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vember 32
“其实，我也好爱好爱哥哥的……”蓝在他耳边这么说道。
她的呼吸在耳边拂动，软软麻麻的。犬夜叉愣了一瞬，忽而哈哈大笑道：“是吗？看来我也不亏了！还算你这丫头有良心！”
蓝依旧勾着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头，嘟嘴小声道：“我自然有良心！”犬夜叉听了，更是笑得厉害。
蓝听着他似乎很是欢乐的笑声，心情也出奇得好。一时激动，侧过头，对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亲。
笑声像是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犬夜叉浑身一颤，猛地推开蓝，瞪着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你干什么！”他一副似乎很生气却又发不出来的样子。
蓝皱了皱眉头，坦然回道：“亲你啊！”
看着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犬夜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还小的时候，蓝也会撒娇地亲他的脸颊，对她来说，应该是很自然的动作吧。本来他也该觉得习惯，怎么突然间这么失控？
犬夜叉看了眼立在他跟前的蓝，亭亭玉立。是了，蓝已经长大了，所以他才会觉得别扭。
犬夜叉努力扯出一丝笑，让自己看起来有说服力一点：“蓝，你已经十五岁了，以后不要随便亲别人，知道吗？”
声调上扬：“亲你也不可以？”
犬夜叉摇摇头。
追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犬夜叉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果然这十年在外，都没有人教过她吗？外表已经是十五岁的姑娘了，内里却仍是小女孩儿。
犬夜叉想了想，说：“因为你叫我哥哥啊！”脸上尽是“因为所以，本该如此”的表情。
谁知，蓝一张口：“那又怎样？”犬夜叉顿时无语凝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想念弥勒……
看犬夜叉急得挠耳抓腮的模样，蓝眉头越皱越紧。她问：“若是姐姐叫你哥哥，她也不能亲你了吗？”
“啊？”犬夜叉被这个问题问得一蒙，半晌答道，“那不一样！戈薇是我妻子，而你是我的，我的……”犬夜叉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蓝。对他来说，蓝是既像妹妹，又像女儿的家人一般的存在。不过，又不完全是亲人的感觉。他觉得脑中有一根线，却飘飘忽忽，总也抓不到。蓝究竟算是他的什么……
“爱人！而我是哥哥的爱人！这有什么不同？”蓝突然大声接下他的话头。
“什么？”犬夜叉一惊，回过神来，坚决地否定道，“不，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那哥哥说爱我……”
“不不不，”犬夜叉把头摇得欢快，“不一样，不一样！你根本没听明白，也根本没懂。这两种……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我……怎么说呢？”犬夜叉环顾四周，像是希望看到什么人，或是有什么能够提醒他一般。
蓝静静在一边看着，眉头已经舒展开，只是眸中的温度也已降了几分。
像是有灵光突然在脑中闪过，犬夜叉一顿，稍稍想了措辞，开口道：“就像你母亲待你的那种感情一样，跟你父亲母亲之间的那种是完全不同的……”犬夜叉盯着蓝的脸，心里惴惴，不知道她明白了没有。
“这么说，”蓝敛下眼，“哥哥对我，是母亲对我那般……对姐姐，才是父亲母亲那般。”
犬夜叉微微点头，有些高兴她终于明白了，却又觉得蓝的语气不对劲。
“哥哥说爱我……”蓝猛地抬眼，眸中映出火红一片，“骗人！”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被烈火焚烧。
犬夜叉愣住，怔怔不知所言：“这，这怎么说？”
“骗人！”蓝大吼出声，“既然哥哥对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要说爱我？”
“那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啊！”犬夜叉不知道蓝在生什么气，“也不是在骗你啊！只是意思不同罢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那种情况下，我怎么会知道？”蓝失控一般尖声叫道。他总是能很轻易地勾起她的火气。
“蓝，不要激动……”犬夜叉抚上她的肩，安慰道，“这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啊！我们还是会呆在一起，跟以前一样的……”
蓝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温热，扯了下嘴角：“不会有改变？那是因为……哥哥你也误会了我的心思。”
蓝紧盯着犬夜叉：“如果哥哥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对哥哥，跟哥哥对我不同，是另外一种……”
犬夜叉望着那汪清澈的眸，不掺一点杂质。他极缓极缓地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手从她肩膀上滑落，别过头，压住了眼睛里奔涌的情绪。
蓝看着他的动作，也不做声。只是眸中的蓝光越来越淡，就像冷冬来临下的湖水，漂着细碎的冰片。
犬夜叉也就那么站着，不置一词。忽而，他拳头一握，猛转过头来，正对着蓝，严肃异常地说道：“蓝，你明白自己说的话吗？”
