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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4 有声有色唱申曲-一泻千里长河掬

    年终岁末,除了圣诞这外来的辞旧迎新节日,还有原本就有的元旦贺年的辞旧迎新节日……等等等等。这个节,那个节,节日越多越开心!上海人,喜欢在喜庆时刻哼上几句家乡小曲——申曲,也就是以沪剧为主的地方剧种、曲艺。

    点击《地产三部曲》首部《地产家园》有案可稽的人物表,把其中不少祖籍上海、具有浓浓申曲情怀的人物请到小说年终岁末、辞旧迎新的现场,来到漕河泾,来到金蝶苑,闪亮登场!

    申曲聚会的特邀司仪,是长得像沪剧演员马莉莉的长河公司六匹马之一的任莉。长得像莉莉,干的事是人力资源管理,所以艺术典型的名字就是任莉啦。

    只见这会儿,任莉穿越时空隧道,百度下载了《地产家园》人物表,按图索骥,按表请人,一个不拉。

    任莉拖长呱啦松脆(沪语清脆响亮)的嗓音——首先有请一院之长!

    一院之长宣玉壶是上海水乡青浦朱家角人氏,水乡情怀挥之不去,申曲“的笃板”(沪语申曲的最早艺术形式之一)的发展历史脉络,如数家珍(这里省去N个字……)!

    宣玉壶天生的一付戏剧男高音的嗓子,外国的小夜曲——意大利拿波里民歌“啊、我的太阳”和中国的小夜曲——电影插曲“草原之夜”轻车熟路,常唱常新。一院之长对于家乡的申曲,非常喜欢水乡特点的沪剧《芦荡火种》阿庆嫂的唱段“芦苇疗养院”和“办喜事”,自己常在嘴边哼哼的是名副其实的“开方”。1994年的年终岁末,他点了一曲“办喜事”,唱了一曲“开方”。

    好一个青浦朱家角宣玉壶——悬壶济世办喜事,水乡开方申曲唱!

    任莉一边鼓掌,一边请出下一位申曲聚会的情有独钟者——哥俩好中的牛总牛缘水。牛总是上海南汇芦潮港籍贯,对申曲自幼喜欢。

    在金蝶苑建设如火如荼、热火朝天的时候,牛缘水此时此刻还是期盼地产家园的春天,期待向长白山的江东父老交出一份满意的春天的故事答卷!

    牛缘水学唱的是一段沪剧经典唱段“春二三月草青青”,心里充满对地产家园美好春天的憧憬——绿草如茵,鸟语花香,百鸟朝凤,彩云追月,雨打芭蕉,诗意居停。

    你听——春二三月草青青,百花开放鸟齐鸣。蝴蝶高飞成双对,蜜蜂成群采花芯……蝴蝶高飞成双对?不就是唱的金蝶苑比翼双飞的蝶式房型姐妹楼吗?所以唱到这一句“蝴蝶高飞成双对”,顿时引来长河房地产公司所有申曲聚会与会者的一阵喝彩声:有味道!实在是高!

    金蝶苑楼在长高,牛缘水点唱曲目“春二三月草青青”用意的水平高,听众们喝彩声高。真正的三高申曲聚会!

    好一个南汇芦潮港牛缘水——蝴蝶高飞成双对,地产家园新一辈!

    劈里啪啦的掌声以后,任莉起身邀约下一位亮嗓献曲的四师同堂的代表——老家在上海松江佘山镇的大美女胡诗。松江,在古代有很长的年代里是称为华亭。来自华亭的美女胡诗,此时华彩照人、亭亭玉立。

    胡诗会唱的沪剧段子真是不少,肚子里的唱段经常串戏。但是串戏不误演戏,串戏不误研习。胡诗的随机应变、承上启下,急智出秀、立马出彩,在长河公司里可是赫赫有名、历历在目。

    只见胡诗朱唇微启——好的,老总刚才唱了“春二三月草青青”,百花开放鸟齐鸣,我就来个接龙唱法——难得扮演一回“金丝鸟”吧。是啊,百花开放的时候,麻雀、白头翁、画眉、八哥、鹩哥、喜鹊、相思鸟、金丝鸟……可是百鸟朝凤大出动啊……沪剧的著名唱段就有“金丝鸟”。

    诗言志,曲传神。喜欢金丝鸟的人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是大有人在呐!藏鸟还须养鸟人。所以后来的后来,有点墨水的知道分子,与时俱进的习惯性的把中国成语“金屋藏娇”改为“金屋藏鸟”了。这鸟经得起藏的,就是金丝鸟!

