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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笑死缅北人不偿命的词句【爽】

    其实,忌讳回避,甚至禁止人们淡论和用文字描写人的某种自然生理行为,是男权社会的产物,是男女不平等时期留下的遗产。

    在母系社会时期,子女是由母亲和舅舅、外婆抚养教育的,儿女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母亲也不大清楚,自己所生的子女是和哪一个男人创造出来的,她只知道某个子女是她亲自所生,是她通过十月怀胎在她肚子成长,从她的产道生产出来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是她自己的子女。

    那时候,女人对性交做爱的事很随意,不固定只同某一个男人发生两性关系,只要看上自己心仪的成熟男性,都可以同他发生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肉体关系。

    男人不承担抚育和教育子女的任何责任,也不和其他女人建立家庭在一起生活,只和自己的母亲和舅舅、姨妈、以及外婆生活在一起逦。

    所有家庭关系维续及一切责任都由母亲来承担,男人可以在外面和任何一个心仪的女人发生欲仙欲死醉人心脾的两性关系,根本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就像把一把种子撒到地里就离开了,再也不去管那把种子在是否发芽,是否长苗,是否开花结果,更不管去浇水、去施肥,当然也不去管收获。

    那时的男人,只和女人发生一次情,再心仪的女人也就是发生多次情而已,决不和发生两性关系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更不会组织一个家庭来共同抚育子女疠。

    男人们根本不敢肯定,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所生的子女就是他的种子。女人会和无数男人发生肉体关系,男人也会与无数女人发生两性关系。

    那时,不存在一夫一妻制,也不存在一妻多夫制。女人不专一固定和某一个男人性交,男人当然更不会固定只和某一个女人腾云驾雾。

    大概在三千年前,人类历史进入到父权社会,男人就比较霸道了。

    由于男人为了展现男性的绝对霸权与主宰地位,家庭的姓氏以及财产的继承,都由男性来传承。

    要继承财产和传承姓氏,男人就需要自己的子嗣血统的绝对纯洁,不然有可能他的财产和姓氏在他过世之后落入别人之手。

    鉴于男人没有子宫无法直接十月怀胎,也没有产道亲自生产繁衍子嗣,男人无法像女人那样很清楚地知道腹中的子嗣是他自己的,男人无法亲自经历怀胎生产的过程,就不能肯定子嗣是他自己所生。

    因为男人只是子嗣种子的提供者,女人才是能够生产出下一代的直接生产者。

    而女人生产下一代的器官,任何男人的有效种子种进去都能够生产出子嗣,男人无法保证自己的女人生产出来的下一代绝对是他本人的子嗣,所以就要求自己的女人绝对忠于自己。

    为了确保自己是种子的唯一提供者,男权社会就创造出了一夫一妻,或一夫多妻的制度。并且,男人们要求新娘在婚前必须要保持处女之身,对女人婚前性行为加于控制。

    为此,父权社会里的男人,往往把自己妻子关在深闺之中,让她与其它男人分开,不与外界接触。

    如果妻子胆敢不从,男人就施用暴力来使她屈服。

    或者,发明了一些工具来加于控制自己妻子的性行为。

    例如贞节带,铁裤衩之类的工具。有的干脆割掉自己妻子桃源处的“花蕊”,借此来减缓她的性欲,以防为自己生产子嗣的女人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在她的体内种下不是他的种子。

    因为那时候的医学不发还,甚至根本就没有医学。而女人体内种下的种子,又往往需要几个月后才能发现,根本无法鉴定她腹中的下一代,是不是他本人的子嗣。

    于是,大权在握的男人,制造出“性爱”是可耻的行为的论调,尤其是和自己丈男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是极为肮脏的行为,有可能要被丈夫或家族处于极刑,付出生命的代价。

    长此以往,人们甚至都不能去谈论,和表达两性性事的行为动作和感受。

    谈论或者表达有关两性性事话题就是淫秽的、可耻的、不光彩的、不要脸的行为。

    包括人体生理的自然性器官都不能谈论,甚至人体性器官的名称都不能直接从口中呼出或从笔下写出,谈论性器官,呼出或写出性器官名称,就是心灵肮脏之人,就是思想下流之人。

    不允许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有染,甚至都不谈论两性性事的话题,也不从口中呼出或从笔下写出,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女人的婚前性行为,和婚后的婚外性行为,会威胁到丈夫的财产继承和姓氏传承的纯正性。

    淡论或发表两性性事行为,容易诱发女性对的追求。从口中呼出或从笔下写出人的生理上的性器官名称,容易让女人联想到两性性器官交合时欲仙欲死般甜美刺激的快感,和汹涌澎湃所带来的那种使人陶醉迷恋的高潮,引发女人出轨滥交,从而无法保证妻子所生的子女是丈夫的子嗣。

    所以,丈夫才把自己的妻子关在深闺中,和其他男人分开,不给妻子和其他男人接触的机会。甚至割掉女人能产生性冲动的“花蕊”,制作“贞节带”、“铁裤衩”之类一些工具,就是为了保证其下一代的纯正血统,保证丈夫所抚育的儿女,用来继承财产传承姓氏的下一代,百分之一百是自己的种子所产下子嗣。

    慢慢的,男人们的口中就尽量避免出现与“性交”有关的话题和词汇,也不直接用性器官的名称来称谓人体的正常器官。

    女人们为了使男人放心,也尽量地不出门,不与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接触,口中更是避免谈论与“性交”相关的事和词句,也不直接用性器官名词来称谓人体的正常器官。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贞,甚至在和自己的男人“做爱”时都要表现出腼腆,表现出不好意思的脸红,更不会用直接正确的语言来表达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尽量回避或绕开对人体性器官的称谓名词。

    古代父权社会那会儿的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语言样来表达“性交”“做爱”之类的词汇的,没有去考证过,或者那时根本就不用语言来表达,只是用行动来直接完成那事。

    现代到是把做“性爱”、“性交”之事,说成是“干事”、“做事”、“房事”、“同房”等等,用与“性交”、“做爱”一点边都不沾的词汇来表达。

    总之,根据两口子的一贯用语,叫什么的都有,就是不说直接的、直正的词汇,绕到云山雾里才绕到真正的词汇的用意上,以至于闹出一些家庭小笑话。

    一天旁晚,老公对老婆说:

    “皮鞋好几天没擦了,今晚该擦擦了。”

    老婆回答说:

    “擦吧,擦吧,只要你有力气就擦吧!”