不等蓝回答，犬夜叉又紧接着说道：“你直到现在都还叫着我哥哥，你明白自己说的话吗？”
“我一直叫你哥哥是因为……”
“因为你从小就跟我呆在一起，”犬夜叉接下她的话，“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蓝……那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你真的懂了吗，真的分清楚了吗？”
“够了！”蓝厉声打断他，“我一直叫你哥哥，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人这么叫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叫就是！”
犬夜叉张了张口，想要否认，却被蓝抬手止住。
“而第一个问题，”蓝看着他，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却仍不失坚决，“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犬、夜、叉！”
听到她一字一顿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犬夜叉有莫名的心惊。他伸手举在半空，不知道要放去哪里。
蓝抬手握住他的，轻笑道：“你的表情出卖你了……”她把手拉到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犬夜叉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抽回了手：“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么做！”
“如果真只是家人一样的感情，”蓝笑得很轻，“为什么要拒绝这种亲密？亲亲脸颊，亲亲手而已，不是爱人之间的专利吧？”
犬夜叉眸色一沉：“如果你对我也只是那样，我不会拒绝。”
“是吗？”蓝歪着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如果我没有记错，就在刚刚不久之前，我还没有说明白的时候，你就已经拒绝过一次了吧！那一次，是为什么……”
“那是……还没习惯！”犬夜叉强硬地找了搪塞的借口，烂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蓝笑着哼道：“好烂的理由！”
“总之，”犬夜叉转过身，背对着她，“我要说的都说清楚了，信不信随你！”
“等等！”蓝转到他跟前。
“让我来替你回答！”蓝嘴角一扬，似乎很得意，“因为你愧疚，愧疚爱上了我，愧疚背叛了跟姐姐之间相守的承诺，觉得对不起她，是不是？因为你不敢，怕自己深陷，怕到时候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是不是？”
“看看你对她，再看看你对我，真是让姐姐不嫉妒都不行啊！你从来没有给葵梳过头是吗？你连姐姐的梳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是吗？但你却为我做了，是第一次是吗？还有……”她每说一句，就走近一步，犬夜叉未免与她相贴太近，不得不后退一步。
退无可退时，犬夜叉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我说不是！通通都不是！不要任性胡闹了！回家去！”
“你说不出原因，就是默认！”蓝扬着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紧紧相逼。
“够了！”犬夜叉撇开她，走远几步，回过头来，压着怒气道，“你一定要这样胡搅蛮缠的吗？我就算说了‘是’又怎么样？你要做我的妻子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傻话！况且……我还真不相信，你对我能是那样的感情！”
蓝嘴边的笑意猛然僵住。他的愤怒，是真的。
是我误会了吗？是我看错了吗？他是那么不会掩饰情绪的人，又怎么会认错呢？
他不相信我对他的感情……这个有些过分了！
她收起了逼迫的姿态，淡然地笑着：“是啊，我也不信。若这不是我自己的心，我也不会相信。”
她看着犬夜叉面色平静下来，继续说道：“如果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从未离开过，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对你产生其他的感情，我也许真的只会当你作哥哥，依赖你，永远不会动别的心思。如果我一直呆在你身边，看着你跟姐姐一天天相处，看着朔葵出生，看着他们跟我一起长大，我也许连想的可能都没有。”
听她说起十年前的出走，犬夜叉其实已经心软了。他不该对她说那么重的话。
“你不知道，当只有一个人可以想念的时候，感情会沉积成怎样的厚度。你不知道，当记忆中的影子跟眼前人重叠，并且毫无改变的时候，狂喜会泛滥成怎样的地步。你不知道，在挣扎与矛盾，得失交错的权衡中，最重要的东西会变成怎样清晰深刻的烙印。你不知道，自己的温柔和笑……是多么让人沉溺，让我永远都不想苏醒。”
应该算是夸奖吧。可为什么觉得这么沉重？他真的不该说出那句话。蓝眸子里的深意要将他吞没了。那是十年时光的积攒。
可惜，他没有什么能够回馈给她。除了拒绝，他无话可说。
桔梗这个名字经常在文中出现，但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戈薇对桔梗应该已经不再如当初那样。戈薇知道桔梗是个怎样的人了，她已经无法去阻止犬夜叉爱桔梗了。并且，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任何人在犬夜叉的心里都是可能一段时间会超过桔梗，但是，当一切归于平静时，犬犬还是会把桔梗提到那个温暖的位置。