    你听、你看,胡诗又是朱唇微启、兰花指微翘——金丝鸟在哪里……

    好一个松江佘山胡诗——金丝鸟在这里,金蝶苑里得诗意!

    按照《地产家园》人物表的排序,接下来登场的就是长河公司沪剧明星任莉!其实任莉的数个生活原型之中,本来就是有一个业余的沪剧明星!

    任莉祖籍是上海嘉定南翔,沪剧段子从石筱英的“阿必大回娘家”,一直到丁是娥的“星星之火”、“鸡毛飞上天”,再到马莉莉的“雷雨”、“第二次握手”……有啥学啥,有啥唱啥!学啥像啥,唱啥是啥!这八个啥,就是八朵花!

    任莉在1994年年终岁末的长河人申曲聚会上,精心挑选了一曲“鸡毛飞上天”给大家助兴。这部《鸡毛飞上天》的沪剧,讲述了几个弄堂里的阿姨妈妈,在建国后的初期全民办教育的年代里,办起了远近闻名的民办小学,真是闻所未闻的鸡毛飞上天!

    任莉由此生发的无限感慨是——隶属长白山医院的长河房地产公司,在全上海、全中国一不小心当了吃螃蟹的第一个:以全民所有制体制下的三级甲等医院三产企业的名分办起了房地产公司,做起了房地产项目,开始了房地产地产家园的梦想之旅,也真是滴滴呱呱(沪语实实在在、真真切切)、闻所未闻的鸡毛飞上天!

    好一个嘉定南翔任莉——丁是娥唱鸡毛飞上天,任莉今演鸡毛飞上天!

    长河公司六匹马中的吴晔浩,老家是上海川沙江镇,祖祖辈辈对沪剧也是情有独钟。挨一挨腻(沪语按照顺序一一排队),总算等到任莉动听的嗓音——掌声有请吴晔浩!

    吴晔浩清清嗓子——大家都唱得这么好,理论结合实际,戏曲结合现实,我也来上一段——“为你打开一扇窗”,为各位同事打开漕河泾的窗,为衣食父母打开金蝶苑的窗!吴晔浩,做广告:自报自唱,自己开场!

    带着浓浓江南风韵的申曲顿时在耳边回响,余音绕梁——为你打开一扇窗,请你看一看,请你望一望……昨夜情,今朝思……走出迷津回首望,明媚春光映小窗、映小窗……

    好一个川沙江镇吴晔浩——为你打开一扇窗,金蝶苑明媚春光!

    下一位给大家献唱的是上海宝山无山有江湾的江湾镇老上海后代蔡妩!任莉的报幕加了点无锡无锡,宝山无山的噱头(沪语包袱笑料),引来一片笑声。

    蔡妩抚今追昔,忆苦思甜,学了一段正宗的石筱英唱段——阿必大回娘家。连比带划的身段,过目不忘。酷似石派的唱腔,惟妙惟肖。阿必大是童养媳出身,一纸卖身契,把阿必大推进苦海加火海!又卖力、又卖身,苦海无边!真是黄连树上的苦瓜,苦上加苦!