    可是直到这家两口子进房睡觉了,在小房间里为了不做作业装睡的六岁多的小女儿也没听见他们去擦皮鞋,弄得听话懂事又勤快的小女儿从床爬起来,跑到门口把鞋柜打开,把所有皮鞋擦都得锃亮锃亮的,口里还叨叨两句:“这些大人真懒,专说不做。”

    ……

    一丈夫在吃晚饭时对妻子说:

    “你的洗衣机还好吗,今晚可以洗衣服了吧!”

    妻子的“月经”还没干,所以回答说:

    “洗不成,洗衣机还没好泥。”

    旁边吃饭的五岁小儿子,站起身来晚到洗衣间摁下洗衣机按扭,见洗衣机转得飞快,跑回来说:

    “妈妈骗人,洗衣机好着呢!”

    ……

    最通用最典型的一个生理现象的名词,要数成熟女人每月都要来的“月经”了,很多人都把它称之为“来大姨妈”或“好事来了”。

    乔志把这事说给缅北的美人鱼听,把他的这个美人鱼似的老婆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真是笑死人了,‘大姨妈’本是对自己母亲的姐姐的一种称呼,竟然被用到了对血淋淋的‘月经’的称谓上面来,哈哈哈……”

    “要是哪日,母亲的姐姐恰好来访,而外甥女又正好来‘月经’,正在跟谁说:‘大姨妈来了,真讨厌’,或‘我的大姨妈来了,真烦人’,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态呀!”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啦!”

    “什么不好叫,偏偏要把血淋淋的‘月经’叫成‘大姨妈’呀!”

    “‘月经’跟‘大姨妈’怎么也不搭界呀,难道‘月经’来就像‘大姨妈’来了那样吗?有的还把‘来月经’,叫成是‘来好事了’,更是笑死人!”

    “来月经的那几天,明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会有诸多的不便,有时还会造成肚子疼,根本不算是‘来好事’,即使是前几天出轨干事了,而月经准时到来也只能算是幸亏没有造成怀孕,算不上什么好事呀!”

    “来月经这事,怎么算也算不上什么好事,偏偏要把它叫成是‘来好事’或‘来好是了’,还要在‘来好事’的后面加一个‘了’字来表达才过瘾。”

    “老公和其他女人性交,说成是‘偷冷饭’或‘吃冷饭’,还有的说成‘偷腥’,以为男人是吃冷偷腥的猫呀!”

    “老婆和其他男人做爱,说成是‘出轨了’、‘红杏出墙了’,这都是些哪跟哪啊,以为女人是火车,是那爬墙的花呀!”

    “哈哈哈,真是要笑死人了,哈哈哈……”

    “你们那的人这么云山雾绕地用词用句,活得有多累呀!”

    “如此累死累活的用词用句,还敢称自己有几千年的灿烂文化?”

    “哈哈哈,有个傻帽作者,写一本小说,当写到人体器官时,那傻帽作者再怎么苦思冥想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汇来称谓人体生殖器官,竟然挖空心思地想了几天几夜,想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最后把‘阴道’写成了‘溪道’。”

    “还把‘阴蒂’写成了‘花蕊’。”

    “把‘阴户’写成了‘桃源’。”

    “把‘阴茎’写成了‘宝贝’,写成了‘摩托艇’,写成了‘兽根’。”

    “把‘大阴唇’和‘小阴唇’以及‘内阴唇’、‘外阴唇’、‘阴阜’,写成‘大溪唇’、‘小溪唇’,‘内溪唇’和‘外溪唇’及‘溪阜’。”

    “这不得把人累死呀,那得杀死多小脑细胞,那家伙的脑细胞就那不值钱啊!”

    “那傻帽是让人猜灯迷呀!”

    “‘阴道’和‘溪道’搭界吗?”

    “真是挖空心思乱造词句呀!他以为‘阴道’有水,‘溪道’也有水吗?再说了,只听说有‘溪流’、‘溪水’,哪有‘溪道’这个名词呀!”

    “他以为让‘阴道’穿上‘溪道’的马夹,读者就不知道他写的是‘阴道’了吗?”

    “真是个傻帽,累死他活该!”

    “不知道怎么写,他不会不写呀!”

    “不让写人体器官,那就不写呗!”

    “写点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写人体器官呢!”

    “他以为女人的那地方长得像朵花,把上面的‘阴蒂’写成‘花蕊’就可以了吗?”

    “真是要笑死人了,也亏他想得出!”

    “想点什么不好,他硬是要把‘那地方’本来就有名称的器官,想个其它名称也要写出来,真是头犟驴,累死也活该,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

    “把那精力,那智慧用来想点其它什么,不成科学家也要成比尔盖茨,最不济也要弄成巴菲特。”

    “再说了,花朵的‘花蕊’上是要有蜜蜂叮的,‘那上面’要是飞个蜜蜂上去叮咬上一口,那不得痛死人呀!”

    “哈哈哈,真要笑死人啰,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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