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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2 截长补短有门道-众望所归楼长高

    在市场经济中下海游泳的人们,也许还记得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如果下海了,就不要上岸;如果下海做房地产了,就不要再做别的……

    金蝶苑小银楼里看着报表,数着提成奖励价值符号的三羊开泰们,一直到后来的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一说。

    但是五个手指还不一般齐呐,下海捕鱼,既有满载而归的喜悦,也有空手而回的遭遇。截长补短的故事还是要朝华夕拾、温故知新。

    这一回请来的说故事人首推五老峰,长河、大河、银河的故事到了春华秋实的时候……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欢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金蝶苑楼盘上,听五老峰讲那过去的事情……

    一听说是截长补短的命题故事,五老峰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一个巴掌一伸,五个手指,就是一座五老峰!五个巴掌一拍,就是峰回路转!这不必去截长补短。下海开过公司的明白人明明白白,做企业管理,最在乎的就是短板效应。所以,截长补短实在是人世间客观存在的常规性的理性操作。好的,且听五老峰在地产家园建设的历史过程中,魂牵梦绕的截长补短的不同故事。

    五老峰中的老宁波——时任小家碧玉、一生善饮黄酒的黄杉首当其冲,讲述她心中的截长补短故事。

    黄杉举起手中的茶杯,开门见山,微微一笑:我们在办公室端茶杯,在酒桌上可经常都是端的酒杯。迎来送往,礼尚往来。这酒桌上的短板效应一目了然。你喝得比别人快,你就是短板!人往高处走,酒往低处流。如果对方说了,我不胜酒力,已经到位,今天不胜荣幸,甘拜下风!这时候,豪爽一点的短板者,总是礼貌的拿过对方的酒杯,那么,平一平,干掉以后,喝茶,不再开酒?对方答应以后,满杯的酒就扑哧倒向短板者的酒杯,截长补短——两只杯子的酒要倒得一般齐!这就是短板者的水平——倒酒的高水平——截长补短的水平。然后,山呼海啸:干了!干了!先干为敬!敬酒不拼酒,短板会朋友。截长补短,黄杉说酒。黄杉善饮,长河深情。

    五老峰中的江苏镇江籍老法师吴志珊在长河、银河、大河的创业团队里的角色一直是各种饭局搭积木的策划高手,她自己就是退休以后来到银河饭店兢兢业业,以长河为荣,以银河为家,以大河为伴!上几次五老峰聚会,她讲了温馨感人的电吹风故事和手到擒来的三黄鸡菜谱。这次一听是岁暮年终命题故事聊天,一伸手,一巴掌——掌声响起!心里的截长补短故事宛如银河的星汉,一片灿烂!三人小组一看星光灿烂,立即告诉吴志珊阿姨——拣最精彩的星星摘下来好吗?五老峰,活到老,学到老,活学活用!

    吴志珊讲述的是电吹风故事的续集——徐汇区柿子湾区域女儿家动迁时候的截长补短。

    在上海动迁一户居民,组织动迁的开发商或地方政府要给予合情合理合法的一点补偿和贴补。历史上用形象记忆法来表述就是补贴贴在哪里?往大的方面说是两贴,就像吃中药,几贴管好?N贴!管住动迁的补贴——两贴!不是两片!

    哪两贴呀?贴人头,就是查户口,对户口。贴砖头,就是查合法动迁建筑面积,对面积。不管是贴人头、还是贴砖头,这里面的截长补短,盘根错节、环环紧扣,风生水起、点石成金。你让海派清口、玫瑰金口、七宝银口、华亭铁口、江湾铜口……几天几夜也说不完、道不尽!

    那个时候的上海滩,经历过百万市民大动迁啊……五老峰说得好:在战争年代,要奋斗就会有牺牲。在和平年代,要建设就会有动迁。诺大个大陆,谁敢说出一线城市——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发展是硬道理理论鼓舞下的上海人民敢为人先!你想大变样,就有大动迁!功过是非,自有定论。长篇小说,历史印迹。

    吴志珊简单说说不少上海市民理解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贴人头——第一点,区域冻结户口以前,千方百计、千辛万苦、千言万语、千山万水……也要把可以报进去的三老四少、七姑八姨的户口截长补短的报进去。第二点,区域户口冻结以后,再接再砺,再拿出这“四千万”的气魄来,把符合户口冻结以后的可能照顾报进去的理由截长补短的制造、寻找,补报进去,不报进去,决不罢休。

    吴志珊再简单说说不少上海市民理解的上有来头、下有苗头的贴砖头——第一点,铁保(沪语确保)合法的建筑面积一点儿不能少。第二点,非法的建筑面积,可以转成合法的,截长补短的转;不可以转成合法的,力争说服对方,决心感动对方,拿到打过折的合法补贴。

    吴志珊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上海市民的谚语说的好啊:穷人翻身靠动迁!走上小康之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穷人们瞠目结舌啊、愁眉紧锁啊,你不来个“四千万”,你不来个截长补短,我怎么进入这新时代啊!打定主意——穷人翻身靠动迁!