    蔡妩声情并茂的唱完“阿必大回娘家”唱段,已是热泪盈眶——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

    一院之长拍手叫绝、哥俩好动情无语、三羊开泰低声交流、四师同堂齐声喝彩、五老峰遥想当年、六匹马摩拳擦掌……

    好一个宝山江湾蔡妩——忆苦思甜长河人,抚今追昔申曲哼。

    黄浦江上波连波,浪花里飞出申曲多。浦东开发刚起步,申曲聚会包涧舞。现在有请小浦东包涧唱上一段!任莉话音刚落,大家呱唧呱唧、人声鼎沸。

    小浦东包涧祖籍浦东北蔡镇,几代相传,业余爱好,茶余饭后,申曲练练。对浦东说书、上海说唱,口口相传、代代不断。民间文化,浦东奇葩。

    在年终岁末祝贺金蝶苑高楼万丈平地起的申曲聚会上,小浦东包涧恰到好处、增砖添瓦的演唱了上海说唱著名段子“金陵塔”。在演唱“金陵塔”一层又一层的时候,包涧不断插进和造房子、建设地产家园有关的绕口令。

    造房子都要用石头!小浦东包涧就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加进了石头!你听——白石塔,白石搭。白石搭白塔,白塔白石搭。搭好白石塔,白塔白又大!

    漕河泾原本就是一条原生态的河道,紧邻金蝶苑!小浦东包涧就饮水思源、水到渠成的加进一条河!你听——坡上立着一只鹅,坡下就是一条河。宽宽的河,肥肥的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渡鹅。

    这鹅也许就是《地产家园》里讲过的朗德鹅!?肥肥的鹅,鹅肝——都脂肪肝啦,能不肥吗?!

    其实,这一段又一段的绕口令、贯口,只是上海说唱“金陵塔”造塔过程中的炫技和主题声部的副歌。人们还是念念不忘金陵塔的主旋律、主要唱词——金陵塔,塔金陵,金陵宝塔第一层……

    小浦东包涧把金陵塔唱了一层又一层,长河人心里和眼里的金蝶苑姐妹楼长高了一层又一层!

    好一个浦东北蔡包涧——金陵塔唱了一层又一层,金蝶苑长高一层又一层!

    长河公司申曲聚会的压台戏是沪剧经典唱段“问叔叔”。一问一答,饶有情趣。女问男答,典型申曲。男追女,一堵墙!女追男,一张纸!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从戏外演到戏里,又从戏里演到戏外……

    任莉提高嗓门——有请南汇书院沪剧明星袁毅上场!袁毅特邀任莉合作一曲“问叔叔”,故意设局:让任莉追袁毅!

    任莉一开口就引来全场掌声——问叔叔,出生家住何方地……谈朋友、相约星期六、非诚勿扰、百里挑一、精彩老朋友……一是一,两是两,三是财,四是诗,五是屋……都是要问问清爽(沪语清楚明白)的!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女的问男的最好啦!

    一问二问三问……直到袁毅故作惊讶的唱到——问长问短多多有,哪有初次相逢来问婚姻!唱到这里,袁毅情不自禁,真戏假作、假戏真做——眼睛放电、身段贴切……顿时全场掌声笑声轰然而起!

    沪剧经典唱段“问叔叔”纪录了女追男、女问男的戏剧情节,引领着走出封建礼教的一代新女性对纯真爱情的憧憬和追求!问叔叔,问得好!

    袁毅在唱段最后回答任莉问他的生辰八字,以一种京剧剁板的节奏,兴奋的唱到——大凡中的夫妻大小配,叫我你夫妻少少嫩,男也今年十八岁,女也今年十八春。同年同月同时辰,(勒个)红灯落地子时生!

    好一个南汇书院袁毅——设局任莉追袁毅,问叔叔诗情画意!

    常谦夫一看,问叔叔的任莉和袁毅二位已经联袂携手、鞠躬谢幕,知道这一章也是到了收尾的时候啦。

    常谦夫为这一回写的是——申曲诗意。请看:

    申城一九九四年,

    曲高和寡房产恋。

    诗情直上金陵塔,

    意味深长金蝶苑。

    要知1995年的金蝶苑里的地产家园故事,我们再闻鸡起舞、从容不迫,接着往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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