送丰厚的嫁妆,银钱上也能省下一笔。

    杨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心中却是一动。南宁公府虽已不如往昔,可到底是四大国公府之一,宫里又有一位嫔位娘娘,凌神医又有“天下第一医”的尊号,无论攀上哪一个,都能沾上好大的益处。

    自家老爷是白身,儿子也只是秀才,往后分了家,二房根本指望不上长房。可若是能攀上南宁公府和凌嫔、凌神医,二房有了依靠不说,就是儿子的前程也能更好些。

    她是越想越心动,怎么都觉得这是二房翻身的大好机会,可说是半刻也坐不住了,借着家中有事为由,就早早的赶回了平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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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宁公府和凌嫔为凌神医张罗续弦之事,季太君是早就从季大老太太那里知道了的,只是她没有想到杨夫人会想攀这门亲事。

    要说二儿媳的心思,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不外乎是想指着攀上南宁公府和凌嫔、凌神医,为二房的未来谋个靠山,也为萧正湖的仕途谋个前程。

    只是二儿媳可以不顾两个女儿的终身,她却不能不顾平仁侯府的体面。若是南宁公府张口来求平仁侯府的姑娘,那只要二儿媳点头,她自然乐见其成。可要说平仁侯府主动去求,那就有些太过上赶着攀高枝了。

    拉着杨夫人在身旁坐下,季太君边轻拍着她的手,边苦叹着劝道:“这事还是算了吧。虽说咱们家早已不比从前,可到底还是侯府门第,体面还是要顾的,没有送女去候选的道理,又不是皇室选妃嫔。你放心,二房的难处,我心里是明白的。等正湖的亲事定下了,你就赶着给玉儿和瑟儿张罗亲事吧。若实在寻不到好的,你就来回我,我帮着你张罗就是了。”

    杨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心里自是不甘,急得红了眼眶,苦求道:“以二房的情况和家底,儿媳纵是拼了命,又能为锦玉和锦瑟寻到多好的婆家?锦蓉的公公也不过是从四品的知府,且姑爷在家里只是嫡次子。可凌家却不同,不仅是国公府第,又有凌嫔娘娘稳坐宫中,凌神医更是深得皇上和太后、皇后的看重。儿媳说句不该说的,若咱们两家真的结为亲家,那可是咱们家高攀了。”

    季太君听了这一番话,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她难道不知道与南宁公府结亲,是平仁侯府高攀了?只是她在意的,正是这“高攀”二字。

    京华城内爵位权贵官宦之家颇多,最是人多嘴杂的,总有那好事之人,天天盼着看别家的笑话。她生平最厌这中唯恐天下不乱之人,自然更不会让平仁侯府也成为京华城的众多笑话之一。

    放开杨夫人的手,季太君随意的往炕榻上一歪,才敛色沉声道:“行了,这事就听我的,还是算了吧。咱们平仁侯府比上虽不足,比下可也有余了,玉儿和瑟儿也不愁嫁不进好婆家。”

    杨夫人知道季太君把话说到这一步,是定然不会点头应允候选之事了,心里又是不甘又是怨恨。自从她嫁进了平仁侯府,行事总要顾着平仁侯府的体面。可平仁侯府的体面再尊贵,也是长房的,又与二房何干?凭什么要二房为着长房的体面,放弃这么好的亲家和姑爷?

    想到这里,杨夫人跪了下来,壮着胆子,委屈的抽泣道:“婆婆,二老爷和正湖也是您的儿子和孙子,您总也要想想我们二房的未来和正湖的前程。”

    季太君见杨夫人竟说出这般指责她偏心之言,气得是彻底无语了。要她说她的二儿媳什么好呢?说二儿媳蠢笨吧?二房的处境那么艰难,她也撑顶起来了。说二儿媳聪明吧?虑事又总是糊涂不周全,行事也总爱耍小心思、打小算盘。

    只是到了这会儿,季太君也懒得再与失去理智的杨夫人说道理了,直接唤了大季嬷嬷进来,吩咐道:“二太太回娘家省亲,也折腾得累了。你替我送二太太回政仁轩歇息,晚上二房的请安也都免了吧。”