她的呼吸在耳边拂动，软软麻麻的。犬夜叉愣了一瞬，忽而哈哈大笑道：“是吗？看来我也不亏了！还算你这丫头有良心！”
蓝依旧勾着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肩头，嘟嘴小声道：“我自然有良心！”犬夜叉听了，更是笑得厉害。
蓝听着他似乎很是欢乐的笑声，心情也出奇得好。一时激动，侧过头，对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亲。
笑声像是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犬夜叉浑身一颤，猛地推开蓝，瞪着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你干什么！”他一副似乎很生气却又发不出来的样子。
蓝皱了皱眉头，坦然回道：“亲你啊！”
看着蓝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犬夜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还小的时候，蓝也会撒娇地亲他的脸颊，对她来说，应该是很自然的动作吧。本来他也该觉得习惯，怎么突然间这么失控？
犬夜叉看了眼立在他跟前的蓝，亭亭玉立。是了，蓝已经长大了，所以他才会觉得别扭。
犬夜叉努力扯出一丝笑，让自己看起来有说服力一点：“蓝，你已经十五岁了，以后不要随便亲别人，知道吗？”
声调上扬：“亲你也不可以？”
犬夜叉摇摇头。
追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犬夜叉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她明白。果然这十年在外，都没有人教过她吗？外表已经是十五岁的姑娘了，内里却仍是小女孩儿。
犬夜叉想了想，说：“因为你叫我哥哥啊！”脸上尽是“因为所以，本该如此”的表情。
谁知，蓝一张口：“那又怎样？”犬夜叉顿时无语凝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想念弥勒……
看犬夜叉急得挠耳抓腮的模样，蓝眉头越皱越紧。她问：“若是姐姐叫你哥哥，她也不能亲你了吗？”
“啊？”犬夜叉被这个问题问得一蒙，半晌答道，“那不一样！戈薇是我妻子，而你是我的，我的……”犬夜叉突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蓝。对他来说，蓝是既像妹妹，又像女儿的家人一般的存在。不过，又不完全是亲人的感觉。他觉得脑中有一根线，却飘飘忽忽，总也抓不到。蓝究竟算是他的什么……
“爱人！而我是哥哥的爱人！这有什么不同？”蓝突然大声接下他的话头。
“什么？”犬夜叉一惊，回过神来，坚决地否定道，“不，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那哥哥说爱我……”
“不不不，”犬夜叉把头摇得欢快，“不一样，不一样！你根本没听明白，也根本没懂。这两种……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我……怎么说呢？”犬夜叉环顾四周，像是希望看到什么人，或是有什么能够提醒他一般。
蓝静静在一边看着，眉头已经舒展开，只是眸中的温度也已降了几分。
像是有灵光突然在脑中闪过，犬夜叉一顿，稍稍想了措辞，开口道：“就像你母亲待你的那种感情一样，跟你父亲母亲之间的那种是完全不同的……”犬夜叉盯着蓝的脸，心里惴惴，不知道她明白了没有。
“这么说，”蓝敛下眼，“哥哥对我，是母亲对我那般……对姐姐，才是父亲母亲那般。”
犬夜叉微微点头，有些高兴她终于明白了，却又觉得蓝的语气不对劲。
“哥哥说爱我……”蓝猛地抬眼，眸中映出火红一片，“骗人！”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被烈火焚烧。
犬夜叉愣住，怔怔不知所言：“这，这怎么说？”
“骗人！”蓝大吼出声，“既然哥哥对我不是那个意思，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为什么要说爱我？”
“那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啊！”犬夜叉不知道蓝在生什么气，“也不是在骗你啊！只是意思不同罢了……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那种情况下，我怎么会知道？”蓝失控一般尖声叫道。他总是能很轻易地勾起她的火气。
“蓝，不要激动……”犬夜叉抚上她的肩，安慰道，“这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啊！我们还是会呆在一起，跟以前一样的……”
蓝感受到从肩膀传来的温热，扯了下嘴角：“不会有改变？那是因为……哥哥你也误会了我的心思。”
蓝紧盯着犬夜叉：“如果哥哥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对哥哥，跟哥哥对我不同，是另外一种……”
犬夜叉望着那汪清澈的眸，不掺一点杂质。他极缓极缓地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手从她肩膀上滑落，别过头，压住了眼睛里奔涌的情绪。
蓝看着他的动作，也不做声。只是眸中的蓝光越来越淡，就像冷冬来临下的湖水，漂着细碎的冰片。
犬夜叉也就那么站着，不置一词。忽而，他拳头一握，猛转过头来，正对着蓝，严肃异常地说道：“蓝，你明白自己说的话吗？”
不等蓝回答，犬夜叉又紧接着说道：“你直到现在都还叫着我哥哥，你明白自己说的话吗？”