    有了这典型时代的典型“两贴”,吴志珊的女儿家动迁的故事说简单也就很简单了——1994年,从宜山路的柿子湾动迁到徐汇区的边缘地带钦州路,贴足人头,拿足新房的套数!贴足面积,超出动迁政策规定面积的部分,吴志珊女儿家拿出了一点现金按动迁房优惠价格购买。这个非常容易理解,动迁房面积总是一个静态、一个共性,动迁户情况总是一个动态、一个个性。用价值尺度符号的人民币来截长补短,多退少补,大家安心。

    三人小组一听那时候徐汇区动迁安置可以到钦州路桂林路,说啦:现在那里可是大浪淘沙的好地方呀!所以,时间是最考验和验证楼盘的。当年是徐汇区动迁户的安置地区,现在是大浪淘沙的好地方。三人小组唱到:好地方来好风光,好地方来好风光,处处是浴场,遍地是银行……

    卢山在五老峰里总是排在老三,因为是档——档案!出场锣鼓象声词,一锤定音的五老峰人物档案里的排序决定的。叙说截长补短的命题故事,卢山已经胸有成竹。

    卢山原来担任长白山医院总务处生活科长,在医院分房小组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任劳任怨的组员。这不,金蝶苑配套任务完成一大半、金蝶苑顺利开工以后,卢山来到圆明园路上海房地产市场下马看花,了解熟悉上次五老峰聚会时黄杉介绍的新鲜事——

    赶集啦!换房啦!卖房啦!圆明园路上海房地产市场的换房集市上一句广告语以跨街大幅红底白字的布制横幅悬挂几条大马路的方式,制造集市气氛,导引市民赶集。这句广告语就是黄杉说的新鲜事——旧房换新房,新房换地段。

    黄杉是图个新鲜,讲究个时效性。卢山是稳扎稳打,讲究个操作性。是的,五指山,五老峰,各有千秋。

    在1994年的年末,旧房换新房,新房换地段真是个新鲜事!此事一出,长白山医院分房小组就委托卢山到上海房地产市场踏勘调查。那年头啊,这么大的上海,只有这么一个房地产的有形市场!所以,房地产业内的老人马、老克勒(沪语经验老道的时尚风流先生)都知道,跑圆明园路,就是看房地产行情去啦!

    卢山开口啦——这旧房换新房,新房换地段,一点也离不开截长补短!这样的市场交易,先进性坚定不移;操作性时移俗易;针对性百里挑一。真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卢山请教了时任上海房地产市场分管业务的副总经理陈总,详细了解了旧房换新房,新房换地段的操作办法。

    原来举办这个有形的上海房地产市场,是一家在政府指导下的试点房地产市场发展的企业行为。企业主要运用市场经济的手段来开展旧房换新房、新房换地段的业务。在1994年运用的市场经济方法主要是——第一,企业以商品房的价格从市场上寻寻觅觅,获得房源,投入交换。第二,供需见面,直接与客户安排换房。在过去从免费服务的换房机构到单位分房组,再到客户的繁琐漫长换房流程中跳了出来,大大提高了换房的成功率和成交量。第三,按照市场价格核算换房差价,实行量化到位的差价换房。第四,把换得的旧房投入动迁或其他交换业务,盘活资源。第五,每一笔换房交易,按照市场价值规律收取合理的中介手续费用。

    卢山告诉大家,有一批杰出的在圆明园路上海房地产市场起步阶段就捷足先登的换房弄潮儿,几经转手、举一反三,聚精会神、循序渐进,柳暗花明,日进斗金!有把一房换成两房、三房的,有把郊区换成市中心的……这样截长补短的换房弄潮儿故事也许在各位读者的身边都有,按下不提。