    大季嬷嬷见状,就知道自家主子又被杨夫人惹怒了,心里虽埋怨杨夫人不懂事,可面上还是淡笑着扶了她起来,并连哄带劝的把她拖出了正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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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政仁轩的正厢,杨夫人就歪在西暖阁的炕榻上掉泪。为了高攀凌家,她连忤逆之言都说出了口,若是候选的事办不成,那也就白得罪季太君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犯了难,琢磨着可有何法子能把候选之事办成。正发愁着,就听得丫鬟回禀道:“太太,四爷过来了。”

    杨夫人闻言,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声催着萧正湖进来。

    待萧正湖进来了,她也等不得他请安,就拉着他在身旁坐下,把南宁公府和凌嫔为凌神医张罗续弦之事说了,并含泪苦叹道:“老太太说是一碗水端平,可真到了要紧的时候,还是向着承爵的长房的。好孩子,这事不仅关乎咱们二房的未来,也关乎你的前程和仕途,你也要拿个主意才好。”

    萧正湖听了嫡母的话,心中狂喜,忙陪笑道:“还是母亲心思明白。若真能与南宁公府结为亲家,那往后长房也要忌惮咱们二房几分,就是祖母也不会再不把咱们二房看在眼里。”

    都是平仁侯府的公子,都在秦墨院念书,日日看着萧正海在秦墨院的风光,还有他结识的那些爵位权贵官宦之家的子弟,萧正湖的心里早已嫉恨得发狂。如今得了能攀上高枝的机会,他自然是万分不愿错过的。

    杨夫人见萧正湖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甚感宽慰,叹道:“好孩子,你明白就好。只是这事在老太太那里已是行不得的,咱们总也要想个法子才好。”

    萧正湖沉思了片刻,就计从心来,见西暖阁里只有杨柳伏侍,才安心的道:“这事若是要行,就只得来一回‘先斩后奏’。只要行事之前不漏出风声,那之后老太太就是再不愿意,也阻拦不了了。”

    杨夫人听了这话,心里却有些担忧。季太君的性子刚硬,若真“先斩后奏”的行了这事,那“忤逆婆婆”的罪名,她还真是背不起。

    萧正湖见嫡母面露难色,心里明白她的顾虑,忙接着道:“送妹妹们候选,已是必行之事,不管成与不成,老太太都会怪罪。依儿子看,这事还要请父亲拿主意。只要父亲点了头,那母亲就只是听从夫命罢了。等事后老太太怪罪下来,母亲只说是父亲逼着您去行这事的。这自古就是出嫁从夫,母亲总不能违逆了父亲的意思。”

    一席话,听得杨夫人的心里豁然开朗,原本的那几分顾虑,也消失得荡然无存。候选之事,她无论如何也要拼上一拼。只要事情能办成,她倒真不在乎去算计萧文政当替罪羊。

    况且,作了二十五年的夫妻,萧文政的脾气品情,她心里还是非常清楚的。只要她把能从南宁公府和凌嫔、凌神医那里得到的好处,一桩桩一件件的跟他说了,他定然会点头应允。

    想明白了,杨夫人阴沉的脸色也就好了许多,拉过萧正湖的手,笑赞道:“好孩子,还是你有好主意。看来往后咱们二房有了要紧的事,我还该找你商议。”

    萧正湖闻言,心中暗喜,忙谦卑的陪笑道:“母亲为了儿子的前程,可说是日夜不宁、寝食不安。儿子活到如今已有十八年,若还不懂得帮母亲分担重担,那也太不孝了。”

    杨夫人听了这番话,心里越发的喜欢,忙把杨家也想送女去攀南宁公府和岳家的事说了,并叮嘱萧正湖道:“依你舅父舅母的意思,是定要攀上南宁公府这门亲戚了。往后你媳妇过了门,你要好好跟她过日子,不准惹她生气。若是锦玉和锦瑟不能中选,那哄好了你岳父岳母,咱们也能借上南宁公府的光。”

    一席话,听得萧正湖双眸一亮,忙笑应道:“请母亲放心。待杨家表妹过了门,儿子定当敬她爱她,绝不让母亲和岳父岳母失望。”

    他还是头一次听说杨太太的妹妹,嫁的是与南宁公夫人娘家同宗的岳家。虽然这亲戚关系绕得有些远,可有就比没有要强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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