“我一直叫你哥哥是因为……”
“因为你从小就跟我呆在一起，”犬夜叉接下她的话，“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还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蓝……那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你真的懂了吗，真的分清楚了吗？”
“够了！”蓝厉声打断他，“我一直叫你哥哥，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人这么叫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叫就是！”
犬夜叉张了张口，想要否认，却被蓝抬手止住。
“而第一个问题，”蓝看着他，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却仍不失坚决，“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犬、夜、叉！”
听到她一字一顿地喊出自己的名字，犬夜叉有莫名的心惊。他伸手举在半空，不知道要放去哪里。
蓝抬手握住他的，轻笑道：“你的表情出卖你了……”她把手拉到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犬夜叉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抽回了手：“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么做！”
“如果真只是家人一样的感情，”蓝笑得很轻，“为什么要拒绝这种亲密？亲亲脸颊，亲亲手而已，不是爱人之间的专利吧？”
犬夜叉眸色一沉：“如果你对我也只是那样，我不会拒绝。”
“是吗？”蓝歪着头，像是在回忆什么有趣的事，“如果我没有记错，就在刚刚不久之前，我还没有说明白的时候，你就已经拒绝过一次了吧！那一次，是为什么……”
“那是……还没习惯！”犬夜叉强硬地找了搪塞的借口，烂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蓝笑着哼道：“好烂的理由！”
“总之，”犬夜叉转过身，背对着她，“我要说的都说清楚了，信不信随你！”
“等等！”蓝转到他跟前。
“让我来替你回答！”蓝嘴角一扬，似乎很得意，“因为你愧疚，愧疚爱上了我，愧疚背叛了跟姐姐之间相守的承诺，觉得对不起她，是不是？因为你不敢，怕自己深陷，怕到时候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是不是？”
“看看你对她，再看看你对我，真是让姐姐不嫉妒都不行啊！你从来没有给葵梳过头是吗？你连姐姐的梳子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是吗？但你却为我做了，是第一次是吗？还有……”她每说一句，就走近一步，犬夜叉未免与她相贴太近，不得不后退一步。
退无可退时，犬夜叉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我说不是！通通都不是！不要任性胡闹了！回家去！”
“你说不出原因，就是默认！”蓝扬着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紧紧相逼。
“够了！”犬夜叉撇开她，走远几步，回过头来，压着怒气道，“你一定要这样胡搅蛮缠的吗？我就算说了‘是’又怎么样？你要做我的妻子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傻话！况且……我还真不相信，你对我能是那样的感情！”
蓝嘴边的笑意猛然僵住。他的愤怒，是真的。
是我误会了吗？是我看错了吗？他是那么不会掩饰情绪的人，又怎么会认错呢？
他不相信我对他的感情……这个有些过分了！
她收起了逼迫的姿态，淡然地笑着：“是啊，我也不信。若这不是我自己的心，我也不会相信。”
她看着犬夜叉面色平静下来，继续说道：“如果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从未离开过，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对你产生其他的感情，我也许真的只会当你作哥哥，依赖你，永远不会动别的心思。如果我一直呆在你身边，看着你跟姐姐一天天相处，看着朔葵出生，看着他们跟我一起长大，我也许连想的可能都没有。”
听她说起十年前的出走，犬夜叉其实已经心软了。他不该对她说那么重的话。
“你不知道，当只有一个人可以想念的时候，感情会沉积成怎样的厚度。你不知道，当记忆中的影子跟眼前人重叠，并且毫无改变的时候，狂喜会泛滥成怎样的地步。你不知道，在挣扎与矛盾，得失交错的权衡中，最重要的东西会变成怎样清晰深刻的烙印。你不知道，自己的温柔和笑……是多么让人沉溺，让我永远都不想苏醒。”
应该算是夸奖吧。可为什么觉得这么沉重？他真的不该说出那句话。蓝眸子里的深意要将他吞没了。那是十年时光的积攒。
可惜，他没有什么能够回馈给她。除了拒绝，他无话可说。
桔梗这个名字经常在文中出现，但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戈薇对桔梗应该已经不再如当初那样。戈薇知道桔梗是个怎样的人了，她已经无法去阻止犬夜叉爱桔梗了。并且，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任何人在犬夜叉的心里都是可能一段时间会超过桔梗，但是，当一切归于平静时，犬犬还是会把桔梗提到那个温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