    数一数二,老三老四。说着说着,轮到五老峰的老四董越抚今追昔,命题故事。企业管理短板效应引申的截长补短话题,到了学习建筑营造出身的老工程师、老法师手头,截长补短,小菜一碟:豆腐一碗,一碗豆腐。

    董越带来的故事是典型的金蝶苑施工现场的典型的截长补短案例——基础施工阶段,难得有机会碰到的打桩过程中,把长桩截断改短的操作。非典不谈,谈桩兴起。

    钢砼现浇的长桩,是高楼万丈平地起的地基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小说在金蝶苑打深桩的阶段已经敝帚自珍、依葫芦画瓢,叙说一番。这里请老法师董越说明白为什么要把好端端的长桩截断改短。

    董越娓娓道来。长桩的长度是设计人员根据地质勘探情况设计出来的,具有一般性和共性。7米就是7米,10米就是10米。设计的长度要能够打进地下土层的持力层,设计的长桩承载能力更是加上保险系数,大大提高地耐力。但是,地下土层的情况是有变化的,是具有特殊性和个性的。打桩模子的施工人员和基础结构设计人员主要根据经验来监控是否需要现场截断改短长桩。

    董越说道——长桩,打不下去的时候,不硬打!持力层有变化,地耐力已经很强!硬打,经常造成把桩打断的棘手情况。打不下去,歇一歇,慢慢打!如果长桩再打不下去,三堂会审,拍板定夺,截长补短,截长改短。

    以上这段,你可以用山东德州话来说一回,一定感天动地!

    读者只要记得,统一设计制作的长桩,需要截长补短、截长改短的话,就是持力层的地耐力超过了勘探取得的平均数据,改成短一点的桩就绰绰有余啦。

    金蝶苑施工时仅仅碰到过几次这样的把长桩截长补短、截长改短的操作。董越们是记忆犹新,如数家珍。如果你身边也有老工程师、老法师,有的还不一定在有限的工程实践中碰到过。但是如果是有朋友在打桩模子的施工单位,那是一定见多识广、见怪不怪。

    五颜六色的截长补短故事,到了五老峰秦凌这里,已经是一路风景、到站下车。看看秦凌讲述的是什么好听好玩的故事?五颜六色,桃红柳绿?

    秦凌是无锡籍贯的、在闵行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工程师,他的故事深深的打上了钟情原产地优质产品的地方特色,萦绕着浓浓的无锡家乡情结,散发着闵行桃香,凝聚着长河深情。

    秦凌向长河房地产公司的六匹马之一袁毅建议:把无锡阳山水蜜桃品种引种到长河公司开发建设的住宅小区里面,丰富小区绿植的品种。都说春天里来百花香,香过以后,可以挂果,那才是甜蜜的生活呐!桃红柳绿呐……秦凌在闵行工作期间,每到一处,就要推广他家乡的无锡阳山水蜜桃。所以,现在很多老闵行只要看到春天里的桃红柳绿,就会想起秦凌,想起此桃非常,此桃无锡、此桃阳山!

    谁不说俺家乡好!谁不说俺无锡阳山水蜜桃好!吃了叫你生生世世忘不了!忘不了,你的水……忘不了,你的蜜……忘不了,醉人的入口即酥……忘不了,迷人的入口即化……

    小银楼歌星郑功士看到这里,肯定是用情歌王子的“忘不了”流行歌曲版本现场改词填词,即兴发挥,就像急智歌王张帝一样!

    袁毅一听老法师秦凌的在闵行推广无锡阳山水蜜桃的故事,拍案叫绝!根据五老峰秦凌一路风景、到站下车的先进性、绝版性故事,设计了无锡阳山水蜜桃落户长河房地产公司开发的地产家园的操作性、针对性方案——引种来自自己老家南汇桃园的桃树作为砧木,截长补短,嫁接上秦凌老家亲戚精心栽培提供的正宗无锡阳山水蜜桃枝条,天衣无缝,锦上添花。袁毅的截长补短嫁接水蜜桃,以后有的是时间和篇幅给他——桃花源里可耕田,桃花源里嫁接篇。

    这一回,只能踩刹车,点刹,也来一个截长补短?在五老峰人生历练、朝花夕拾的截长补短故事叙说中,金蝶苑姐妹楼恰似雨后春笋,层层拔高。建筑档案,省略不翻。

    常谦夫给这一回写的就是截长补短——

    截金断银金蝶苑,

    长河银河大河恋。

    补缺拾遗诗意拈,

    短兵相接故事联。

    转眼到了1994年的年终岁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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